choker
傅時揚從那之后再沒帶過別的女人回家,黎煙在家時他cao自己老婆,黎煙不在家時他就cao自己女兒。 他性欲很強,在床上還有虐待人的癖好,每次跟他做黎雨第二天都起不來床,但也不能總曠課,她還想考大學呢。 體育課上,她躺在樹蔭底下,半睡半醒地暢想著大學。 一個普通的大學,在校外租一個普通的房子,誰都不認識她,跟誰zuoai都無所謂,只要不再見她所謂的家人,讓她一個人在外面活到死就好了。 昏昏沉沉間,有人走過來在她旁邊躊躇了一會兒。 她睜開眼,班上另一位校園風云人物陸欣正看著她,她是出了名的天之驕女,家境好人長的好看,善良溫柔,即使對著黎雨這樣風評很差的女生也毫不區(qū)別對待,聽說跟衛(wèi)懷行和衛(wèi)清還是青梅竹馬。 “怎么了?”黎雨問她。 她半蹲下回道:“你這周末有時間嗎,我過生日,你方便來參加嗎?” “衛(wèi)懷行去嗎?” 陸欣讓她問的一愣,又長又翹的睫毛撲閃著:“他去。” 黎雨點頭:“那我也去?!?/br> 陸欣猶豫問道:“你喜歡衛(wèi)懷行呀?” 黎雨不置可否。 陸欣生日聚會的地方是在她家,她父母安排好一切就走了,特意把場地留給年輕人。服務生端著一盤盤甜點小吃跟飲品在人群中靈活穿梭著,為了給她慶生,她父母還請了小有名氣的歌手捧場。 聚會從下午開到晚上,一些人就開始陸陸續(xù)續(xù)地回家了。 黎雨去的晚,轉了一圈吃的半飽也沒看見衛(wèi)清,百無聊賴,也打算走了。但有人把她拉到地下一層,說待會兒還有活動,讓她在這里等。 衛(wèi)懷行坐在客廳沙發(fā)上,看著落地窗外挖空的一片小高爾夫球場抽煙。他長得跟衛(wèi)清沒什么差別,但臉上表情沒后者那么豐富,也看不出他這個人有什么情緒。 黎雨對他其實興趣缺缺,她現(xiàn)在不缺床伴,招惹他純粹就是為了惡心衛(wèi)清了。她還挺喜歡衛(wèi)清惡聲惡氣生氣的模樣。 她坐過去,拿走衛(wèi)懷行唇間的煙放進自己唇間,坦然自若地靠進他懷里。 她呼出一口煙,有話沒話地問他:“你會不會吐煙圈?” 衛(wèi)清的聲音從樓梯處傳來:“你把啤酒藏哪了?” 他邊說著便用毛巾擦著濕漉漉的頭發(fā)走下來,他剛游完泳沖了個澡,聽說陸欣瞞著她爸媽藏了酒,便興致沖沖下來找了。 沒想到一眼就看見那個sao貨貼在衛(wèi)懷行懷里。 他把毛巾狠狠甩開,大步流星走過去把黎雨提起來:“我他媽怎么告訴你的?” 黎雨看了衛(wèi)懷行一眼,后者手指間夾著她剛剛含過的那支煙,不知道在想什么。 “再他媽看!”衛(wèi)清掰過她的臉,“你再敢惡心他試試?” “怎么了這是?”樓上又下來一個男生,“喲,這不是咱們花魁黎雨嗎?” 衛(wèi)清扔開她:“這sao貨還敢纏著我哥?!?/br> “看來咱們衛(wèi)哥上回給的教訓不夠啊,”男生搗了搗他。 陸陸續(xù)續(xù)又下來幾個男生,跟衛(wèi)清站在一起圍著她。 幾個人湊一起交頭接耳了一陣,一人拉著黎雨進了一間練樂器的房間,隔音效果好到就算在里面敲架子鼓,人站在外面門口也聽不見。 進來了叁個男生,最后是衛(wèi)清。 “我讓你如愿以償,怎么樣?”他看著黎雨。 黎雨坐在鋼琴頂蓋上,毫不膽怯:“不要生氣好不好,我不是為了見衛(wèi)懷行才來的,是為了見你啊?!?/br> “少他媽廢話,”衛(wèi)清掐住她的臉頰,“你今天別想站著出去?!?/br> 打耳環(huán)的男生把她抱下來,另一人伸手掀開她的裙子,還有一只手扯掉她的胸衣。 她掙扎了兩下,就被反剪著手按牢了。 一人捏著她臉,箍著yinjing讓她張開嘴。 她看向衛(wèi)清:“你來cao我好不好,我不想跟他們做?!?/br> 有人不輕不重打了她一巴掌:“婊子還敢挑叁揀四的?!?/br> 她笑起來:“我跟人zuoai都是你情我愿,也沒收費,你這個強jian犯憑什么叫我婊子?!?/br> 幾根手指伸進去壓著她的舌頭一陣亂捅,讓她說不出話來。 衛(wèi)清抱臂冷漠看著她,她也在回望,一雙玻璃似的眼睛,什么都能盛,但什么也沒有,你只能從里面看見自己。 很快里面又濕漉漉的,溢滿了水光。 衛(wèi)清咬著牙,胸口一陣躁郁。 “行了,”他把黎雨扯過來,“你們出去吧?!?/br> 打耳環(huán)的聳聳肩:“你消停點兒,別鬧太過了?!?/br> 等他們都出去了,衛(wèi)清在屋里來回踱步,發(fā)病了一樣又砸又摔,把一屋子樂器毀得不成樣子。黎雨看著他發(fā)瘋,情緒像那些被砸碎的鋒利碎片,四濺開傷人。她覺得有點好笑:“你在生什么氣?” 衛(wèi)清喘著粗氣:“我讓你別纏著衛(wèi)懷行,你聽不懂人話嗎?” 黎雨無所謂地開玩笑:“你該不會喜歡你哥吧。” 衛(wèi)清掐住她脖子:“你他媽真的找死是不是。” 她想了想:“cao死我也可以。” 衛(wèi)清忍無可忍咬住了她,牙齒陷進她肩膀的皮rou里,覆蓋上次的咬痕,很快咬出血來。 黎雨笑得聲音發(fā)顫:“你是不是有狂犬病啊?!?/br> 衛(wèi)清舔著下唇上的血,惡聲惡氣道:“我最后一次警告你,別再纏著衛(wèi)懷行,否則以后發(fā)生什么我都不會管了?!?/br> 黎雨幫他擦掉下巴上的一點血跡,柔聲問:“那我纏著你可以嗎?” 衛(wèi)清臉色陰晴不定,好一會兒冷漠道:“不行,讓你這種婊子纏著我覺得惡心。” 黎雨表示理解:“好吧?!?/br> 衛(wèi)清放開她,看著她坐在那里穿衣服,但幾個男生蠻力,把她的裙子撕得到處是破損。胸口大腿一片春光外漏,比不穿衣服還勾人眼睛。 衛(wèi)清隨手拿了件陸欣落在這里的外套丟給她:“趕緊滾。” 第二天陸欣來找她道歉,說昨天生日聚會太忙照顧不周。黎雨含著一根棒棒糖,又長又密的睫毛搭在眼皮上,看起來一副覺得無聊的冷淡。 另一個女生看不慣她對陸欣的態(tài)度,把后者扯走,陰陽怪氣地諷刺:“什么玩意兒,給臉不要臉?!?/br> 陸欣皺著眉,一臉心事地跟她走了。 黎雨徹底消停下來,不在學校里勾引男生zuoai了。一個傅時揚就能完全滿足她,有時候甚至已經超過了她愿意承受的范圍。 傅時揚性虐她的尺度越來越嚴重,最近玩性窒息傷到了她嗓子,在喉嚨上留下一圈勒痕,讓她不得不帶上項圈遮擋。 林若好幾天看她眼色都不對,最后把她叫到辦公室謹慎措辭道:“咱們學校雖然不怎么抓儀表,但身為學生還是不要在這些首飾上面太在意了。” 黎雨也表示贊同,拉下項帶給她看了一眼下面的勒痕:“老師你說的對,等脖子上的傷消下去我就不戴了?!?/br> 林若張著嘴,結巴了幾句:“是、這、怎么脖子上受傷了?” 黎雨看著她的眼睛,后者目光躲閃游離。她甜膩笑起來,解釋道:“系絲巾的時候打了個死結,不小心勒的?!?/br> 林若不知道該說什么,點頭讓她出去了。 黎雨每次見過她之后就會焦躁的犯性癮,哪怕她不想zuoai,她只想找個出口發(fā)泄。 她反復抓撓著發(fā)悶堵塞的胸口,隔著襯衫把胸口的皮膚抓出一道道紅痕。她想把自己的血rou骨骼撕開,伸進去捏住里面那顆不斷跳動的心臟,只要它停下,就不會再折磨自己了。 她不期待誰來救她,只要這些人別再為了滿足他們那點過不去的良心不安,帶著優(yōu)越感跟憐憫,猶猶豫豫地向她張望。她受夠了那些移開的目光,也受夠了做一個哭哭啼啼的受害者。 上課鈴響起,校園內空蕩蕩。她坐在長亭里,開紫花的藤蔓覆蓋著頂端,日光從間隙擠進來,光影斑駁灑在她身上。 她忽然很想念傅時揚帶給她的痛楚,被掐住喉嚨瀕死時的快感。 還不夠疼。 她看了一眼胸口被自己抓破的痕跡,往上摸到肩膀那處被衛(wèi)清咬出來的牙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