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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全世界最快樂的小美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想想困 20瓶;經(jīng)年不棄☆、舉各栗子 10瓶;沈千楠 9瓶;辰哥的琪寶寶、嗷嗚~困困 2瓶;布偶會有貓的、鶴球球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89章 蔣星盼聽了燭茗的話, 低頭不語。 過了一會兒張開五指放在他面前,胡亂晃了晃。 燭茗掃了眼他這rou乎乎的手指,拍開:“晃得眼睛疼。怎么了?” “看到這戒指了嗎?我媳婦兒去年生日送的?!笔Y星盼叉著腰,“誰還不會撒狗糧了嗎?” “……” 幼不幼稚?! 他動了動嘴唇, 眸光流轉(zhuǎn),目光落在蔣星盼的婚戒上。 說起來……還有一個多月是藺遙生日了, 他好像也是時候該準備點什么禮物給藺老師了。 “啊——!” 不遠處傳來喧鬧熟悉的尖叫聲, 打斷了燭茗的思緒。不用想就知道是練習室里的姑娘們在鬧騰。 練習室的音響聲開得巨大,鼓點震得響亮, 縱使隔音做得再好, 也耐不住里面幾個小丫頭的喧鬧。 “節(jié)目組的拍攝前腳才走, 后腳就玩起來了。”蔣星盼遞去一個眼神, “我讓她們小聲點?” “行了, 都是孩子,我這兒又不是學校, 哪來那么多校規(guī)校紀?”燭茗邊往前走邊說。 以前他的工作室很冷清, 除了他一個人偶爾會來,剩下都是日常辦公的安靜員工。 而最近, 他跑工作室的次數(shù)多了, 和工作室眾人的聯(lián)系也多了。似乎NL的組建給工作室?guī)砹瞬簧贇g樂。 原本走廊上的相框海報都是他的身影,現(xiàn)在不知道什么時候被換上了幾張姑娘們的現(xiàn)場美照。每個大辦公區(qū)的LED顯示屏上最近都在循環(huán)播出姑娘們的舞臺。 就連一向只cao心他穿搭的寇蔻女士, 都聯(lián)合了造型設(shè)計攝影后期幾大負責人,將給NL拍攝概念照的計劃提上了日程。 剛進來時,蔣星盼看他抱臂看著墻上的照片, 還打趣他:“有沒有感覺到一絲被冷落的凄楚?” 他搖頭說:“完全沒有。” 這是實話。 他只覺得無比欣慰。 他的工作室總是齊心協(xié)力,和他上下一心,每每想起來都覺得自己這十年沒有白經(jīng)營。這些他從來沒有刻意叮囑過的事情,卻在他們默默運轉(zhuǎn)下籌備好一切。 大概因為他們都知道,NeverLand和他,遠不是獨立的兩代藝人那么簡單。 “九哥殺我,我好期待明天的battle現(xiàn)場!” 他一推門,音樂已經(jīng)告一段落,俞可愛紳士鞠躬,秦懷跺腳坐在鏡前高聲大喊,石玥和殷檸又是尖叫又是吹口哨。 這五個少女在演播廳的時候拘謹?shù)貌恍?,面對一眾少年全是一副愛答不理的高冷樣?/br> 可只要關(guān)起門,在練習室也好,待機室也罷,她們就立刻拋下一切羞恥心,像五個小瘋子似的,毫無形象地嬉笑打鬧,熱絡(luò)得不行。 只有葉新桃一個人從沉浸的情緒中回過神,視線捕捉到他,頗會察言觀色地起身關(guān)了音樂。 “啊燭總來了。”秦懷后知后覺,蹦蹦跳跳到他身邊,“你這一周都沒來,是不是有點太敷衍我們九哥啦!” 燭茗從身后拿出一塑料袋零食遞給她,抬眼看著俞可愛:“你九哥有她自己的想法,還真不是我能隨便插手的?!?/br> 他的風格和俞可愛兼容性不高,所以這次趁機給自己放假,請了相熟的制作人朋友幫忙。 “對了,聽節(jié)目組說你棄權(quán)了?” “嗯棄權(quán)了,你們下次競演沒福利了?!?/br> 俞可愛把手上的麥克風塞進燭茗手里,挑了挑眉:“沒事兒,也不差那點小獎勵。棄權(quán)干嘛,不準備和藺老師同臺battle一下嗎?” 燭茗低頭,手掌拍了拍話筒:“我平時是不是太囂張,都讓你覺得我沒自知之明了?” 秦懷從撕開的零食包裝中抬起頭,嘴里叼著一根辣條:“這道題我會答!燭總號稱全能,但他唯一不會的就是說唱嘎嘎嘎!” 眾人看向她。 “看我干啥?了解對家業(yè)務(wù)能力才好……” 才好精準黑他嘲他嘛! 秦懷還沒說完,就意識到此刻她已經(jīng)不再是單純的佳肴,而眼前的人除了是對家正主,更是給她發(fā)工資的老板。 她硬是把自己從歧路拽回,吐了吐舌頭:“知己知彼嘛!” 他確實不會說唱,曾經(jīng)為了能和藺遙抗衡嘗試學了很久也沒學會,別說保持groove,他連自己的flow都找不到,最終無奈接受自己在這方面沒有天賦的事實。 他想了很久都沒想明白,他連相聲貫口和做主持人時的花式口播廣告都不在話下,為什么偏偏就在這等藺遙極為擅長的領(lǐng)域開不了竅。 燭茗拿起話筒,凝眸,不甘心地說:“rap的話,我會……” “喲,喲——” 平淡,生硬,尬到骨子里。 NL眾人:“……” 救命!燭總快住口啊! 天吶有人見過這樣讓人幻滅的燭老師嗎?她們會不會被滅口??? 燭茗放下話筒,看著神色復(fù)雜,臉色慘淡的姑娘們,扶著額頭,請她們吃了一頓大餐來安撫他們受傷的耳朵。 NL眾人對著桌上的牛排流口水:“燭總您以后在我們面前隨便開腔,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