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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邊的人看到他的這一通cao作暗暗驚奇,紛紛在心中記下來,打算以后在晚上試試。 沈彥鈞的這種木牌很快便吸引了晚上來的客人,青年從自己阿堯的藥園里挖出來一顆會重復人說話的靈草,用個盆撐著,之后拍拍花的后腦勺,那花道:“走過路過不要錯過,以物換物啦,六階極品丹藥換斷水劍,瞬絲竹,銀魚豉,夢艾露了啊——” 那花的聲音很是奇怪,有些尖細,像是女孩子的聲音,但穿透力極強,傳播范圍也特別廣,不一會兒便又有不少人被吸引了過來。 青年抬頭看著他們,“一個一個來,丹藥有限,誰先換誰先得?!?/br> “小友,你確定你的丹藥是六階極品丹藥?”一白發(fā)老人衣著華貴的站在沈彥鈞面前,老人面容慈祥卻又有種不怒而威的氣質(zhì)。 他身后站著兩位身穿著灰色弟子服的男人,從氣質(zhì)上看居然和虬巖派的修士有兩分相似,可能是因為大家都是修仙的吧。 坐在沈彥鈞周邊的店鋪老板們看到老人時,紛紛站起來對人拜道:“杦老?!?/br> 此人是誰沈彥鈞并不清楚,但看周圍人對他的態(tài)度,估計地位很高,威望不錯,估計他想要的東西對方應(yīng)該都有。 沈彥鈞點了點頭,絲毫不見畏怯,“這是自然?!?/br> 那杦老看到青年如此不畏不懼,“吭哧”笑了,“有意思,我已經(jīng)很久沒見過這么漂亮的眼神了,你師從何門啊?” 看對方的神色,估計說謊會被直接識破,青年掃了眼四周,那些人像是完全聽不到他們的談話一般,各忙各的。 他現(xiàn)在估計是被人攏在一個結(jié)界中,反正也不是什么丟人的事,他也沒在外惹禍,沈彥鈞坦坦蕩蕩的回道:“虬巖派,鳩泉門方曲水門下?!?/br> “哦?居然是虬巖派的弟子,這次小水倒是收了一個好徒弟,”老人慢慢地蹲了下來,跟在他身后的兩位修士快速從納戒中喚出來一把椅子,放在老人身下,剛好坐上,“你估計再過幾個月就要出來了吧?要不要去我門下,他們兩個如果沒被你師父趕出來的話,算是你的師兄?!?/br> “前輩認識我?guī)煾福俊鄙驈┾x換了一個相對工整的坐姿,認真的望向杦老。 “當然認識,當初一人頂起了虬巖派半邊天,多威風。”杦老咳了兩聲,旁邊的二人忙端來了茶水,他抿了一口茶,笑了兩聲。 沈彥鈞人傻了,印象里的那個胖胖的,踩在劍上能把劍給壓出來一個弧度的方曲水,能頂起虬巖派的半邊天?“真的嗎?” “那還能有假?當初虬穆和段舒秋都閉關(guān)了,段舒秋閉關(guān)前還帶著他剛收的那個姓孟的小孩,一下子門派里少了三個人。 當時比較靠譜的也就方曲水啦,一邊照顧著阮宿和小陸一邊照顧著門派,到也沒讓虬巖派倒,后來阮宿和小路稍微懂事點,也有幫忙,所以他們仨關(guān)系最好了?!睎w老說起以前的事,完全是侃侃而談。 沈彥鈞從中的得到的信息碎片,差不多也能和自己看到的對上,除了露杉門,另外三個山門之間的關(guān)系確實不錯。 “你要不要來我們門派???”杦老滿是欣賞的看著沈彥鈞,他從第一眼看到這孩子的時候,便覺著這是個人才,光修為便已經(jīng)在同齡中成為一個佼佼者了。 沈彥鈞搖了搖頭,接著說道:“不用了,我們這一屆鳩泉門已經(jīng)有足夠的錢可以維持我們的生活了,都不走的?!?/br> “怎么可能?!”這次是站在杦老身后的其中一個男人發(fā)聲,“我們當初賺的錢幾乎能和露杉門持平,可他還是讓我們走了?!?/br> “這說明你們賺的還不夠多,也沒有解開方曲水的心結(jié),現(xiàn)在看來小水應(yīng)該已經(jīng)放下了……”杦老撐著椅子站了起來,嘆了口氣道:“看樣子我是又錯過了一個機會,不過我們可以成為朋友,你要的這些東西我都有,咱們交換一下吧?” “我?guī)煾傅男慕Y(jié)?什么心結(jié)?”沈彥鈞相對于交換東西,對于方曲水的心結(jié)更加好奇。 實話說他和方曲水呆的時間要比和楚傾寒的長,畢竟他連續(xù)九年幾乎一整個白天都在鳩泉門修煉,方曲水差不多每天都在,但兩人的交談并不是很多,大多是一些姿勢或者口訣上的教導和糾錯。 偶爾幾次也是因為事情比較重要的時候,會私下聊,他從方曲水身上看到的是一種,散養(yǎng)模式的教學,很放松但又不會讓人過度的放松,這種教學方式應(yīng)該和方曲水本身的性格有關(guān),這樣一個性格的人,不像是會有心結(jié)的樣子。 “這個啊,”杦老回憶起來的時候,臉色并不是特別好看,“你不需要知道,你只用好好的對你師父就行,不要干一些讓他傷心的事?!?/br> “我不會的?!鄙驈┾x看對方不愿說,心里差不多也能明白估計是以前的師兄或者是師姐做了什么極度打擊方曲水的事情,這是導致方曲水一直只收一屆弟子的主要原因,而并非是沒錢。 “東西我都放在家里了,你且等我回去取?!睎w老說完后,身影一閃,人便消失了,那兩個男人沒動,還站在原地。 大概兩個呼吸的時間,其中一個男人看向沈彥鈞,問道:“你和方前輩都是如何相處的?” 沈彥鈞想了想,“就是按著平常那樣啊,有什么不會的問他,然后他教我如何做那樣。” 他和阮宿也是這樣相處的,就是將師父當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