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師穿成豪門貴公子_分節(jié)閱讀_19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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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小國師嘴上沒把門,上輩子就沒教過他謹言慎行,或許隨便一禿嚕開玩笑也說不定。 前世因,今世果,自己寵成的小國師,敢爬到老虎頭上編辮子,還不是只能忍著。 謝玉帛:“你要喝?!?/br> “好?!?/br> 別說治腦子了,就算小國師端來一碗毒藥,商言戈也能一口悶了。 兩人在商言戈屋里寫作業(yè),謝玉帛走出來回自己的房間,熟門熟路的。 商言羽腳步虛浮地從樓上下來,到廚房倒了一杯熱鹽水,他腦門冒著虛汗,手腳冰涼,顯然是白天出門兜風受涼,夜里開始發(fā)作。 見二人出來,商言羽立刻站直了身子,打開冰箱拿出一瓶可樂掩飾。 商言羽努力使自己看起來鎮(zhèn)定自若,沒有受涼,更不需要去醫(yī)院打針。 商言戈和謝玉帛瞥了商言羽一眼,不約而同地朝商言羽走來。 “弟弟,生病要治。”謝玉帛道。 “又裝沒病?”商言戈毫不留情地揭穿。 商言羽內(nèi)心崩潰,為什么,哥哥能看出來就算了,為什么連嫂子也能看出來!生活已經(jīng)如此艱難,為什么要這樣看穿一切。 商言羽顫顫巍巍地端起鹽水抿了一口:“問題不大,我睡一覺就好。” 商言戈:“都虛成這樣了,還逞強。要么去醫(yī)院,要么回家去?!?/br> 商言羽弱弱道:“我不想去醫(yī)院?!?/br> 商言戈:“行,不去。” 謝玉帛:“我給你看看?!?/br> “玉帛他會醫(yī)術(shù),中醫(yī)。”商言戈解釋道。 商言羽一喜,中醫(yī),那豈不是喝點藥就可以了? 他沒有去想深更半夜,別墅里哪來的中藥,安心地躺在自己大床上,等待哥哥嫂子的照顧。 這樣一想,商言羽眼角仿佛流下感動的淚水,有哥嫂的孩子像個寶。 謝玉帛問商言戈:“有沒有毛筆?” “嗯?” 商言戈本來都打算強行按住弟弟,讓小國師扎兩針,聞言眼含疑惑地看向謝玉帛。 “他不是怕打針嗎?” “沒錯!”商言羽突然想起中醫(yī)里古老的針灸法,連忙附和,那跟打針有什么區(qū)別。 商言戈去書房取了一只羊毫筆,遞給尾隨的謝玉帛,冷酷無情道:“不用對他太好?!?/br> 他擔心謝玉帛又要動用靈力,商言羽不是很嚴重,沒必要浪費靈力。 謝玉帛唇角一抿,從書桌上拿了一個銅鎮(zhèn)紙,“砰”一聲把毛筆桿微微砸裂。 然后從書包夾層取出一包銀針,選了一根又細又長的,針尖還泛著冷冷的銀光,將其塞入筆桿中,細軟的羊毫正好覆蓋住針尖。 暴君看著書桌、定制羊毫筆、手工銅鎮(zhèn)紙,扶額嘆氣,難怪以前御書房的東西總會坑坑洼洼,謝玉帛某種程度上,也很敗家。 謝玉帛將偽裝好的羊毫捋了捋,眼神亮晶晶地看向暴君。 商言戈收好表情,給謝玉帛比了一個贊賞的大拇指。 大國師微微一勾唇,兩只夾煙蒂似的夾著羊毫筆,轉(zhuǎn)著筆去給弟弟扎針。 謝玉帛面不改色:“這跟毛筆蘸了驅(qū)寒酒,刷一刷,驅(qū)寒癥。” 商言羽鼻尖縈繞一股淡淡的醫(yī)用酒精味,讓他想起護士打針前的酒精棉球,但是他準嫂子手里并沒有可怕的針頭。 “謝謝嫂、少爺?!?/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