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掃尾工作的重要性[快穿]_分節(jié)閱讀_7
書迷正在閱讀:重生之絕代仙尊、揣著豪門崽崽C位出道、拿到渣1劇本后我先0為敬、魔道墻角被我挖塌了[重生]、都市解怨人、影帝的炮灰前夫拒絕營業(yè)、裝乖的金絲雀穿書跑路啦、撩完偏執(zhí)NPC后我跑路了、白月光他馬甲掉了、在逃生游戲里和情敵綁定之后
這一番對話下來,仍舊表情淡淡的反倒是時越。 李六走到河邊看著那流淌的河水呆呆出神,時越在他身后站了一會兒,想了想還是勸道:“那些話你也不必全信,他們只是為了博可憐……別的不論,就看他們?nèi)缃竦哪?,出來的這一年,定然過得十分滋潤……想必殺人越貨的勾當沒少干。” 時越是見過真正過不下去是什么樣子的,瘦骨嶙峋,整個人就是一個抱著張皮的骷髏架子,別說攔路劫道了,就是拿點重物都夠喘上半天的。 李六唇角往旁邊抽動了一下,“那小先生覺得,他們的話……有幾成真?” 時越:“……五.六……七.八成吧?!?/br> 李六浸在河里的手陡然拿了出來,揚起一片水花。 和他激烈的動作相反,他說話的聲音卻是平靜又低沉,“昭林郡是盧國公吳慶興封地,這些年都以富庶著稱……五年前天降祥瑞,昭林郡突現(xiàn)白鹿,被當?shù)乜な剡M獻f……陛下……” “三年前,陛下親贊,昭林上貢之茶堪比蒙頂,一時昭林茶餅風靡京都……” “……兩年前昭林郡大豐,得圣上嘉獎……” 李六歷數(shù)著這些,臉上的表情從開始的諷刺,變成一種混雜著悲哀的憤怒。 時越:…… ——這么明顯的捧殺,難道就沒有人看出來嗎? “這位盧國公……” 時越想了想,最后封官的時候,誰封的“盧國公”來著?當時著急走,沒太注意這些,而且吳慶興,這個名字,他還真沒什么印象——或許是最后攻進南都時那些投降貴族里的一個? 時越一邊想著,一邊隨口道:“是不是平日里很會做人,幾乎不犯什么錯,大家都贊譽有加?” 李六垂下眸子:“是,我本以為……” 他幼年時,曾短暫地在吳貴妃膝下養(yǎng)過一段時日,之后吳貴妃有孕,他便被送走了。但是因為這層關(guān)系,他和吳家的關(guān)系不錯,甚至隱隱將盧國公視為長輩。 父皇久不立儲,諸位皇子之間的氣氛越發(fā)緊張。 他和十弟不復幼時親密,又因為原本母家的原因,和吳家也關(guān)系微妙,但是卻沒想到…… 時越那邊仍是不緊不慢道:“這種人總是特別謹慎,很難抓出他的錯處。但是人畢竟是人,只要是人,就有松懈的時候……特別是一切都十分順利的情況下……” 時越幾乎都是明示了,李六也不傻,立刻就明白了他話中的意思。 ——但是,父皇確實…… 不對??! 雖然父皇屢屢褒獎吳慶興、升職又封賞,可確實是把人從毅州調(diào)到了京城,調(diào)到了眼皮子底下。 時越看李六的表情,不由撇嘴:連親兒子都騙過去,李昀也是牛啊。 不過……這么老土的計策,肯定是崔逸之想的吧。 ——明明名字這么雅致,支的招兒總是又土又俗的,一點都不講究,跟他那個棋品一樣…… * 遠在京城。 被念叨的崔司空正同棋友對弈,不知怎么的,突然晃了一下神兒,手里的黑子掉到棋盤上,轉(zhuǎn)了兩圈穩(wěn)穩(wěn)落住了。 對面那人一笑,緊跟著落下一子,笑道:“崔大人,您輸了……” 崔逸之不慌不忙地將剛才那兩子都拿了走,語氣一如上朝啟奏時一般,平穩(wěn)嚴肅,“方才不算?!?/br> 對面那人不住搖頭,“您再悔棋,這盤可就沒得下了?!?/br> 崔逸之不語,視線在棋盤上落了良久,終于慢悠悠地放下一子,心滿意足抬頭,緩聲道:“……棋場如戰(zhàn)場,棋場如官場……” 這話聽起來像是什么意蘊悠長的勸誡。而事實上,他的意思就是—— 老子官職比你大,不服氣?憋著! * 那一群劫匪被時越等人帶到了最近的城中,一個串一個地被拴在了衙門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