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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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師傅,其實我也知道,我那段錄音根本干不了什么事,但是我有一句話想告訴你,今天你來這里這件事情,我已經(jīng)告訴我二兒子,估計他現(xiàn)在就應(yīng)該領(lǐng)著人在外面堵你,你要是不答應(yīng)我條件的話,反正我這么大歲數(shù)也活夠了,我就直接死到這兒,我倒想看看你渾身是嘴能不能說的清,即便是以后公安局能夠證明你的清白,那你這一段時間也得在拘留所里待著了。拘留所那是什么地方,我想不用我說你也應(yīng)該知道吧,我就不信你一點都不在乎!” 聽著老太太一句威脅的話,我現(xiàn)在終于相信讓老頭自殺然后纏著自己兒子的這件事情,是老太太想出來的了。別看這老太太歲數(shù)已經(jīng)不小了,但是這種邏輯思維方式,即便是我這個小青年兒自愧不如?。?/br> 還別說,如果她真的一狠心死到這兒,那我肯定是第一嫌疑人,被警方一頓調(diào)查肯定是跑不了的,雖然我在昨天認(rèn)識了胡隊長,但是事關(guān)人命,他們也不可能因為我送給他們幾張符紙,就能對我網(wǎng)開一面。 不過我對老太太的話也有幾分懷疑,于是我起身走到窗臺前透過窗戶玻璃朝窗外看,果然,單元門前方不遠(yuǎn)處,有兩三個穿著黃色軍大衣的年輕人在那邊來回晃悠著。因為長時間修煉的關(guān)系,我的眼力要比正常人強(qiáng)得多,很快我就發(fā)現(xiàn)其中的一個年輕人正是我昨天在這房間里撂倒的人。 看來老太太確實沒有騙我,她真的讓自己的兒子在堵我了。 “好吧,老太太你贏了,這件事我可以幫這個忙。不過你需要給我?guī)滋斓臅r間讓我準(zhǔn)備,否則的話,我根本就沒有能力讓老爺子的魂魄馬上去你兒子家鬧?!蔽覜Q定先離開這再說。 估計老太太也不太相信我現(xiàn)在說的話,她用一雙三角眼緊緊地看著我:“葉師傅,為了保險起見,你必須得給我留一個能做這件事的證明?!?/br> “你想讓我留下什么證明?難道想用錄音機(jī)把這件事的原委都錄下來?” “不是,我那個抽屜里有紙筆,你直接在上面給我寫一張十萬塊錢的欠條,不但要簽名而且還要按手印,如果這件事要是沒有成的話,我就會把這個欠條發(fā)給我兒子,讓他給你打官司!” “老太太,你這樣做未免有點兒太不道德了吧!我是過來幫你的,不是你的仇人,我怎么感覺你有一種想恩將仇報的意思!” “我才不管,我只要達(dá)到我的目的!再說了,這十萬的欠條我又不是不還給你,只要我在這邊聽說我大兒子家鬧鬼,你馬上就可以過來取這張欠條,到那個時候,我肯定不再多說一句廢話?!?/br> 跟這樣的人我根本就沒法拎得清了,答應(yīng)吧,我十萬塊錢可能就這樣沒了,不答應(yīng)她又來個以死相逼,其實她死不死跟我沒關(guān)系,但是我實在是不愿意因為這件事被警察帶到拘留所。 我思前想后,一咬牙,兩權(quán)相害取其輕,然后我對老太太道:“那行,我給你寫張欠條,不過我要把事情做到的話,你必須把這張欠條還給我!” 看我按照她的要求寫了欠條,老太太馬上露出了滿意的神色。 我把欠條交給老太太,然后又直接打開陰陽眼,找到了宋云清老爺子的魂魄,直接用黃布把他的魂魄收走,不過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我直接打電話給胡隊,讓他隨便兒派個人把我從這里接走。 胡隊正好想跟我搞好關(guān)系,所以很痛快的答應(yīng)了。 在等車的這段時間,老太太不知道從哪里拿出一把尖刀,然后讓我在刀柄上留下指紋手印,她告訴我,如果警察來之前,我從這間屋子里離開,她就直接用這把刀自殺。 對于老太太這種嚴(yán)謹(jǐn)?shù)乃季S,我只能在心里說聲佩服。 沒過多長時間,一輛警車從遠(yuǎn)處開過來,老太太見狀,趕緊讓我出門,我徹底被這老太太打敗,只得推頭喪氣的離開了他的家。 本來我出單元門的時候,那幾個穿著軍大衣的小青年要往我跟前湊,不過看到那輛警車是來接我的,那幾個小青年便很識趣的撤退了。 讓我沒想到的是,來接我的人竟然是胡隊長,看到他,我真是百感交集。 “葉兄弟,怎么一天沒看到你,變得這么垂頭喪氣的?”看到我這副模樣,胡隊感覺到非常奇怪。 “可別提了,在社會上走了這么多年,今天我算遇到高手了!”我嘆了一口氣道。 第十四章 調(diào)查 “怎么了?”胡隊趕緊問我。 這件事情我沒有瞞他,就把從今天見到老太太開始,一直到出門所有的經(jīng)歷都對胡隊說了。 胡隊聽完也一咧嘴,然后伸手拍了拍我的肩膀:“臥槽,沒想到這老太太是個茬子??!” “就是啊,這老太太把每一步都考慮到了,我竟然想不到任何反擊的方法!” “幸虧這老太太年紀(jì)大了,如果她再年輕幾十年,把這種智商用來犯罪的話,她絕對能成為一個人物!” “那你有沒有辦法幫我把這件事情解決一下?” “這件事情……”胡隊長抽出一根煙叼到嘴里,點燃后用力的吸了一口,這才道:“剛才我聽你把這件事情的經(jīng)過說完,跟你說良心話,就是放在我身上,我同樣感覺到棘手,咱們不是怕她,關(guān)鍵是我們誰都不敢肯定她會不會真的自殺,因為你是最后一個離開她房間的,如果她真的死了,那你肯定是第一嫌疑人,就算是通過調(diào)查能證明你的清白,那也不知道會用多長時間。而且更加可怕的是,她把所有的步驟都算計到了,沒準(zhǔn)真的會把她死亡的原因扯到你身上?!?/br> “那就算了,我還是自己慢慢的想辦法吧!” 不就是把宋云清的魂魄送到他大兒子家么,這種事情很簡單,只要我想出手,一周之內(nèi)我就能讓他大兒子家鬧起來。不過我并沒有把這種想法跟胡隊說,畢竟他是警,我是民,如果按照法律的說法,我做這件事是游走于法律邊緣的,跟本與法不合。 為了感謝他能接我,我提出請他吃一頓飯,而胡隊對我的印象也不錯,也想跟我多接觸,便說他作為東道主,理應(yīng)請我才是,于是我倆去了一家不錯的飯店。 胡隊一直對我的身份和經(jīng)歷很好奇,在酒桌上喝酒的時候,就跟我打聽陰陽術(shù)士方面的事情,于是我就找一些離奇的經(jīng)歷對他講,把他驚得目瞪口呆。 “今天不跟你接觸,我還不知道這世界上竟然還有如此多詭異的事情,要是放在以前,我肯定都會把它當(dāng)成故事聽?!焙爣K嘖稱奇。 “難道你現(xiàn)在就不把它當(dāng)故事聽了?”我笑著問道。 胡隊哈哈大笑:“其實我還是在等故事聽,只不過此故事非彼故事也!” 我明白他這句話的含義,他先前說的“故事”倆字是指過去的事情,而后邊的“故事”兩個字,這是指編造出來的有趣事件。 跟他談?wù)摿艘粫海彝蝗幌肫鸺?,然后我對胡隊道:“胡隊,我有件事想拜托你,不知道你們能不能抽出點時間?” “什么事情?只要不違背原則,我還是可以幫你一點小忙的?!彼f道。 “今天我聽送宋老太太對我說那些事情的時候,我感覺她說的內(nèi)容有些不盡不實,如果你們要是有時間的話,幫我打聽一下他們家以前的歷史情況?!?/br> “這個問題都很簡單,我可以請社區(qū)的片警幫忙,他們應(yīng)該能知道一些事情?!?/br> “那就太感謝了,對了,我這里還有一些符紙,如果你們要是相信我的話,在執(zhí)行任務(wù)的時候可以把這符紙帶到身上,或許在關(guān)鍵的時刻能起到一些意想不到的效果?!闭f著,我從兜囊中掏出來十幾張符紙遞了過去。 “你不是已經(jīng)給我一些了嗎?難道那些……”胡隊有些發(fā)愣。 “這些符紙有消災(zāi)解難的作用,我想你們因為經(jīng)常處于有危險的前線,這個東西多多少少對你們有些好處?!蔽覍牻忉?。 “這東西能有用?”胡隊雖然把符紙接了過去,但是他滿臉都是懷疑的神色,似乎并不太相信這一張小小的黃紙條,能夠讓人消災(zāi)解難。 “反正就在身上帶著也不礙事,有用最好,如果沒有用的話你們也不損失什么?!蔽倚χf道。 “你這么說也對,那我就不客氣的收下!”胡隊哈哈笑著,把符紙放進(jìn)自己隨身攜帶的提包當(dāng)中。 吃過飯之后,我重新回到賓館,本來我想把宋云青的魂魄叫出來,問問他到底是怎么回事,不過想到這件事即便我知道了另一種結(jié)果,我還得照著老太太的計劃去做,就徹底熄了這種心思。 再說了,這老爺子把我拉進(jìn)坑,本身做的事情就不講究,我也不想聽他這樣或那樣的借口讓自己心里添堵了。 想讓一只冤魂到別人家去鬧這種事情我已經(jīng)做過一次了,再做一次我自然是輕車熟路,用戾氣把宋云清的魂魄稍稍改造之后,然后我按照老太太給我的地址,摸到了宋鐵龍的家。 不過我沒有著急動手,而是去宋鐵龍家附近找一個不太會引人注意的地方,去觀察宋鐵龍一家的日?;顒右?guī)律。 不過兩天觀察下來之后,我又開始遲疑了,因為我發(fā)現(xiàn)自己觀察到的宋鐵龍一家似乎沒那么混賬,雖然沒有跟他直接接觸過,但我看他出入對其他人表現(xiàn)的都很和善,他的家人也同樣如此,到了現(xiàn)在,我不禁對送老太太的話越發(fā)懷疑起來。 雖然是被人逼迫,但是我同樣不能做有損陰德的事,于是我便打電話給胡隊,想問問我托他調(diào)查的情況。 不過沒有想到胡隊這兩天根本就沒在家,那天我倆吃完飯之后,他就被單位派出去省里學(xué)習(xí)了,大概還要三四天才能回來,至于我打聽的事情,他還沒來得及讓人去做。 我有些失望,但是也沒有辦法,只能再等幾天。 不過我雖然能等,但是老太太卻有些著急了,從我離開她家的第三天起,她沒事就給我打一個電話,不過都被我以做準(zhǔn)備的借口給搪塞過去了。 又過了兩天,宋老太太實在是等不及了,就在電話里威脅我:“葉師傅,雖然你能等,但是我卻等不了啊,如果我兒子在三天內(nèi)還沒鬧起來,可別怪我啊給你添堵?!?/br> 對于這種高智商的人,我根本就想不到她會想出什么樣的手段對付我,忙對她道:“老太太,你這樣也太有太強(qiáng)人所難了吧,就算我現(xiàn)在把老爺子的魂魄送到你兒子家去鬧,可是他沒有相應(yīng)的力量,也鬧不起來呀!” 第十五章 消災(zāi)解難符起作用了 “我就不信你一點辦法都沒有!”老太太在電話那邊喊道。 “到底是你會做這件事情還是我會做這件事情?你又不懂的話就不要瞎指揮好不好,反正我已經(jīng)離開你家好幾天了,你即便是自殺也賴不到我頭上,大不了那十萬塊錢我不要了!”我現(xiàn)在真的是寧可賠十萬塊錢,也不愿參與這件事了。 聽我這樣說,老太太那邊當(dāng)時就住嘴了,沉默了足足有三分鐘,她這才對我道:“那你到底還需要多長時間,能不能給我一個準(zhǔn)信兒?!?/br> 我算計了一下胡隊回來的時間,于是對她道:“再給我一星期的時間,我即便不能讓你大兒子家鬧起來,也會讓你二兒子家鬧起來!” 宋云清的二兒子宋鐵虎絕對不是一個好東西,如果要一只怨鬼去鬧他,我還真的沒有什么負(fù)擔(dān),只不過那小子成天行蹤不定,我要想抓住他的影,光靠自己似乎還真的有點困難,不過胡隊如果回來的話,請他幫忙的話,應(yīng)該能好辦得多。 老太太道:“其實我最想對付的人是我大兒子,我二兒子雖然對我也不孝順,但是他身上也沒什么錢,就算你鬧了他我也得不到多少好處?!?/br> “到時候我看情況再說吧!”我不置可否。 放下了電話之后,我不禁對宋老太太更加鄙視了,原來她所謂的懲治兒女不孝只不過是一個借口,真正的目的卻是只想在自己大兒子身上撈一些好處。 我真的有點想不通,她現(xiàn)在連站都站不穩(wěn),得到了好處又能怎樣? 三天之后,胡隊終于回來了,他剛到家就給我打電話,說要請我吃飯。我自然欣然前往,不過到了他所說的那家飯店之后,我發(fā)現(xiàn)除了胡隊之外,竟然還有另兩位沒有見過的警察。 不過我并沒有太在意這件事情,反正兩個人也是吃四個人吃,只不過是多添加兩副筷子。 酒菜上來之后,其中一位身材魁梧的警察站起來,他抄起酒瓶先給我們在場所有的人滿上一杯,然后舉起酒杯對著我:“葉兄弟,我這一杯酒代表我和我的家人謝你的救命之恩。”說完,他一仰脖把整杯酒給灌了下去。 我有些莫名其妙:“這位警察大哥,你說這話我有點不明白,什么救命之恩?” 胡隊露出了一副驚訝神色:“葉兄弟,難道你這兩天沒有看報紙?” 這兩天我還真的沒有買報紙看,我愣眉愣眼的看著他們幾個:“什么報紙,我沒有看??!” “那就怪不得了,跟你說,今天我的這兩位同事接到一個任務(wù),去協(xié)助一些緝毒警察抓捕一伙毒販,不過也不知道是那個些毒販提前得到了消息,還是出于警覺,在他們活動的地點布置了槍手,在圍剿毒販的時候,警方和他們開始交火,而我的這位同事在交火的過程中,突然感覺到胸口處被什么東西燙了一下,他本能的低頭去查看,結(jié)果一枚子彈擦著他的頭皮打在他后邊的建筑上。當(dāng)時把他嚇壞了,因為如果他不低那一下頭的話,那一槍肯定會把他的天靈蓋掀開,那他必死無疑?!焙牳医忉?/br> 我頓時就明白了,微笑道:“事后你發(fā)現(xiàn)我給的那張消災(zāi)解難符變成紙灰了吧!” 胡隊一拍大腿:“就知道是你這張符紙救了我們大周兄弟的命,葉兄弟真的被你說對了,剛開始他還以為自己躲過這一槍是因為自己運氣好,可是事后想起胸口好像被什么燙一下了那種特異感覺,有感覺哪方面不對,于是他就解開衣服查看,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燃燒過的東西進(jìn)入身體,最后他想起感覺發(fā)燙的位置正好是放你給的那張消災(zāi)解難符的位置,于是他就翻那個上衣兜,結(jié)果馬上就發(fā)現(xiàn)那張符紙變成紙灰了?!?/br> “能幫上你們這點小忙也不枉咱們結(jié)識一場,來,這一杯我敬大家!”其實消災(zāi)解難符也不是百分之百能救人性命的,這也得看這個人的人品如何,如果是一個惡人的話,即便是帶上這種符紙,他身體里的戾氣也會把符紙里的靈氣抵消,但是人品好的話,他身上就會有一種福德之氣,而這種福德之氣和符紙里的靈力相融合,才能起到一個更好的效果。 我把這個原理跟在場的幾人說明白之后,那個大周不禁一臉后怕的神色:“幸虧我平時對自己要求挺嚴(yán)的,也不干什么烏七八糟的事,要不然按葉兄弟的說法,估計我這次即便是撿條性命,也得受傷吧!” 我點了點頭:“事實的情況就是這樣!” “看來人還得行得正走得直啊!老天都能保護(hù)你!”胡隊嘆道。 “那是當(dāng)然,雖然一般人感覺不到,但是我們這些做陰陽術(shù)士的人都知道,這天地之間有一種冥冥的力量在掌握的平衡,有善必賞,有惡必罰,多行善事總沒有錯的。” “葉兄弟,我發(fā)現(xiàn)你身上這些東西實在是太有用了,咱們這樣行不行,咱們隔一段時間就見一面,然后把你身上的好東西賣給我們一些!”胡隊突然對我道。 他這種說法讓我頓時就驚呆了,因為我從來沒有想到,有一天會有警方的人跟我購買身上的法器。 見我半晌不說話,胡隊還以為我有什么難處,就把話題往回拐。 “你要是為難的話,那我剛才的話你聽聽也就算了!” “不是不是,不是我為難,只是你說的讓我實在有點太意外了。我可知道,像我們這類人可是你們打擊的對象??!” “那是兩碼事,其實我們打擊封建迷信,是說那些騙錢害人的那些神棍,可是你不是啊,你說你身上拿出哪樣?xùn)|西不是真的?”胡隊說這些話的時候,表情格外的認(rèn)真。 我聽了哈哈大笑,抄起酒瓶給所有人的酒杯都滿,然后舉起酒杯對他們道:“你們相信我就行,錢不錢的咱們就不要提了,你們?nèi)绻盐耶?dāng)朋友,不管你們?nèi)笔裁?,就只管提,只要我能拿的出來的,我絕對不含糊。來,喝酒!” 第十六章 著急的老太太 有人說過,酒桌是能拉近人和人之間的關(guān)系的最好橋梁,還真的一點不假,本來我就對大周有救命之恩,再加上胡隊他們又有意相交,只一頓酒喝完,幾個人就徹底放開,彼此間稱兄道弟自然無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