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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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個稱呼,張立波瞬間就愣住了,雖然我們平時也會用“親愛的”這三個字,譬如說,親愛的mama,親愛的祖國……可是這些詞一般只在書面上用,如果在生活中用這三個字,那就只能用在夫妻或者情侶身上??墒亲鳛榕笥?,自己就在這站著呢,那立峰對著電話喊這三個字,那喊的是誰? 想起以前聽過的某些傳言,張立波隱隱地感覺到了不安,心里尋思著難道立峰除了自己之外,在外面真有別的女人? 立峰顯然沒聽到張立波開門的動靜,依然在那里說著:“我怎么可能把你忘了啊!你也不是不知道,我這幾天的身體狀態(tài)不太好……這不現(xiàn)在好點了趕緊給你打個電話么?你說那個傻妞啊……剛才她跟我吵了幾句,跑了!……沒事,那傻妞一根筋,用不了多大一會兒就能回來……” 聽到這,張立波再也聽不下去了,她心頭憤怒,想要跑到立峰面前問問她到底是在跟誰打電話,他所說的傻妞是不是自己…… 想到自己對立峰的付出,張立波感覺自己的一腔熱血全都被人潑了冰水,那種心里的失落感,根本無法用語言表達(dá)出來。 不過張立波也不傻,她知道,如果自己現(xiàn)在徑直跑到立峰跟前質(zhì)問,立峰就有可能隨便找個借口搪塞,于是她慢慢地退了出去,把門帶好,又下樓在外面轉(zhuǎn)了一圈,感覺自己的心情平復(fù)下來,這才重新回去。 再次進(jìn)屋的時候,立峰正坐在沙發(fā)上抽煙,張立波看了他好幾眼,也沒有發(fā)現(xiàn)立峰有任何異常。 看到張立波回來,立峰把手中的煙蒂丟進(jìn)煙灰缸,就聽他歉意地笑著:“立波,你也知道,因為最近的事我的心態(tài)不好,說話氣到了你,我給你道歉。” 若是在以前立峰對自己說出這話,張立波肯定會破涕為笑,重新?lián)溥M(jìn)立峰的懷抱,不過現(xiàn)在,張立波怎么看立峰的笑容都透著虛偽,就是不想和他接近。 “我知道了!”張立波應(yīng)了一聲,便直接回了臥室,立峰見她這樣,便從沙發(fā)上起身,也尾隨著張立波進(jìn)了臥室。 從后面抱住了張立波,立峰在她的耳邊吹著氣:“今天怎么這么大火氣啊!我知道,這些天你為了我的事情跑前跑后,腿都累細(xì)了,你放心,我趙立峰不是忘恩負(fù)義的人,我保證對你好一輩子?!?/br> 聽到這話,張立波頓時就想回頭問問立波,既然你能保證對我好一輩子,那剛才你跟誰喊親愛的?又管哪個叫傻妞? 不過當(dāng)她回頭看到立峰那張顯得特真誠的臉之后,立波便把這句話憋了回去。想當(dāng)年自己不就是因為立峰這張哄死人不償命的嘴才跟著他的么? “我有點累了,你不用管我,讓我躺一會兒?!睆埩⒉▏@了口氣,幽幽地道。 “正好我也累了,我陪你!”立波打蛇隨棍上。 雖然我已經(jīng)用補元符幫著立峰補充了一些元氣,但是這些日子的身上的元氣實在是耗損得太厲害了,躺在床上沒多久,他就睡著了。 見立峰睡著,張立波馬上從床上爬起來,她第一件事就是拿起立峰的手機(jī),打開了通話記錄之后,她馬上就把那個電話號碼給記了下來。 本來張立波昨天是夜班的,不過她為了調(diào)查這件事,直接跟公司領(lǐng)導(dǎo)請了三天假,然后找到自己的一個表姐,把這件事跟表姐說了。她表姐一聽,立刻就開始數(shù)落張立波:“立波,我以前就跟你說過,立峰的名聲不太好,勸你別接近他,可是你就不聽,這下好了,知道后悔了吧?” 張立波道:“表姐,現(xiàn)在就別說這些沒用的了,現(xiàn)在我心里亂死了,你幫我出出主意吧” 她表姐尋思了一下:“你沒有馬上驚動立峰還是對的,你等著,我想辦法給你說的那個電話號碼打個電話,摸摸底!對了,一會兒你別離開立峰,別讓他們相互串聯(lián)了?!?/br> 第二十九章 找人調(diào)查 放下了電話之后,張立波不動聲色地回到住處,此時立峰還在床上睡著,看那姿勢,在她出去打電話這期間,他連翻個身都沒有。 大概十幾分鐘之后,立峰的手機(jī)響了,張立波看了立峰一眼,見立峰似乎沒有醒來的意思,便直接拿起了立峰的電話,看了一眼上面的來電顯示,她馬上就知道,這個號碼正是和立峰通電話的女人。 走到客廳,張立波接起了電話,也沒有說話,只是把電話放在耳邊聽著。 “為,立峰么?你是怎么搞的,怎么還把我的電話給了別人?”電話里傳來了一個女人氣急敗壞的聲音。 張立波的手哆嗦了一下,不過還是沒有出聲。 這這邊沉默不語,那個女人道:“不說話?我知道了,肯定是那個傻妞在你旁邊呢,那我就不管了,反正老娘告訴你,咱倆的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如果從哪傳出老娘不好的風(fēng)聲,就別怪老娘跟你不客氣!”女人說完直接掛上了電話。 到了這時,張立波再不明白那就真的是徹徹底底的傻妞了,她強(qiáng)忍著爆發(fā)的脾氣,把立峰的手機(jī)放回了原處,然后再次出門,給自己的表姐打電話。 她表姐接起電話后,告訴張立波“二妹,你確實被立峰給騙了,他在跟你在一起的同時,還和別的女人有曖昧關(guān)系!” “表姐,剛才你給那個女人打電話了?” “嗯,剛才我找了一個ic卡電話,撥通號碼之后,我直接就罵她,湊不要臉的,你怎么勾引我男人?當(dāng)時那個女人都懵了,問我是誰?我說立峰跟我說了,甩了那個傻妞就跟我過一輩子,你說我是誰?哈哈,那個女人竟然半天都沒有說出話來?!?/br> “后來呢?” “后來……,等那個女人緩過勁兒,就對我說:‘你跟立峰有啥關(guān)系關(guān)我啥事啊?老娘是有家有業(yè)的人,怎么可能干那不要臉的事?’我道:‘你要不要臉我不知道,可是我聽立峰說了,這些人里,他和你玩的最愉快!’然后那個女人開始大罵立峰,說什么當(dāng)面一套背后一套,提起褲子不認(rèn)人什么的,我感覺她罵得差不多了,就直接把電話給掛了。我這叫故布疑陣,如果她心里有鬼的話,肯定會第一時間給立峰打電話,怎么樣?你有沒有借這個機(jī)會探聽到什么有用的消息???” “剛才立峰睡著了,是我接的電話。” “那你聽到什么沒有?”張立波的表姐顯得非常的興奮。 “她也沒說什么,就說什么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的,不讓立峰把她的事情往外傳?!?/br> “那就沒錯了,那個女人肯定和立峰有一腿,你先別打草驚蛇,我找人打聽一下那個女人的情況。”張立波的表姐夫在派出所上班,要想打聽個什么很便利。 大概四十多分鐘的時間,張立波的表姐又把電話打來了:“二妹,這也怪我了,在你跟立峰處朋友的時候,我就應(yīng)該讓你姐夫幫你打聽一下立峰的情況,可是我那時候看你戀立峰死去活來的,就沒有多管。剛才我讓你姐夫打聽了一下,我這才知道,立峰以前結(jié)過婚,后來因為他花心劈了腿,所以又離了,后來他又和幾個女孩混在一起,為了他,還有兩個女孩死了,而你是在那兩個女孩死后,他新物色的對象。在和你在一起的同時,他還和一個有婦之夫搞到了一起,對,就是剛才咱倆說的那個女人。” 表姐說的這些張立波別的沒有在意,但是聽說有兩個女孩因為立峰死了,張立波這下徹底震驚了。 “表姐,剛才你說的那兩個女孩因為立峰死了,到底是怎么回事?”張立波追問。 “是這樣……”于是表姐就把探聽到的情況跟張立波詳詳細(xì)細(xì)地說了一遍,聽表姐說完,張立波感覺自己的腦袋里轟轟作響,心里頭如同一團(tuán)亂麻一樣,剪不斷理還亂。 張立波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會到樓上的,剛進(jìn)屋門,馬上就看到了在屋里來回轉(zhuǎn)圈的的立峰。而立峰看到她,幾步就沖到了張立波的身前,伸手就抓住了張立波的脖領(lǐng),怒吼道:“張立波,我沒看出來啊,你竟然在別人背后刺探別人隱私,你到底要不要臉?” 張立波被他的大吼給喚回了神,她看著抓著自己衣領(lǐng)不放的立峰,就好像看到了一個陌生人。 “你怎么不回答我?尼瑪?shù)?,你說,背著我你還干什么了?”立峰見張立波沒有回答,只是臉色蒼白地看著自己,還以為她心虛不敢吱聲,這下,他聲音更大了。 “松開!”張立波突然冷冷地說道。 立峰一愣:“啥?” “我說把你的手松開!”張立波的聲音也大了起來。 這下立峰徹底怔住了,和張立波在一起這么長時間,她對自己向來是百依百順,自己說什么就是什么,哪怕是自己發(fā)脾氣,張立波也是會哄著自己,哪有朝自己大喊的時候?可是現(xiàn)在,從來不發(fā)脾氣的張立波也開始憤怒起來,不是為何,他突然感覺到一陣恐懼,不自覺地就把手給松開了。 張立波看都沒看立峰一眼,徑直進(jìn)屋,找到了自己的行李箱,在床上打開,開始把自己的私人物品往行李箱里裝。見她這樣,立峰的臉色一下就變了,他幾步躥了上來,一把把行李箱合上,然后問道:“你現(xiàn)在又發(fā)什么瘋?” 張立波看著立峰,曾經(jīng)那張帥氣英俊的臉在此時怎么看都讓人惡心,索性她轉(zhuǎn)過頭:“我能發(fā)什么瘋,只不過是把我自己的東西收拾一下而已?!?/br> “不對,你肯定是有什么事?你從前從來沒有對我這么冷淡過!”立峰用手按著行李箱不讓張立波打開。 張立波自嘲地一笑:“我就是一個傻妞,能有什么事?” 聽到傻妞二字,立峰的臉色一下子就蒼白了起來,他后退了兩步,嘴里用一種不確定的口氣問道:“今天你是不是聽到我跟別人打電話了?” 第三十章 離開 “什么電話?”張立波明知故問。 “就是……”立峰停頓了一下,這才道:“就是我和我們一個女同事的電話。” “女同事?你們是什么關(guān)系?”張立波緊盯著立峰的眼睛。 立峰心虛地把眼神移開,不過口中卻解釋:“我和同事能有什么關(guān)系,就是同事關(guān)系唄,你不知道,我們因為在一個科室,所以平時胡謅八扯地都習(xí)慣了,都是成年人,葷的素的都有,有時候我管她叫老婆,她管我叫老鐵,就是瞎胡鬧而已,今天她給我打過一個電話,因為那時候你沒見家,所以我就又跟她瞎鬧了一通,可能那時候被你誤會了吧!立波,你真的不用想太多,人家是有男人和孩子的人,怎么可能和我有那個關(guān)系?” 如果沒有表姐夫的調(diào)查,張立波沒準(zhǔn)就真信了,可是已經(jīng)知道了真相的她,再聽立峰的解釋,不知為何,她突然生出了一種想要狂笑的沖動。 “哈哈哈”可是隨著她的笑聲,眼淚也隨之不受控制地流了出來。 “立波,立波!你這是怎么了?”立峰被張立波這一反常的舉動給驚呆了。 “趙立峰,我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小女子,沒財沒色沒背景,我求求你了,就放過我吧!”張立波說道。 “你……你現(xiàn)在到底是怎么回事?”立峰的臉色愈加蒼白。 “過去的事情是我自作自受,也怨不得你,不過現(xiàn)在我知道自己錯了,我想改……我想改還不行么?”張立波也不知道自己哪來的力氣,朝著立峰大聲地吼著。 立峰還不死心:“立波,我真的愛你,你別這樣好么?我心里難受!你也知道,我這幾天的狀態(tài)不太好……咳咳咳……有什么事就原諒我這一回吧!” 看立峰咳得厲害,張立波的心突然軟了一下,雖然立峰一直在欺騙自己,到那時和立峰交往的這段時間,可以說是張立波這一輩子最幸福的時光。 “立波,你要相信我,不管以前我做過什么,現(xiàn)在我對你都是真心真意的,如果我對你有二心,讓我出門被車撞,回家被鬼纏……”立峰剛說完被鬼纏三個字,他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瞬間就停了下來,臉上露出了驚恐的神色。 本來張立波已經(jīng)有點心軟了,她聽到立峰在那里賭咒發(fā)誓,雖然覺得有些好笑,不過見立峰突然住嘴,而且臉上露出驚恐,她馬上就把立峰發(fā)的誓言跟他這段時間遭遇的詭異經(jīng)歷聯(lián)系到一起。 想到了那兩個因為立峰感情欺騙而死的女孩,張立波剛剛軟化的心瞬間就重新堅硬了起來,她想到了一種可能,立峰這段時間的詭異經(jīng)歷有極大的可能和那兩個死去的女孩有關(guān)。 張立波狠狠地等了立峰一眼,轉(zhuǎn)身繼續(xù)往行李箱裝私人物品。 這一回,立峰沒有在上前阻攔,他只是呆呆地看著張立波一件又一件地把她私人的衣物收起來。 很快,張立波收拾好了,她把行李箱合上,然后拉著行李箱就往外走。就在她要走到門口的時候,立峰好像這才回過神,他大叫了一聲:“立波,別走!”轉(zhuǎn)身就追了過來。 不過現(xiàn)在張立波已經(jīng)鐵了心要走,怎么可能因為他一聲喊就回心轉(zhuǎn)意,她腳步都沒停,直接走到了防盜門前。 剛打開房門,立峰就已經(jīng)沖到了她的身后,見無法到前面阻攔了,只好一把把張立波的行李箱給拽住了。 “立波,你別走好么?我真的沒有騙你,我對你真的是真心實意的?!?/br> 張立波冷笑:“看你剛才你賭咒發(fā)誓那么流利,估計已經(jīng)對很多女孩說過同樣的話了吧!算了,我想開了,既然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了,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這樣對你對我都好,如果有一天你又耐不住性子找了別的女人,咱們還是今天的這個結(jié)果?!?/br> “不會……不會的!”立峰忙道。 “鈴——”一陣悅耳的電話鈴聲突然響了起來,是立峰的手機(jī)。 立峰根本就沒有接電話的意思,就是拉著張立波的行李箱不放。 “把你的手機(jī)給我!”張立波突然道。 “我……”立峰愣了一下,松開一只手掏出手機(jī),不過當(dāng)他的眼神落到手機(jī)屏幕的時候,他的手就哆嗦了一下。 “你不是說沒騙我么?既然這樣,我想你為人不做虧心事,不怕半夜鬼敲門,應(yīng)該不會不敢把手機(jī)給我看吧?”一看立峰這樣,張立波馬上就意識到打來電話的這個人肯定有問題。 “就是一個同事打來的,你有什么好看的?不信,我接給你看?!绷⒎羼R上按下了接聽按鈕,然后大聲道:“老錢大哥啊,都跟你說了,我這幾天身體不行,不能上班!什么,扣工資獎金?扣就扣吧!你說咱們經(jīng)理,這也太死板了吧,誰還沒有個大事小情……”然后就直接掛斷了電話。 雖然立峰的聲音很大,但是張立波還是能從立峰說話的短暫間隔中聽到那邊是一個女人,這下,她對立峰算是徹底寒了心。見立峰的一只手抓著自己的行李箱不放,她索性也不要了,她松開行李箱的拉手,直接推開門就走了出去。 “哎——”見張立波直接走了,立峰也顧不得裝下去,馬上把行李箱推到了一邊,然后跟在張立波身后追了出來,不過就耽誤這幾秒鐘時間,等他走出房門,張立波已經(jīng)下了一層樓了。 “立波!”立峰大叫。 張立波聽著上方傳來的聲音,忍不住悲從中來,眼淚止不住地往下掉,出了單元門,她走出了好遠(yuǎn),最后還是忍不住回頭看了看,見樓層上方自己和立峰居住的那套房間里空空蕩蕩,一個人影也看不見。 雖然張立波已經(jīng)鐵了心的要離開,可是自己付出了這么多,怎么可能說割舍就能割舍的,如果此時立峰追出來,或者在陽臺上默默地看她幾眼,她也能感覺到自己的付出沒有白費,可是她現(xiàn)在完全失望了,什么都沒有。 第三十一章 又多了個meimei 出了小區(qū)的大門,張立波的思維完全是一種混沌的狀態(tài),她不知道自己該干什么,也不知道自己往哪里去,甚至連想什么都沒有印象,有好幾次,她差一點被街上來回行駛的車輛撞到,她只記得那司機(jī)對著她大聲地咒罵,不過罵的是什么內(nèi)容,她一點印象都沒有。 三走兩走的,她不知道怎么的就走到了我所在的這家賓館前,看到了賓館的名稱,她那顆麻木的心突然間好想被什么碰觸了一下,然后她便鬼使神差地想到了我。 那一刻,張立波也不知道為什么,就想把自己心里的痛跟我說一下,不過她不知道我住哪個房間,便到前臺跟服務(wù)員打聽,然后就有了之后的事。 聽張立波把事情的經(jīng)過說完,我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么安慰她才好。這感情上的事情,別人再怎么開解也是勸皮勸不了瓤,不過有一點我知道,心里的郁悶如果淤積到心里不發(fā)泄出來,很容易生病。于是我道:“你要是實在難受的話,就放聲哭出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