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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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種融洽的氣氛之下,很快,何慧蘭娘仨便很快地融入了我們一家人之中。 看著她那種發(fā)自內(nèi)心的滿足神色,任誰都能看得出來,她的這種高興和滿足,是真真正正發(fā)自內(nèi)心的。 可慧蘭的到來,給我們一家我添加了生氣,不過我卻不能在家多待,第二天一早,老曾太太就給我打來了電話,告訴我昨天晚上他們老兩口睡得非常好,真的沒有奇怪的事情發(fā)生了。 我心道,去你家的那兩只鬼本來就是我派去的,我已經(jīng)把他們領(lǐng)走,如果他們家在出現(xiàn)怪事那才怪了。 老曾太太問我,那兩只鬼處理得怎么樣了?什么時候才能把兩只鬼身上的怨氣徹底解決掉? 我告訴他們,什么事情都需要一個過程,這件事情根本急不得,我會盡量的把那兩只鬼的怨氣消除掉。 老曾太太自然是只能聽我的,說了幾句話之后,便掛斷了電話。 又在家待了一天,我見何慧蘭忙里忙外的比那些做家政的小保姆還要勤快,不由勸她:“大姐,你用不著這么能干吧!” 我媽也道:“小飛,我都跟她說好幾回了,讓她歇一歇,可是就是不聽話?!?/br> 何慧蘭道:“媽,你不要管我,我現(xiàn)在心里就像燒了一團火,要是不干點啥,我就感覺到自己坐臥不寧的?!?/br> 我知道她這是因為心情太興奮所致,就對我媽道:“既然大姐想干就讓她干吧,等她心情平復(fù)了,自然就好了?!?/br> 到了晚上的時候,我重新坐火車回到了鶴城,我這次不為別的,專門想施法看看曾凱旋現(xiàn)在到底是在什么地方。只有把曾凱旋這只怨魂徹底解決,何慧蘭的事情才算真正結(jié)束。 在旅店住了一晚上,第二天上午我開始施法尋靈,有了曾凱旋的貼身衣物,我這次是把非常順利,很快,我手中的羅盤就有了曾凱旋陰魂所在方位的信息,不過我發(fā)現(xiàn),復(fù)盤的指針反應(yīng)很微弱,這只能說明一種情況,他所在的位置要稍遠(yuǎn)一些。 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麻煩,我早托了鶴城的朋友白剛幫忙,在我施法之前,他就開著車來到了我住的這家旅店。因為前些日子我們在一起聚過,所以這次見面也用不著特意去寒暄,找到方位之后,我按照羅盤指引的方向,白剛便開車?yán)议_始朝著曾凱旋的靈魂所在的方位疾馳而去。 汽車很快就駛出了市區(qū),行出了三十多里遠(yuǎn),我手中羅盤的指針才開始變得強烈起來。我對白剛道:“白哥,你把車開得慢一點,好像我要找的那只陰魂就在這附近?!?/br> 白剛很奇怪的問道:“你不是說你要找的這只鬼以前不是和一個女人走了嗎,既然他那么長時間都不和家里聯(lián)系,他應(yīng)該是離開咱們鶴城了吧,怎么會在這兒?” 第四十七章 尋找曾凱旋的陰魂 這一點我也是很奇怪,我對白剛道:“聽曾凱旋跟父母說,他們離開之后就沒有和家里怎么聯(lián)系過,后來聯(lián)系的都是的和曾凱旋一起走的那個女人,聯(lián)系的內(nèi)容也都是要錢,為什么曾凱旋的陰魂會在這兒,我現(xiàn)在也拿不準(zhǔn)?!?/br> 汽車又向前開了兩三里遠(yuǎn),我手中羅盤的指針便偏離了道路的方向,我朝著指針那邊一看,見那里就是一片普通的再也不能普通的草甸子,于是我對白剛道:“白哥,你先把車停一下,我到那邊看看。” 白剛自然不會錯過這個看熱鬧的機會,忙道:“我跟你一起去?!?/br> 此時地里的小草雖然已經(jīng)發(fā)出了嫩芽,但是北方的天氣比較冷,還沒到那種“草色遙看近卻無的程度”。 趟過地上的荒草,我一直前行了三四里的距離,這才在里面的一座荒墳前站住了。 這座墳?zāi)共]有立碑,而且看墳頭上的荒草,這座墳明顯埋在這里已經(jīng)有一段時間了。 白剛上下打量著這座荒墳:“葉兄弟,這座墳不會就是那個曾凱旋的吧?難道陰魂也跟人一樣,會串門?” 我道:“那怎么可能,唯一的解釋,這座墳就是曾凱旋了?!?/br> “那他怎么可能會死到這兒?” 我搖了搖頭:“這我就不知道了?!?/br> 白剛道:“那就不好確認(rèn)了,這地方四鄰不靠,我們總不能挨個村子打聽去?!?/br> “白哥,對于別人這件事情大概很難,不過對于我來說,那再簡單不過,直接把曾凱旋的陰魂招出來問問不就行了?!?/br> 白剛一拍自己的腦袋:“我怎么把這個茬給忘了,我又用普通人的想法去考慮這件事了。” 在這座荒墳的周圍布置了困靈陣,我直接把引魂香插進了香爐,用多大一會兒,并有一團陰氣便被引魂香從墳里拉了出來,并且很快凝聚成人形。 看著這只陰魂的容貌,我很快便把他和照片里的曾凱旋對上了號。 曾凱旋自然沒有見過我,他發(fā)現(xiàn)自己的魂體不能做絲毫移動,不由開始發(fā)慌,就見他身上的魂體飛快的翻滾涌動,看上去有點像沸騰的水。 “你不用害怕,我是受你父母委托,來尋找你的!”點燃了通冥符之后,我對著曾凱旋的陰魂說道。 “我的……父母?” “對,就是你的父母讓我來找你的。不過有件事情我有點弄不明白,我聽你父母說,你和你第二個媳婦一起走了,怎么到現(xiàn)在為止他們都沒有你的死信,而且你還被埋在了這么荒涼的地方?” “別跟我提那個賤人!”聽我提到他第二個媳婦,曾凱旋瞬間就開始暴怒起來。 “到底是怎么回事?” 曾凱旋道:“我之所以會死,完全就是那個賤人害的,在我死之后,她從我父母那騙了一些錢,然后就逃之夭夭了。” 關(guān)于曾凱旋第二個媳婦我分別從何慧蘭和曾凱旋的父母那聽說過,據(jù)說這個女人還是曾凱旋的母親給陳凱旋介紹的,而且她在電話里還說過,肚子里懷了陳凱旋的兒子,怎么在曾凱旋的嘴里,又變成了害她的兇手? 出于好奇,我問陳凱旋到底是怎么回事,我這才知道,當(dāng)年曾凱旋在自己母親的教唆之下,和第二個那個名叫盧海燕的女人走到了一起。 這個盧海燕特別能說會道,沒過多長時間,曾凱旋對和慧蘭道那一點情分,就被盧海燕給挑唆的一點不剩。也正是因為如此,曾凱旋對何蕙蘭的態(tài)度一天不如一天,到最后達(dá)到了那種問都不問,甚至拳打腳踢的地步。 那日他們之間的事情被何慧蘭發(fā)現(xiàn)之后,借著何慧蘭昏迷的時候,兩個人一商量,決定三十六計走為上,于是兩個人用最快的速度把他們當(dāng)時住的那個地方搬空,在陳凱旋家打了個轉(zhuǎn)之后,兩個人換了一個地方住。為了避免何慧蘭再次找上門來,兩個人商量了一下,決定先不告訴自己的父母,好好的過一下兩人世界。 陳凱旋此時已經(jīng)完全被盧海燕給迷住了心竅,可以說對盧海燕言聽計從,不過讓曾凱旋沒有想到的是,有一天,他出去和附近的一個鄰居打麻將,玩到一半,他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的肚子疼,便半路散了局回家,還沒有到他所住的地方,他就發(fā)現(xiàn)有一個人影鬼鬼祟祟的從他所住的地方走了出來。曾凱旋的心里一動,忙躲到一旁觀看是怎么回事。不過因為那時天色已黑,他也只看到那個人的模糊的背影而已。 等他回到家,發(fā)現(xiàn)盧海燕正坐在炕沿兒邊看電視,看一臉滿足的樣子,怎么看不像是剛做完一切非常高興的事。 聽到她開門的動靜,盧海燕問道:“你怎么又回來了?” 曾凱旋馬上接口:“我自己家難道還不能回嗎?” 盧海燕很明顯的愣了一下,不過隨即說道:“我記得你每次打麻將不玩到半夜都不回來呀,今天怎么了這么出息呢?” 曾凱旋剛想問他那個人影是怎么回事,后來想了想,感覺到自己即便是問了,也不見得就能從盧海燕在嘴里得知真實的情況,便道:“剛才我突然感覺到自己肚子疼,所以就提前散了局?!?/br> 盧海燕嗯了一聲,然后繼續(xù)看電視。 到了睡覺的時候,曾凱旋想和盧海燕在一起,可是每天這次不疲的盧海燕卻很堅決的拒絕了。 這下曾凱旋就更加懷疑了。 不過他沒動聲色,開始想辦法在暗中監(jiān)視盧海燕,沒過多長時間,他終于確定,盧海燕竟然和他們現(xiàn)在所住的村子里的一個村民有一腿,是個男人都無法容忍自己戴綠帽子,曾凱旋自然也是這樣,有一天,他在那個村民又丟進自己家之后,便直接抄起一個木棒沖進了家里,把兩個人抓了個正著。 見事情敗露,盧海燕和那個村民跪在他的面前,一邊扇著自己的嘴巴子,一邊說自己一時糊涂,請求凱旋原諒。 但是曾凱旋怎么可能就這樣放過他,他也是氣急了,跑到廚房直接抄起了一把菜刀。 這下那個村民和吳海燕怕了,于是抄起家伙反抗,這罵人沒好手打人沒好口,結(jié)果在兩方拼斗的時候,那個人一棒子直接把曾凱旋撂倒了,等曾凱旋醒來的時候,他發(fā)現(xiàn)自己正全身酸軟的躺在了炕上。 雖然他想馬上從炕上爬起來,不成想,對他動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自己身上軟綿綿的,我們使不上任何力氣。 第四十八章 商量 就在他拼命掙扎的時候,就聽到一個男人喊道:“他醒了,他醒了!” 然后一個女人的聲音:“他不是死了么?怎么又緩過來了?” 男人道:“你傻??!他要是真死了,那咱們倆豈不是變成了殺人犯,是要槍斃的?!?/br> “可是他不死,那以他的脾氣還不得給咱倆整死?。 ?/br> 那個男人沉默了一會兒道:“其實也不是沒有辦法,我倒是有個法子,能讓他死得魂不知鬼不覺,讓所有的人都看不出破綻?!?/br> 女人頓時欣喜地道:“那你那你有什么好辦法呀?” 那個男人嘿嘿一陣?yán)湫Γ骸笆裁捶椒???dāng)然是給他灌藥了。” 女人問道:“那不直接把他灌死了?和現(xiàn)在直接用繩把他勒死有什么區(qū)別?” 男人道:“區(qū)別大了!我告訴你,我說的那種藥也是我偶然間發(fā)現(xiàn)的,有一次自己配點兒藥去藥狗,那我家狗做實驗的時候,發(fā)現(xiàn)我家給我吃完我配的藥之后,躺在那兒就不能動彈了,我為了觀察藥效,頂?shù)哪菞l狗好幾天,發(fā)現(xiàn)發(fā)現(xiàn)那只狗身上跟被抽了筋一樣,根本就動彈不了,而且連叫聲都發(fā)不出來,一直折騰了半個月才死。你說我要把這藥弄到用到你男人身上,等他被藥得不能動彈,然后然后對外人說你男人病了,是不是就算他死了,也不會有人懷疑他是被咱們下了藥?” 女人頓時笑逐顏開,對那個男人道:“死鬼,還是你有辦法,等到等到他死了,咱們咱們倆就可以正大光明的雙宿雙飛了。” 聽到這一男一女兩個人的對話,曾凱旋氣得全身直哆嗦,雖然他現(xiàn)在全身酸軟不能活動,但是不代表他聽不到,看不到因為因為這一男一女兩個人,女的正是他找到的第二個妻子盧海燕,至于那個男的,則正是盧海燕的姘頭。 那兩個人商量完之后,盧海燕讓那個男人回家去取藥,她就坐在了曾凱旋的身邊,對他道:“曾凱旋,這一次你就不要怪我心狠手黑了,這么長時間我算是很了解你了,如果就這樣放過你,你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與其等著你來報復(fù),我還不如先下手為強?!?/br> 曾凱旋雖然氣得想要跳起來把盧海燕大卸八塊,可是他現(xiàn)在也意識到自己根本就沒有反抗的余地,有道是識時務(wù)者為俊杰,他現(xiàn)在最需要的就是想辦法讓自己脫離危險,至于之后怎么處理這件事,那也得等到自己真正脫離危險之后再說。 “海燕,你就別鬧了!我知道你們剛才說的那些話肯定是在嚇唬我,一日夫妻百日恩,咱們倆都生活在一起這么長時間了,你怎么可能會那么狠心?”為了避免激怒盧海燕,曾凱旋盡量地說好話。 盧海燕沉默了一下,然后然后對曾凱旋到:“難道難道我和鄭老三的事情你心里不在乎?” 曾凱旋道:“要說一點不在乎那我是說笑話,不過你仔細(xì)想想,現(xiàn)在都什么時代了,這種事情不是很正常嗎?咱倆在一起能過到一起去就繼續(xù)過下去,如果過不到一起去,那就直接分開好了。我想你們也不想頂著一個殺人犯的名頭過日子吧!” 聽曾凱旋這樣說,盧海燕馬上就沉默下來,要說曾凱旋說的也在理,現(xiàn)在這個社會早就不是以前那種嫁雞隨雞嫁狗隨狗的的封建年代了,兩口子在一起,能過下去就一起過,過不到一起就直接離婚,也沒有多少人在背后講究。 見盧海燕有松動的意思,曾凱旋馬上接著道:“其實你也知道,咱倆在一起之前我和和慧蘭在一起,她還給我生了兩個女兒,雖然現(xiàn)在我沒有跟你說啥,但實際上我也挺惦記他們的,現(xiàn)在正好你喝鄭老三好上了,那我就回去接著過我的日子,這不兩全其美嘛!” 聽曾凱旋說這些,盧海燕眼中那種兇戾的表情慢慢的放松下來,看來她已經(jīng)被自己說活心了。 曾凱旋正要再接再厲,這個時候隨著一陣腳步聲,鄭老三拎著一個包從外面走了進來,他先看了一眼躺在炕上的曾凱旋,然后對盧海燕道:“藥我已經(jīng)拿來了,現(xiàn)在咱倆就把藥給他灌進去!” 曾凱旋大駭,忙掙扎著道:“鄭三哥,你先別著急動手,我都已經(jīng)跟海燕說好了,你倆愿意在一起,那你們倆就過日子好了,正好我回去找我自己老婆去!” 鄭老三轉(zhuǎn)頭看了看盧海燕:“剛才你倆真的說好了?” 盧海燕遲疑了一下:“我感覺他說的也挺有道理,能放他一馬,還是放他一馬吧,要是真把他弄死了,咱倆也得擔(dān)驚受怕的一輩子!” “要不怎么說你是頭發(fā)長見識短呢,這段時間曾凱旋是一個什么德性,你也不是不知道,如果真的要把他放跑了,咱倆還不知道要走到他什么樣的報復(fù)呢!我寧可頂著殺人犯的罪名在外面東躲西藏,也不想被這家伙盯上?!?/br> 盧海燕道:“曾凱旋沒有你說的那么玄乎吧?” 鄭老三冷笑:“這說明你不了解他,我鄭老三活了這么多年,什么樣的人只讓我平品天我就能知道,我記得有一回他在跟我們打麻將的時候,也是玩高興了,他跟我們說,以前在他上學(xué)的時候,有一個高年級的學(xué)生得罪過他,然后他找了一個時間對那人下了黑手,直接把那個人的腿也打折了?!?/br> 曾凱旋忙道:“鄭三哥,難道這件事情你也當(dāng)真了,那天只不過是我再順口吹牛,我怎么可能干那樣的事情???” 鄭老三道:“還有一次,你在喝多的時候?qū)ξ艺f過,在你追求第一個媳婦的時候,你們單位也有一個人想要追求她,然后你在那個同事上夜班的時候,直接躲在暗處,用彈弓直接把那個同事的眼睛給打瞎了?!?/br> 曾凱旋哆嗦了一下,忙再次辯解:“鄭三哥,這個也是我吹牛呀!” 鄭老三用眼睛緊盯著他,過了好半晌,這才問道:“你敢確定你說的這些事情都是你在吹牛?” 曾凱旋道:“我可以用我的祖宗發(fā)誓,我絕對沒有做過那些事情,我說的那些都是我在吹牛!” 盧海燕也道:“三哥,看曾凱旋平時挺老實的,不像是能干出這種事情的人吧,我感覺他說的是真的,應(yīng)該是在給自己吹牛!” 鄭老三冷笑:“他自己說吹牛你也敢相信,我告訴你,前兩天我曾經(jīng)托人打聽過,他說的那兩個人我還跟他打聽到了!” 盧海燕忙問:“難道真的有這樣的事?” 鄭老三道:“要是沒有的話,我跟你這么偷偷摸摸干嘛?不就是害怕他發(fā)現(xiàn)咱倆的事情之后報復(fù)咱們么,現(xiàn)在好了,正好他落到咱們的手里,咱們就來一個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把他弄死算了!” 聽鄭老三說完這話,盧海燕的表情也變了,她萬萬沒有想到,跟自己生活了這么長時間的男人,在暗地里竟然是一個這樣兇殘的家伙! “鄭三哥,你聽我說,我真的沒有做這樣的事!之所以你調(diào)查的事情是真的,就是因為我根據(jù)他們的遭遇,把這件事情攬到了自己身上。我真是吹牛的,我尋思這樣跟你們說,好讓你們不敢欺負(f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