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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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你們幾位師傅的福,自打你們幫我的廠子處理完那件事,我們就一直順順利利的,什么不好的事情都沒有出現(xiàn)過。” “這也是大難不死必有后福??!”我說這句話一點都不夸張,要不是有我們幾個,恐怕那邪修要是殺紅了眼,他那個廠子的幾個人,包括曹興業(yè)在內(nèi),沒準都得被他給殺個精光。 “這不是幸虧你們幾位師傅了嘛!這次葉師傅來了,說什么我都得盡一盡地主之宜!” 李松石忙道:“曹先生這樣做是不是有點喧賓奪主了?葉先生可是我特意給請過來的?!?/br> 曹興業(yè)一臉的鄙夷神色:“你請過來的不假,但是給葉師傅接風洗塵跟這件事情沒關(guān)系吧?” “那我不管,既然葉先生是我請來的,那東道主自然就是我,你哪涼快哪歇著去吧!”聽李松石和曹興業(yè)交談的語氣,看來這兩個人以前應(yīng)該不少接觸,應(yīng)該是比較熟稔的生意伙伴。。 兩個人你爭我搶了半天,最后曹興業(yè)還是敗下陣來:“好好好,接風洗塵的事情你來做,但是接風洗塵之后,我再來做東就沒關(guān)系了吧!” 第三章 找線索 李松石道:“只要接風宴你不跟我搶,其他的你就是天天把葉先生請過去我也不管?!?/br> 看著這二人你爭我搶的,我忙道:“二位,你們都知道我其實不在乎這些東西,對于我來說,能有個安安靜靜的地方讓我們安心聊天那就可以了!” 李松石道:“葉先生,飯店其實我早就找好了,還是今天凌晨我們?nèi)サ哪且患??!?/br> “你不會又把那家飯店給包下來了吧!”如果李松石動不動就開始包飯店,只能說明這個人絕對是一個大氣粗的土豪。 “葉先生開玩笑了,我是一個做生意的,自然不能隨意揮霍。這回我只是包下來一個單間,比較方便我們說話?!?/br> 這次來到昨天去的那家飯店,看來李松石早已經(jīng)做了準備,看到我們到來,這家飯店的服務(wù)員跟李松石打招呼:“先生,要馬上上菜嗎?” 李松石點頭:“直接上菜吧!” 這一次那個胖司機沒有跟我們在一起,而是直接回到了車上。 我們?nèi)齻€人在桌前落座之后,我對李松石道:“李先生,除了你的電話中給我提供的那些信息之外,還有沒有其他沒有提到的事情?” 李松石搖了搖頭:“如果還有其他線索的話,今天早上我就跟你說了,現(xiàn)在我除了知道那三個人被嚇瘋了之外,其他的線索一點都沒有!” 聽他這樣說,我不禁皺起了眉頭,如果事實真的像他說的這樣,那這件事處理起來就會有些麻煩。我總不能天天跟在李松石身邊,等著那只鬼自動撞上門來吧? “葉先生,是不是事情有些難辦?”李松石見我皺起眉頭,不由有些擔心地問道。 “其實你的事情并不是很復雜,現(xiàn)在唯一讓我犯愁的事情,是我們需要掌握的有用信息實在是太少了,如果他以后再也不出現(xiàn)的話,我們總不能在這里干等下去?!?/br> “那……那怎么辦?” 我稍稍思忖了一下,然后問李松石:“事已至此,就只能在那三個被嚇瘋的人身上尋找線索了,不知道跟你的關(guān)系,我能不能跟他們接觸一下?” “那……不知道葉先生有辦法改善他們現(xiàn)在的狀況嗎?” “如果我猜的不錯的話,這些人應(yīng)該受到了驚嚇丟魂兒了,這種事情對于我來說只是小事,應(yīng)該能讓他們的情況有所改善!” 李松石忙道:“那就太好了,我可以去找他們的家屬。葉先生,因為事關(guān)我自己的安全,所以這段時間我很注意他們?nèi)齻€的情況,現(xiàn)在那三個人的家屬也都在犯愁著呢,我想只要他們知道葉先生能幫到他們,我想沒人能夠拒絕。” “那好,你就幫我聯(lián)系一下,只要聽明白他們?nèi)齻€所遇的情況,我想肯定能得到什么有用的線索?!?/br> “那我現(xiàn)在就跟他們聯(lián)系!”李松石現(xiàn)在巴不得馬上就把這件事情解決,自然不愿去拖延時間。 菜還沒有上齊,李松石就已經(jīng)分別給那三家人打了電話,放下電話之后,他對我道:“除了那位領(lǐng)導家屬之外,另外的兩個人都答應(yīng)讓您去看看。” 其實不用她跟我們說,我從電話里就已經(jīng)聽到了,看來那位領(lǐng)導的家屬也是一個堅定的無神論者,所以對于李松石的建議,毫不猶豫的拒絕了。 “只要有人同意跟我們見面就好!”我現(xiàn)在只是想找一些關(guān)于那只害人陰魂的信息,又不想在那三戶人家身上掙什么錢,他們是否對我信任,我還真的沒有太在意。 因為心里有事,整個吃飯的過程中,李松石一直表現(xiàn)得很心不在焉,雖然沒說什么,但從他眼中偶爾露出的那種焦急神色,還是讓我們能輕易的看出他的內(nèi)心很焦躁。 我自然很了解他的心情,所以并沒有在吃飯上浪費多長時間,很快,我們便填飽了肚子,直接坐車去了醫(yī)院。 雖然事先打好了招呼,但是我們幾個人的出現(xiàn),并沒有給病人家屬帶來多大的信心,大概在她看來,連醫(yī)院都治不好的病,我們這神神叨叨的人來了,也不見得真的能有什么結(jié)果。 “蘇夫人,這位就是我請來的高人葉先生,我跟他說了蘇先生的事,所以請他過來看看?!崩钏墒盐医榻B給那位病人的家屬。 這位蘇夫人看上去大概是四十五六歲的模樣,看她的服裝打扮,應(yīng)該也是一個家境不錯的人。 “李先生,我的丈夫醫(yī)院已經(jīng)給了他最后的診斷,說是精神分裂,若沒有意外的話,大概他這輩子就這樣了?!碧K夫人滿臉愁容。 “蘇夫人不用這么悲觀,各位葉先生是一個有真本領(lǐng)的人,別的我不敢說,只要他出手,一家蘇先生的病情肯定會有改善?!?/br> “醫(yī)院的大夫都治不好,他能行嗎?”看來這位蘇夫人打心里就不相信我。 “反正醫(yī)院的大夫已經(jīng)下結(jié)論了,為什么不讓葉先生試一下呢,就算是沒有效果,你也沒有什么損失不是嗎?” “可是,萬一被他弄嚴重了呢?” “不會不會,如果蘇先生的病情真的變嚴重了,我愿意承擔你們的一部分醫(yī)療費用?!币膊恢览钏墒悄膬簛淼男判摹?/br> 蘇夫人的眼中現(xiàn)出了掙扎之色,過了好半天,她這才道:“既然李先生對葉先生這么有信心,那我就讓他試試,不過丑話說在前,如果真把我丈夫的病情弄嚴重了,我可不干!” 其實這種上趕子給人做法事的行為,在道術(shù)界是一種忌諱。因為不管你做得成功還是不成功,對方都可能會有話說。如果成功了,他可以說你是碰巧,如果失敗了,他就說你根本沒什么本領(lǐng)。 而醫(yī)患之間又講究一個配合,所謂心誠則靈,如果是處于一種被人懷疑的狀態(tài)下幫人施法,只要功力稍遜一些,很可能就會出現(xiàn)失誤,若是連續(xù)有幾次這種情況發(fā)生,那這個陰陽術(shù)士就會在心底出現(xiàn)心魔,一輩子都可能不會有所寸進。 不過我自然不在此地,憑借解怨人以及鬼道宗的傳承,只要涉及到陰魂,我出手成功的可能性不說是百分之一百,估計也差不多。 “蘇夫人,這些事情我們可以以后再說,現(xiàn)在我想看一下病人,你放心,我并不是民間那些靠一張嘴蒙錢騙人的術(shù)士,能處理我就處理,處理不了我也不會下瞎出手?!?/br> 蘇夫人用一雙眼睛緊盯著我,過了好半天,她這才對我道:“那好,你跟我來吧!” 然后她在前面走,我們幾個人在后面跟著,穿過了一條長長的走廊,最后蘇夫人在一間病房前站住了:“我丈夫現(xiàn)在就在里面,你們稍等一下,我去找醫(yī)生?!?/br> 很明顯這是一件專門供有精神疾病的病人居住的房間,病房門關(guān)的很嚴,在房門的上方,還有一個供人窺伺的小窗口,誰又知道里面病人的情況,只需要從窗口往里看就可以了。 借著蘇夫人離開的機會,我走到門前,扒著那個小窗戶往里看了看,馬上就看到一個身穿病號服的男人,此時正蜷縮著面朝里蹲在一個墻角,看他身上瑟瑟發(fā)抖的樣子,不用問,此時他的心里一定還充滿著恐懼。 第四章 拒絕 扒著小窗口往里看了看,我馬上就確認,里面的這個人根本就不是什么精神分裂,而是受到了極度的驚嚇,魂魄缺失而已。用民間的說法,就是丟魂兒了。 李松石和曹興業(yè)一直跟在我身后,見我扒著小窗口往里看,也跟著往里看,然后李松石低聲問我:“葉先生,這個人是不是被鬼附身了?” 我搖了搖頭,也同樣用低低的聲音回答:“他不是鬼附身,而是受到了驚嚇,丟魂兒了?!?/br> “不是鬼附身?”李松石愣了一下,又問:“那他受到驚嚇和鬼有沒有關(guān)系?哎呀,如果和鬼沒有關(guān)系,那他豈不是一輩子就真的這樣了?” 看來在李松石的印象中,如果和鬼沒關(guān)系的話,那這里面的人我這個陰陽術(shù)士就無法救治了。 “李先生,葉師傅這不還沒說處理不了這件事情么?”曹興業(yè)見李松石這樣,不由出言提醒。 李松石恍然,他一揮手,道:“是我有點太著急了?!?/br> “葉師傅,丟魂兒這事對于你來說應(yīng)該很好解決吧!”曹興業(yè)問道。不過他說這句話的時候不是用疑問的口氣說的,而是用很肯定的語氣,看來事隔好幾年,他對我還是信心滿滿。 我微微地點了點頭:“只要找到這人丟失的魂魄,很快就能恢復正常。” 李松石忙道:“那葉先生一會兒能幫他處理一下么?” 我道:“這件事情的決定權(quán)不在我,而在他的家屬身上,如果他們不相信我的話,我沒辦法出手。” “那我一會兒勸一下蘇夫人。” 很快,蘇夫人帶著一個穿著白大褂的醫(yī)生走了過來,那位醫(yī)生上下打量了我們幾眼,然后問道:“你們幾個到底是干什么的?我聽病人家屬說,你們有辦法能能緩解病人的病情?” “我們請了這方面的專家,想試一試。”李松石答道。 “專家?”那位醫(yī)生的眼中光芒一閃,開始打量我和曹興業(yè),最后把眼神落到了我的身上:“這位就是你所說的專家吧!不知道你是哪個醫(yī)學院校出來的?有沒有行醫(yī)資格?。俊?/br> 我不想跟他墨跡:“我就是有一些土方子,治好過幾個人,至于你說的那些,我都沒有。” 聽我這樣說,那位醫(yī)生轉(zhuǎn)頭看向蘇夫人:“你聽到了吧,他們就是幾個民間的赤腳醫(yī)生,根本就沒有任何資質(zhì)幫人治病。都跟你說了,你丈夫是受到驚嚇導致的精神異常,這種情況也不是治不好,但是需要一個循序漸進的過程,如果你太過于心急,用一些民間的方法,不但不能緩解病情,還可能讓病人的病情加重?!?/br> 這位醫(yī)生說完,蘇夫人的臉上馬上就露出了猶豫的神色,她沉默了好一會兒,才對那位醫(yī)生說:“馮大夫,如果我丈夫的病總也不好,那他的工作就徹底保不住了,你看,能不能讓他們試一下?” “胡鬧!你把得病當成小孩子的做游戲啊,一次不行可以來第二次!要是他們真的耽誤了病人的病情怎么辦?” “可是……” “沒有可是,如果你丈夫的這種病隨便來一個沒有任何資質(zhì)的赤腳醫(yī)生都能治好,還要我們這些科班出身的正規(guī)大夫干嘛?不過你是病人的家屬,你不在乎你丈夫的病情,非得讓他幫你瞎捅咕,我也擋不住你,不過我建議你還是讓你丈夫出院去弄,這樣出事了也找不到我們醫(yī)院身上!言盡于此,你自己拿主意吧!” 這位大夫說完,狠狠地瞪了我們一眼,轉(zhuǎn)身就往回走。 “馮大夫!馮大夫我沒說一定要他們給治??!”蘇夫人趕緊追過去。 我不禁搖了搖頭,轉(zhuǎn)頭對李曹二人道:“行了,咱們就別在這耽誤時間了,看看另一個人的家屬是什么反應(yīng)?!?/br> 李曹二人也沒想到會是這樣一個結(jié)果,李松石看著蘇夫人的背影,不由道:“剛開始我給她打電話的時候,她還答應(yīng)的好好的,怎么轉(zhuǎn)身就變卦了?” 曹興業(yè)道:“看來這個人也是個耳根子軟的,得嘞,她沒有這個緣分,咱們還是找另一個病人吧?!?/br> 我道:“其實也不怪蘇夫人,換成我們是病人家屬,也不可能這么輕易相信一個陌生人的。” “還是葉先生體諒人??!”李松石忙上適時送上馬屁。 不過想要見到另一個病人挺麻煩,因為他并沒有在北岸市的醫(yī)院,而是在發(fā)病的第三天被病人的家屬送到了鶴城市,如果我們想要見他,只能坐車去往鶴城,開車去的話也得將近四個小時的路程。 “葉先生,要不您受點累,我們開車過去?”李松石道。 我考慮了一下,問道:“如果那個人也是丟魂兒的話,我們?nèi)チ艘矡o濟于事,因為他所丟失的魂魄肯定還在北岸市,也就是說想要只好那個人必須讓他回來。要不這樣,你再打電話問一下,看看他們能不能回來?!?/br> 其實打擾別人治病這種行為有些不道德,李松石猶豫了一下,最后還是掏出了手機,按出了一組電話號碼。 接通之后,李松石問對方在鶴城還需要住幾天,在得到答復之后,他這才道:“如果你信著我,我建議你們還是回來一趟,你放心,如果沒有任何效果的話,你們來回的費用我可以負責。” 很多人都有占便宜的心理,接李松石電話的這個人也不例外,那邊只是思考了一會兒,就答應(yīng)下來。 我們這邊剛撂下電話,蘇夫人又走了回來,她看著我們?nèi)齻€人,略帶歉意地說道:“不好意思啊三位,我知道你們是一片好心,但是我實在不能拿我的丈夫冒險?!?/br> “既然沒有這個緣分,那就算了!只是希望你將來不要后悔!”沒等我說話,旁邊的曹興業(yè)就開口說道。 蘇夫人又露出了猶豫神色:“你們……真的有信心能把我的丈夫治好?” 曹興業(yè)剛想開口,我插口道:“如果我們說能夠治好,你現(xiàn)在敢讓我們治嗎?” 蘇夫人張了張嘴,最后還是嘆了口氣:“抱歉了諸位,不是我出爾反爾,實在是我丈夫這幾天情況稍微好了一些,我害怕他的病情突然加重?!?/br> 這下是非常明確的拒絕,我們自然就不能繼續(xù)在這里停留了,便直接告辭走出了醫(yī)院。 因為我們?nèi)齻€人剛吃完飯,曹興業(yè)提議:“要不咱們現(xiàn)在找個地方放松一下?” “這個主意不錯,那我們就一起去放松放松吧!” 我知道曹興業(yè)所說“放松”兩個字的含義,直接擺手拒絕:“還是算了,昨天我坐了一天車,還感覺到自己身體也挺乏累的,我還是回去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