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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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人道:“葉師傅,瞧你這話說的,規(guī)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再說了,現在就咱們幾個,我們不說,誰上哪知道去!” 我微笑著看向那人:“這位大哥應該不信什么鬼神吧?” 那人道:“這都被你看出來了,不瞞你說,我還真的不信那個,人死一把灰,怎么可能有鬼這種東西?。 ?/br> 我道:“那沙阿姨的事情你怎么看?” 那人看了一眼沙秀云,嘿嘿一笑不做表態(tài)。 我明白,他這是認為沙秀云她們只不過是一種幻覺罷了。 “小胡,你看阿姨是紅嘴白牙騙人的人么?”沙秀云眼中閃過一絲不滿。 “沒有,沒有,阿姨你誤會了,我沒有別的意思,其實鬼這種東西既然流傳了幾千年,我感覺應該是有跡可查的,雖然我不怎么相信這個,但是葉師傅不是在這呢嘛,到時候要是真的能抓打鬼,讓我也見識見識不就完事了?!?/br> 見他輕描淡寫的樣子,我不禁搖了搖頭,對于這樣的人,我真的是沒什么好說的,估計就算是我把真正的鬼魂給叫出來,他也會懷疑那究竟是不是我弄出來的幻覺。 大概是感覺到現場的氣氛有些僵硬,楊亮海趕緊打圓場:“既然葉師傅不能喝酒,那就算了,咱們今天就是給葉師傅接風洗塵,只要讓葉師傅高興了,咱們的目的就達到了?!?/br> 沙秀云也忙道:“小海說得對,咱們今天就是給葉師傅接風洗塵,別的都是次要的?!?/br> 在我來之前,楊亮海他們已經讓飯店的服務員上了幾盤冷碟兒,我來了之后,早就準備好的服務員馬上上了熱菜,我看了一下菜品,雖然不是非常高檔,但是用來招待人卻絕對說得過去。 大家坐好之后,楊亮海給我滿了一杯啤酒,然后又給其他幾個人倒了白酒,這才舉起杯:“我先提一句,這頓飯就是給葉師傅接風洗塵,人家大老遠地為了我們的家事從油城趕過來,我代表我岳母和我們一家對葉師傅表示感謝!咱就實實在在的,我先干為敬!” 說完,把酒杯放倒了唇邊,兩口就把那杯白酒給啁了下去,喝完,還朝我亮了量杯底兒。我微笑了一下,舉起杯,把手里的啤酒給喝了。 其他的人見狀,除了沙秀云和她女兒李丹紅,也一個個毫不示弱地把杯中酒給干了。 我看他們這個樣子,不由直皺眉,這些人分明是把酒當成水喝,以我的酒量,如果跟他們這樣輪番灌我,即便是啤酒,恐怕我也受不了。 “爽快!”楊亮海贊了一聲,再次把把酒杯給滿上,吃了兩口才之后,又拿起酒杯道:“咱這第二杯酒……” 我忙道:“楊哥,我的酒量實在是不咋地,我看咱們還是能喝多少就喝多少吧!” 楊亮海的動作聽頓了一下,隨即道:“既然葉師傅開口了,那咱們……” 還沒等他把話說完,小胡開口打斷了他的話:“葉師傅,你這話我就不愿聽了,你看,小海他們知道你大老遠的過來,擺酒給你接風洗塵,為了陪好你,又把我們哥幾個給喊了來,我們還沒給你敬酒呢,就說不喝了,怎么,看不起我們???” 小胡這話就有些咄咄逼人了,我放下手里的酒杯,似笑非笑地看著他:“胡哥,你這話未免有點太過了吧,不錯,你們好就好菜地招帶我,我應該表示感謝,不過我已經跟你們說過了,我們師門有規(guī)矩,不能過量飲酒,這件事情你們可以不當回事,但是我卻不能。” “胡哥,胡哥,既然葉師傅這么說了,咱們今天就以葉師傅說的為主,喝酒的機會有的是,不差這一頓?!?/br> 見氣氛不對,李丹紅先瞪了丈夫一眼,然后對小胡道。 “那今天看在弟妹的面子上,我就不說什么了。既然不用陪酒,那我就不在這了。”小胡一口把杯中酒啁了,然后起身,徑直朝外走去。 第三章 莫名其妙的寒氣 看來小胡在來的幾個人中應該是很有威望,見他往外走,剩下的的那幾個人也跟著站了起來,其中的一個人喊道:“胡哥,既然人家不需要咱們陪,那我們跟你要一起走,你等等我們,咱們換個地方喝酒去!” 說著,也離開了酒桌走出門去。 見這些人都走了,楊亮海臉色變得非常的難看,他對我表示了一下歉意,馬上跟著這幫人屁股后追了出去。 他們誰都不知道我的耳力極強,雖然已經在走廊上了,但是我還是能聽到他們的所有對話。 就聽小胡啐了一口,罵道:“瑪德,什么幾吧玩意兒,給臉不要?!?/br> 另一個人:“胡哥,要不咱們等他出來給他點教訓?” 又有一個人:“就是,我早就想這么干了,走,咱們回去!瑪德,在咱么這一畝三分地,還有人敢跟咱們裝,真是不知死??!” 楊亮海的聲音:“別別別,胡哥,給我個面子,今天是兄弟的不對,沒有問明白那小子的脾氣秉性就把你們喊過來了,不管咋說,那小子是我岳母給找來的,要是真的出了點什么事,我還真的不好交代!哥幾個,給我一個面子,今天晚上‘大富豪’我給哥兒幾個賠禮道歉?!?/br> 沉默了幾秒鐘,小胡道:“既然小海這么說了,那行,哥哥就給你一個面子,先不對那小子動手,不過你讓他注意點,別這么能裝,要是讓我下回再遇到他,就別怪我不客氣?!?/br> “行行行,胡哥你一句話好使!”楊亮海忙道。 然后一陣腳步聲響起,同時傳來飯店服務員的聲音:“先生慢走,歡迎下次光臨?!笨礃幼舆@伙人是下樓了。 “葉飛,要不要我和淑梅下去教訓那幾個家伙一下?!倍叛┟吠蝗粡奈业亩的依镢@了出來,她飄到窗子前朝外看了一下,然后回來問我。 “不用,幾個小癟三而已,還不用放在眼里。”我用心靈跟她對話。 “那好吧!”杜雪梅撇了撇嘴,重新鉆回了兜囊。 自打我得到了養(yǎng)魂玉,杜雪梅和龍淑梅就一直待在里面不出來,經過這段時間養(yǎng)魂玉的滋養(yǎng),她們兩個幾乎完全變了樣,我曾經暗中試驗過,憑借她們兩個現在的強大念力,完全可以顯露于人前讓絕大多數的人看不出破綻。 看到她們達到這種程度,我一時間也不知道這對于她們是好是壞。 不一會兒,楊亮海從外面走了回來,一進屋,他馬上換上了滿臉的笑容,他把我的酒杯滿上,歉意地道:“葉師傅,真是對不住了,他們幾個是我的朋友,一直到社會上走動,這個脾氣有時候太沖,你別見怪哈?!?/br> 我也不點破他,端起酒杯,輕描淡寫地道:“沒什么,我干這一行這么多年,什么人沒有接觸過,沒事,沒事!” “葉師傅好脾氣?。≡蹅儸F在沒有外人了,隨意就好。”楊亮海說著,把酒杯伸到我面前,跟我碰了一下,然后喝了一小口。 “小海,沒事吧?”自打小胡他們出去之后,沙秀云和李丹紅就一直沒有說話,從她們臉上的擔心神色上看,小胡這一行人根本就沒有陪酒這么簡單。 “沒事!”楊亮海搖了搖頭:“媽,別的事情你就別管了,有我呢?!?/br> 沙秀云松了口氣,這才歉意地對我道:“葉師傅,真是對不住了,本來我沒想找小胡他們來陪酒,就是半路碰上了,他們聽說了我的事情說是挺好奇的,他們嚷著要過了開開眼,我也沒辦法拒絕……” 我一笑:“沒事,這件事我根本就沒有放在心上,咱們趁這機會還是說說你們遇到的事吧,別因為一點兒小事把正事耽誤了?!?/br> 李丹紅:“對對對,葉師傅說得對,咱們還是說正事。” 楊亮海指著桌上的菜:“葉師傅,別光說話,咱們邊吃邊談,要不一會兒菜就涼了。” 我也不跟他們客氣,既來之則安之,做我們這行的要是到哪里都客客氣氣的,那就別想著填飽肚子了。 跟他們一邊說一邊聊,我這才知道,三年前李丹紅和楊亮海結婚后沒多長時間,沙秀云的老伴兒就得了胃癌死了,現在家里就剩下了她一個。 而她們遇到怪事則是在一個月前,第一個發(fā)現不正常的是李丹紅。那天晚上她開車去一個朋友家玩牌,沒走出多遠,她突然感覺車里突然間好像竄進來一股寒氣,那寒氣非常的涼,似乎都能冰到骨頭里。 當時李丹紅也沒有多想,趕緊把車里的暖風打開,可是沒想到,幾分鐘過去了,車里不但沒有暖和過來,反而比剛才更冷。李丹紅以為暖風出了故障,就用手在暖風前試了試,結果發(fā)現暖風里吹的就是熱風。這下她感覺到不對了,因為她以前也不是沒在冬天打開車窗,但是像現在這種怪異的冷她從來沒有體驗過。 到了那個朋友家之后,李丹紅把這件事跟朋友說了,她的朋友也感覺到挺奇怪的,正巧那個朋友的老公開著汽修廠,于是她們在玩牌的時候,就讓人把車送到了汽修廠,不過找人檢查了一番,卻沒有發(fā)現任何問題。 那天,李丹紅玩牌玩到了第二天凌晨四點多,因為這天還有事,她想著自己總不能一點不休息就去辦事,于是便開車回家,剛開始的時候一切正常,不過在路上走了七八分鐘后,那股詭異的寒氣就再一次出現了,而且比剛才更加寒涼。 這個時候天還沒有亮,大街上的路燈雖然燈火通明,但是來往的車輛并沒有很多,李丹紅越想越不對勁兒,就想下車親自看看是不是哪里出了狀況,結果她這邊剛把車停在路邊,那股寒意卻突然如同潮水一樣,瞬間就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如果詭異的變化,李丹紅第一個念頭就是自己遇到臟東西了。 她不敢繼續(xù)待在這里,腳下一踩油門,車子就直沖了出去。 回到家中,楊亮海見她的面色不對,忙問她怎么了,李丹紅就把路上遇到的怪事說了,當時楊亮海并不是很相信妻子的話,他分析了一下,道:“我估計你遇到的這種情況應該是太疲憊了,生出的幻覺?!?/br> 李丹紅道:“不可能,我這人你也不是不知道,從來就不相信什么邪,怎么可能出現什么幻覺?。吭僬f了,就算是幻覺,我就沒有聽說過有什么幻覺把手伸到暖風前手心熱手背冷的?!?/br> 楊亮海又琢磨了一會兒,道:“要不這樣,一會兒我跟你一起出去,我倒要看看是個什么情況?!?/br> 李丹紅一時間也沒有別的辦法,就點頭同意了。 在家里小睡了一會兒,又吃了點東西,這兩口子就出去了,不過一天過去了,李丹紅遇到的怪現象并沒有出現,這下被楊亮海得著了,他道:“看到了吧,根本就什么都沒有嘛?!?/br> 李丹紅雖然知道自己遇到的不是什么幻覺,但是畢竟沒有第二個人可以證明,只能無語看天。 緊接著的兩天,那種詭異情況并沒有再出現過,李丹紅終于放下了心,她心里懷疑是不是在半夜開車的時候遇到了什么過路的游魂野鬼,自己一來一去把那只游魂野鬼給送到了它想去的地方,然后那只游魂野鬼就自己離開了。為了這件事,李丹紅特意跑了一趟廟里,恭恭敬敬地給菩薩上了好幾柱高香。 可是讓李丹紅沒有想到的是,雖然她沒有遇到那種詭異情況,但是沒過幾天她的母親沙秀云卻再次遇到了同樣的事。 和李丹紅那天的情形差不多,那天沙秀云去參加自己一個親戚的壽宴,因為是近親,中午吃完飯之后,那個親戚拉著沙秀云沒讓她走,于是她就留在親戚家陪那位親戚說話,等回家的時候也是夜半時分了,沙秀云記得很清楚,那天她正在路上開車呢,突然間一股寒氣就涌進了車廂之內,因為前些日子李丹紅跟她說過這件事,所以她第一時間就尋思著自己的車是不是也遇到什么冤魂怨鬼了,于是她把車停到了路邊,開始心里念叨什么塵歸塵土歸土一類,心里一個勁兒地許愿,說只要你離開,我就給你多燒紙錢什么的,還別說,她在那叨咕了半天,那股詭異的寒氣還真的消失不見了。 沙秀云沒敢直接回家,到一家賣殯葬用品的商店,買了幾十塊錢的黃紙在一個十字路口燒了,這才敢駕車回去。 回到家的第一件事,她抓起電話就給李丹紅打電話,述說了自己的遭遇之后,這娘倆兒都感覺到事情不太正常。 兩個人商量了一會兒,都認為這件事應該找一個明白人看一看。 放下電話之后,李丹紅對楊亮海道:“這回你該相信我了吧,你看我媽也遇到那股寒氣了?!?/br> 楊亮海緊盯著李丹紅,過了好半天,這才道:“我說一句話你別生氣,你們家里有沒有什么遺傳病啊?” 李丹紅對著楊亮海的胸口就來了一拳:“你說什么呢,你家才有遺傳病呢!” 第四章 人影 第二天一早,沙秀云就駕車來到了女兒家,在李丹紅家吃過了早飯,兩個人便直接去市里最大的寺廟,跟廟里的人打聽了一下,她倆找到了知客僧人,和那位僧人說明情況后,那位僧人道:“聽兩位女施主所說,我也感覺你們是遇到以前的冤親債主了,要不這樣,正好后天廟里要做一場超度法事,你們也參加吧,如果是糾纏你們的冤親債主,只要做了法事,它們就能在佛力的感召下直接脫離苦海了,只要它們走了,你們的事情自然迎刃而解?!?/br> 沙秀云娘倆兒以前雖然也來過廟里,但是她們打心底并不相信什么這個世界上真的有神佛,所以以前她們來的時候,并沒有多大的恭敬。 不過這一次,因為那件怪事的出現,她們也不管自己是不是臨陣抱佛腳了,既然這位僧人說有用,她倆考慮都沒考慮,直接點頭同意了。 交了做法事的費用,娘倆兒回家等待,因為怕這兩天出現意外,所以這娘倆兒謝絕了所有的應酬,就在家窩了兩天,到了正日子,兩個人也沒有開自家的車,而是直接坐出租車去了廟里,法事很繁雜,跟著法事的儀軌忙了一天,兩個人又跪又拜,又是跟著僧人和居士念佛,一通折騰把兩個人都折騰得有些筋疲力盡,不過法事結束之后,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的原因,兩個人都感覺自己的身心很放松。 不過她們也就高興了一周的時間,那天晚上,沙秀云和女兒女婿一起去一個度假村去消遣,回去的時候,兩輛車一前一后剛出度假村的大門,李丹紅的車就莫名其妙地熄火了,不管怎么做都無法發(fā)動起來。楊亮海下去看了半天,也沒有發(fā)現車子出了什么毛病,沒辦法只好讓沙秀云拖著去了汽修廠,不過汽修廠的工人檢查了半天,竟然也沒有發(fā)現任何的問題。 當時楊亮海還挺不滿意的,一直說那個工人手藝不行,讓老板換人。 可是維修工換了好幾個,最后連老板都上陣了,到后來就是沒查出毛病在哪里。 楊亮海見此,認為自己是找到了假汽修廠,罵罵咧咧地又把車拖到自己認識的一家汽修廠,怪事出現了,這家汽修廠的技師把必要的零件都換了,但是竟然同樣找不到這輛車為什么無法發(fā)動。 這下楊亮海無法說什么了,只好把車里留到了朋友家的汽修廠,然后自己聯(lián)系廠家的人,想找個高手看看是怎么回事。 從汽修廠出來后,沙秀云在前面駕車,李丹紅兩口子坐到后座上,經過這么一番折騰,他們誰都沒有了在度假村的快樂,一個個地坐到座位上看著窗外的街景出神。 眼見著就要到李丹紅的家了,沙秀云無意間在車內后視鏡中發(fā)現在副駕駛的位置好像有一個毛烘烘的一閃而沒,她怔了一下,忙轉頭看向副駕駛的位置,那里空空的什么都沒有。 李丹紅發(fā)現了母親的異常,就問她:“媽,你瞅啥呢?” 沙秀云道:“沒什么,可能是剛才眼花了?!?/br> 這種情況很常見,李丹紅沒有往心里去,只是想著趕緊回家。 又向前行駛了百十米的距離,那個毛烘烘的東西有一次在后視鏡中出現了,因為一直在注意后視鏡里的情況,所以這一回沙秀云看得很清楚,那東西雖然只在后視鏡中露出一部分,但是那些毛烘烘的分明就是一個短發(fā)男人的頭頂部位! 這下可把沙秀云給嚇壞了,她一腳剎車就把車子停到了路上,李丹紅兩個人因為沒有防備,在慣性的作用下,他們兩個直接重重地撞到了前排椅子靠背上,特別是楊亮海,鼻子都碰出血了。 “媽,你干什么呀?”李丹紅不滿地嚷道。 沙秀云臉都白了,她哆哆嗦嗦地用后視鏡往副駕駛的位置看著,不過此時那里還是空空得,哪還有什么人? 可是……既然沒有人,那剛才后視鏡里出現的人頭頂是怎么回事? 見母親不說話,一個勁兒地打哆嗦,李丹紅又嚷道:“媽,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