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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惡啊。 岑柏當即摸出通訊器,給岑闊發(fā)消息抱怨。 …… 顏今歌和岑柏的小日子過得和和美美,柳忱就不一樣了。 又過幾日,到了晚上,柳忱聯(lián)絡傅萬青等人,把人喊出來喝酒。 傅萬青大學和柳忱認識,相處了一年多,對柳忱的性格了解的很充分,兩人關系一直不錯,也都是因為傅萬青見到柳忱,就知道該說什么話,做什么事。 對癥下藥。 這次,傅萬青瞧見柳大少的第一眼,就察覺出這位柳大少心情又不好了,他主動端著一杯酒過來,一屁股坐在柳大少身旁:“怎么回事兒?看你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是哪個不長眼的,招惹我們大少了?” 柳忱冷冷說:“還不是那個顏今歌。” ……又是他。 傅萬青這次可不想再去當那個出頭鳥了。 不但沒有好處拿,反而要被柳忱怪罪。 呵。 傅萬青心中冷笑,面上卻露出一個苦笑,說:“我現(xiàn)在是不敢找他的麻煩了。凌峰這個游戲可真狗,顏今歌有個BOSS一直保駕護航,我可真是惹不起啊……上次那個殺手工會,都沒把人給殺了,我還真想不到,還有什么辦法能辦了顏今歌。反正我是不摻和了。” 說這話的時候,傅萬青語氣中帶著試探。 其實傅萬青心中還怨著殺手公會的那事兒,這時候提出來,也是想給柳忱提個醒,表明自己現(xiàn)在的態(tài)度——他肯定不會再為了柳忱,對付顏今歌。 “不用你出手?!?/br> 柳忱聽出傅萬青的意思,他心中更加惱火,但這一次叫傅萬青出來喝酒,并不是因為什么殺手公會,或者讓傅萬青動手。 他握著酒杯的手微微發(fā)緊,淡淡道,“你放心,你是我的好兄弟,我肯定不會坑你,我叫你出來,就是跟你抱怨幾句罷了。何況人家現(xiàn)在可厲害了,不是我們這種人能夠對付的?!?/br> 傅萬青一愣,好奇問:“怎么說?” 柳忱提醒道:“岑家?!?/br> 傅萬青驚詫問:“什么意思?難道他們還真的是好朋友的關系?” 雖然上次岑闊親口承認了,但他們幾個,都還有些不太相信。 之前可一點兒風聲都沒有。 為了這事,柳忱還特意讓其他的幾個人,去找顏家的其他人問了,顏家的人竟然也都不知道,甚至連顏今歌的母親寧資,都不清楚顏今歌和岑家的人認識。 所以傅萬青和柳忱心中一直覺得,上次是不是正好有什么事情趕巧了,才讓岑闊那么說。 “那可不止?!?/br> 柳忱冷笑一聲,“知道我最近怎么突然不找顏今歌的麻煩了么?岑闊直接來找了我父母,詢問我家和顏家之間的合作,并提出愿意補償,只為了讓我和顏今歌之間的取消訂婚?!?/br> “???!!取消你和顏今歌的婚姻?” “……嗯,就因為他那個弟弟,叫岑柏的那個,看上顏今歌了。但顏今歌和我有婚約,他們只能讓這個婚約作廢,才能讓顏今歌和岑柏在一起?!?/br> 柳忱心中屈辱。 岑闊這個的做法,不就是往他的頭上拼命扣綠帽子嗎?而且還是剛做好的綠帽子?可就因為對方是岑家的繼承人,他竟然還不能說什么?。?! 比如他的父母,等岑闊一出門,就開始盤算著要什么了,完全沒問過他的意見。 太過分了?。?! 傅萬青:“……哦。那確實挺讓人生氣的。” 聽了柳忱的話,傅萬青其實有些心不在焉。 他還以為是多大的事兒呢…… 原來就這。 說實話,岑家的補償可不一般,只要是明智的家族,遇到這種情況,都會選擇獅子大開口,比如柳大少的父母,就是這樣的選擇。 讓傅萬青來說,這事兒柳家肯定不吃虧,畢竟柳忱本來就不喜歡顏今歌,他和對方訂婚,都是顏家占便宜了,現(xiàn)在既可以解除婚約,又可以拿到好處,可以說是一舉兩得。 當然了,這種想法傅萬青也只敢在心里面想想,不敢直接說出來。 ——柳忱可小氣著呢。 傅萬青能猜出,柳忱肯定是因為岑闊的做法下了他的面子,才會這么氣。但對于他來說,面子值幾個錢呢?最起碼不比家族的幾個大單子值錢。 所以柳大少的難過,傅萬青并不能感同身受。 反而覺得有些無病呻吟。 傅萬青一邊安慰柳忱,一邊想著該如何從中撈些好處,并從中拱火:“不過柳少,這事兒雖然讓人生氣,可咱們也沒有辦法呀。那可是岑家,就算是我們兩家加起來,也比不過一個岑家的話語權大……唉,看來你只能認栽了,不過沒事,圈子里的人記性都差,你在家里躲幾個月再出來,他們肯定就不記得這事了?!?/br> 傅萬青裝模作樣地嘆氣。 柳忱臉色更加陰沉。 他比傅萬青想的更深更遠。 比起圈子里的人的看法,他更擔心另外一件事…… 柳忱端著酒杯抬手,傅萬青立刻會意,與柳忱碰杯。 柳忱將酒杯中的酒一飲而盡,他說:“我知道岑家厲害,也知道雞蛋碰石頭的道理,這不才叫你過來喝酒解悶?不過我和顏今歌的梁子肯定是結下了。就我以前對他做的事情,等他入了岑家,一定不會放過我,肯定會伺機報復我。我絕對不能讓他們兩個在一起……如果硬的不行,我倒是可以試試軟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