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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寡人不舉(重生)在線閱讀 - 第21節(jié)

第21節(jié)

    秦宿瑜嗯的拉長著聲,我聽得憷住,但我不想跟他斷袖,太可怕了,“寡人不想吸你的精氣,寡人才十九,你想找男人生孩子,你找歲數(shù)大、有經(jīng)驗(yàn)的,再不然你找像男人的女人也成,寡人清白的身子,不想就這么被你糟蹋了?!?/br>
    我邊說著就沒忍住,我沒出息給哭出來了,“寡人知道自己生的太好,你把持不住也正常,可是寡人想干干凈凈做男人,你不要讓寡人也變得不男不女?!?/br>
    秦宿瑜拽過腳邊的凳子坐下,就勢拉我坐到他膝上,他環(huán)著我的腰,肅聲道,“什么亂七八糟的,誰在你面前胡扯?”

    我支著他的胸膛,道,“五皇姐說的?!?/br>
    秦宿瑜臉色又是陰沉,“敢情就在你面前扯這些,從明日開始,她再不用來宮里了?!?/br>
    我挪一下屁股,忐忑道,“你說孫家不可信,可五皇姐也說你喜歡斷袖,寡人雖然難分辨你們說的話,但你日日跟寡人睡覺,你是不是想搞大寡人的肚子?”

    秦宿瑜那臉臭的不能看,“你知道你在說什么?”

    我當(dāng)然知道,我戳破了他的想法,所以他要惱羞成怒了,但我得讓他認(rèn)清現(xiàn)實(shí)。

    “男人不能生孩子,你跟寡人再睡也沒用,寡人勸你趁早收手。”

    秦宿瑜突地扶額。

    我掰他的手,想跑。

    他束的死緊,我丁點(diǎn)兒跑的機(jī)會(huì)都沒,他往我臉上摸兩下,道,“她騙你的。”

    我不咋信。

    秦宿瑜看我不信,道,“你我都沒孩子,秦素婉不出半年定能有孕,她要是對外傳出我們是斷袖,朝堂必有動(dòng)蕩,屆時(shí)你我的位子都不會(huì)坐的穩(wěn),她是你父皇的女兒,又有孫家撐腰,只要她能生下兒子,咱們誰也不用想著保住皇位了。”

    我驚疑不定,“五皇姐雖作,但她一向疼寡人,況且她志在讓駙馬寵她,就這胸襟哪會(huì)想到奪帝位?”

    秦宿瑜挑唇笑,“駙馬算什么,不過是對外的障眼法罷了,也就你信,她要真愛駙馬,又怎會(huì)時(shí)常進(jìn)宮來說駙馬的不好?就連你都知道護(hù)著嫻妃娘娘,她可不像是情深?!?/br>
    我撓了撓后腦勺,“她還要駙馬進(jìn)兵部,任左侍郎?!?/br>
    秦宿瑜嗤聲道,“她想得美?!?/br>
    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

    太子殿下:我說這是權(quán)謀文你們信嗎?

    陛下:寡人覺得你對寡人圖謀不軌,你貪圖寡人色相,你想借權(quán)謀來沾寡人便宜。

    太子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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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7章 叫爸爸27

    我也覺著她想的美,三品的左侍郎那歷來都是有帶兵經(jīng)驗(yàn)的將領(lǐng)擔(dān)任,裴煦一個(gè)書呆子去兵部,完全就不可能的事,莫說我答不答應(yīng),就是吏部那邊也行不通。

    “她說要給你送人,你要是被美色所惑,沒準(zhǔn)就答應(yīng)了?!?/br>
    秦宿瑜托著我,一起坐到木架子邊,那木架子上放著盆冷水,秋日氣候干,屋里放水能降燥感,他掬了捧水給我洗臉,手法嫻熟的很。

    “她敢送來,我讓裴煦帶著她滾出鎬京?!?/br>
    我抓過架子旁的毛巾胡亂擦過,認(rèn)真觀察他的神色,確定他不是在說笑,我好奇道,“父皇都不舍得讓五皇姐出京,你一句話就能成?”

    秦宿瑜呵笑,“孫家再厲害,那也是過去,現(xiàn)時(shí)的朝堂他們別想滲進(jìn)來一分,我就是殺了秦素婉,他們也沒人敢攔著。”

    我怎么就忘了他手里那二十萬炎鐵師,甭說他敢殺五皇姐了,就是殺我也是易如反掌的事,我們老秦家的人在他面前都得矮上一截。

    可他話里的意思又讓我生了疑惑,裴煦不對。

    我搭上他的手臂,揣測道,“裴,裴煦是你的人?”

    秦宿瑜眼睛瞥到我的手上,神色變溫和,他淡淡道,“裴煦是皇祖父的人。”

    可拉倒吧,裴煦一個(gè)破探花郎,老家還在冀州那么個(gè)窮地方,父皇就是用人也沒可能找個(gè)那么遠(yuǎn)的人來鎬京,是鎬京的名士俊杰不夠多,還是權(quán)貴不夠富庶,要他一個(gè)要錢沒錢、要人沒人的窮書生做自己人。

    “既如此,裴煦入兵部有什么關(guān)系?左右是父皇的人,說不定還能助你一把,你阻攔他入兵部,你也居心叵測?!?/br>
    “人心難測,秦素婉和他常年住在一起,保不準(zhǔn)他就會(huì)站不住身,給他一個(gè)可有可無的職位意思意思就好,他早已算廢子,最好能文不成武不就,這樣才沒威脅,”秦宿瑜拔掉我頭上的簪子,幫我理頭發(fā)。

    這倒能說得通,我五皇姐背靠孫家,富得流油,便是我這個(gè)皇帝都不定有她有錢,父皇真要壓制她,確實(shí)得找個(gè)樣樣不成的人來。

    他伸著手指插進(jìn)我的頭發(fā)里,我起了個(gè)激靈,躬身縮他肩側(cè),道,“五皇姐如果真對外傳了你和寡人斷袖,寡人有愛妃,那些朝官再糊涂也不會(huì)誤會(huì)到寡人身上……”

    倒是他,身邊沒個(gè)女人伺候,連太子妃都沒定下來,就是五皇姐不說,我都懷疑他。

    秦宿瑜沒給我束發(fā),直接半扎了,他道,“你沒子嗣。”

    這真是致命弱點(diǎn),我不僅沒子嗣,我還不舉,就是娶再多的女人也沒法有孩子,現(xiàn)時(shí)我才登基,那些朝官不會(huì)盯著我,等時(shí)間一長,他們就會(huì)發(fā)現(xiàn)異樣,到那時(shí)我拿不出孩子,斷不斷袖也沒甚兩樣,他們會(huì)慷慨陳詞,大聲痛批我,我就等著被釘在恥辱柱上。

    想想我就害怕,所以我跟他說,“皇兒,寡人給你選妃吧,早早成婚,早早給寡人添個(gè)大孫子,就能讓那些謠言胎死腹中?!?/br>
    秦宿瑜捏我的后頸,“我早晚掐死你?!?/br>
    我脊骨一顫,立時(shí)伏倒,“……你如此抗拒成婚,寡人不得不懷疑你確實(shí)斷袖。”

    秦宿瑜圈住我往床邊走,他身上的煞氣烤的我膽戰(zhàn)心驚,我趕緊抱他的脖子叫喚,“寡人說著玩的!寡人沒別的意思!”

    秦宿瑜拉開我,丟我到床上,他扯開自己的衣襟,大片肌膚露出來,我縮在床腳瞄他,他胸前果真平坦,但卻有硬邦邦的rou塊,跟我完全不一樣,這一副身材配上他這個(gè)臉,竟怪好看的。

    我偷罵自己色胚,連一個(gè)不完整的男人都能胡想,估摸是五皇姐跟我說了斷袖,讓我產(chǎn)生了這個(gè)念頭,看來就像他說的,我還是離五皇姐遠(yuǎn)一點(diǎn)好。

    秦宿瑜冷漠道,“看清了嗎?”

    我匆忙點(diǎn)頭,清的不能再清了。

    秦宿瑜哼一聲,“你和我不同,我是男人,就算在一起也扯不到斷袖,秦素婉一句話就叫你記到現(xiàn)在,你知道自己的身份嗎?”

    我當(dāng)然知道自己的身份了,我是再正常不過的男人,他是個(gè)半殘,我再瞅他胸前的rou,燒著臉轉(zhuǎn)開,再好看也是半殘。

    秦宿瑜探身到我跟前,陰著眸看我,“我看你還是稀里糊涂,男人和女人都分不清,皇祖父竟為了保住皇位,將你教成了白癡?!?/br>
    他才白癡,我撇一下唇,不屑的將眼睛轉(zhuǎn)向窗戶那頭,“你再怎么跟寡人辯解,寡人也不要跟你同流合污?!?/br>
    秦宿瑜擰過我的臉,逼我看著他,“你是女人。”

    我一時(shí)怔忡,片刻吶吶道,“你魔怔了吧,寡人是如假包換的男人,愛妃和父皇都不曾說過寡人是女人,你想誆騙寡人陪你斷袖,寡人才不傻?!?/br>
    秦宿瑜那狹長的眼眸一瞬睜大。

    我也不甘示弱的睜大眼睛,只將身朝褥子里縮,“五皇姐有句話說的沒錯(cuò)?!?/br>
    秦宿瑜沉眸問我,“什么話?”

    我怵他,但又不吐不快,遂放軟聲道,“你看上寡人了?!?/br>
    秦宿瑜單手一拳錘到床頭柜上,我嚇得捂起臉,瑟瑟發(fā)抖。

    他拽我的手,將我拖到跟前,滿面陰森,“你再說一句,我馬上讓秦素婉去死?!?/br>
    我眨一下眼,沒繃住淚給哭了出來,“你臉皮這么薄,寡人不過玩笑,你就橫眉豎眼的,你就是看上寡人,你這么兇寡人也不喜歡,寡人都娶了一個(gè)母老虎,再不想跟公老虎有一腿,你殺五皇姐,回頭孫太妃鬧起來,倒霉的還是寡人。”

    秦宿瑜將我團(tuán)抱起來,給我順背,“我說過的話你全不記得,我讓你聽話,你記著了嗎?”

    他的手撫在我背上,我心都提起來,真怕他一拳砸我身上,我的骨頭還不及木頭硬,沒得就被他打死了,我濕著眼跟他道,“寡人聽話,你別打寡人?!?/br>
    秦宿瑜幫我揩淚,“我說你是女人,你聽嗎?”

    我將手抵在他的胸膛上,不可避免和他的肌膚相碰,那硬塊摸得甚是結(jié)實(shí),我觸一下就尷尬的放下手,低頭不看他道,“你說寡人是女人,寡人就看了你一個(gè)人,有本事你再讓我寡人去看別的男人,要都和你一樣,寡人絕無二話。”

    秦宿瑜抬我臉,視線直刺我,“你還想看別的男人?”

    我瑟縮著,“你說寡人是女人,寡人不信,總得找個(gè)人來驗(yàn)證才知道真假,你連這都不肯,可見你就是在騙寡人,你垂涎寡人的相貌,還想讓寡人徹底昏了頭,連寡人是女人這種話都說得出來,寡人看你是得了失心……嗚嗚……”

    秦宿瑜湊近來,一口啃到我嘴巴上,打斷了我的話。

    他咬我的嘴巴就算了,舌頭還伸進(jìn)來勾我的舌頭往外拉,我驚出一身汗,他這是準(zhǔn)備吃了我,都對我下口了。

    “……你別吃寡人,你,你說什么就是什么,寡人再也不跟你爭了。”

    他啃得更用力,我只覺得嘴巴發(fā)麻,連帶著腦子也麻,這感覺太嚇人了,我哇的大哭,停不住叫他,“……秦宿瑜,秦宿瑜?!?/br>
    秦宿瑜放過我的嘴,一把將我摟住,悶聲不應(yīng)我。

    我靠著他哭,我太慘了,他怎么能這樣對我?我一點(diǎn)反駁都不能有,他從言語攻擊到現(xiàn)在對我切身實(shí)地的身體處罰,枉我以為他是個(gè)正派人,未料他這般狠毒。

    秦宿瑜捧起我的頭,跟我笑道,“還哭?”

    我吸兩下鼻子,抿住嘴不敢露哭聲。

    秦宿瑜垂下頭,又碰一下我的嘴,道,“這不是吃?!?/br>
    他說這話時(shí)神情莫名溫柔,我看的發(fā)怔。

    他彎起唇,淺聲道,“這是吻?!?/br>
    吻,我沒聽過。

    我呆呆道,“你為什么吻寡人?”

    秦宿瑜眉間蹙起,倏忽平展,“因?yàn)槟愀富拾涯憬o了我?!?/br>
    我不是他的也不是父皇的,我是我自己的。

    我抹掉嘴巴上被他沾到的口水,氣道,“父皇豈能抉擇寡人的從屬,寡人是皇帝,這天下都是寡人的,寡人也是寡人的,哪容你在這里胡言亂語?寡人還說父皇把你給寡人當(dāng)兒子呢,也沒見你順從寡人?!?/br>
    秦宿瑜敲我頭,“貧嘴,誰說聽我話的?都幾百遍了,也沒見你聽一次,是我待你太好了,叫你不長記性,明日給我去練武,讓你歇著就惹事?!?/br>
    他可真會(huì)抓人痛處,讓我練武簡直是精準(zhǔn)打擊,我當(dāng)即慫道,“你只要不讓寡人練武,隨你怎么吻寡人。”

    我說完這句話,就看到他咽了下口水。

    嘿,這招成。

    我忙嘟起嘴貼他唇上,亂糊一氣。

    秦宿瑜眸色愈深,手掌一把控住我的腦袋,將我扯開,“發(fā)瘋?”

    他明明很喜歡,還裝的淡漠,真虛偽。

    我搖他,“寡人不要練武。”

    他凝住眼看著我。

    我被他看的起了燥,竟突然就沒臉跟他對視了,我低下臉,吱聲道,“你別這么看寡人?!?/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