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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勞動價值可以用錢來量化。 這對謝啟成來說有點超綱,他完小畢業(yè),初中鬧運動沒正經(jīng)讀。 他辯論不過就沉著臉不說話了。 差不多時間到了,林溪就拿著瓜子和小茶缸溜去放映廳看電影。 對于她這個經(jīng)歷過現(xiàn)代全方位高質(zhì)量娛樂信息包圍的現(xiàn)代靈魂來說,這時候的電影真的不夠看的,可她還是看得津津有味,非常投入。 看電影的時候她很注意,雖然帶了瓜子卻并不吃,她旁邊那兩對搞對象的就很不客氣,嘎巴嘎巴磕得跟老鼠一樣,那脆脆的聲音,讓林溪頭皮發(fā)麻。 等第二場電影的時候,林溪就用小茶缸接眼淚了,哭得不行。 等電影放完,她端著茶缸揣著瓜子,賴在座位上不想動彈。 她不想去謝家,那不是她家。 她也不想去馮家,那也不是她家。 她想自己家。 阿飄跟她說走完劇情她就可以回到宿舍,那這兩個時空應(yīng)該是互不干涉的,現(xiàn)在她在這里,現(xiàn)代她應(yīng)該還在睡覺?反正不要爸媽傷心就行,她只當(dāng)自己做一個長長的夢好了。 “怎么還不走,這是等誰呢?”謝啟明低沉的聲音自她頭頂傳來。 林溪蹭得站起來,“反正沒等你!” 搞得好像自己在等他一樣。 謝啟明雙手插在褲兜里,看著她氣呼呼地走在前面,笑了笑,抬腳跟上去。 回到家,林溪一進門就往東廂去,剛進去就順手關(guān)門。 后面跟著她的謝啟明沒料到她會隨手關(guān)門,門扇拍過來他下意識抬手肘擋了一下,長腿卻照常邁了進去。 前面的林溪就被他直接用門扇拍在了門后的墻壁上! 林溪撞在墻上,忍不住呼痛,“謝啟明,你要殺人!” 謝啟明順手帶上門,抬手在林溪身后摸到燈繩拉開電燈,垂眼看她,“沒磕壞吧?” 他拉燈繩的左手還撐在墻壁上,右手握住她尖尖的下頜扭開她的頭看看后面,并沒什么。 林溪:“?。?!” 他這么捏著她跟擺弄布娃娃似的算怎么回事? 她拍他的手,推他的手臂,讓他起開。 謝啟明不但沒起開,反而用了一點力氣就將她摁回墻壁上去,右手撐在她肩側(cè)垂眼一瞬不瞬地看著她。 他身材高大,氣場十足,這樣專注盯著她的時候會讓人有一種深情款款的錯覺。 曖昧的氣息在兩人之間涌動。 林溪緊張得不行,他想干嘛? 她咽了口唾沫,“謝、謝啟明,我們說好的,暫時假裝結(jié)婚,等過了風(fēng)頭就離婚,你、你就自由了……” 謝啟明眼眸深幽,黑漆漆的看不出情緒,他扯了扯唇角低笑一聲,“那不成的,我這個人不吃虧,你睡過我,我是一定要睡回來的。” 他左臂撐在墻壁上擋著她,右手就捏上她頸下第一顆扣子,開始慢慢地解扣子。 林溪:“?。?!” 她抬手推他打他,卻被他單手利索地捏住手腕,兩手拉高壓在了頭上。他右手依然捏在她的扣子上,不疾不徐慢慢地解開第一顆扣子,然后往下滑落開始解第二顆。 林溪:“你、你停下!”她臉頰通紅,呼吸急促,胸口起起伏伏描繪出曼妙的曲線。 謝啟明垂首,靠得她很近,“停下?你確定?你當(dāng)初鉆我被窩的時候可沒讓我停下,你自己……”他黑眸灼灼,一瞬不瞬地盯著她,“也沒停下!” 林溪渾身guntang得要炸開了,他灼熱的鼻息噴在她臉上,燙得她要化掉是的。她嚇得閉上眼睛,大著膽子道:“你、你占我便宜,還說流氓話,你、你一個大老爺們,你要是不同意,那時候你、你推開就是,哪里……哪里就……” 耳畔傳來謝啟明意味不明的笑聲。 他好整以暇地看著她,要么是個不諳世事的小姑娘,要么是個深不可測的女特務(wù)。 他不動聲色,且看她接近自己是要什么再說。 他修長的手指終于把第二顆扣子解開了。 雖然兩人姿勢曖昧,可他的手指卻并沒有碰到她頸下的肌膚,小臂也繃著肌rou,沒有碰到她起伏的胸口。 “我要睡回來?!彼僖淮我槐菊?jīng)地強調(diào)。 昏暗的屋子,狹窄的空間,她被他鎖在寬闊的懷抱里,密密實實的逃不掉。她身上那種幽幽的少女體香就更加濃郁了。 林溪抬了抬頭,一副要英勇就義的模樣,瞪著他狠心道:“也罷,你睡回來咱們就互不相欠,等過去這陣子就離婚?!?/br> 反正他哪哪兒都長在她的審美點上,睡一覺就當(dāng)包了個小鮮rou! 謝啟成笑起來,這一次他是真的沒忍住,“好。” 他捏著她細(xì)瘦的手腕,垂眼看她淚汪汪的大眼,清純又干凈的女孩子,從骨子里散發(fā)著誘人的香氣, 他喉結(jié)上下滾動,微微俯首,唇停在距離她臉頰非常近的地方,近得已經(jīng)碰觸到她臉上細(xì)小的絨毛,帶起一陣過電般的戰(zhàn)栗,那種酥酥麻麻的感覺從唇上一路蔓延,沿著神經(jīng)抵達大腦,然后順著脊柱向全身擴散。 他停在那里不肯繼續(xù),對林溪的折磨就更加要命,她感覺有一個世紀(jì)那么長,自己要缺氧暈過去了。 她緊張得小臉一陣紅一陣白,額頭的汗珠也滾落下來。 她咬咬牙,踮腳想去親他。 謝啟明卻低笑一聲退開了。 作者有話要說: 謝團長,忘了告訴你,過了這村沒這店。 —— 第8章 饞媳婦 如果他不愿意,就算美貌如她想鉆他的被窩也并不會發(fā)生什么。 畢竟從14歲進軍校以后,也不缺漂亮女人在他周圍晃悠,他從沒多看一眼,長大以后也沒想過要結(jié)婚。 不過看她這樣子,她是真的不知道那天在醫(yī)院發(fā)生了什么,真以為他們睡過了。 這可真有意思。 他松開對她的鉗制,“你休息吧?!?/br> 說完他就拉開門走了。 林溪一怔,隨即渾身陡然一松,靠著墻壁滑落在地。 她抱著自己思索了一會兒,恢復(fù)了淡定若無其事地起來去拿衣服、打水進屋擦洗一下,然后換上干凈的背心,把換下來的背心內(nèi)褲麻溜洗完晾在另一頭。 洗衣服也是她穿越來才學(xué)會的。 林溪穿著背心和短褲上炕,練習(xí)了一會兒瑜伽呼吸讓自己心靜下來。然后一夜安睡到天亮。 第二天一早,趙秀芳站在林溪的窗外,驚訝地道:“表……表哥呢?”她轉(zhuǎn)身對出來的謝小妹道:“海棠,表哥他……他昨晚沒在家睡覺?!?/br> 她語氣是驚呼的,眼睛里卻是難以掩蓋的驚喜和幸災(zāi)樂禍。 謝小妹也瞪圓了眼睛,二哥把林溪娶回來,但是新婚之夜沒和她睡覺,他什么意思?難道他不是真的想娶她,就是要報復(fù)她? 要謝小妹說二哥有什么特點,她覺得最大的特點就是記仇,小時候誰欺負(fù)他的,以后他都一個個找補回來。 林溪對他耍流氓,他要報復(fù)回去?也不對啊,報復(fù)的話直接不娶她不是更爽? 而且二哥雖然記仇,可他從不對女人使勁啊。 謝小妹看不透了,她轉(zhuǎn)身跑去屋里跟謝母說。 不出五分鐘,全家都知道昨晚上謝啟明沒在林溪炕上睡了。 謝清還迷迷糊糊的,被謝大嫂逮起來穿衣服洗臉,等會兒讓他跟著小姑去幼稚園。 他聽見二叔不在林溪屋里睡,他揉著眼睛道:“奶,我二叔不去,那我晚上能找二嬸睡覺嗎?” 謝大嫂拍了他一巴掌,“渾說啥呢?!?/br> 謝清:“咱屋里被謝敏和黃小順尿得可sao了,熏得我天天頭暈惡心的,二嬸身上香香的,我想找二嬸睡?!?/br> 謝母懟他腦門一指頭,“那是個掃把星,你離她遠點?!?/br> 謝清:“奶,你封建迷信!犯錯誤!” 謝母臉色一變,沒好氣道:“你這個小東西,胡說八道的,趕緊洗臉上茅房準(zhǔn)備吃飯?!?/br> 謝清蹬蹬跑去東廂窗外,踩著窗下的土坷垃喊道:“二嬸二嬸,奶說你是掃把星,我批評她了,你才不是呢,你是香香二嬸?!?/br> 林溪:“……” 謝母:“…………”你這個兔崽子,老娘打不死你算老娘無能! 林溪也起來了,她自然聽見的。 昨天進門她代替原主給謝家人道歉了,她不欠謝家的,所以她不覺得矮人半截,自然不會逆來順受忍氣吞聲的。不過她對謝啟明爹娘的印象并不壞,老人家不了解她的為人,先入為主用原主的印象來看她也沒錯,等過陣子知道她是什么人就好了。 她愿意給他們機會了解她。 她趴在窗戶上,探頭出去摸了摸謝清毛茸茸的腦袋,笑道:“你咋這么可愛呢,你這小嘴這么甜,小人兒這么有是非觀念,等過年的時候灶王爺上天言好事都得好好夸夸你?!?/br> 這可把謝清美得不行。 謝母被這缺心眼大孫子氣得直望天,都忘記要干嘛了。 謝父起來先要打太極拳,出去遛彎再回來吃飯。 謝母沒好氣喊道:“看看老二去哪里了。” 謝父:“他老大個人還能丟了不成?有媳婦的人了,我也不能給他栓褲腰帶上?!?/br> 謝母:“他那媳婦,那是個媳婦嗎?” 林溪從屋里端著臉盆出來,笑瞇瞇的,“媽,你看我當(dāng)媳婦不成,要不就當(dāng)閨女?” 謝母翻了個白眼,“要不起!” 趙秀芳撇嘴,輕哼一聲,不客氣地瞥了林溪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