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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太明白時衍的情緒波動,以對方的智商,不至于看不出來這是劇情糾正機(jī)制在搞鬼。 不過是幾張抱在一起的照片,多大點事。 時衍冷聲說道:“你前段時間,是不是住在紀(jì)驍?shù)慕處煿⒗???/br> 路任看向時衍,心想他果然對一切都清楚得很,紀(jì)驍和盛景的到來和時衍有關(guān)。 “你冷靜點,你不覺得自己現(xiàn)在不正常?”路任壓下怒火,試圖安撫反時衍。 在他看來,時衍不像盛景那樣只憑本能行動,即使開了戀愛腦buff應(yīng)該還是能講理的。 萬萬沒想到,時衍不依不撓無理取鬧仿佛妒夫:“我記得白虎大學(xué)的教師公寓都是單人宿舍,你們怎么住的,是不是還睡在一張床上?” 路任本來就不是個好脾氣,一聽這話怒火立刻炸一裂開來。從昨天到現(xiàn)在,他受夠了! 他氣急敗壞,口不擇言:“不僅睡在一張床上,還親過呢,你想怎么樣?又關(guān)你什么事?” 時衍一聽這話,壓抑在心底的種種陰暗情緒猛地爆發(fā)出來。他雙目赤紅,猛地一把就把路任按在了床上。 路任抬腿要踢,卻被時衍抬手一指,點中了xue道。他此時經(jīng)脈之內(nèi)沒有任何真氣,一點之下,頓時失去所以反抗能力,四肢軟了下來。 他本來抬手要去捏時衍后頸的手,此時也軟軟地搭在了上面。此情此景,倒像是路任攬住時衍的脖子,欲拒還迎的,曖昧又撩人。 地下室本就陰暗,加之為了收藏古董,設(shè)計成恒溫恒濕的狀態(tài)。兩人之間的糾纏,幾乎要氤氳而上成為實質(zhì)性的霧氣。 路任看著時衍,惱怒萬分。只是被剝離了武道的盔甲之后,被他凌厲氣勢弱化的艷色在此時猛地爆發(fā)開來。 他眼角微紅,暈染出一片動人心魄的姝麗。 這樣的反差,反而更容易挑起人心底的施暴欲。比如現(xiàn)在的時衍。 當(dāng)然,在時衍心中,神仙哥哥是最珍貴柔軟的地方,這種憧憬貫穿了整個童年,又在年少慕艾的年紀(jì),發(fā)酵成更深刻的情感。 于是,這種施暴欲便理所當(dāng)然的轉(zhuǎn)化成別的欲一望。 時衍低頭,溫柔的,親上了那近在咫尺的唇。 路任呆住了,怒氣倒是下降些許,變得有些不可置信。時衍和小九的形象合二為一之后,路任看時衍更多是一種對于弟弟的包容。 不得不說,路任有種三觀炸裂的感覺。 震驚過后,路任又發(fā)現(xiàn)了不對的地方。時衍的狀態(tài)不對勁,他的嘴唇?jīng)龅脜柡?,還在微微顫抖。 “……” 唇齒交纏之間,路任又感覺到了微微濕潤的咸意。 他瞪圓了眼睛,看著一滴淚順著時衍的眼角滑落,最后落入兩人接觸的唇間。 明明做的是如同情人般親密又纏綿的事情,時衍還是那個用了手段的強迫者。他身上,卻涌動著一種濃烈的悲傷。 悲傷又絕望,宛如被拋棄的小狼,絕望的,掙扎著,踉蹌爬向它認(rèn)定的道路。 路任捏緊的拳頭,默默松開,他感覺到xue道已經(jīng)被解開。時衍在混亂之中,根本就沒用上什么真氣,點xue效果很快就消失。 就在這個時候,時衍的手,落在了路任的鎖骨上,曖昧地?fù)嵋幻?,隨后往下。 隨后,路任覺得褲子微微一松。 這事絕對不能繼續(xù)放任! 路任大怒,牙關(guān)一合,重重地就咬了下去。 第102章 時衍的血涌入路任口中,就在這個瞬間,他聽小鈞說道:【啊,我可以開武道巔峰卡了!】 路任毫不猶豫:“開?!?/br> 幾秒鐘之后,熟悉的力量奔涌在經(jīng)脈之中,他毫不猶豫,一掌拍開了時衍,隨后崩斷了鐵鏈。 路任下手挺重,不會造成什么致命傷害,但即便是時衍已經(jīng)是古武大師級別的實力,此時也倒在地上暫時無法動。 時衍靠在床邊,似乎已經(jīng)失去意識。 路任翻身下床,他抬腿,本想再踹上一腳,時衍卻抬起了頭。 時衍臉上沒有什么表情,眼睛中壓抑的狂亂的情緒卻讓路任有幾分心驚。 這眼見著就是走火入魔了。 路任嘆了口氣,蹲下身去,說:“我真是倒了八輩子霉,才遇上你們這一個個開了戀愛腦buff就發(fā)瘋的家伙。” 他抬手,準(zhǔn)備往時衍經(jīng)脈里輸入真氣。 就在這個時候,時衍猛地捉住了路任的手。 路任實力已經(jīng)恢復(fù),完全不懼時衍。他只以為時衍是想再次控制自己,輸入真氣的手就勢一拍,想讓時衍松手。 時衍悶哼一聲,嘴角溢出些鮮血,卻依舊沒有放手。 他盯著路任的胸口,說:“你這塊牌子,怎么突然出現(xiàn)了?” 路任低頭一看,發(fā)現(xiàn)那塊黑色小木牌不知道什么時候出現(xiàn)了。 此前小鈞明明說把這牌子數(shù)據(jù)化了,換言之就是綁定在路任的意識海里,這樣可以避免再次發(fā)生什么意外情況。 路任在意識里問:“小鈞,怎么回事?” 小鈞:【我,這,用了權(quán)限,沒辦法的?!?/br> 時衍抬手去碰那塊牌子,卻在接觸之后,猛地睜大的眼睛。他腦中有無數(shù)畫面閃過。 路任大驚,小鈞也被嚇到了。 【不好,不好了,不會又崩塌吧?】 路任卻聽出什么不對,問小鈞:“上次的崩塌,也和這個小木牌有關(guān)?這個小木牌到底是什么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