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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去問江明楷,肯定也會幫江明月的忙,但在此之前,會被打破砂鍋問到底不說,很可能最后還要被說一句聽風就是雨。可江明月并不覺得魏東東故意騙他,因為沒有必要。感覺應(yīng)該就是魏志強自知理虧,但在家人面前還犟著嘴,這也就解釋了魏東東說的,公司來談的人不知說了什么,就把他媽唬住了,簽了三萬塊了事的協(xié)議。被越仲山三言兩語下了結(jié)論,江明月暫時沒有事掛心,給越仲山奶奶打了個電話,問她頭還疼不疼,又給徐盈玉打電話,陪聊了十幾分鐘,也回自己的書房看書。到十一點,阿姨來敲了兩次門,提醒他:“小江,該休息了,不然明天上學要困的?!?/br>江明月應(yīng)了,又待了一小會,敲門聲再響,他揚聲答應(yīng):“馬上?!?/br>說話的人卻是越仲山:“能進去嗎?”江明月趕緊說:“可以?!?/br>越仲山推開門,已經(jīng)換了衣服,頭發(fā)濕著,是剛洗完澡,走進一步,但像只打算在那等,手還留在門把手上。深灰色的短袖貼著胸膛,兩塊胸肌之間的部位被浸出一點淺淺的濕痕,可能在洗澡之前運動過,身上騰著不太一樣的熱氣,眉目的顏色深,立體的五官聲來帶著嚴肅,不說話時,總是很有威懾力。江明月不敢糊弄,起身在桌子后面收拾書本,邊說:“很快的?!?/br>他的書房跟越仲山的裝修風格差不多,連同辦公桌和老板椅都一樣,但他坐在上面卻沒什么大老板的氣概。要是跟越仲山開視頻會議時一樣,朝他面前擺臺筆電,看起來也只像個老實上網(wǎng)課的學生。可能越仲山也看出來了,側(cè)身讓他出去時,眼睛里有點笑,低了下頭掩過了。江明月跟在越仲山身后回臥室,學習之前,他就洗過澡了,去用冷水撲了撲臉,又洗手漱口就上床。越仲山倚在床頭看一本書,身上蓋著本來的鴨絨被,床單和被套也都是深灰色,只有被江明月弄亂的鵝黃色豆豆毯原樣堆在他自己那邊。江明月感覺有點囧,單腿坐上床,歪頭看他手里的書。不是什么專業(yè)的東西,是本偵探:“我知道兇手是誰。”越仲山頭都不抬,說了個名字,江明月道:“你看第二遍?”越仲山合上書,隨手放在床頭柜上,邊躺下邊說:“猜的?!?/br>江明月也躺下:“我不信?!?/br>“嗯?!痹街偕秸f。江明月不太懂他這個“嗯”是什么意思,但越仲山顯然已經(jīng)沒有在好好聊天。他面對江明月側(cè)躺,一手撐著頭,看江明月把自己裹進毯子里。毯子太大,把江明月整個包了一圈,還堆疊在身邊很多。江明月埋頭聞了聞,只有織物的味道。他深吸口氣,說:“我關(guān)燈了?!?/br>越仲山?jīng)]有“嗯”,他就抬頭又說了遍:“可以嗎?”越仲山還是不說話,只面無表情地看他,看不出什么意思。江明月剛要起身,他就探身過來,手伸到江明月背后,把燈關(guān)了。燈關(guān)了,人沒立刻退開,黑沉沉地壓在上方,江明月隱隱能聽到他的呼吸和心跳。身上的熱度很明顯,讓江明月緊張,手心里抓了點毛毯,沒太敢動。過了會,越仲山一言不發(fā)地回到了他自己的位置。半夜不知道幾點,江明月又被熱醒,發(fā)現(xiàn)他被越仲山抱在懷里,一層毯子外面是越仲山橫過來的手臂,還有貼在背后熱氣滾滾的胸膛,外面還有一層越仲山的被子。越仲山睡得沉,推了兩下都不醒,江明月只好盡量輕地把外面那層推到一邊,又扯了豆豆毯給越仲山蓋上。就這么過了兩天,每晚經(jīng)歷一次歷史重演,第三天一早,江明月起床后就把越仲山那床被子抱到了客廳,讓阿姨收起來。越仲山跟沒看見一樣,什么都沒說,也沒提自己不用豆豆毯的話。晚上,江明月自己蓋了一角躺下,越仲山坐在床邊說:“我不想用。”江明月戴了個蒸汽眼罩,忙著舒服,含含糊糊地哄他說:“沒事的,習慣就好了。”過了會,床墊一沉,越仲山也躺下了,用不情不愿的語氣說:“你說的。”江明月很佛系地點頭:“我說的?!?/br>又過了幾天,周五下午,江明月照例在四樓洗儀器,洗完是三點多,他打算繼續(xù)去圖書館復習。走了沒多遠,魏東東跑著追出來,一開始結(jié)巴著說不利索話,過了會兒才說了幾遍謝謝。江明月知道是越仲山把事情辦完了,沖他笑了一下:“沒事,家里人剛好認識?!?/br>事先魏東東的確只打算找江明月打聽一點消息,甚至只是想知道個大概的名字,但沒想到直接有人聯(lián)系他們,已經(jīng)辦好了所有相關(guān)的手續(xù),只需要他爸再補簽幾個字。“我爸媽都知道了,讓我一定帶你回家吃頓飯。”魏東東沒給江明月拒絕的時間:“就吃頓飯,之前就老說,一直沒吃,這回你要不跟我回去,我爸媽指不定怎么罵我呢。”江明月只好應(yīng)了,但最近幾天魏東東離不開實驗室,說定下周跟他回家。在圖書館待了三個小時,看時間馬上七點,越仲山說晚上在外面吃,讓他先去公司。司機在門口等,江明月到的時候,越仲山已經(jīng)忙完了,辦公室還有一個人,是嚴政,他們結(jié)婚時,越仲山的伴郎。他比越仲山小,也叫江明月嫂子,江明月習慣了這個稱呼,沖他笑了一下。“那我先走了?!眹勒指街偕酱蛘泻?,“下周末別忘了。”他回頭對江明月補了一句:“嫂子把時間騰出來,我一定好好招待?!?/br>嚴政走了,出門前對越仲山擠眉弄眼,江明月沒看見。越仲山也帶著他下樓,在電梯里解釋,嚴政買了個度假村,跟方佩瑤送江明月的那個溫泉度假村隔不遠,不過是完全不同的風格,走歐風奢華的路線。“沒事的話,我們周五晚上去,周一早上回。”江明月沒事,可總覺得兩個人出去過夜跟在家里不同。但沒等他再想,越仲山低聲加了一句:“可以嗎?”江明月只能說:“好?!?/br>兩個人一時間沒再說話,只并肩站著。越仲山單手插兜,站姿挺拔,江明月背著書包,揉了揉眼睛。他今天穿了件羊角扣的薄外套,連帽款,里面是一件米白的薄毛衣,袖子都長,遮住一半手背。電梯下到一半,揉眼睛的手放下去時,就被保持著目視前方的姿勢的越仲山順勢握住了。先是隔著衣服布料,把他往外剝,好一會兒,才很慢地把他的手完全攥進了掌心。第26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