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曉(H)
龍族之間的記憶傳承不僅能使幼龍快速成長,還能儲存回溯一些不堪且痛苦的過去。 安安是龍族最后一條龍,也是近幾千年來唯一一條母龍。她的出生是一種驚喜,也是一種不幸,但還好她遇上的是自己的叔叔,所以沒有再次重演過去母龍們慘痛的悲劇。 龍族以強(qiáng)者為尊,實(shí)力便代表著一切。所以為了創(chuàng)造出更加強(qiáng)大的下一代,并且保留自己的血統(tǒng),龍族會選擇與自己有血緣關(guān)系的母龍交配,即使對方是自己的母親亦是自己的姊妹。 公龍們對于強(qiáng)者的崇拜近乎到了一種病態(tài)的狂熱,在這黑暗又充滿凌虐的時(shí)代下,母龍已經(jīng)成了一種容器,一種生育機(jī)器。她們嘗試過反抗,但刻在基因里對性愛的順從使她們只能被動的承受公龍們變態(tài)的獸欲。 就像是詛咒一樣,母龍自此要么因被強(qiáng)jian致死,要么因自殺而亡,母龍數(shù)量的急劇減少以至于最后的消失,都未能使公龍們悔悟。 他們甚至將目光放到了人類少女身上,巨龍翱翔于天際將無辜的少女掠走,澎湃的火焰伴隨著少女痛苦的尖叫聲響,自灰燼中,誕生下一代。 這個方法可以延續(xù)龍族血脈,但卻不能創(chuàng)造出母龍,所以安安的出生,是一種不幸中的萬幸。 叔叔視她為珍寶,她是懷著父親與母親的愛出生的孩子,本應(yīng)該享受這世間所有美好的事物。 ——春日夜櫻,夏日繁星,秋日滿月,冬日初雪。 她是世上所有美與愛的凝聚體,叔叔他不該,也不能去沾染她那份單純的美好。 所以他無情的拒絕了安安的愛意,就像安安拒絕了艾斯的表白一樣。 艾斯是一個笑容可愛,如太陽般炙熱的少年,而她安托瓦妮特,不過是一灘扭曲猙獰的泥潭,她配不上艾斯的美好,亦如叔叔曾經(jīng)撫摸著她的頭,目光復(fù)雜又掙扎的說,他配不上自己。 ‘轟隆——!’ 安安從床上驚醒,心有余悸的拍著胸脯大口喘氣,鼻頭上的幾顆汗珠滴在被褥上,浸濕了一小團(tuán)。 一閃而過的雷電將房間照的亮如白晝,她恍惚間看到了床邊有個人影,安安偏頭一看便被嚇了一跳。 “艾……艾斯?”安安試探性的輕喚他的名字。 少年渾身被雨水浸透,發(fā)梢、衣角不停的向下滴著水珠,窗外耀眼的白光在他的臉上一閃而過,他面色蒼白如紙,面無表情,若不是安安能感知到他微弱的呼吸,她幾乎都快認(rèn)為他此刻已經(jīng)是一具死尸。 最痛,莫過于心死。 可艾斯現(xiàn)在卻比死了還要難受,他就像是被主人丟棄在街角可憐的狗狗,雨夜中縮在角落獨(dú)自舔舐傷口。 憤怒、不甘、怨恨,這些復(fù)雜的情緒在他的心中化為利刃不停的刺穿他的心臟,密密麻麻的疼痛將心中隱秘角落中陰鷙扭曲的心思無限放大。 他甚至有過囚禁安托瓦妮特的想法,他要變強(qiáng),強(qiáng)到比她還有厲害,然后打敗她,把她的自尊和驕傲踩在腳下碾碎成泥。 可是仔細(xì)想一想,即使把安托瓦妮特禁錮在自己身邊,也改變不了她不喜歡自己的事實(shí),到頭來還是痛苦。 他想要一個真正的答案,而不是像剛才一樣的敷衍。即使安托瓦妮特不喜歡他,艾斯也要她認(rèn)認(rèn)真真的看著他的眼睛說出來! “安托瓦妮特?!鄙倌甑纳ひ羯硢O了,緊緊攥著拳頭,泛著血絲的眼睛直勾勾盯著她,“你說你不喜歡我,可你敢看著我的眼睛再說一遍嗎?” 安安不敢,她偏頭躲過少年灼熱直白的目光,扯了扯嘴角道:“艾斯,你現(xiàn)在渾身濕透了,我……我去給你找件衣服換吧?!?/br> 說罷,安安起身走向衣柜,但卻被艾斯一把握住手腕,他大聲道:“我不明白!安托瓦妮特,我只是想要一個答案!” 手腕上傳來的刺痛讓安安有種想要流淚的沖動,她吸了吸鼻子道:“……答案就是我不喜歡你。” “我不信!”艾斯執(zhí)拗的道,手腕用力將安安拉到身前面對著自己,他蒼白冰冷的手捧著安安的臉蛋,專注而又壓抑的凝視著她, “你說你不喜歡我,可你為什么不敢看著我的眼睛。我不相信你看著我時(shí),眼里、哪怕是心里,沒有一點(diǎn)我的痕跡!” 澄澈的金眸盈滿淚水,滿滿的倒映著少年的模樣。 艾斯驀地笑了,笑容中純粹的快樂不帶一絲虛假,“看吧,安托瓦妮特,你心里是有我的?!?/br> 安安痛苦的闔上眼眸,“不是的,艾斯。不是這……” 話未說完,余下便被一雙guntang的唇堵在了嘴里。 她感覺一陣頭重腳輕,回過神想要掙扎的時(shí)候才發(fā)現(xiàn)艾斯已經(jīng)牢牢的箍著她的后腦勺。 這是不對的,她這些天受的刺激已經(jīng)夠多了,她真的快要崩潰了。 兩行清淚滑落,安安用力推開艾斯,‘砰’的一聲撞在墻上,痛苦的悶哼一聲后,像是脫力般緩緩癱坐在地上,垂著腦袋,看不清表情。 “艾、艾斯?”安安小心翼翼的靠近他,蹲下身撥開他額前濕漉漉的發(fā)絲,才發(fā)現(xiàn)他一張臉泛著不正常的紅。 安安有種不好的預(yù)感,她伸手摸了摸艾斯的臉,瞬間被燙的縮了回去。 “你、你生病了!” 安安頓時(shí)慌得手足無措,“我、我……我該怎么辦?” 她從小到大就沒生過病,唯一一次照顧的病人還是香克斯,可香克斯他和崽崽不一樣,崽崽這么脆弱,要是死了該怎么辦?! 安安急的眼眶發(fā)紅,突然她想到了一個人,“要不我去找瑪琪諾吧,她肯定知道該怎么做!” 安安越想越覺得這個主意棒極了,剛準(zhǔn)備起身就被艾斯握住手腕,他渾身燙極了,就像是一團(tuán)永不熄滅的火焰。 他痛苦的喘了幾下,虛弱道:“不要走,你留下來陪我好不好?” 看著崽崽此刻可憐無助的模樣,安安的心軟的一塌涂地,早已將之前的拒絕和遠(yuǎn)離拋之腦后。 “可……可是我什么都不會?!卑舶残÷晣肃橹?/br> 艾斯蹙緊眉頭咳嗽了幾聲,指著一旁的柜子道,“里面有些退燒藥,紅色的,你幫我拿過來就好?!?/br> 安安聞言連滾帶爬的跑向柜子,從醫(yī)療箱里找到了艾斯說的藥,還倒了一杯溫水給他。 安安將藥丸捏在指尖,喂到艾斯嘴邊,哄道:“崽崽,快點(diǎn)吃藥吧,不然會更嚴(yán)重的?!?/br> 艾斯目光沉沉的望著藥丸,又抬眼看了看一臉焦急關(guān)切的安安,闔上酸疼的雙眼,偏頭不吃。 “你現(xiàn)在到底在鬧什么脾氣!”安安聲色俱厲,“你不吃會死的!” “鬧脾氣的是你吧,安托瓦妮特?!卑股钌畹哪曋舶玻瑢⑺砻娴膫窝b徹底撕碎,“你明明喜歡我,卻死不承認(rèn)?!?/br> 安安死死咬著下唇,握著水杯的力度收緊。來回深吸了好幾口氣,將藥丸懟到艾斯嘴邊,“你先吃藥,吃完我們再說其他的?!?/br> 艾斯執(zhí)拗的盯著她,將她的手握在掌心道,“你不回答我,我就不吃?!?/br> 安安抽了抽手,但艾斯卻死死的箍著她的手腕不放,像個固執(zhí)的小孩。 她放棄了掙扎,似是妥協(xié)般輕嘆問:“你想問什么?” “你為什么拒絕我?”說罷,艾斯又補(bǔ)充了一句,“不許敷衍我。” 安安張了張嘴,她剛才確實(shí)是想隨便糊弄過去,對上艾斯那雙凝重的雙眼,她莫名的有些心虛。 她正了正神色,道:“因?yàn)槲沂悄愕男?,所以我們不能在一起?!?/br> 艾斯擰著眉頭,表情古怪,“可你和我又沒有血緣關(guān)系。” “你們?nèi)祟惖囊?guī)矩就是這樣的?!?/br> “你不是人,是龍。” 雖然話是這么說,但理卻不是這個理。 安安輕搖頭,嘆息道:“這不一樣,艾斯……” “所以你還是在敷衍我。”艾斯神情專注認(rèn)真,不知何時(shí)握住了安安的雙手,緩緩向她靠近,“那我再問你個問題?!?/br> 兩人之間的距離愈加親密,艾斯身上灼熱的氣息撲面而來,她下意識想要逃,但被他那雙墨玉般的眼眸凝視著時(shí),她竟渾身動彈不得。 “你討厭我嗎?”他問。 “不討厭?!?/br> “你喜歡我嗎?” “……”安安垂眸,心跳加速,“我……我不知道?!?/br> 艾斯近乎嘆息般的輕道,“那我們來試一下。” “試……試什么?”安安錯愕,但隨即便察覺到兩人此刻的距離近的可怕,只要艾斯再往前一點(diǎn)點(diǎn)就可以吻到她的唇。 “不準(zhǔn)跑。”他敏銳的感知到她在顫抖,她想逃,這一反應(yīng)讓艾斯很不爽,語氣不自覺嚴(yán)厲了些。 安安一愣,下一秒guntang的吻落了下來,蜻蜓點(diǎn)水般,轉(zhuǎn)瞬即逝。 艾斯緊握著安安的手,抬眼有些緊張的問:“你討厭這樣嗎?” 心莫名的一番悸動,攪得她心生不安,“我,我不知道。” “喜歡嗎?”艾斯又問。 安安眼眶發(fā)紅,“我不知道?!?/br> 艾斯斂下眸中復(fù)雜的情緒,輕舔她的嘴角,細(xì)密纏綿的吻從下頜到脖頸,每當(dāng)她有想逃的想法時(shí),艾斯都會收緊手的力度。 團(tuán)團(tuán)殷紅綻放在瑩潤堆雪般的肌膚,絲絲水痕在月光下泛著曖昧的水光。 艾斯低沉的聲音漸漸染上了情欲,沙啞又性感,“這樣呢?” 安安半闔著水眸,被他挑起的一竄竄yuhuo正在燃燒,輕喘道,“我……不知道?!?/br> 艾斯的手不知何時(shí)挑開了她的衣扣,薄紗般的布料從圓潤如珠玉般的肩頭滑落,露出消瘦的鎖骨和瑩白雪潤的椒乳。 “這樣呢?” 如雪兔般微顫的軟綿握在掌心揉捏著,指縫之間溢出的軟rou像是即將融化的黃油般,感受著雪乳上殷紅的果實(shí)在他的手下變挺變硬。 情欲香甜的氣息充斥整個房間,曖昧的空氣極具升溫。 安安鼻尖溢出難耐的嬌喘,“我……不知道。” 艾斯聞言勾了勾嘴角,松開奶子,握著安安的手腕將她推倒在地上。 ‘砰’的一聲,后腦勺撞到地板發(fā)出清脆聲響,安安被疼得瞬間從欲望中清醒,無辜迷茫的望著身上的少年。 少年一只手按著安安的兩條手腕放在她的頭上,另一只手熟練的掀開她的裙子,隔著早已濕成一團(tuán)的布料揉捏陰蒂。 “唔哈~”安安舒服的揚(yáng)起下頜,墜入情欲的身體使她根本無力掙扎,但她還是忍不住問道,“你、你不是生病了嗎?” 所、所以怎么有力氣來挑逗她! 艾斯驀地笑了笑,屋外的雨不知何時(shí)停了下來,破曉的第一縷光輝透過窗戶落在少年清俊的臉上。 “你說的對,安托瓦妮特。我確實(shí)還有很多需要學(xué)?!?/br> 說著,他掰開薄薄的一層布料,后腰一挺,將早已硬到發(fā)疼的性器全部捅入緊致的xiaoxue。 “咿呀——?。 卑舶菜膰聡撘宦?。 艾斯俯首與安安額間相處,鼻尖抵著她的,笑容狡黠: “……這一招叫做,兵不厭詐!” 安安愣了愣,她恍惚間似乎聽見種子破出泥土,枷鎖破碎的叮嚀聲,并沒有想象中的那么痛苦,像是突破了束縛般意外的輕松。 她看著這個在自己身上揮灑汗水的少年,好似第一次這樣認(rèn)真的打量他。 他的瞳仁漆黑清澈,像是水洗過的琉璃,此刻滿滿的都是她的身影。額前的發(fā)絲垂落,愈顯得鼻梁高挺,光線下的幾顆小雀斑如小精靈飛舞,察覺到她直勾勾好奇的目光,艾斯竟有些羞赧,雙頰染著緋紅的欲色,性感的不可思議。 下一秒,安安的視線一片漆黑,艾斯捂住了她的雙眼,“別……這樣看著我。” 好像他在做什么壞事似的。 可他此刻就是在對安安做著壞事,粗長的性器在濕潤緊致的xiaoxue里進(jìn)進(jìn)出出,將層層迭迭的媚rou碾壓平整,兇猛快速的搗弄著脆弱的花心,好幾次差點(diǎn)cao進(jìn)了宮腔。 “啊……啊啊啊……唔哈~艾、艾斯~” 少年cao的又急又猛,不知節(jié)制的汲取著她身上的氣息。xiaoxue內(nèi)肆意cao弄的性器火熱又堅(jiān)硬,像是燒紅了的鐵棍一樣捅的xiaoxue發(fā)出黏膩的水聲。 那是安安從未嘗試過的硬度,甬道內(nèi)抽插的性器竟然比鉆石還要硬,每一次撞入最深處她都爽的直哆嗦,尖銳快意的酥麻感撲面而來,連綿不絕。 “咿呀~哈……啊啊啊,艾、艾斯嗚嗚嗚……我、我想看,看看你……”安安喘的上氣不接下氣,但還是強(qiáng)忍著快感按在少年骨骼分明的手背上。 少年結(jié)實(shí)的胸肌壓在女人的豐盈的椒乳上,灼熱粗厚的氣息噴灑在女人纖細(xì)的脖頸。艾斯察覺這和他夢里的完全不一樣,甬道內(nèi)的xuerou軟綿又緊致,像是無數(shù)雙嘴一樣吮吸絞弄著他的性器,裹的一絲縫隙也不留。 女人舒爽的渾身戰(zhàn)栗,帶動xuerou一陣蠕動收緊,這讓初嘗情事的艾斯爽的差點(diǎn)沒忍住射出來。 他將整張臉埋進(jìn)安安的頭發(fā)里,低喘道,“真的要看嗎?” xue口的rou瓣被抽插的發(fā)燙發(fā)酸,密密麻麻的快感流進(jìn)四肢百骸,她感覺自己就像是烈陽下的雪糕一樣,快被身上的少年也干融化了。 “嗚嗚……哈~我、我想看,看看……艾斯?!?/br> 話音剛落,光線從少年的指縫泄入,視線一點(diǎn)點(diǎn)變亮,她終于看清了少年的模樣。 他緊抿著嘴唇,羞赧的與她相視,額間的汗水滴落在她的胸脯上,少年耳根通紅。 安安望著他,緩緩的綻放出一抹燦爛的笑,星眸流光,滿面妖嬈春色,她伸出微顫的雙手撫摸著他的臉頰,“艾……艾斯?!?/br> 艾斯瞳孔微微收縮,他甚至有想過安安會憤怒失望的斥責(zé)怒罵他,或者將他一巴掌拍飛永遠(yuǎn)都不理他,不管怎么樣都不會是現(xiàn)在這種情況。 少年心中復(fù)雜,但更多的是難掩的欣喜。他俯首深深的吻著她,撬開她的貝齒與她香軟的小舌繞著圈交纏。 火熱粗硬的性器撞擊的更加兇猛快速,狠狠的碾壓著脆弱嬌嫩的花心,將女人的rou臀撞得一扁一扁,發(fā)出清脆yin糜的啪啪rou響。 “唔啊啊啊……不、不行了……太重了太深了……嗚嗚……艾斯,我、我不行了!” 安安雙頰緋紅,完全沉溺在了rou欲之中。 艾斯緊緊的貼著她微腫殷紅的唇吮吸輕咬,將她嬌軟的呻吟連帶著甜蜜的口津全部貪婪的吞入口中。 小舌被吸得又酸又麻,破碎的吟哦在嘴角溢滿,“唔唔唔……我、真的不行了,艾、艾斯……要、要到了啊啊啊?。 ?/br> 花xue一陣猛然的收緊蠕動,艾斯后脊僵硬,倒吸一口氣,沒忍住射出大股大股的濃精。 即將到達(dá)高潮突然被人從空中拋下是一種非常懵逼的事情,安安臉頰上還沾著情欲的桃紅,一雙美眸含著盈盈春水。 她望著表情古怪的艾斯,沉吟了些許,拍著他肌rou健碩的肩膀安慰道:“沒事的……艾斯,第一次難免的會……”早射。 艾斯感覺整個人像是被火燒一樣,臉上火辣辣的疼。羞憤的紅暈從脖頸爬上臉頰,艾斯眼中帶著兇意,低呵道:“我沒有!” “那你剛剛不……咿呀——??!” 話語未落,艾斯便按著安安纖細(xì)的腰肢將她翻轉(zhuǎn)背對著自己。 guntang堅(jiān)硬的roubang在rouxue里轉(zhuǎn)了一個圈,安安爽的一陣哆嗦,腳背繃直,蜷縮著貝殼般圓潤白嫩的腳趾。 后入的姿勢能讓艾斯更好的看清交合處的狀況。光潔白嫩的恥丘被撞得泛紅,粉嫩如蚌rou般的花瓣被cao的紅腫,粘上了晶瑩的yin水正巍巍戰(zhàn)戰(zhàn)可憐的顫抖吮吸著,將他性器一點(diǎn)點(diǎn)的吃下去。 剛剛開葷的艾斯哪里見過這種香艷的景色,看的眼睛都紅了,本就精力充沛的性器更是膨脹了一圈,猛挺后腰將粗長的roubang整根全部捅入軟綿緊致的xiaoxue。 “呀啊啊啊……艾斯!太、太深了!嗚嗚嗚……啊……啊啊啊,頂?shù)絲igong了呀……啊啊……” 后入的姿勢能讓rou瓣更加肆意的侵犯著xiaoxue內(nèi)每一片褶皺,層層迭迭小顆粒般的軟rou被碾壓直平整又蜷縮成一堆。 “嚶嗚嗚……要、要到了!?!O?,艾、艾斯!”xiaoxue內(nèi)的媚rou紛紛熱情的吸裹著柱身,安安尖叫著繃直身子高潮。但甬道內(nèi)的性器依舊又猛又快的cao弄著,就著之前的yin水?dāng)嚦錾榈墓距惫距甭曧憽?/br> 太多了、太滿了,感覺xiaoxue要被cao爛了! 安安上身軟綿綿的趴在地上,高高翹起rou臀,乖巧的應(yīng)和著男人粗暴的進(jìn)入。 “艾斯!真……我真的要被玩壞了呀~啊……啊啊?。 ?/br> 安安半闔著眼眸,微張的嘴角氤氳水霧,嬌小柔媚的身軀被少年cao的一聳一聳的,像是暴風(fēng)雨中無助的小花兒般,可憐兮兮埋頭輕啜著,被動的承受著男人近乎原始般粗蠻的欲望。 艾斯的呼吸愈發(fā)急促,一手按著女人扭動的腰肢,一手揉捏著手感十足的雪臀,好似春陽下即將融化的雪堆。 他用了些力氣,花戶便在力的拉扯下被完全剝出。xue口緊緊的箍著柱身,繃的又薄又亮,快速抽插之間被帶出的yin水混雜著濃精被攪成奶白色的泡沫黏在紅腫微顫的rou瓣上。 視覺上的沖擊使艾斯更加興奮了,一顆心猛烈的跳動,他雙手按著盈盈一握的腰肢狠狠的往下壓,恥骨嚴(yán)絲合縫的貼上嬌嫩的花xue,roubang粗壯的根部都全部擠了進(jìn)去,把本就繃的近乎透明的xue口又硬生生撐大了一些。 rou刃兇猛的破開了花心,狠狠的侵犯著宮腔內(nèi)的軟rou,那是比甬道更加軟綿的地方,似水兒般嘬著guitou中間的一點(diǎn),差點(diǎn)把艾斯吸的又差點(diǎn)射出來。 艾斯在雪臀上拍出一個巴掌印,帶著一絲恨意道:“你就是故意想看我笑話吧,安托瓦妮特!” 安安鬢發(fā)凌亂的黏在臉上,被干的連跪都跪不住,“嗚嗚嗚……我沒有,我沒有,艾斯……啊啊……輕點(diǎn)~太重了!我真的吃不下了!” 再這樣強(qiáng)悍粗蠻的沖撞下,安安又顫抖著身軀達(dá)到了高潮,花xue內(nèi)噴出大量溫?zé)岬膟in液澆在guitou上,艾斯挺腰的動作一僵,隱忍的悶哼一聲,汗水大顆大顆的砸在安安的腰窩上。 酥麻的高潮過后全身處于一種又酸又軟的狀態(tài),軟綿綿的就連抬起一根指頭的力氣都沒有。 安安輕輕的喘息著,本以為已經(jīng)結(jié)束了,可甬道內(nèi)的性器又開始抽動起來,像是報(bào)復(fù)般,速度愈來愈快,力道重到近乎要把她的魂給頂飛。 安安眼角溢出淚水,搖著頭哭喊道,“艾……艾斯!我真的不行了,要……要被干壞了啦!” 艾斯壞笑著,在安安布滿薄汗的背脊落下一連串細(xì)密的吻,大手揉捏著她前后晃動軟綿似水兒般的椒乳。 “安托瓦妮特,我看你還怎么嘲笑我!” 在xiaoxue猛烈搗弄的roubang帶出淅淅瀝瀝的漿白色泡沫從大腿根滑落,滴在地板上,黏膩中混雜著荷爾蒙的味道充斥鼻腔。 安安干脆放棄了掙扎,任由少年在自己體內(nèi)肆虐侵犯。叫的沙啞的嗓音又嬌又軟,像是小貓呢喃般勾的人心癢癢。 小腹處積攢的快感愈來愈多,尿意越來越濃,安安不禁嬌喘著夾緊雙腿,xuerou更是瘋狂的收緊剮蹭著柱身的每一條經(jīng)絡(luò)。 艾斯爽的喟嘆一聲,壓在安安身上,捏著她的下巴與她交換了一個色情纏綿的吻,兩條艷紅的舌頭繞著舌根打圈,攪拌發(fā)出潮膩的水嘖聲,腰部用力,猛cao著讓他欲罷不能的rouxue。 “唔嚶嚶嚶……又、又被玩到高潮了啦!艾、艾斯啊……啊啊??!” 唇舌分開拉長一條銀絲,酥麻的快意從后脊迅速升至大腦,艾斯扣著安安如水蛇般扭動的腰肢,在一陣節(jié)奏緊湊的抽插中,狠狠的捅入宮腔,射出大股的稠白的濃精。 * 雷德·福斯號。 香克斯背靠著欄桿,向后仰了仰,冰涼的海風(fēng)拂過他凌亂的紅發(fā)。他仰望著碧藍(lán)的天空,突然問道: “是不是快下雪了?” 路過的航海士一愣,扣了扣腦袋道:“啊……嗯……大概還有一個月吧?!?/br> 香克斯聞言翹起嘴角,深邃的眼眸堆滿星星點(diǎn)點(diǎn)的溫柔,“初雪是她的生日?!?/br> 雖然安安并沒有和他講過她什么時(shí)候過生日,但奇怪的是,香克斯就是知道。 像是刻在靈魂里的記憶一樣,他只要一閉眼就可以透過一雙別人的眼睛,看見一朵朵白雪從天而降,將血液的紅掩蓋在雪堆之下,襯的一雙懵懂的金眸愈發(fā)澄澈。 貝克曼在不遠(yuǎn)處倚著墻角,齒間香煙星火迅速燃燒發(fā)出細(xì)微聲響,灰白的煙燼落在甲板上。 他的目光停留在香克斯身上,面色沉靜如水,不知在想些什么。 過了許久,貝克曼兩指夾著煙蒂,道:“早點(diǎn)回來?!?/br> 香克斯手按在腰間的格里芬上,自信而又肆意,“放心吧,貝克曼,我會帶她回來的。” 說罷,便從欄桿翻身一躍,跳到一艘小船上。 貝克曼雙肘撐在欄桿上,“還有……注意安全?!?/br> “不對啊……”航海士奇怪的嘟囔著,“老大,你怎么知道安托瓦妮特在哪里?” 根據(jù)他的了解,好像他們并沒有做安托瓦妮特的生命卡。 香克斯伸手撫摸胸口的龍鱗,指腹透過溫?zé)岬挠|感好似正在輕觸她的臉龐,溫柔又旖旎。 他偏頭看向貝克曼,神情有些炫耀的意味,“它會帶我找到她,天涯海角,我都能找到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