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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海賊王】香克斯的馴龍筆記在線閱讀 - 我有多想你(H)

我有多想你(H)

    海上漂泊的日子并不如《海洋戰(zhàn)士索拉》中所描述的那般充滿許多精彩絕倫的冒險與富有詩意的浪漫邂逅。

    相反,大多數(shù)時間,它即枯燥又平凡。

    特別是混到了四皇級別的海賊,若不是海軍突然腦子抽了要去找四皇的麻煩,不然他們就能拿著根魚竿在船舷上坐到天荒地老。

    在這樣乏味且單一的日子下,便特別需要一個理由來找些刺激,活躍一下氣氛。

    于是白團(tuán)的海賊們齊齊將目光黏在了剛剛歸來的馬爾科身上,好哥們般的摟著他的肩膀,大聲嚷嚷著今晚要辦一個熱鬧的宴會。

    馬爾科還沒來得及拒絕,便見到廚師們已經(jīng)將一盤又一盤散發(fā)著誘人香氣的食物擺在了甲板的長桌上。

    盯著伙伴們期待的目光,馬爾科又好氣又好笑的點(diǎn)頭答應(yīng),引得眾人高聲歡呼。

    馬爾科比安安高上許多,當(dāng)時場面極其吵鬧嘈雜,他微微俯下身在安安耳邊詢問她要不要參加宴會。

    安安眨了眨眼,問:“艾斯會來嗎?”

    馬爾科對于艾斯這人的了解僅限于伙伴的書信以及報紙,他并不知道答案,于是將目光移向了比斯塔。

    比斯塔回想了片刻,答道:“雖然不記得我們到底辦了多少場宴會,但我記得每一次艾斯都在現(xiàn)場?!?/br>
    “你怎么記得那么清楚?”安安奇怪的問。

    “想不記得也難啊?!北人顾o奈的笑了笑,“艾斯那小子吃東西的時候總是會突然睡著,好幾次我們都認(rèn)為他被噎死,或者撐死了?!?/br>
    聞言,安安了然的點(diǎn)點(diǎn)頭。

    她本來的初衷就是來白胡子海賊團(tuán)悄悄觀察艾斯,然后找個適合的時機(jī)給他一個大大的驚喜。

    然而今晚的宴會卻不在安安的計劃范圍之內(nèi)。

    安安拒絕了參加宴會的邀請,馬爾科便提著行李帶她去了莫比迪克號上的醫(yī)療室。

    與馬爾科堆滿書籍與資料的臥室極其相似,但卻比臥室多了些生活的痕跡——書桌上還未畫完的航海圖,墨水干涸的筆夾在書頁之中,攤開的航海書上印著深奧的圖片與密密匝匝的字體,一件紫色的襯衫掛在椅子上……

    馬爾科放下行李箱,柔聲說道:“以前忙的時候就干脆在這里住下了,薩奇他們還沒有回來,今晚你就在這里睡吧。”

    聞言,安安下意識想問馬爾科今晚睡哪里,但轉(zhuǎn)眼又見到墻角處的單人床,她一條龍睡的話還算寬敞,但馬爾科身材高挑強(qiáng)壯,他如果躺下去的話,安安就只能可憐兮兮的趴在他胸口睡。

    這么一想,安安將即將問出的話咽進(jìn)了肚子里。

    可就在這時,她腦子里靈光一閃,漂亮的水眸滴溜溜的轉(zhuǎn)了一圈,想到了一個絕妙的好主意。

    雖然馬爾科睡不下去,但是她可以讓馬爾科變成不死鳥,自己抱著他睡呀!

    不死鳥的羽毛如綢般順滑的觸感,抱在懷里好似一團(tuán)云朵般暖烘烘軟綿綿的,一想到這個安安就興奮的雙眼發(fā)亮,小爪子死死的揪著馬爾科的衣袖,滿面期待的正欲開口,卻被早已識破她小心思的馬爾科打斷。

    馬爾科微微彎下腰與她平視,右手食指彎曲親昵的刮了下她的鼻梁,眼中含著無奈的笑意,“今晚我要喝酒,回來的很晚,還一身酒氣?!?/br>
    那有什么的。

    安安不滿的撅著小嘴,香克斯每逢宴都會喝的酩酊大醉,找不著北,渾身上下散發(fā)著沖天的酒精味,令她嫌棄的恨不得把香克斯一腳揣進(jìn)海里洗洗澡清醒一下。

    不僅如此,香克斯還特愛在醉酒后耍流氓,頂著一張醉的紅彤彤的臉,笑的溫柔又帶著nongnong的傻氣,捧著安安的臉就是一頓狂親,不管安安怎么腳打拳踢,言語辱罵,香克斯這個粘龍精就是厚著臉皮貼在安安身上,死不撒手。

    雖然安安嘴里罵罵咧咧,滿臉寫著不爽,可還是任由香克斯抱著自己蹭來蹭去。

    這世界上還有比喝醉后的香克斯更煩龍的人類了嗎?

    ——安安覺得沒有。

    “我不介意的?!卑舶惭郯桶偷耐R爾科。

    金眸如水,蕩起陣陣漣漪,閃爍著期待的光芒,攝人心魄。

    理論上,馬爾科不會拒絕安安的任何求情,但這次他還是狠下心拒絕了,

    “酒氣很難聞,今晚早點(diǎn)睡吧。”

    安安雖然惱他太過正經(jīng),但卻也癡醉于他獨(dú)有的溫柔與細(xì)膩。

    他總是將自己最完美的一面呈現(xiàn)在自己的面前,不會在她面前抽煙,不會帶著一身酒氣靠近她,不會拒絕她任何無禮任性的要求……

    馬爾科完美的就像是一場由她編造的夢境,好似風(fēng)一吹就會如清晨的薄霧般消散殆盡。

    安安莫名的感到一陣心慌,攥著他衣袖的小手緊了幾分,當(dāng)隔著布料感受到來自他小臂處溫?zé)岬捏w溫時,這真實(shí)的觸感讓她加快的心跳緩緩恢復(fù)平穩(wěn),心里松了一口氣。

    雖然心有不甘,但安安還是淡淡的“哦”了一聲,語調(diào)拉的長長的,一聽就知道她在發(fā)牢sao,滿臉寫著不開心。

    馬爾科忍俊不禁,大手按在安安毛茸茸的頭頂揉了揉,柔聲哄道:“等薩奇、以藏他們回來了,我?guī)闳u上泡溫泉玩怎么樣?”

    一聽可以出去玩,安安雙眸一亮,心底里最后一絲怨氣消失的無隱無蹤。

    但她還是故作不在意的模樣,強(qiáng)壓下翹起的嘴角,“那……那好吧,是你說的哦,可不許反悔!”

    “當(dāng)然?!瘪R爾科笑了笑,又問,“晚上想吃些什么?”

    安安垂頭思索了片刻,“蘑菇奶油意面?!?/br>
    “好?!瘪R爾科忍不住揉了揉她的腦袋,“等會兒我給你送過來。”

    *

    天幕已黑,深夜微涼的海風(fēng)吹開緊閉的窗戶將甲板上嘈雜的歡鬧聲帶入房內(nèi),為這深沉的夜增添了些許生氣,斜月緩緩被云霧掩蓋,大片的陰影籠蓋下來卻被宴會里耀眼繁華的燈光給隔絕開來。

    安安美滋滋的吃完一盤意面之后,正拍著小肚子準(zhǔn)備上床睡覺,剛剛蓋好被子閉上眼睛,腦海里竟然見鬼般的想起了貝克曼,耳朵里不斷回蕩著今早臨走前貝克曼對自己說的話。

    安安唰的睜開雙眼,心中警鐘敲響,暗呼不好。

    掀開被子猛地從床上跳起來,端坐在椅子上,翻開練習(xí)冊開始寫作業(yè)。

    安安滿臉沉痛的咬著手指。說實(shí)話,她也想做一條勤奮努力好好學(xué)習(xí)的龍,可是這練習(xí)冊的第一題就難得讓她無從下筆。

    這要是貝克曼在的話還好,她還可以去他的房間撒撒嬌讓他教教自己,盡管這問問題的代價可能是會被貝克曼c(diǎn)ao的合不攏腿,哭喊求饒。

    可現(xiàn)在貝克曼不在身邊,馬爾科又去參加宴會,安安連一個可以問的人都沒有。

    這著實(shí)讓她有些喪氣。

    而且貝克曼他明明知道她對于數(shù)學(xué)內(nèi)的題目幾乎算是一竅不通,可他還是竟然喪心病狂的讓她每天寫滿叁頁,寫完之后還要親自回去交給他看。

    這不就是變相的讓她每天乖乖待在房間埋頭做功課,不準(zhǔn)讓她出去瞎玩嘛!

    貝克曼這人實(shí)在是太過分了!

    安安腹誹,氣得鼓起腮幫子,直接“啪”的一聲摔筆決定不寫了。

    愛誰寫誰寫,她安托瓦妮特作為一名偉大的龍之女王兼紅發(fā)海賊團(tuán)幕后老大憑什么要乖乖的聽貝克曼的話?!

    安安一身反骨,越逼她她越愛反正干。

    她已經(jīng)想好了,回去之后若是被貝克曼問起這件事,她就將練習(xí)冊甩到他臉上,又傲又拽的說本大王沒寫。

    反正貝克曼也打不過自己。

    安安在心里得意的想著,腦海中已經(jīng)浮現(xiàn)出貝克曼滿臉惱怒但卻因?yàn)閷?shí)力差距過大而無可奈何被自己按在身下求饒的可憐模樣。

    一想到這個畫面,安安就忍不住低頭捂嘴嗤嗤笑出聲,心里美滋滋的像是吃了蜜一樣。

    既然已經(jīng)決定了不寫作業(yè),安安便心安理得的爬上床,本想著將窗戶關(guān)上隔絕宴會的嘈雜聲,但她又抿嘴思忖了一番,還是決定將窗戶開著。

    午夜靜謐,一道飛速的黑影從大開的窗戶鉆進(jìn)來,雖然他竭力放輕手腳動作,將聲音壓的極低,但安安還是聽到他躡手躡腳走來,腳踏在木地板上的細(xì)微聲。

    早在他距離自己還有幾百米時安安便開始留意他的動作,但她卻沒有睜開眼,像是睡著了一樣裹著被子,只是眼皮底下轉(zhuǎn)動的眼珠和微翹的嘴角暴露了她。

    黑影輕輕的掀開被子發(fā)出悉悉索索聲響,一股灼熱的氣息驀然鉆進(jìn)被窩里,胸膛緊貼著女人的后背,雙臂牢牢摟著她的纖腰,將頭深深的埋進(jìn)她的肩窩處,懷戀般的嗅了一口。

    本還算寬敞的單人床在他的入侵后便顯得狹窄起來,男人略微粗硬的發(fā)絲掃過脖頸處細(xì)嫩的肌膚有些癢,安安忍不住笑出聲,睜開雙眼,一翻身就鉆進(jìn)了他的懷里。

    水眸盈盈含著濃烈笑意,嗓音甜蜜猶如沾滿霜糖,“崽崽,你是怎么知道我在這里的呀?”

    醫(yī)療室的窗戶正對著一望無垠的大海,連綿起伏的海面映著溫柔的月光破碎成如銀子般的碎光,淺淺光影落在男人俊朗,棱角分明的臉上,愈襯得雙眸如星,眉宇似劍。

    與之記憶中兩年前青澀的少年相比,他此刻就像一把剛出鞘的寶劍,浮華燦爛,鋒利無比,蓄勢待發(fā)似是隨時會刺的人千瘡百孔,遍體鱗傷。

    但他如墨玉般的黑眸卻是一如既往的澄澈,溫暖又熱情,眼中閃爍的星光與清淺月色交相輝映。

    艾斯一笑起來,安安便覺得整個黑暗的房間頓時變得輕快明亮起來。

    “就是感覺你在,所以就來找你了。”他理所當(dāng)然的說道。

    安安卻狐疑的瞇了瞇眼,“我不信?!?/br>
    崽崽的實(shí)力有幾斤幾兩,她這個做師傅的能不知道嗎?

    艾斯久久的凝視著安安,最終無可奈何的聳聳肩,“好吧,是普羅米修斯發(fā)現(xiàn)了你,然后告訴我的。”說罷,他似乎覺得有些委屈,低頭將自己埋進(jìn)安安的肩頸處,嗓音朦朦朧朧的,

    “安托瓦妮特,你過分哦。明明是來見我的,卻還要躲著我……”

    安安存心想逗他一下,冷傲的哼了一聲,“你怎么就這么篤定我是來見你的?或許我跟你一樣是來取白胡子的腦袋呢?”

    艾斯像只小狗狗似的,撒嬌般往她懷里鉆,語氣執(zhí)拗的道:“我就是知道你想我了?!?/br>
    安安甜蜜一笑,伸出手像擼狗狗一樣順著他的頭發(fā)。視線從他的高挺的鼻梁往下移,最終落在他滲著絲絲血跡的嘴角。

    安安心里抽疼,伸出食指輕輕點(diǎn)在他的傷口上,“怎么啦?又沒成功嗎?”

    艾斯吃疼的倒吸一口氣,根根分明纖細(xì)的睫毛垂下,斂下眼中復(fù)雜不甘的情緒。

    他將自己埋得更深,抱的更緊,溫?zé)釢駶櫟暮粑鼑姙⒃谂巳彳浀亩股弦痨`魂深處的戰(zhàn)栗。

    “沒關(guān)系的,崽崽?!卑舶矞厝岬陌参康?,“下次,下次一定會成功的?!?/br>
    雖然在白胡子的海賊船上盼著他被崽崽取下首級有些不太道德,但龍心本就歪著長的,安安永遠(yuǎn)支持自己的小崽崽。

    艾斯沉悶的深吸一口氣,輕輕搖了搖頭,介于青澀少年與成熟男人之間的嗓音低沉中帶著一絲清朗,

    “我好想你啊,安托瓦妮特……”艾斯絲毫不掩飾自己的思念之情,緊抱著女人似是要將她揉進(jìn)靈魂。

    崽崽說他想我。

    安安心中竊喜,嘴角抑制不住的上揚(yáng),就連午夜涼薄的空氣呼吸起來都是甜滋滋的。

    她伸出兩只手捧著他的臉蛋,笑容甜蜜的問:

    “到底有多想我呀?”

    ……有多想?

    艾斯形容不出來,他像只被主人狠心拋棄的可憐巴巴的小狗狗一樣,眨巴著濕漉漉的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安安,想了想,道:

    “你走之后,我經(jīng)常夢見你。在夢里你還在和我打鬧說笑,我在河里撈魚給你烤來吃,我們還在那個樹屋里一起睡覺、zuoai。可是……可是我一醒來,才發(fā)現(xiàn)你已經(jīng)離開很久了。”

    越說,艾斯的表情愈發(fā)落寞,委屈的八著眉毛。

    安安頓時慌得手忙腳亂,心里一抽一抽的疼,想要說些安慰他的話,但卻又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只能學(xué)著香克斯哄自己的模樣,雙臂從他的腋下穿過緊緊抱著他,臉頰貼著他火熱的胸膛,輕拍他的后背。

    然而在安安看不見的地方,艾斯的眼中閃過一絲得逞的光芒,不著痕跡的挺了挺后腰,將早已硬到發(fā)疼的下體緊貼著她柔軟的肚皮。

    見安安沒有一絲抗拒的情緒,艾斯這一刻的豹子膽膨脹到了極限,放在她后背的手沿著脊椎緩緩向下,用指腹色情下流的按壓摩挲她敏感的尾巴骨。

    “唔……”紅暈迅速從脖子爬上臉頰,安安嬌滴滴的嚶嚀一聲。

    鉆心撓骨的癢從尾巴骨如電流般迅速流竄四肢百骸,將掩藏在深層的欲望徹底的挖出來。

    尾巴骨是安安不想被人觸碰的敏感點(diǎn),本想開口訓(xùn)斥,但見到艾斯那委屈的模樣,即將出口的話又被咽了回去。

    但好在他得了便宜之后沒有得寸進(jìn)尺,他的手離開了尾巴骨,兩手一把握住軟綿的臀瓣肆意揉弄。

    一邊揉著,一邊道:“出海后,我也經(jīng)常想你,特別是一個人呆著的時候,有時候耳邊還會聽見你的聲音。”

    “艾斯……”安安的心軟的一塌糊涂,憐愛的揉著他毛茸茸的頭發(fā)。

    時隔兩年,終于將日思夜想的女人抱在懷里。艾斯親昵的蹭著她的臉頰,耳鬢廝磨,黑發(fā)與紅發(fā)交纏,發(fā)出一聲輕微的滿足的喟嘆。

    艾斯嗓音悶悶的,語氣可憐的道:“一想到你,我就硬了,一硬就是一整天。后來上島的時候,伙伴們趁著我喝醉了把我塞進(jìn)其他女人的房間……”

    說到這,艾斯頓時嚴(yán)肅莊重的道:“我發(fā)誓,我當(dāng)時真的什么都沒有做!”

    安安當(dāng)然知道艾斯什么也沒有做,因?yàn)樗劦牡健?/br>
    艾斯身上除了淡淡的汗味還金子的味道之外,還有一絲她留下的,甜膩的奶油的香氣。

    除了這些,沒有其余人的味道。

    安安滿意的翹起嘴角,驕傲的仰著頭,嘚瑟的道:“我當(dāng)然相信你,本大王舉世無雙,別人根本比不了!”

    艾斯笑了笑,俯首與她額間相處,鼻尖抵著她的,呼吸交融,黑暗中的眼眸里像是藏進(jìn)了無數(shù)星光,盛滿柔意,“安托瓦妮特,你是世界上最好,最棒的!”

    安安被夸的非常得意,鼻子都快翹上天了。

    過了片刻,她又疑惑的問:“那你硬了之后是怎么解決的呀?”

    看著她那雙澄澈的水眸,艾斯心底里莫名升騰起一股罪惡感,而他又沉迷于這罪惡感帶來的刺激。

    心跳一時加快,艾斯松開她的臀瓣,握住她的手探入他的褲子里,掌心處灼熱堅硬的觸感讓安安下意識想要縮回手,但艾斯用了些力氣按住她想掙脫的手。

    即使隔著被子與褲子,安安看不見艾斯的roubang,但她依舊能觸摸到粗脹的性器上盤踞蜿蜒的青筋,馬眼里浸出的胰液洇濕了guitou,摸起來潤潤滑滑的,感受到她手掌柔嫩的肌膚,還興奮的跳動了幾下。

    雖然不是第一次摸男人的jiba,但安安還是羞的紅透了臉。

    艾斯握著她的手上下擼動性器,耳邊傳來他性感的輕喘,鼻翼間呼吸著他身上濃烈的荷爾蒙混合著汗液的味道,安安的心撲通撲通跳個不停,xiaoxue處更是癢的流出汩汩的春水。

    安安羞澀的低著頭,難耐的夾緊雙腿磨蹭緩解那蝕骨的癢意。

    溫?zé)岬臍饬鞔颠^耳旁,艾斯低頭含住女人小巧白嫩的耳垂舔弄啃舐,富有磁性的嗓音在耳腔內(nèi)響起回蕩,像片小羽毛搔動尾骨,引起來自靈魂深處的戰(zhàn)栗和渴望。

    “我就是這樣,一邊在腦子里想著見面后怎么cao到你哭著求饒,一邊用手?jǐn)]?!?/br>
    理理我?。。?/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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