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一起看春事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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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熱,林盈袖只覺得渾身不適,在床榻上翻滾幾遍,穿上中衣,起身去書房找兩本書看看。 丫鬟們都已經(jīng)熟睡,林盈袖也不愿叫他們起來,自己點了燈籠往書房里去,自從林盈袖搬來之后,書房只有兩個未留頭的小童兒伺候,其余男仆皆在外頭伺候,門外墻外有男仆巡邏,內(nèi)也有上夜的仆婦。 悄悄開了書房的門,將燈熄滅了,一步一步摸著到藏書閣里。 裴垣書房里有不少珍藏奇書,好些林盈袖只聽說過,但未曾見過,早就想看看,只是怕裴垣不肯,是以才晚上偷摸過來。 也不知道摸到的是哪一本,反正裴垣書房里都是好書,拿了書揣懷里,扭頭便走,誰知道竟然一頭碰著,人跌倒在地。 “誰!” 透過月光,依稀可見剛剛撞到她的是個男人,林盈袖心跳快了好幾倍,她捂著胸口,正要喊人,那人卻先她一步捂住了她的口鼻。 “大半夜,你不睡覺,來我書房做什么?” 林盈袖推開男人的手,長長地松了口氣,手推了男人一下,“你嚇著我了?!?/br> 軟軟的小手貼在胸口,裴垣由不得心肝蕩漾,不由得伸手捏了小手一把,林盈袖的手和尋常女子不同,掌心和手指上都有老繭,想是常年勞作所致。 男人手掌的溫度比她的體溫高出很多,連帶著她的臉也跟著發(fā)燙,便要抽回自己的手,誰知道力氣不足,根本掙脫不開。 “到底來干什么?” 林盈袖雙腮guntang,支支吾吾地道:“我來瞧瞧你——” 她可不敢說自己來偷書的,讓裴垣知道不得把她趕出裴府去。 突然,男人的手按在了她的胸口,林盈袖嚇得后退,“你.....你要干什么?” 突然胸口一冷,林盈袖伸手將自己的衣服拉好。 裴垣手指捏著書,不悅地皺了下眉頭道:“你到底是想我,還是想我的書?” 林盈袖尷尬地笑了笑,從地上爬起來,拍了拍身上的灰,“二爺,您不是在太太屋里歇著,怎么這會子在書房里?” 裴垣盯著林盈袖看了好一會兒,命她掌燈。 林盈袖俏皮地吐了吐舌頭,轉(zhuǎn)身到柱子旁邊點了墻燈,回頭看時,見里間床榻上被褥亂成團,便知道裴垣在這里歇息。 “看清楚了?”裴垣將書隨手扔在床榻旁邊的小幾上,方才分明看到林盈袖在偷笑,這小丫頭怕是聽人說自己在周氏屋里歇著,在吃心呢! 林盈袖瞥了一下嘴,“我只是順手而已,并不是偷你的書,我看完了就還回來,二爺就這么小氣了?” 裴垣朝她勾勾手指,示意她到床榻邊來。 林盈袖心跳加速,不過還是走過去,乖乖地候在裴垣身邊。 裴垣揉了揉自己的額頭,指著桌上的書,“你一個姑娘家家看這種,也不嫌臊?” 林盈袖瞥了一眼那書,頓時臉上發(fā)燙,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她大半夜偷春事錄,而且還是圖本。 “我——”林盈袖只覺得長八條舌頭也說不清楚,還沒等她想到借口,她耳邊便傳來一聲輕笑,一個磁性低沉,卻又帶一絲調(diào)笑之意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這書只怕你一個人看不懂,不如我陪你看如何,順道給你解說?” 林盈袖頭搖的撥浪鼓似得,她是傻了還是瘋了,跟男人一起看春事錄,是嫌事不夠大,還是嫌自己的肚子不夠大? “二爺,您明日還忙公務(wù),我就先回了?” 裴垣看著就要開溜的人,口中繼續(xù)調(diào)笑道:“你身為妾室,難道不該好好服侍夫主?” 林盈袖腳步頓住,不禁紅了眼圈。 裴垣沒理會她,自上床睡覺,蓋上被子,慵懶懶地道了一句:“準(zhǔn)備好我早上要穿的官服,還有把燈給我熄了?!?/br> 林盈袖呆愣了半晌,看著裴垣躺在睡榻上,容顏俊俏,如點墨入畫。她暗笑自己太過矯情,就算回避這個問題,她也是裴垣妾室的事實。從前去富貴人家漿洗衣服,有的夫主年過半百,侍妾不過十二三歲,如此英俊優(yōu)秀的夫君,只怕打著燈籠也找不到,該偷樂才是。 輕輕嘆息一聲,林盈袖將壁燈熄滅,摸索著爬到了裴垣的床榻上,搶走男人一半的被子蓋上。 一夜二人安枕無憂,次日天還未明,裴垣瞧見枕邊人。肌膚白得好似冬日皚皚白雪,長長的睫毛微微顫抖,堵著rourou粉嫩的唇,睡衣輕薄透明。貼合在身上,顯出少女玲瓏有致的身段,帶著朦朧的曖昧和誘惑。 裴垣唇角勾起一個愉悅的幅度,這丫頭他是越來越看不透了,說她不情愿吧!又乖巧聽話。說她欲情故縱,偏偏最關(guān)鍵的時刻,卻又不肯屈從。 他真想撬開這小腦瓜子,看看她到底在想些什么。 不過,腦袋是不能撬,這軟軟的小嘴唇倒是該撬開好好品嘗,正要湊近的時候,女人不合時宜地睜開了眼睛。 四目相對,林盈袖咬了一下唇瓣,弱弱的問一句:“二爺,您今兒還要去——” 男人伸手捏著女人的下巴,細細觀賞著,論容貌不及周氏未生育之前,論風(fēng)情不如王姨娘,論姿色不及趙姨娘。可細細看來,她卻有一種吸引人的獨特魅力,就像一只張牙舞爪的小奶貓兒。高興的時候會沖人撒撒嬌,不高興的時候會伸出自己的小爪子。 男人翻身從女人的身上滾下來,在她的身上捏了一把,略帶嫌棄地拍拍手。 裴垣走了好久,林盈袖才回過神來,羞地用被子蓋著臉,迷迷糊糊竟然熟睡了過去。等她在醒來時,已經(jīng)是日上三竿,嚇得一聲尖叫。 守在外頭的丫鬟婆子立刻進來伺候,林盈袖一邊穿衣服,一邊埋怨下人不叫她起來,“一會兒太太責(zé)問,看我饒了你們哪個!” 蓉兒偷笑,“姨奶奶只管放心,二爺吩咐奴婢替您告了假,您只管歇著便是,太太不會怪罪?!?/br> 林盈袖這才松口氣,拍拍受驚嚇的小心肝,下人已經(jīng)把床鋪收拾好,自然不能再回去睡,書房里沒有鏡子梳洗等物,只得先回自己房里。 采溪采蘋兩個道了聲恭喜,尤其采溪打水的時候竟然沖著蓉兒呼呼喝喝,全然當(dāng)她是個使喚丫頭一般對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