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到底誰害誰
書迷正在閱讀:血嫁衣、我開創(chuàng)了一個神系、與神明戀愛的特殊方式、黎明之時、全星際都知道我渣了皇帝陛下、詭言危行、絕品梟雄-都市無敵戰(zhàn)神、我的日本文藝生活、夜少的替嫁嬌妻、有個小妖心悅你
“我不得好死,你想過被你陷害的寡婦奶奶沒有?” 林盈袖擺擺手,讓押下去。 裴家沒有把丫鬟賣到那種地方去的規(guī)矩,犯了大錯最多也不過是送到莊子上打發(fā)配人,或者是打死。林盈袖這回是忍無可忍了,把好人家的姑娘弄到那種地方,簡直比活剮了還惡毒。 綠珠做了這樣的事情也該有爵位,在那種地方生不如死的日子也該她自己去嘗嘗,下輩子才會學(xué)著好好做人。 上輩子她什么都忍,什么都讓,以德報怨一輩子沒落個好下場,這輩子她再不會忍讓。 好在綠珠的哥哥嫂子并不知道主家是誰,也帶累不著裴家和林家。 裴垣不可能跟著住莊子上,周四家的和裴五家的過來也是為了將林盈袖接回去。 唐墨行還被關(guān)在裴府的柴房里,這件事誰都惡心,報官吧這唐墨行現(xiàn)在光腳不怕穿鞋的,在外頭攀扯上林盈袖。放他出去,只這么個人留著始終是隱患。 林盈袖回裴府,先給周氏請了安,周氏對林盈袖被拐賣一事不可能不知道,只她不問也不好多說什么,況且這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 不過周氏對她的態(tài)度比往常明顯淡了許多。 林盈袖從周氏屋里出來,問裴五家的那唐墨行關(guān)在什么地方。 裴五家的指了指二門,悄悄地道:“二爺也是為難,這人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這人說什么也要死咬奶奶不放?!?/br> 林盈袖道了聲困了,與采蘋先回自己屋里歇著,沒走幾日她的屋子冷清了不少。 翡翠和抱琴兩個一直在這里守著,平日里打掃屋子。 “我不在的時候可有誰來過咱們屋子?” 翡翠沒有說話,抱琴一向嘴快,“趙姨奶奶屋里的小環(huán),說姨奶奶尋個什么東西,是太太讓尋的,尋了什么東西也沒告訴我,咱們屋子里都丟了什么不曾?” 林盈袖沒說話,讓她們準(zhǔn)備晚飯。 用過晚飯后,換上丫鬟的衣服悄悄地往二門外去,唐墨行關(guān)在離門房,有小廝看著,三餐有婆子照看,林盈袖便裝成出發(fā)送飯的小丫頭,輕易進了屋里。 夜風(fēng)瑟瑟,煽得窗戶來回擺動,發(fā)出沉重的聲響。 屋子里一股厚重的發(fā)霉味兒,混雜著風(fēng)吹進來的泥土味道。 再見唐墨行林盈袖有一種恍若隔世的感覺,眼前這個男人衣裳整潔,面龐清秀,恃才傲物的面孔下藏著一抹不甘和自卑。 再見唐墨行林盈袖有一種恍若隔世的感覺,眼前這個男人衣裳整潔,面龐清秀,恃才傲物的面孔下藏著一抹不甘和自卑。 四目相接。 一個平淡如水,一個躁意浮動…… 林盈袖將飯菜放在桌上,拉了凳子坐下,臉上的表情淡淡的,指了指桌上的飯菜,“先吃了飯,我有話問你?!?/br> 唐墨行陰測測地盯著林盈袖,冷冷的笑了起來:“林盈袖你是想毒死我,然后一了百了是不是,我告訴你我沒那么傻?!?/br> 林盈袖聞言笑得直不起腰來,指著唐墨行,半晌才道:“唐墨行,你還真把自己當(dāng)回事兒,就你也配我下毒?你——” 唐墨行攥緊了雙手,恨得咬牙切齒,如果眸中的怒火迸射出來,如果怒火能殺人,林盈袖早化成了灰燼。 “都是你,林盈袖如果不因為你我也不會落到今天這個地步!” 林盈袖溫潤一笑,笑里漸漸泛起了寒意:“唐墨行,到底是我害你還是你害我?” “你一而再再而三地陷害我,試問我出嫁之后何曾與你有過半分瓜葛?你明明可以好好過你的日子,你非要與我過不去,你有今天也是你自找的!” 唐墨行抓起桌上的飯碗狠狠地砸在了地上,他想砸的是林盈袖,可他不敢。 他怕的不是眼前這個身材弱小的林盈袖,怕的是那個冷峻矜貴的男人,那個人想要他的命不過是一念之間。 “林盈袖,我們從小一起長大,當(dāng)初你許諾嫁我。你父親過世,我求著我阿娘將家里所有的銀子都拿出來,安葬你父親,可你呢?當(dāng)眾羞辱我和父親,落后我阿娘上門給你們說好話,可你呢?痛罵我阿娘不說,還用掃帚趕她走。林盈袖我算是看清楚你了,你無非是想攀附權(quán)貴,你明說我不攔著你,可你不該這么對我和阿娘?!?/br> 說起小時候,唐墨行記得,她從前很溫柔,哪怕是他阿娘說話難聽了些,她也渾然不在意,她會很溫柔地對他笑,哄著他,討好他。 可如今,她卻對另一個笑的這么開心,讓他有了一種被羞辱的感覺,而他此生,最痛恨這種感覺! 自從那日在船上見她和那個男人摟摟抱抱,他胸腔間就排斥著一股煩悶。 記憶里,林盈袖就如他的影子一般,無論他走到哪里,那個影子必然追到哪里。 從前唐墨行的心里并不在意這個不起眼的少女,無論周圍有多少人,她的眸光里只有他,只要他一個眼神,林盈袖立刻害羞的紅著一張臉。 那時候并不在意,他是早晚要做官的人,更好的女人他都能得到。 直到林盈袖靠在了別人的懷里,唐墨行才后悔了,他嫉妒得發(fā)了瘋。直到裴府有人找到他,唐墨行的腦子里只有一個念頭,他得不到的人,那就毀了她。 “唐墨行,你還是和以前一樣自私?!绷钟淇粗鵁o藥可救的唐墨行,冷笑一聲道:“當(dāng)初我替你阿娘給你送衣服,你同窗問你是誰,你說我是你家的丫頭。在你眼里,我就只配做你的丫頭,那天給你送衣服我是淋著雨回去,我病了三天你呢?你可曾來我家問候過一句?你說你阿娘給我找活兒做,我每日走上半個時辰的路給你送飯,我不欠你們唐家?!?/br> “你說給我送銀子過來安葬我父親,可你們提的條件是這筆銀子算我賣身到你家。唐墨行,你哪怕是在我父親頭七之后提起,我都會點頭答應(yīng)過門,可你呢?你打心底看不起我,我為什么嫁給一個只把我當(dāng)丫頭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