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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侯門貴妾在線閱讀 - 第95章:中毒

第95章:中毒

    大年初一,周氏親自給全家上下人等賞賜年禮,帶了一干妾室們一同出門往東山的姑子廟里上香祈福,林盈袖不免也要跟著去。

    周氏和兩個孩子一輛車,林盈袖和蓉兒,趙王兩位一輛馬車,裴垣坐著轎子走在前頭。

    廟里早準備好,外人一概不許進來。林盈袖跟在后頭拜了,便往后頭去看姑子們種的紅梅花,誰知道裴垣也在,兩人便一起逛逛。

    走著說起了閑話,裴垣道:“有個事情我與你說說,唐墨行你知道吧!”

    林盈袖狠狠地瞪了男人一眼,不理裴垣往前邊走著。

    男人一把拉住她,“聽我說完啊,你著什么急?唐墨行準備了狀紙往衙門里告狀,說我強娶民女,倚仗權勢強奪他的功名。只怕你阿娘還會幫他作證,盈兒你怎么說?”

    林盈袖拍了一下腦門,她這個娘怎么就不肯消停呢?

    “這樣,什么時候衙門審理,我把我阿娘接到咱們家住著,你說可好?估摸著還沒找上我阿娘?!?/br>
    真要給裴垣惹麻煩,林盈袖可忍不了,她是林氏親生的,坑了就坑了,裴垣幫了他們家不少,若還做這種沒良心的事兒,那就得攔著點。

    “衙門把狀紙送到了我家來,只怕這位不拿回功名,是不肯消停。前些日子來咱們家說和你約會,為著你的面子,我才沒送官府去?!?/br>
    林盈袖捏了下自己的鼻梁,這事兒要辦不難,只太惡心人了些,鬧上衙門少不了她出去,那時丟了裴家的臉。

    裴垣或許不在意,可侯府呢?裴家的長輩豈能容得下一個名聲不好的妾室?

    “二爺,您是知道的,我實在冤枉,不過是當年他在我父親跟前學做過文章,兩家有來往,親事更是無從說起,不過是我父親似得時候,他們拿了銀子上來說給我爹安葬,再把我嫁過去?!?/br>
    裴垣揉了揉女人的頭,哄她,“乖,外頭的事情有我,你什么都不用管,后兒你弟弟要出遠門,你阿娘會跟著去。這唐墨行的功名我想還是還給他,倒不是怕,只這人是光腳不怕穿鞋的。鬧起來對你也不利,老太太那邊來信,送了五萬兩銀子過來,算是給她這侄女兒填補虧空,家中銀子的事兒你不必擔心?!?/br>
    林盈袖沒再說什么,這王姨娘后臺硬,就算有證據(jù)也奈何不得,況且她貪的也不多。

    “趙姨娘等過了元宵,打發(fā)出去。她貪銀子我可以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可害孩子就不行,看在過去的情面,她屋里的東西和丫頭她帶走,叫個媒婆進來打發(fā)出去嫁人?!?/br>
    “王姨娘留著,趙姨娘打發(fā)走,想必她也能安分些?!?/br>
    在廟里吃過齋飯,一家子才回去,不知道是吹了風還是最近累的緣故,回來林盈袖便病倒了,每日昏昏沉沉的,不思飲食,身上乏力,前兩日還好,都還能撐著起來去議事廳。

    后兒竟然連床都下不來,大夫來看過說是風寒,幾服藥下去竟然石沉大海。不到十日,竟然水米不進,整個人如死了一般躺在床榻上。

    裴垣雖面色不顯,心里也急,連留了四五個大夫在家看診。

    到了元宵節(jié)這天,周氏安排林氏與張老娘等進來看視,大夫說人已經(jīng)不行了,最多也就是這兩日。

    林氏看著床榻上的林盈袖,臉色蒼白,形如槁木,不禁放聲大哭起來,“我的兒啊,都是我害了你,都是為娘的錯?!?/br>
    張老娘有些見識,拿銀針刺了下林盈袖的手,拔出來時候頓時變了臉色,叫道:“不好,咱們姐兒這是給人害了??!快,咱們去見二爺和太太?!?/br>
    林氏只顧著哭,哪里還能聽進去張老娘的話。

    當晚裴垣將林盈袖帶去了莊子上,她只安靜地靠在懷里,不會和他說話,也不會跟他撒嬌。

    靜下來時,裴垣是真的心痛了,是她讓自己活了過來,讓自己的生活充滿了歡樂。如果她不在了,他以后的生活將是一片死灰。

    按時去周氏屋里,或者去某個小妾處陪陪。

    “你答應給我做魚,還有答應給我生個孩子,咱們帶著孩子們找貝殼,撿珍珠。林盈袖,你若就這么離開,我就是找到地獄里也不會放手?!?/br>
    到一溫泉莊子上,將林盈袖的衣服褪去,這丫頭最是害羞,其實有很多次他都想,不過為著長遠考慮,只等將人養(yǎng)大些再說。

    身體放在溫泉中泡著,醫(yī)女為她扎針解毒。

    知道林盈袖是中了毒,裴垣立刻命人滿府查, 在林盈袖用的手帕里找到了毒藥,林盈袖好幾張手帕都被毒藥浸泡過,每天用手帕的時候中的毒,這個下毒的人很高明,不在飲食上下藥,一般人不妥都會查吃的東西。

    一般富貴人家的人手帕不離身,誰會想到手帕還可以做文章呢!

    連續(xù)用了三天銀針,林盈袖總算醒來,只還嚷著頭暈,看著眼前胡子拉碴,頂著黑眼圈的男人,又是心疼,又是感動,讓裴垣自去休息。

    男人將女人按在懷中,摟著她一口一口的喂藥。

    林盈袖身上沒力氣,只能任由男人服侍。

    “二爺白天還要去衙門里,還是早些睡下,有丫頭們服侍,您何苦來?!?/br>
    男人摟著女人的細腰,親了親她的耳垂,“沒良心的,為你病著我好些天沒去衙門,丫頭你可把我嚇死了,你說該怎么補償我?”

    林盈袖臉紅的跟煮熟的螃蟹似得,握著男人的手,聲若蚊蠅地道:“我現(xiàn)在也沒力氣,等好些了我......在伺候夫君?!?/br>
    只這一句,男人的心仿佛都融化了,在女人的脖子狠狠地啄了幾口,“好好養(yǎng)著,爺?shù)戎闼藕??!?/br>
    裴垣親自伺候著林盈袖洗漱,看著她睡下,才在外間的羅漢榻上睡下,方便晚上女人晚上叫人的時候能聽到。

    白天裴垣將人抱出去曬太陽,連飯菜也是抱在懷中一口一口的喂,林盈袖有些害羞,不肯聽說,可男人卻覺得有趣,非要喂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