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章:煙草大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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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得有些粗糙,眾人面上雖沒什么,心里都在嫌棄著。 林盈袖趁熱打鐵,將常嬤嬤的事兒細(xì)細(xì)和宋氏說了,請宋氏處置。 宋氏一心想著緞子和頭面,見問只說自己是客,不肯出頭。 “那常嬤嬤是小爺?shù)哪虌?,我們是半主,實在不要階躍?!绷钟湔惺?,丫鬟捧了頭面和緞子來,那緞子光潔泛著盈盈寶光,頭面雖然是銀子的,做工都是最好的,十分精美。 才剛上來宋氏的眼睛立刻被吸引了,直勾勾地盯著托盤里的頭面和緞子。 “太太,您雖然是客,畢竟是正兒八經(jīng)的主子。按照府中的規(guī)矩,這常嬤嬤該打四十板子,打發(fā)出去?!?/br> 宋氏一心在東西上,很隨意地道:“既然有規(guī)矩,那就按照規(guī)矩辦吧!” 林盈袖這才讓人將東西奉上,這點東西便能將常嬤嬤打發(fā)了出去,當(dāng)然是值得的。 她回頭看了一眼小周姨娘,唇角勾起一抹高深莫測的笑容。這不過是敲山震虎罷了,目前還沒有對付那個幕后黑手的打算。 讓她害怕幾天也嘗嘗被嚇唬的滋味,算是給自己報了仇。 至于香菱,不過是個跳梁小丑而已,林盈袖還沒放在心上,她不過是順?biāo)浦鄹黄鹧b神弄鬼,借機報復(fù)罷了。 “太太是要外頭自己做衣裳,還是家里的裁縫都成,別的也沒什么了,都是按照規(guī)矩來,也不用辛苦太太?!?/br> 宋氏滿心歡喜地看著已經(jīng)到手的緞子和頭面,聽到趙姨娘的話不禁抬頭,質(zhì)問道:“不是說叫我來管家,如果是這樣,要我來做什么?” 趙姨娘聞言,不禁勾起唇角,笑容一團和氣,“二爺不在家,我年輕又不是正經(jīng)主子壓不住人,這才請了太太過來坐鎮(zhèn)。也不過是讓底下人知道有主子在,不敢放肆,方才您也是聽見的,那常嬤嬤在家里裝神弄鬼,弄的人心惶惶,再鬧出事兒來嚇著老太太反倒不好,這才請了太太過來?!?/br> 宋氏無力反駁,原先想著當(dāng)一兩個月的家撈點油水也好,誰知人家竟然是將她當(dāng)泥菩薩。 “是啊!說句不中聽的話,您和我們二爺?shù)降资歉舴康模褪怯H兄弟也謠避嫌不是?”小周姨娘陰陽怪氣地道。 這小周姨娘是周氏的族妹,雖然父親做官,到底只是個芝麻大的小官職,且她又是個庶出的。生母正是她父親從麗春院贖的,還不是清倌人,因為身份一直被人詬病,最恨人說她粉頭。 這宋氏來時本想給下馬威,并不知道這一節(jié),小周姨娘便記恨上了。 宋氏有些惱火,但也知道小周姨娘是周氏娘家的妹子,骨子里對公侯家?guī)е窇郑闳塘诉@口氣。 “既然是這樣,那我也樂的清閑?!?/br> 宋氏賭氣回去,跑到老太太跟前哭訴,老太太早就知道宋氏不是裴垣這幾個姨娘的對手,勸她寬寬心,安分守己的好。 這話自然是傳到了內(nèi)院來,趙姨娘倒是沒說什么,叫人好吃好喝地給宋氏送去,廚房那邊也放了話,要什么只管答應(yīng)著,不過分的都按規(guī)矩給做了去。 宋氏見自己威行重,這幾個妾都恭恭敬敬,也就沒再爭什么,日日想著好吃好喝的,沒功夫找她們的麻煩。 到十月里林氏的生日,因家中也沒什么大事,和老太太知會一聲,便準(zhǔn)備了馬車出府。 如今外頭的生意還算順風(fēng)順?biāo)?,雖不是日進斗金,也是如今的柳州城里生意數(shù)一數(shù)二好的營生。 那煙絲,從一開始只提供給一些教書先生試用,誰知道格外好用,如今販夫走卒人人都買上一點,價錢公道,人都買得起。 只是供不應(yīng)求,林盈袖不得不限量限人購買,以保不會斷貨。 靠自己莊子種的那么點哪里夠,林二叔早安排人出海購買些回來,他自己手頭的生意都交給了林二嬸打理,拿了公文入京復(fù)命。 老太太雖不滿,但早知道裴垣給了林盈袖馬車,她自由出入,也不好說什么。 回林家,總覺得氣氛有些不對,尤其是恒娘和林氏,那強顏歡笑的模樣,一眼就看得出來。 倒是那林蘊玉,臉上帶著得意的笑,尤其是看林盈袖的眼神,就好比當(dāng)初周氏第一次見她那副情形。 林盈袖有些厭惡,只不好說,進里屋去才悄悄問林氏。 林氏支支吾吾半晌,才知道林蘊玉鬧著讓林二叔托人給裴垣,她想給裴垣做繼室,在家里鬧了好些時日。 什么一哭二鬧三上吊都是小兒科,更可怕的是給幼弟下蠱,說了她什么時候做了裴垣的繼室,什么時候給解藥。 二叔也在為難,若是別家還好說,裴家是什么樣的門第?裴垣神仙一般的人物,又深得當(dāng)今器重,哪怕是繼室只怕不少公侯人家搶著提親。林家算什么?一個商賈出身,職微官小,做個貴妾還差不多,正室想都不用想。 可那是二叔唯一的兒子,又不能不顧,因此林二叔先好話穩(wěn)住林蘊玉,然后再想個法子把解藥弄到手。 林蘊玉得意,也是因為二叔說上京順便找侯府提親。 這會兒誥命夫人的美夢正做著,每日里吆五喝六,全然不把林氏和二嬸子當(dāng)一回事兒。 林盈袖聞言不禁娥眉倒立,這林蘊玉還真是無法無天了。 往年林氏過生日,不管怎么都小辦一場,今年反倒當(dāng)沒事兒,二嬸子的為人林盈袖還是知道的,斷然不會為一個生日宴小氣的道理,必定是那林蘊玉從中作怪了。 “阿娘怎么想?這么鬧也不是個事兒。” 林氏猶豫了片刻,叫身邊的小丫鬟出去,才和林盈袖說道:“袖姐兒,你弟弟準(zhǔn)備明年下場,師父也說他機會大,家里日日鬧成這樣,我想還是分家住。若明年你弟弟中了舉,我想著把媳婦娶過門。” 那姑娘在娘家的日子更難過,家中長輩刻薄,孤兒寡母十分艱難。林氏沒和林盈袖說,前幾日還托人給那邊親家送了一百兩銀子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