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0章: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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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猴兒來的正好,咱們這里正開席,快過來跟咱們一起吃些。” 裴建章到翁主身邊,看了桌上的東西,搖頭說不喜歡,想出去吃些好的。 到底只是幾歲的孩子,翁主也不放心他自己出去亂逛。只不肯放出去,無奈裴建章鬧脾氣不肯吃,非要出去,說好容易出門吃這些還不如在家里拘束著。 翁主也知道孩子讀書辛苦,便不忍心,多叫些人跟著,不許騎馬,不許去人多的地方。 裴曦月便要和哥哥一道出去,讓林盈袖跟著去,有個(gè)照應(yīng)。翁主被纏著不行,便許了他們出去,又安排了許多人跟著。 山門口停著兩輛馬車,林盈袖尋思著自己和裴曦月一輛馬車,誰知裴曦月卻和裴建章一輛。 這倒是奇怪了,大家規(guī)矩七歲上男女就要分席,今兒怎么反倒一輛馬車坐著。 自己扶著丫鬟的手踩著小幾上馬車,迎頭就見男人在馬車?yán)锇胩芍磿蛴兄芗业南氯嗽?,也不好說什么,上馬車?yán)镆?guī)矩坐著。 男人放下書,伸手將人抱在自己的腿上坐著,“別亂動(dòng),仔細(xì)外頭人聽見了?!?/br> 林盈袖翻了個(gè)白眼,到底誰不老實(shí),她也不敢亂掙扎,悄悄地在男人耳畔道:“你這主意也沒什么新意的,萬一翁主不放人,那你豈不是在這馬車?yán)镳I著等?” 男人的手扣在林盈袖腰間,這腰肢倒是細(xì)了不少,就是身上摸著沒以前手感好。 “京城里有一家南邊吃食做的好的人家,我瞧著你瘦了不少,必定是京城里的飲食不習(xí)慣。”還得趁早娶回去,養(yǎng)的白白胖胖才好。 女人撇開那雙不老實(shí)的手,在對(duì)面坐下,伸手掀起車簾,見這邊跟車的都是裴垣的親信,這才放下心來。 “有件事情想求你幫個(gè)忙,如今我家里鬧的都要瘋了。”林盈袖也是實(shí)在找不到人,林家下人雖也有,只都是些老實(shí)呆笨的,實(shí)在沒那個(gè)膽子。 男人似笑非笑地睨了女人一眼,將林盈袖之前給他的手帕遞了過去,讓她替自己擦擦汗水。 “要幫什么?” 女人挨了過來坐著,“也沒什么,你幫我盯著幾個(gè)人,有什么消息只管告訴我去?!?/br> 能盯人的小廝家丁裴家還能找得出來,這是小事,橫豎閑人也多。 “我如今升了正二品的戶部尚書,只怕得留在京中,我心里倒是想出去放個(gè)外任,不拘幾品,總歸是自由自在的?!?/br> 林盈袖聞言瞪大了眼睛,戶部尚書,那可是天下多少人做夢都不敢想的位置。我朝數(shù)百年里不到五十歲上那個(gè)位置的只怕找不出五個(gè)出來。 “難怪剛才王家哥哥見了你,那樣忌憚,原來是尚書大人?!?/br> 話還沒說完,裴垣扯著女人的袖子,問她:“你剛才說什么?”王家哥哥?好親密的稱呼。 林盈袖見男人還為此耿耿于懷,推了他一把,“你呀,他是我弟弟的同窗,我叫一聲哥哥,也不過是尊敬的意思。” 裴垣伸手替林盈袖理了理額前的碎發(fā),她如今未嫁女的裝扮,倒是比從前少了幾分風(fēng)情,多了幾分稚嫩,嫩的如花蕊一般,令人愛不釋手。 “若非是我與王家通了氣,你以為就憑幾句閑言碎語,王家就放了手?那王靖晨心里還惦記著你,怎叫我放得下心讓你在外頭。” 林盈袖望著男人,咬了下唇,眸子里滿是幽怨。 “你別生氣,我也沒說什么,只讓人告訴王家太太,讓她上我家提親去?!?/br> 裴家六姑娘的親事還沒有著落,雖說是個(gè)庶女,到底是公侯家的千金,比林盈袖的身份不知高出多少。 王家太太只要不傻,自然知道取舍,明知道這親事不成,便得罪了林家也是在所不惜。 林盈袖微微松了一口氣,她本以為裴垣是用手中權(quán)勢威脅,不料竟然只是一句話便試探出了王家的人品。 “你就不怕王家不放手?” 王太太本來就沒看上自己,有高門大戶家的小姐,那自然是比了下去。 但若是王太太溺愛兒子,拒絕了裴家,答應(yīng)求娶那裴垣豈不是得不償失了? 裴垣聞言,握著林盈袖的手,臉上帶著溫煦的笑容,“果真是這樣,那我就來問你,我不信我們幾年的情分,會(huì)敵不過一個(gè)你見過幾面的男人?!?/br> 林盈袖記得今年廢黜太子,朝中與太子來往過密的人都受到牽連,太子妃與皇長孫在東宮自盡。 裴垣從前在外地做官也就罷了,如今在朝中任要職,免不了要和諸位皇子打交道。 “二爺,我問你,諸位皇子中你覺著誰能繼承大寶?” 到底誰登基林盈袖一個(gè)婦人自然不知道,不過不會(huì)是太子和秦王睿王,到底是誰,這個(gè)時(shí)候可不敢輕易站隊(duì),否則牽連的可是整個(gè)裴家。 裴垣會(huì)心一笑,心中暗自得意,林盈袖關(guān)心他,自然也是接納了他的意思。 “這話我只和你說,當(dāng)今將我放在這個(gè)位置,就是因?yàn)槲遗c諸位皇子都無瓜葛。皇后母家勢弱,太子昏聵無能,儲(chǔ)君之位多懸,你家夫君不傻。” 林盈袖這才放了心,只聽到最后一句,打了不老實(shí)的手一下,“什么我家夫君,八字還沒一撇呢!” 馬車在一處僻靜的閣樓前停下,林盈袖戴上帷帽,先下馬車去后頭照顧兩個(gè)孩子,裴垣早定下了雅間,因有周家的人不方便,便先一步進(jìn)去。 沒人在跟前,裴建章一把抱住林盈袖,眼圈紅紅的,“我可想你了,你也不回來看我,好狠心。” 林盈袖也是心疼不已,哽咽了半晌也說不出話來,淚珠如斷了線的珍珠一般。 還是跟前的丫鬟婆子勸住,三人一同到雅間去。 “以后可不許叫姨娘了。”裴垣看她們?nèi)撕湍?,心里著?shí)欣慰,語重心長地對(duì)兩個(gè)孩子說道:“你阿娘故去,我原本不準(zhǔn)備再娶,無奈家中不允。若娶了別人只恐對(duì)你們兄妹不好,我心里不安,所以才娶一個(gè)對(duì)你們好的女子做你們的母親?!?/br> 裴曦月點(diǎn)點(diǎn)頭,起身對(duì)裴垣一禮,懂事地道:“父親用心良苦,女兒感激不盡。女兒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