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4章:小孩打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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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姑娘上次回來,因眾人不待見,加上她夫君強搶幼女,被人告了一狀,如今吃了官司,夫婦兩個你攀咬我,我誣陷你,都鬧到了天牢里頭去,雖已經放出來哪有心思回來吃宴席。 八姑娘自從出閣便鮮少回娘家,曦月遠在柳州,也回不來,家中外嫁的姑太太奶奶們只有老姑太太和七姑太太兩個回來。 七姑太太是個好性兒的,與誰都是三分人情,七分笑臉兒。 老姑太太回娘家的規(guī)矩就是挨個訓斥晚輩,從長房到七房,沒一個媳婦孫子媳婦能落下,十分討人厭惡,不過礙于身份不敢得罪罷了。 也有幾個進門不久的小媳婦,竟去巴結老姑太太,百般奉承,卻仍沒一句好話。 老姑太太擺架子充老大不是一日兩日了,豈會看得上幾個小輩的奉承,這架子自然是擺的足足的才好。 用過中飯,都在老太太這里,屋里放了不少冰盆,倒也不熱。 林蘊玉出月子后本想將二姑娘接回,藍氏不肯讓,因是個姑娘也不好爭執(zhí)。寶哥兒留在老太太跟前奉承,林蘊玉倒是不傻。 她一個偏房側室斗不過藍氏,所以把兒子養(yǎng)在婆母跟前,藍氏有什么陰謀詭計。她還能滕開手來料理,且藍氏一連著幾回出錯,早失了老太太的信任,縱然她巧舌如蓮花,也休想搶寶哥兒。 今兒林氏和林二嬸都在,老太太命人將寶哥兒抱到跟前,這孩子第一句話就是祖父,把老太爺樂了好長一段時間。 如今也會叫祖母和父親阿娘,別的就聽不大懂。 寶哥兒坐在軟榻上,滴溜溜的眼睛看看這個,看看那個,也不認生,只是不讓旁人抱。 林盈袖的玉成從小誰抱都可以,官哥兒卻不行,除了父母和奶娘還有身邊臉熟的丫頭,別人休想碰一下。 “什么時候二郎媳婦再添個女孩兒便更好了,官哥兒也都快一歲的孩子,怎么還是懶懶的,可有請大夫看過?” 林盈袖聽了老姑太太這話,朝她翻了個白眼,這話分明是在詛咒,只當著這么多人的面她也不好明著說什么,只道:“小兒嗜睡也是有的,況且平日里也有午睡的習慣。好好的看什么大夫?” 奶娘把官哥兒和寶哥兒放在一個塌上,剛開始還好,不知誰給了一個果子,兩兄弟爭的竟然打了起來。 眾人正在說笑,看見忙叫丫鬟再拿一個,誰知道這兩個竟然只要那一個,新拿來的說什么也不要。 “這兩個孩子越發(fā)的淘氣,還不快把他們兩個抱開,哭得這樣厲害,哪里像個男子漢。” 眾人也都跟著笑了起來,兩個小人兒坐在塌上,你打我一下,我打你一下,誰也不讓誰。誰知道官哥兒年紀小搶不過,竟然上口去咬。 寶哥兒頓時也大哭起來,藍氏見狀就要上去哄寶哥兒,被老太太喝住,她親自抱著寶哥兒到身邊哄。 “弟弟,打弟弟!”寶哥兒哭的上氣不接下氣,指著搶到了果子的官哥兒道。 老太太哄著他,做了個打人的動作,“打呢!祖母打弟弟,讓他咬哥哥?!?/br> 官哥兒得了果子,正準備抱著玩兒,沒挨著打,聽了這話委屈地竟然又哭了起來。 林蘊玉給逗樂了,從奶娘懷里接過官哥兒,哄他笑,“好孩子,姨母也疼你呢!”說著扭頭說寶哥兒,“你是哥哥,該讓著弟弟才是。欺負弟弟,往后去嬸娘家里,仔細拿掃帚打你。” 寶哥兒見自己娘這樣說,收了哭聲,“不,不打弟弟?!?/br> 老太太歡喜的什么似得,連聲夸贊寶哥兒是好孩子。 林盈袖看著這對活寶,也是笑的合不攏嘴。 玉成在這里是待不住的,和四老爺兩個在老太爺的屋子里搗亂,每每生事芳姨娘來告狀。 前幾日把芳姨娘的胭脂里倒了墨汁,芳姨娘用胭脂時,兩個淘氣鬼在旁邊打岔,芳姨娘沒注意把墨汁涂在臉上嘴唇上。 要不是身份有別,芳姨娘非得把那兩個打一頓不可。 “還是年紀小些好,你瞧我家大的那個小子,哪里在這里呆得住?!?/br> 五房太太也帶了自己的孫子來,這孩子和玉成差不多大,卻是規(guī)規(guī)矩矩的,因笑林盈袖,“也不知道你家二哥兒隨了誰的性子,成日淘氣個沒完。” 說著回頭親熱地叫林氏伯母,戲問她,“不知我這弟妹小時候可是和玉成這般?” 林氏也是笑,“她小時候倒是個淘氣的,后來大了也懂事的很。她父親幫著別人寫書信,有時候忙不過來,便偷偷代筆?;貋韼椭鲲垘У艿?,教弟弟念書識字。” “她家兩個大的都是袖姐兒開蒙,她雖是個年輕媳婦,家里的事兒問她也是能拿得出來主意來的。我只羨慕親家,能養(yǎng)出這樣好的女孩兒來?!崩咸斨桓扇说拿婵淦鹆肆钟?。 雖上回的事兒老姑太太說了許多,裴垣也站在林盈袖那邊。起初老太太也是想不通,她被婆母刁難時,老太爺反倒說她的不是。 為什么輪到自己的兒子媳婦,就成了她這個老太婆的不是? 還是裴垣一句話提醒了她,家和萬事興,林盈袖也不是不知道輕重好歹的人,她敬著長輩,做長輩的若是一味為難,即便能彈壓住兒媳婦,也不過失了人心。 “不是我當著親家的面奉承,這孩子得了什么好的都先孝敬了長輩。我偶爾氣不順,說了罵了她也渾然不在意,可見是個懂事的好孩子?!?/br> 老太太夸的藍氏和藍夫人臉都黑了,都是兒媳,何必捧著一個踩著另一個的。 “這才是兒媳的本分,老太太快別夸她了,笨嘴笨舌的。我瞧著哪里及您家大兒媳半點兒,不過是老太太偏心小兒子小兒媳也是有的。” 說笑一回,因孩子們困了,叫人帶了孩子們去后邊耳房睡覺。 徐氏過來說,廚房里熬了血燕,已經冰鎮(zhèn)著。 血燕是貢品,這還是林盈袖有孕時皇后賞賜,一直沒吃。今兒在這里的都是親戚,便燉了請眾人嘗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