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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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淵庭被那柔軟的觸感弄的渾身發(fā)緊。他喉結(jié)滾動一下,低了頭,握住寶儀尖俏的下巴,深深把兩瓣櫻桃允進口中。 傅寶儀支支吾吾,怕多余動作弄疼沈淵庭的傷口,只能慢慢閉上眼。她清晰的感覺到,有股熱氣兒,慢慢的從身上涌出來,燒紅了她的臉。 寶儀皮膚嬌嫩,被那又短又硬的胡茬兒刺紅。他又總是不出來,喘著粗氣兒,熱熱的氣息撲在她臉上。 有一點點嫌棄。 在外征戰(zhàn),他肯定一個澡都沒洗。 寶儀歪了歪頭,想逃出來,他卻步步緊逼,兩條銀魚兒糾纏,在浪里翻滾。 最后大魚兒還是吞掉了小魚兒。 傅寶儀腳趾頭都沒了勁兒,她扭頭,看向帳子里面,胸口起伏,只留了個通紅的耳朵尖兒對著他。 沈淵庭目光灼灼,似乎在回憶那甜美滋味,迫不及待要再來一次。 這時候,帳外面有人道:“報侯爺,有要事相告!” 沈淵庭大掌一揮:“且等一等!” 傅寶儀推搡他鐵一樣的的胳膊:“你快去!肯定有要緊事…” 還有什么事比這更要緊的? 他堵住她喋喋不休的雙唇。 帳外,那副將得了指令,一臉詫異的看向旁邊的兵:“侯爺說什么?” “侯爺說,他有要緊事?!?/br> “我行軍打仗十年,跟在侯爺身邊,他從未有過比軍務(wù)更重要的要緊事。侯爺這是怎么了?” 鄭伯笑的慈善,道:“軍爺還是稍后再來吧。侯爺確實有要緊事兒,且必須現(xiàn)在就辦?!?/br> 鄭伯都這么說了,副將只能抱拳:“是?!?/br> 賬里的兩人一直廝磨到了天黑。傅寶儀從榻上坐起,整理衣衫,看了眼窗外沉沉天色,埋怨道:“都怪你!天都黑了?!?/br> 她腿軟的不行,嘴巴也酸酸麻麻,肯定腫了。始作俑者卻大咧咧枕著一只手,另一只手還在她腰上摩挲。傅寶儀一把拍開:“你起開!我要下去?!?/br> “急什么?”他問。 “我……”傅寶儀的確沒什么要緊事。即使沒事,她也不要再呆在這里,男人身上又酸又臭。 沈淵庭忽的捂住胸口,呻.吟片刻,翻了個身。 傅寶儀打量他:“你別裝了?!?/br> 沈淵庭目光又虛弱起來,尾音顫抖:“我已經(jīng)十天半個月沒洗澡,身上臭了,傷口也容易發(fā)炎…我知道你嫌棄。若你嫌棄,就先下去吧…” “那你別動,我去叫個人來幫你擦身。” “這軍里都是些糙漢子,幫我擦身,還不是害我的命么…罷了,別管我了,你走吧?!?/br> 的確,軍營艱苦,連熱水都少。 傅寶儀心里憤恨,真是欠他的。她取了一盆熱水,擰干帕子,脫了他的上衣。 “你別動,一會兒就能好?!备祵殐x擼起袖子,拖著殘破的手腕用出吃奶的力氣來幫他擦拭身上。 沈淵庭說:“下.邊也難受?!?/br> 脫了他的褲子?寶儀才不要。她皺眉,說:“能擦一擦就不錯了?!?/br> 沈淵庭略一皺眉,眼神沉下來:“你真不擦?” 傅寶儀想,反正沈淵庭虛弱的跟個鬼一樣,坐都坐不起來,索性通通給他擦了。 那雙柔若無骨的嫩手,在他身上,拿著溫熱的帕子擦過去。 實在是溫柔鄉(xiāng)。 擦干凈了,寶儀覺得不對勁兒。他一副那種表情,那塊兒還那么大咧咧的挺著。寶儀扔了帕子就要走,卻被他拉住。 沈淵庭目光幽深,聲音里帶了些乞求的意味:“難受死了…你幫幫我…嗯?” 第48章 她再留下就是個傻的。 “不行!”傅寶儀義正言辭。 她很快給沈淵庭穿好衣服, 端著熱水出去。那人還在床上,兩眼默默瞧她。 傅寶儀撩開簾子,打量外面。雪停了, 地上泥濘,軍隊正整裝待發(fā)。 “仗打完了,幾日后便啟程回上京?!鄙驕Y庭的目光也看向窗外, 沉聲道:“你用了什么法子,把那狄人首領(lǐng)弄暈了?” 一提到這個, 寶儀似乎重新回想起那股粘膩如同毒蛇一般令人厭惡的視線。她臉一扭:“我是醫(yī)士, 身上帶著毒草,自然想殺誰便殺誰!” 那么個嬌小的身板兒,還想殺誰便殺誰。這話說的, 好像在警告他,她也能隨時把他殺了一般。 沈淵庭也不理她了,闔上眼皮。 傅寶儀給自己的手腕和腳踝上了藥, 鄭伯挑簾進來,一躬身:“夫人可受到驚嚇?” 傅寶儀蓋上藥膏蓋子,搖了搖頭:“無事?!?/br> 鄭伯滿臉自責:“老奴當時應(yīng)該守在夫人身旁, 不給別人可乘之機。白白讓夫人受了這么大的委屈。” 傅寶儀忙道:“鄭伯,你無需自責,我無大礙?!?/br> 鄭伯問:“侯爺傷勢如何?” 寶儀一一回答:“已經(jīng)重新上了藥, 需要靜養(yǎng)?!?/br> 鄭伯猶豫:“侯爺謀兵布局,已經(jīng)身上帶傷, 三日未合眼?!?/br> “自夫人被狄人擄走, 侯爺便瘋了一般?!编嵅肫鹕驕Y庭那副狠戾樣子,依舊一陣心驚:“就連胸口中了一箭,侯爺也說不礙事, 生生用手把箭拔出?!?/br> 是為了救她么? 傅寶儀有些迷茫了。 她看向榻子上躺著的男人。他已經(jīng)陷入熟睡,眉頭還緊皺著,眼瞼下一層淡淡陰影,模樣疲憊。 傅寶儀抿唇,將鄭伯手里的湯羹接過,道:“您先下去吧,等什么時候能離開再知會我一聲,我來喂他?!?/br> 鄭伯又彎了彎腰:“是,夫人?!?/br> 傅寶儀的心頭籠罩著一股陌生情緒。她坐在榻子邊,看著他的臉,若有所思。 若沈淵庭選擇不救她,傅寶儀其實沒有任何辦法,只能為案板魚rou任人宰割。 可是他不僅去救了,而且救的那樣快。她忘不了沈淵庭撩開簾子時,那股擔憂又急切的視線。 他甚至還受了傷。 正想著,榻子上那人好像有心靈感應(yīng)似的,慢慢的睜開眼,嗓音沙?。骸笆裁磿r辰了?” “該用晚膳了,侯爺坐起來吧?!彼馈?/br> 沈淵庭靠在枕上。他剛擦拭了身體,更換干凈的衣物,似乎胸口微痛,倒吸涼氣。 傅寶儀連忙伸手扶著他。 她坐在他對面,難得溫柔:“廚子做了羹湯,侯爺喝些吧?!?/br> 沈淵庭點頭,面色寡淡,伸出手拿勺子,不慎牽動傷口,疼的臉色發(fā)白。 傅寶儀隱隱為他擔憂。她按住他的手:“侯爺別動,妾身喂您?!?/br> “不必…”他開口拒絕。 傅寶儀急了:“你這傷口不能被牽扯!你不要動,張嘴就好?!?/br> 沈淵庭這次倒聽話起來,乖乖張開嘴,喝了勺子湯。 他皺眉:“燙?!?/br> 傅寶儀:“那臣妾給吹一吹?!?/br> 說完,她嘟著唇,吹了吹。 嫣紅唇畔上似有水潤光澤,可比這湯有吸引力多了。 沈淵庭凝視她。 寶儀把湯晾涼,慢慢的送到他嘴里。見他乖乖張嘴,喝進去。 她沒由來的有些自責。后來又想,若是沒跟著他來北疆,她也不會被拐走。 寶儀喂了他半碗湯。 沈淵庭頭一歪:“飽了?!?/br> “那侯爺再睡會兒?!备祵殐x伸手,給他掖了掖被角。 軍帳中一切從簡,不比府上復雜繁瑣。寶儀得了空閑,低頭看了看,她身上穿的還是三天前的衣服,味道難以言喻。 沈淵庭見她低頭聞了聞,自己也湊過去聞了聞,除了她身上的香,沒有別的味道。 傅寶儀忽然嚴肅起來。她一向愛干凈,絕對不允許自己穿帶味道的衣服。她認真道:“侯爺先睡。妾身要沐浴?!?/br> 沈淵庭一笑:“軍中無浴桶。” 傅寶儀犯了難。 沈淵庭靠在枕上,姿態(tài)閑散:“去取些熱水擦一擦罷,好受些?!?/br> 寶儀擰眉看他。 沈淵庭知道她在想什么,他一臉對她不感興趣的樣子:“在那屏風后面,沒人看你。” 傅寶儀扭頭,的確有一屏風。上面什么圖案都沒有,但也能遮擋視線。 況且,總不會有人時時刻刻都在發(fā)qing吧? 寶慢慢紅了臉。她也沒有合適的衣服。沈淵庭給她尋了件干凈的中衣:“暫且沒有別的衣服,你先忍忍。” 傅寶儀道謝,重新打了盆熱水,打濕干毛巾,站在屏風后,一層一層褪下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