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穿越憑什么我是階下囚_分節(jié)閱讀_209
書迷正在閱讀:快穿:rou文女配生存手札、沈先生的心頭寶、反派都是我的儲備糧[快穿]、魔君他撩翻車了、讓全宇宙一起掉SAN、那些Alpha都想得到他、哪有這么危險(xiǎn)的柯南世界[柯南]、與武郎將的閑適生活、他這么癡情的反派真的不多了、橫濱神之子,喵!
“把尸體丟下懸崖,血跡擦拭干凈些?!表n涯重新坐回太師椅上,淡淡地說。 兩名侍衛(wèi)領(lǐng)了命,拿衣物纏住阿史那巴勒的臉和四肢,一個(gè)扛頭一個(gè)扛腳,將尸體扛了出去。 “今日都乏累了,散了,回去歇息罷?!表n涯端著茶杯,抿了口已經(jīng)涼透的茶水,看向沈朝和李秋水,淡淡道。 兩人揣揣不安地站起身,各自行禮。 “啊,慢著。”韓涯突然拖長聲音道,“這秦決明義子逃跑一事,我會讓我的侍衛(wèi)好好查的,倘若查到你倆,就好好配合,畢竟心中無鬼,不怕夜敲門,行了,退下吧。” 閣樓內(nèi)燭影幢幢,閣樓外陰風(fēng)哭號。 驚雷陣陣,風(fēng)雨大作。 李秋水離開后,李長天備感無措和慌亂,他揣揣不安地坐在屋內(nèi),一邊擔(dān)心著燕殊的安危,一邊擔(dān)心著李秋水會不會被問責(zé),急得直抓頭發(fā)。 正此時(shí),門被人叩響,李秋水疾步走進(jìn)房間。 “姐!”李長天驀然站起身,“你沒事吧?!” “沒事,長天別擔(dān)心,來,坐?!崩钋锼α诵Γ切θ萦行┟銖?qiáng),她拉著李長天坐在桌前,似有話說。 李秋水欲言又止,目光撲朔不安,她低頭不停撩撥著耳邊的碎發(fā),思考著說辭。 李長天沒有催促,端坐在桌邊,靜靜地等著。 沉默許久,李秋水站起身,走到窗邊和門口各看了一眼,確認(rèn)隔墻無耳后,重新走回桌邊,小聲地問李長天:“長天啊,你之前問我,為什么不離開這里,可是,如果我們真的要離開,又能去哪里,又能在何處安家呢?” 李長天猜到李秋水意欲何為,心里一喜,他說:“姐,我們……我們可以去京城!” “京城?”李秋水不可思議地問。 那可是危機(jī)四伏的權(quán)力政治的漩渦中心。 “對,大隱隱于市,我京城有個(gè)朋友,我們可以先在他那藏一段時(shí)間,等風(fēng)波過去了,閑云野鶴也好,喧囂鬧市也罷,jiejie你想去哪安家,我們就去哪安家?!崩铋L天興致勃勃地說著,他雙眼發(fā)亮,里面根本沒有對逃亡的擔(dān)憂。 李秋水看著李長天,被他的樂觀情緒所感染,也忍不住勾起嘴角笑了笑:“長天啊,你說的這位朋友,可是秦決明義子。” “對對對,就是他,他名叫燕殊,燕子的燕,特殊的殊?!崩铋L天連連點(diǎn)頭,“姐,你放心,他可靠譜了?!?/br> “靠譜是何意?”李秋水面露疑惑。 “就是可靠、值得信賴的意思!”李長天笑道。 李秋水莞爾:“長天你與他,當(dāng)真是……” 她話只說了半句,語氣意味深長。 “???當(dāng)真是什么?”李長天疑惑。 李秋水面露無奈,一副恨鐵不成鋼的神情,她搖搖頭,說:“罷了,這種事,終歸由不得旁人點(diǎn)破?!?/br> 李長天一臉懵逼:“?。俊?/br> 李秋水伸手,揉了李長天的頭一下,隨后擔(dān)憂地問:“可是長天,他終究是秦決明義子,你也知曉其中的紛爭矛盾,他與我們終究是殊途,真的能舍個(gè)藏身之處給我們么?” “姐,你就放心吧!”李長天肯定地說。 李秋水抿緊雙唇,再次低下頭。 事已至此,不能再坐以待斃了。 以韓涯侍衛(wèi)的能力,察覺出端倪根本不難,李長天救走燕殊的事,遲早會敗露的。 阿史那巴勒慘死的模樣深深鐫刻在李秋水的腦海中,久久無法消失。 她睜眼閉眼,都是鮮血從喉嚨噴涌而出的駭人場景。 韓涯連阿史那可汗之子都能如此果斷地下殺手,對待李長天又怎么可能手下留情? 李秋水不求自保,她只求李長天能平安喜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