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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他這么癡情的反派真的不多了在線閱讀 - 第289頁

第289頁

    蕭璉璧拽著覃寒舟的胳膊在一旁琢磨了一會兒,突然側(cè)身翻上了桌,擋在了覃寒舟身前,把畫軸隨意一推挪到了身后。

    覃寒舟一言不發(fā),抬腳便要往桌子的后方走,被蕭璉璧及時拉住,“寒舟你聽我解釋!”

    覃寒舟抬起頭望向他,蕭璉璧這才發(fā)現(xiàn)對方的眼睛已經(jīng)紅了一圈。

    蕭璉璧感覺自己的心被什么東西扎了一下,拉住覃寒舟的手將人帶至自己的跟前,說道:“這些畫是我父親托師尊轉(zhuǎn)交給我的,但是我沒有收,所以一直都是師尊代為保管的。”

    覃寒舟偏過了頭,輕聲問,“為什么蕭世伯要送這些男子的畫像給師兄?”

    蕭璉璧一怔,到嘴邊的話又吞進(jìn)了肚子里。

    “寒舟知道,蕭世伯不喜歡寒舟,所以不讓師兄和我成婚,還要讓師兄和別的男子成婚……”覃寒舟的眼中頓時噙滿了水光,“寒舟只喜歡師兄一個,師兄卻有成千上萬個,寒舟在師兄心里的位置不過是可有可無的……”

    覃寒舟轉(zhuǎn)身便要走,眼下這種狀況蕭璉璧哪能就這么放對方離開,情急之下只好將人拽在了原地,傾身吻了上去。

    覃寒舟睜著一雙水光粼粼的星眸看著他,似乎有些不知所措。

    蕭璉璧趁著對方愣神期間,偏離了唇快速的說道:“從始至終都只有你一個,沒有別人!”

    說完又立刻補(bǔ)了一句,“以前沒有以后也不會有?!?/br>
    覃寒舟眼中的情緒動了動,環(huán)住蕭璉璧的腰,意有所指的問道:“那這些畫像……”

    蕭璉璧立刻領(lǐng)悟,“燒了,全部燒了?!?/br>
    “這樣不太好吧?怎么說也是蕭世伯的一片心意,就這么丟了豈不是有些可惜?”

    “那你說怎么辦?”

    覃寒舟俯身抵住蕭璉璧的額頭,眉眼彎彎的道,“寒舟想把這些畫像統(tǒng)統(tǒng)放進(jìn)魔族的懸賞令中,這樣就會有更多的人欣賞這些姿態(tài)各異的男子畫像了?!?/br>
    蕭璉璧捏了捏眉心,“這樣做是不是不太……”厚道啊……

    要是把這些畫像放進(jìn)懸賞令里,豈不代表畫上的男子都成了被懸賞的對象?

    覃寒舟聞言,眼中的水光又有復(fù)原的征兆,“師兄心中果然還有別的人!是誰,是這些畫里的哪一個?!”

    “沒有,這些畫我從來沒看過,怎么會喜歡?!笔挱I璧安撫似的摸了摸覃寒舟的頭,“寒舟你別胡思亂想了好不好。”

    覃寒舟眉心輕蹙,輕聲道:“只要和師兄在一起,寒舟便會克制不住的往不好的方向想,有時候寒舟自己也……”他突然噤了聲。

    蕭璉璧將人抱緊,沒有追問。

    過了半晌,覃寒舟突然悶聲道:“師兄,寒舟可能得病了……”

    “師兄和寒舟在一起,會不會有一天厭煩這樣的寒舟,然后離開寒……”

    “不會?!笔挱I璧打斷了覃寒舟話,似嘆息般開口,“我等了你百年,你以為是什么讓我撐到再次見到你的?”

    覃寒舟身體動了動,想要抬頭卻被蕭璉璧更加用力的抱緊,“不管你往后變成什么樣子,我都要和你一直在一起,誰也不能阻礙我。”

    “我父親不可以,你也不可以。”

    覃寒舟聽完,在蕭璉璧看不見的地方揚了揚唇角,良久后,輕聲開口道:“好?!?/br>
    作者有話要說:  舟舟真是個黑心的,真的。

    第154章 番外·印記

    煙霧繚繞的空間內(nèi), 四周皆是鋪天蓋地的如水色般的紗簾。

    遠(yuǎn)處刮來一陣飄渺的風(fēng), 無聲的吹開了這層層疊疊的薄紗,在紗簾的最深處, 露出了一個身影, 風(fēng)停之后, 很快又被落下的薄紗所隱去。

    覃寒舟眼神虛無的望著他身處的這一片天地,突然, 抬手掀開擋在他面前的紗簾,腳步急切的往那紗簾深處走去。

    每走一步,眼前的視線就會變得愈加清晰, 等到他掀起最后一層紗簾時, 濃云般的煙霧霎時間消失的一干二凈。

    被迷霧遮住的身影, 也在此刻清晰了起來。

    這是一個著藍(lán)衣的男子, 頭上束著玉冠,青絲及腰,右手持著一把通體銀色的長劍,劍鋒指地, 但依稀可見有幾滴暗紅色的血液從那劍鋒滑落,像是剛經(jīng)歷過一番廝殺。

    覃寒舟望著這人的背影良久,試探的喚了一聲,“師兄?”

    那藍(lán)衣男子握劍的手一頓, 動作緩慢的側(cè)過身,待看清覃寒舟的面容時,那張清冷出塵的臉上竟露出一個詭譎之極的笑。

    他道:“……你竟然還敢活著。”

    覃寒舟一怔, 疑惑的看向蕭璉璧,“師兄?我是寒舟,你不記得我了嗎?”

    蕭璉璧整個人轉(zhuǎn)了過來,藍(lán)色衣袍的前襟沾滿了暗紅的血跡,他握著長劍一步步的向覃寒舟走近,“記得,我當(dāng)然記得……”

    覃寒舟聞言剛要松口氣,蕭璉璧便已來到他身前,抬手一劍刺進(jìn)了他的胸口!

    蕭璉璧握劍的力度陡然加大,毫不手軟的貫穿了覃寒舟的胸口,直到有血液順著劍身與覃寒舟胸口的縫隙流出來時,他才將劍從覃寒舟的胸口處抽了出來。

    從覃寒舟胸口處噴灑的血液飛濺到了他的臉上,他卻毫不在意,臉上反而流露出報復(fù)似的快感。

    覃寒舟捂著胸口的劍傷半跪在了地上,抬頭看向那張此刻被血液和瘋狂占滿的熟悉臉龐,竟覺陌生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