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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笙神色匆匆,氣還沒喘勻就一把抓住少年的胳膊,“是你在山下碰到大師兄的?” 少年驚了一跳,反應(yīng)了好一會兒才點頭:“是。” “太好了?!标戵想p手抓住少年的肩膀,猛地搖晃道:“快,告訴我,大師兄跟……,他們現(xiàn)在何處?” 陸笙為人素來溫吞,發(fā)生天大的事都不會著急,少年還從未見陸笙這般模樣,愣愣地指向阮星舒所待的屋子,又勸慰道:“二師兄,您別急,大師兄他現(xiàn)在看起來挺……” 少年的話還沒說完,陸笙已如一陣狂風(fēng)般刮進了屋內(nèi)。 “這……”少年眨眨眼,“二師兄他這是怎么了?” 青年苦笑一聲:“可能是擔(dān)心大師兄的人身安全吧。” “???”少年滿臉不解,“什么意思?”九霄云門不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嗎?什么人敢在這里傷害大師兄,不想活了嗎? 青年擺擺手,“事關(guān)陛下,慎言,免得被治罪。”又叮囑道:“陛下此次乃是秘密來此,不可聲張?!?/br> 少年忙擺手,滿臉敬畏道:“不敢聲張,不敢聲張?!?/br> 第6章 陸笙將手從阮星舒腕上拿開,一旁的齊風(fēng)立刻起身道:“笙兒,你大師兄情況怎么樣?” “師尊您放寬心?!标戵系溃骸按髱熜煮w內(nèi)靈脈并未受損,再休養(yǎng)一段時間,傷勢就徹底痊愈了?!?/br> 霽林道:“那他為何不能使用靈力,腳步如此虛???” 阮星舒在一旁小聲抗議:“我的腳步分明穩(wěn)健有力?!?/br> 霽林橫了阮星舒一眼,阮星舒識趣的閉緊嘴巴,并沖霽林笑了笑。 “這個嘛。”陸笙皺了下眉:“這種情況我還是第一次遇到,待我回去好好研究研究。不過可以放心的是,大師兄身體康健,沒什么危險?!?/br> “那就好,那就好。”齊風(fēng)松了口氣,又道:“那舒兒的記憶是怎么回事?可能醫(yī)治?” 陸笙來的匆忙,只聽說阮星舒醒了,霽林也來了紫陽山,其他消息還未得知,現(xiàn)在聽齊風(fēng)這么說,不由看了阮星舒一眼。 阮星舒正給霽林倒茶,感覺到陸笙的目光,不由抬眸看過去。二人目光相觸,又很快分開。 陸笙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道:“大師兄的記憶怎么了?” 齊風(fēng)看看阮星舒,又看看霽林,一時不知該如何開口。 霽林道:“他記憶有些混亂,忘了很多事。” 阮星舒更正道:“只是記不起來一些事,并沒有混亂?!?/br> 陸笙哦了一聲,說道:“陛下,師尊,還請你們?nèi)ネ饷娴群蚱?,我給大師兄看看。” 確定霽林和齊風(fēng)離開后,陸笙在阮星舒對面坐了下來,他笑道:“大師兄,你可以啊,知道陛下會來興師問罪,先來這么一手。高,實在是高,師弟我呀,甘拜下風(fēng)。” 阮星舒道:“你在說什么?” 陸笙往外看了一眼,壓低聲音笑道:“大師兄,這里沒外人,他們也聽不見,跟我你就別演了。你放心,我是不會將此事說出去的?!?/br> 阮星舒覺得眼前這人實在莫名其妙,跟他也無法溝通,便站起身。 陸笙拎起茶壺,抬頭道:“哎,大師兄,你去哪?” 阮星舒道:“陸仙師,你且坐著,我去尋我家娘子,就不打擾你清修了?!?/br> “什么!什么娘子?”陸笙一個不慎,手中茶杯脫落,砸在地上發(fā)出清脆的聲響,“大師兄,你什么時候成的親,我怎么不知道?!?/br> 霽林第一時間推門走了進來,他的身后還跟著白竹,齊風(fēng)二人。 霽林銳利的目光掃過房間,在碎瓷瓶上停留片刻,又看向陸笙。 陸笙搓了下手,起身道:“呃,沒事,沒事,就是不小心把水壺打翻了?!?/br> 阮星舒已走到霽林面前,拉著他往外走:“娘子,這個人有點奇怪,咱們還是離他遠點吧。” “不是。”陸笙瞪大眼睛看著阮星舒,“大師兄你叫他什么?你們,你們怎么……這到底是怎么回事,誰來給我解釋一下?” 齊風(fēng)嘆了口氣,滿面愁容。 最后陸笙還是從外面抓了一名隨行弟子,問清了事情原委。 弄清楚這件事后,陸笙捋起袖子,拿著金針追著阮星舒滿屋子跑:“來來來,大師兄,我今天一定要把你治好?!?/br> 阮星舒對陸笙的第一印象很不好,根本不信他,最后還是霽林將人撈住,按在座位上,陸笙這才得了機會。 這一番診治就是數(shù)個時辰,陸笙額上漸漸出了一層汗珠。 按阮星舒以往的光輝戰(zhàn)績,陸笙本以為自家大師兄是裝的,沒想到他這一查,發(fā)現(xiàn)是真的出了問題。 見陸笙的臉色越來越凝重,霽林皺了下眉,他對阮星舒道:“我有一樣?xùn)|西落在晨光殿了,你去幫我取來可好?” 阮星舒見霽林終于肯主動跟自己說話,眼睛一下子亮了起來,這個時候別說霽林只是取一件東西,讓他做什么他都是愿意的。 阮星舒笑道:“好,我這就去,你等我,很快回來。” 霽林輕輕頷首。 將二人的互動看在眼里的陸笙表示受到了很大的驚嚇。 在他的記憶里,阮星舒與霽林關(guān)系素來不睦,見面不打起來就已經(jīng)算是和平共處了,現(xiàn)下這種情況,可真是從沒見過。 陸笙撈過面前的水杯喝了一大口,在心里安慰自己,大師兄現(xiàn)在生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