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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陽明靜笑道:“哦,他送我,那你呢?” “我自然是去找我家娘子?!比钚鞘嬲f著皺了下眉,對歐陽明靜說道:“明靜,我也不瞞你,從下午開始,我就覺得心底惴惴的,總覺得有什么事情要發(fā)生。我實(shí)在是不放心,見到娘子才能安心。” 他說著就要離開,被歐陽明靜拉住了。 阮星舒投以疑惑的目光:“明靜?” 歐陽明靜臉上看不出絲任何異樣,就好像他與霽林的那番談話不曾存在過,待阮星舒的態(tài)度還與往常一樣。 歐陽明靜笑了笑,語氣中帶著安撫的味道:“阮公子,陛下這幾日都很忙,就算你去了,怕是也見不到他的人。” 頓了下,接著說道:“陛下怕你一個人悶了,特召我來陪你說說話。” “真的!”阮星舒很喜歡歐陽明靜這個朋友,自然也十分信任他。 阮星舒再次跟歐陽明靜確認(rèn)霽林沒出事,這才笑著點(diǎn)頭:“那好吧,既然娘子在忙,我就不打擾他了。明靜,隨我去青云殿坐坐吧?!?/br> 歐陽明靜頷首:“好?!?/br> * 阮星舒等霽林等到現(xiàn)在,早就餓了,回到青云殿便埋頭吃起飯來。歐陽明靜坐在一旁,面前放了一杯茶,并不說話。 一直吃到七分飽,阮星舒才放下筷子,他用帕子擦了嘴,拎起水壺倒水的時候,突然毫無預(yù)兆地開口道:“明靜,你在看我?” 歐陽明靜將自己面前一口未動的水遞給阮星舒,彎起嘴唇道:“阮公子,我雙目不能視物,如何看你?” “我不是這個意思。”阮星舒接過歐陽明靜遞過來的水,喝了半杯后才說道:“我覺得你今天有些奇怪?!?/br> 歐陽明靜“哦?”了一聲,他自認(rèn)自己情緒控制的很好,“哪里奇怪?” “不好說?!比钚鞘嫦肓藭?,放棄似的搖搖頭:“就是覺得,你今天……話少了很多?!?/br> 以前歐陽明靜來青云殿,總是會天南地北地跟他說許多話。他們雖未在一起吃過飯,但昨晚在京都的茶館,他們也是邊吃邊聊的。 歐陽明靜并沒有“食不言”的講究。 “阮公子真是敏銳?!睔W陽明靜面上笑意不變:“我只是在想,給你開的方子要加上那些藥材……” 果然,一提起藥,阮星舒的眉頭就皺了起來,他求饒道:“別別,明靜,咱們不說這個了?!?/br> 歐陽明靜哈哈大笑。 歐陽明靜在青云殿待得時間并不很長,因?yàn)楹竺嫒钚鞘婧鋈缓翢o預(yù)兆地趴在桌上睡著了。 “阮仙師!”寧宇一驚,急忙上前查看情況,他對歐陽明靜道:“歐陽先生,您快看看,他怎么了?” 歐陽明靜道:“不用擔(dān)心,只是一些助眠的藥粉,對身體是無害的。” 寧宇張了張口,歐陽明靜似是有所感應(yīng),說道:“你放心,我不會傷害阮公子,我這么做,是陛下授意的?!?/br> 寧宇一呆:“陛下?” 就算歐陽明靜雙目失明,也能感覺到寧宇的吃驚。他將方才遞給阮星舒的水杯拿在手中,在心里悵然地嘆了口氣,他也不想欺騙阮星舒,但他不能不這么做。 若讓阮星舒知道霽林不在宮中,甚至離開了京都,不知要鬧出什么事情。 還有現(xiàn)在的霽林,只怕此時并不是很想見到阮星舒。 只希望霽林離京探查事情真相的這段日子,能夠冷靜下來,也希望他早日回來。 歐陽明靜與寧宇合力將阮星舒扶上了床,又叮囑了寧宇幾句話,這才放心離開。 * 數(shù)個時辰后,與京都相距萬里之遙的紫陽山上,晨光熹微,鳥兒鳴唱。 一道罩著兜帽的身影出了房門,鬼鬼祟祟的往臺階旁挪去,行到半途,忽見旁邊“唰啦啦”冒出十幾道手持利劍的身影。 這十幾道人影,皆是九霄云門的弟子。為首的那名弟子道:“二師兄,你就放棄吧,我們是不會讓你去京都的?!?/br> 被識破身份,那人便將兜帽一摘,果真是陸笙。 這已經(jīng)不知是陸笙第幾次失敗了,但他仍不放棄。 陸笙看著攔住他的眾師弟,怒氣沖沖道:“你們趁我生病,讓大師兄被人帶走,你們就不覺得羞愧嗎?京都那是什么地方!那是龍?zhí)痘ue!那里的人吃人不吐啃骨頭,現(xiàn)在大師兄病著,那些人欺負(fù)他怎么辦?我跟大師兄平日里真是白疼你們了!你們摸摸自己的良心,它不痛嗎?” “二師兄,你不必再說了,師尊交待,絕不能放你離開紫陽山半步?!?/br> 陸笙那叫一個氣啊,“你們,你們……” “二師兄,您還是回去休息吧,這段時間你清瘦了許多,師尊和我們都心疼壞了?!?/br> 那群修士七嘴八舌地勸:“是啊,二師兄,大師兄如今可是仙門的功臣,他在宮里,有陛下?lián)窝?,絕不會有人欺負(fù)他的。倒是你,只怕到時大師兄的病好了,你卻倒下了?!?/br> “對對。” 陸笙像是被說服了,他有些動搖:“……那,我回去休息?” 眾弟子連連點(diǎn)頭。 “好吧?!标戵险f完果真轉(zhuǎn)過身。 看著陸笙的背影,那十幾名弟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總算松了一口氣。 陸笙走了幾步,忽然轉(zhuǎn)身道:“啊,對了,我想起來一件事……”他說著抬手一揮,煙塵過處,那十幾名弟子白眼一翻,集體昏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