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霽林將這些發(fā)現(xiàn)默默記在心里,準(zhǔn)備回去問問歐陽明靜,或許他能給出答案,再不濟,能給歐陽明靜提供一些信息也是好的。 霽林低聲道:“不怪你,虞山現(xiàn)在的情況比較復(fù)雜,不比三年前,就算你記起來,我們還是需要親眼去那山洞里看一眼。” 以前虞山通往這里的“路”都是自動打開的,這一次虞山卻是被一道劍氣劈開。 這里會有多少變數(shù),霽林也不知道。 阮星舒認(rèn)真想了想霽林的話,低頭啃了一口蘋果,道:“也對哦?!?/br> 霽林無奈的笑起來,他搖搖頭,就聽旁邊傳來一陣喝彩聲:“好,好,下一個輪到誰了,菜根,一會兒你接上啊。” “嘿嘿,好?!?/br> 霽林與阮星舒同時轉(zhuǎn)頭,就見那十幾名山匪圍著另一堆篝火,中間一人正拿著樹枝表演舞劍。 舞劍的那人很快收招,沖眾人一拱手,笑道:“菜根,上?!?/br> 叫菜根的是個少年人,面對大家的目光有些靦腆,但還是起身道:“那,那我就給大家唱首歌吧?!?/br> “好,好。”眾人很是捧場。 阮星舒來了興致,拉著霽林道:“娘子,咱們也過去看看?!?/br> 出乎意料,這群山匪竟十分多才多藝,從耍刀弄.槍,到唱歌說書,各種五花八門的節(jié)目,看得人眼花繚亂。 阮星舒,霽林坐在這群山匪中間,很快融入其中。他們跟著這群山匪過了一個十分有趣的夜晚。 …… 天色越來越晚,月色與星光也漸漸暗淡,石鍋里的魚湯還有插/在火堆旁的烤魚被眾人分吃干凈,就連采摘的青蘋果也都被吃完了。 院子里的兩堆火苗漸漸熄了,山匪們十分自覺,也不覬覦茅草房,擠在院子的避風(fēng)處睡了過去。 好在現(xiàn)在已過了最冷的時候,這些人聚在一起,也不是難以忍受。 茅草房里,暖黃色的火苗跳動著,霽林端著水盆從門外進來,他反手帶上房門,對阮星舒道:“過來洗漱?!?/br> 阮星舒應(yīng)了一聲,卻沒動,霽林回身一看,就見阮星舒?zhèn)忍稍诖采?,一手撐著頭正在看他。 阮星舒眼底閃著亮光,看起來心情不錯。 霽林道:“笑什么。” “心情好?!比钚鞘嬲f完坐起身,他盤腿坐在鋪上,隨手在房間里一抓,接著將手遞到霽林面前,神秘兮兮道:“娘子,你猜我手里抓著的是什么?” 霽林沒出聲。 阮星舒催促道:“猜猜看嘛,猜猜?!?/br> 霽林道:“什么都沒有?!?/br> “有的?!比钚鞘嫘θ莞?,“再猜?!?/br> 霽林看了阮星舒一眼,沉默地拿著擰干的錦帕往床邊走。 當(dāng)霽林走到床邊時,阮星舒將握起的拳頭一松,沖他笑道:“你看,是咱們的回憶呀?!?/br> 霽林挑了下眉,抓住阮星舒伸到面前的手,用錦帕細(xì)致地擦拭著,“回憶?你記得多少?” 他們跌入這里,都走到門口了,阮星舒都沒認(rèn)出這是他們曾住過的地方。 霽林十分懷疑,阮星舒關(guān)于這間茅草房的記憶,還剩下多少。 阮星舒道:“那我記得可多了?!?/br> “哦?說來聽聽。” 霽林握著阮星舒的另一只手,正準(zhǔn)備擦拭,忽覺掌下傳來一股大力,將他扯到了床上。 阮星舒將霽林拿著錦帕的那只手按在頭頂,湊上去不懷好意道:“我不僅能說給你聽,還可以做給你看?!?/br> 霽林“哦?”了一聲:“你……” 阮星舒已湊過來吻住了他。 霽林眸色變深,另一只手扣住阮星舒的后頸,加深了這個吻。 房間里溫度漸漸升高,待阮星舒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兩人已互換了位置。 阮星舒并不介意位置的調(diào)換,伸手去解霽林的衣衫,解到一半不知霽林做了什么,阮星舒不由悶哼一聲。 霽林無限愛憐地親吻著阮星舒的額頭,眉心,眼睛,阮星舒睫羽輕顫,眼底已映出些微水汽。 阮星舒抬頭去尋霽林的唇,霽林往后一撤,臉上露出一抹惡作劇似的笑容,他湊到阮星舒耳畔,輕聲耳語道:“別出聲,院子里可是有十幾個人呢?!?/br> 阮星舒身體輕顫,果真咬緊牙關(guān),接著他抬手摟住了霽林的腰。 不知過了多久,阮星舒抱在霽林腰上的手臂陡然收緊,好一會兒他才放松了力道。 霽林低頭,與阮星舒鼻尖相觸,他的眼底帶著濃到化不開的愛意,輕柔的在阮星舒唇上親了一口,溫聲道:“睡吧?!?/br> 阮星舒有些茫然:“不做了?” 氣氛明明這么好,為什么不繼續(xù)下去? 霽林披衣的動作一頓。 阮星舒牽住霽林的衣角,說道:“娘子,我覺得我的身體已經(jīng)無礙了,今晚我們要不……” 霽林拒絕道:“不行?!?/br> “為什么?” 霽林眉頭緊皺,沉默不言。 阮星舒握住霽林的手:“娘子,我們已經(jīng)成親了,這里是我們的家?!?/br> 霽林抬眸,就見阮星舒的一頭烏發(fā)早已散開,衣衫半敞,眼底盈滿水汽。 阮星舒的掌心guntang,一路燙到霽林心里。 是啊,霽林心說,為什么不可以,他們已經(jīng)拜堂成親了,是名正言順地夫妻。這里是他們的家,在自己的家中,夫妻做些親密的事為什么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