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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所料,霽林耳朵瞬間就紅了,他飛快抬頭看了阮星舒一眼,又低下頭去。 這個問題實在是……不好回答,霽林只能裝作沒聽見。 看著霽林手足無措的樣子,阮星舒心中涌起一股扳回一句的快感,不過這腰啊,是真酸。 霽林察覺到了,有些內(nèi)疚又有些心疼地道:“對不起,我給你揉揉吧?!?/br> 阮星舒也不跟霽林客氣,立刻躺下了。免費的服務不要白不要,而且他腰酸,本就是霽林的責任。 阮星舒趴在床上,一面享受著霽林的按摩,一面跟他說話,不知不覺竟再次睡了過去。 聽著阮星舒綿長的呼吸,霽林笑了笑,他拿起旁邊的衣物蓋在阮星舒身上,接著躺在一側(cè),抱著他一起睡了個回籠覺。 此處仍沒有解禁,阮星舒跟霽林在小木屋里胡來了好幾日。 少年人血氣方剛,剛剛確定彼此的心意,又初嘗情/欲滋味,只想日日與愛人黏在一起。二人每日天色微明才歇,睡到日上三竿起床,日子過得倒也還算規(guī)律。 這天,霽林睜開雙眼,發(fā)現(xiàn)阮星舒竟不在身邊,轉(zhuǎn)身一看,就見阮星舒坐在桌前,正埋首寫著什么。 霽林披衣下床,走到阮星舒身后,就見他在紙上寫道:告於皇天后土,今阮星舒,霽林結(jié)為連理,愿兩情相知,白頭偕老,此生定不相負。明德三十四年五月初八。 霽林:“這是什么?” 阮星舒將面前的東西遞給霽林,霽林接過去,發(fā)現(xiàn)那紙是仙門中人專門用來傳遞消息用的,紙張外面裹著一層紅綢,紅綢上寫著蒼勁有力的兩個大字:婚書。 雖然在看見紙上內(nèi)容的時候就已猜到,但真的確定之后,霽林的神色還是起了細微的變化:“你……” “不管民間還是仙門成婚,這婚書可都是必不可少的。” 阮星舒笑著握住霽林的手:“可能在你眼里我這個人挺混的,但對感情我卻十分認真。你現(xiàn)在既是我的人,我自然要負責到底。” 阮星舒在霽林的注視下,在婚書一角簽下了自己的名字,隨后他含笑將筆遞到霽林手中。 霽林拿著筆,默立良久,終于顫抖著手腕,鄭重虔誠的將自己的名字寫在阮星舒名字旁。 阮星舒忽從身后貼上來,霽林轉(zhuǎn)頭,兩人已十指相扣的姿勢,接了一個十分甜蜜的吻。 從此以后,他們就不是一個人了,心底有了牽掛,再不似無根飄萍。 …… ** 霽林睜開眼睛的時候,只覺頭疼欲裂,抬手一摸,發(fā)現(xiàn)自己不知何時已淚流滿面。 霽林躺在地上,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此時身處何處,模糊的視線中恍惚看到一道身影走了過來。 那人身上散發(fā)的氣息,不是阮星舒。 這里還有其他人。 霽林幾乎是立刻做出反應,他坐起身,果真發(fā)現(xiàn)阮星舒躺在身側(cè),正昏迷著,他看見的那道身影則是一名少年。 少年看起來不過十八/九歲,眉眼精致如畫,如雪的發(fā)絲垂落在身后,連眼珠都是顏色極淡的琥珀色。 少年整個人看起來就像是一副精致描摹的水墨畫,雖不著寸縷,但給人的感覺卻是仙氣浩然,不似凡塵之人。 霽林腦海中詭異的響起李閻王提到的“山神”,但他很快就打消了這個想法。 霽林的目光落在少年身后,阮星舒方才觸碰的晶石碎成了無數(shù)塊,這少年應是從晶石內(nèi)走出來的,那么他不是山神,而是精怪。 霽林眉頭微鎖,若真是如此,事情就棘手了。 滄瀾大陸已延續(xù)千年萬年,仙門典籍中卻從未有過關(guān)于精怪的記載。 凡人想要得正大道都是極為困難的事,更不要說山石草木,它們能修出靈智已是少數(shù),修成人身更是聞所未聞。 今日竟能親眼所見,霽林心中若說不驚訝那是不可能的。 又見少年的目光落在阮星舒身上,霽林將阮星舒護在懷中,沉聲道:“你是誰?” 許是聽到了霽林的聲音,阮星舒眉頭微動,接著睫羽輕顫,睜開了眼睛。 阮星舒第一眼看到的不是霽林,而是站在不遠處、凝望著他的果/男。 阮星舒眨眨眼,以為自己眼花了,這是什么限/制級畫面?他就算做春夢,對象也該是霽林才對。 阮星舒閉上眼睛,再次睜開,那人還在眼前,頭頂上方傳來一道低沉悅耳的聲音:“你醒了?感覺怎么樣?” 作者有話要說:感謝在2020021620:25:51~2020021719:51:47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似桃桃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痛苦的一滴水7瓶;鏡月慕洛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75章 阮星舒抬頭,就看見霽林擔憂的眼神,他驚喜地坐起身:“娘子?太好了,我還以為自己做了對不起你的事?!?/br> 霽林看了一眼不遠處的少年,又看看阮星舒,神色復雜。 阮星舒吃味的拿手捂住霽林的眼睛,說道:“不許看?!?/br> 霽林好看的嘴唇翹了一下,話音里有些無奈,卻帶著無限寵溺與溫情:“好,不看?!?/br> 阮星舒這才舒服了,不過他并未將手移開,他維持著捂住霽林眼睛的姿勢,沖不遠處看著他的少年道:“你這人怎么連衣服都不穿就四處亂跑?實在是……羞人?!?/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