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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于傅凡朗此人,阮星舒還是信任的,時間緊迫,他也不廢話,帶著人就下去了。 下去后阮星舒回頭看一眼,就見傅凡朗身法靈活的引得那些人去了他處。阮星舒挑了下眉,心說實實力不弱啊。 阮星舒他們下去很快,傅凡朗也回來了。 阮星舒固定好井蓋,扯下覆面的巾帕,說道:“大叔,還真是有緣,多謝仗義出手?!?/br> 傅凡朗拍了拍身上的泥土,翻了個白眼:“叫誰大叔呢,信不信我把你丟出去。” 阮星舒自然是不信的,正想說話,就聽有人叫道:“老爺,你醒了?” 歐陽明靜也道:“祖父。” 歐陽老先生幽幽轉醒,阮星舒的注意力立刻被吸引了,傅凡朗也十分有眼力勁兒,退到遠處去了。 上次宮宴上見到歐陽老先生他還精神抖擻,今日再看,就見老人的臉上浮現(xiàn)出一層死氣,顯然是受傷頗重,只怕?lián)尾涣硕嗑昧恕?/br> 歐陽葉的目光掃過面前眾人,當看到歐陽明靜臉上猙獰傷口的時候,眼底浮現(xiàn)出一抹痛色:“明靜,是祖父對不住你。”他滿臉心疼,可臉上并無后悔。想來再有一次機會,他仍會這么選擇。 歐陽明靜搖搖頭,泣然道:“孫兒明白,祖父,您沒有錯。” 從歐陽葉祖孫倆的談話中,阮星舒才知道,歐陽葉真的在為霽云做事,而歐陽明靜并不知道這件事。 阮星舒還從歐陽老先生的口中得知了一個讓人更加毛骨悚然的消息——二皇子霽云的死有蹊蹺。 歐陽葉說的含蓄,阮星舒卻明白了,他只覺渾身發(fā)冷。 皇帝竟然喪心病狂到連親骨rou都殺的地步,但轉念一想,皇帝既能弄出一個什么月姬替沈克打掩護,這般貪生怕死之人,還有什么是做不出來的。 歐陽葉傷的頗重,并沒有來得及交代太多就走了。老人家雖離世,可他留下的卻是不屈的意志。 歐陽府上的人悲慟萬分,可也不敢大聲嚎哭,只能將哭聲憋在嗓子里,這樣反而讓人覺得更難過了。 面對這樣的情況,饒是阮星舒再能說會道,也束手無策。他看了眼身側的霽林,就見霽林神色冷峻,放在膝上的手緊握成拳,因為太過用力的緣故,骨節(jié)都看的十分清楚。 阮星舒搓了把臉,決定還是不打擾他們,他起身打量起周圍的環(huán)境,發(fā)現(xiàn)這地窖的面積挺大的。 傅凡朗在稍遠的地方,正靠在一口破缸上,阮星舒走到近前,才發(fā)現(xiàn)他手里拿著一個酒葫蘆正在飲酒。 傅凡朗的扮相和上次見面的時候一樣,只是手中多了一個酒葫蘆,落魄之余,倒是有點像個邋遢的世外高人了。 阮星舒剛剛走近,傅凡朗就將酒葫蘆遞了過去,阮星舒接過去喝了一口,長出了一口氣:“爽快?!庇终f:“你怎么找到這么個地方?!?/br> 傅凡朗將葫蘆接過去,哼唧道:“早年買的房子。”阮星舒心說那肯定是很早之前了,這地兒都荒的像個鬼屋了。 傅凡朗看了阮星舒一眼,說道:“接下來你們準備怎么做?逃嗎,我可以幫你們安排路線。” 阮星舒一哂,就聽霽林的聲音在耳邊響起:“煩請傅公子照顧他們了?!闭f著遞了幾錠元寶過來。 傅凡朗瞇了一下眼睛:“哦,你們是去哪兒?” 霽林道:“回軍營?!?/br> 這樣的回答,也不知傅凡朗是滿意還是不滿意,總之,他怔了一下。 阮星舒起身拍去身上沾染的泥土,笑道:“不愧是小師弟,跟我想到一起去了?!?/br> 傅凡朗掂量了一下手里的元寶,目光沉沉的看著霽林:“你們可想好了,這一回去,等著你們是什么,你們心里應該清楚?!?/br> 雖說霽林跟阮星舒今夜蒙面行動,那些人抓不到證據(jù),可霽風跟歐陽葉都出事了,下一個處理的會是誰,他們心里都清楚。 霽林沒有回答這個問題,而是沖傅凡朗一拱手,轉身往出口的方向去。 阮星舒跟上前,走的時候還不忘沖傅凡朗拋了一個飛吻:“叔,別擔心?!?/br> 傅凡朗大怒,丟了個元寶過去:“臭小子,說過多少次了,不許叫我大叔!” 阮星舒哈哈大笑,他身姿利落地出了地窖,過了一會兒,還不忘探頭道:“別擔心,等我們的好消息?!?/br> 傅凡朗道:“我倒是盼著收不到你們的任何消息?!敝辽龠@樣,他還能騙騙自己他們是安全的。 傅凡朗的一顆心并沒有懸多久,三天后的深夜,一場大火自京郊外的軍營燃起。 這場“大火”一路蔓延至宮中。 阮星舒跟霽林也不知用了什么方法,竟使得那些官員與他們一條心,逼迫皇帝不得不對沈克動手。 至此,滄瀾對魔族正面宣戰(zhàn)。 滄瀾洲總算是燃起了一絲星火般的希望。 ** 結束了回憶,阮星舒還有些感慨:“那個時候我真沒想到霽林會成為皇帝?!?/br> 歐陽明靜笑道:“陛下深得人心,是一位賢能的君主?!?/br> 阮星舒淡淡一笑,兩人又聊了一些其他的事情。 阮星舒注意到手上的天影戒,忽道:“對了,你我在青云殿初次見面,你是靠這枚戒指認出我的吧?!?/br> 歐陽明靜點頭。 阮星舒道:“你怎么知道他一定會將戒指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