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八八從木匠開始 第538節(jié)
其中還夾雜著小花越發(fā)成熟的叫聲,不再是小時候那嗚嗚咽咽地聲了。 只是,叫聲成熟歸成熟,但始終跟三只大狗不在一個節(jié)奏上。 其實也難怪大黃、糯米和飯團它們控制不住地狂叫。 畢竟沒見識過主人家半夜回來的先例。 馬明朝把吳遠的行李都放下來,連忙上車帶著徐招娣離開了。 吳遠反手插了大門,安撫了一下由于見到自己過于興奮的仨狗,這才走進小樓。 劉慧披著單衣打樓上下來,打了個轉(zhuǎn),就又上樓去了。 楊落雁拿出家里的花露水,正對著小腿上的大包噴灑,一時間滿室皆是花露水的香氣。 眼見著丈夫要湊過來,楊落雁連忙攆人似地:“快去洗澡,身上臭死了。” 對此,吳遠從善如流。 確實趕了大半夜的車,要知道三伏天的夜里,跟白天一樣難捱。 結(jié)果等到?jīng)_了個涼,神清氣爽地出來,外面客廳里的燈已經(jīng)熄了。 只剩下一樓的主臥虛掩著門,露出些許燈光來。 吳遠循著燈光,推門進屋。 一看媳婦楊落雁都已經(jīng)躺下睡著了。 春蘭空調(diào)正在吞吐在寒氣,卻也壓不住吳遠那漸漸升騰起來的火氣。 加之掩映在薄毯下的媳婦身段,婀娜多姿,煞是好看。 一看就讓人挪不開眼。 只是媳婦這般裝睡,吳遠也不好直接猴急地撲上去,顯得粗魯。 當下靈機一動,從手提包里找出那個精心打造的紫檀木手串,捏在手里爬上床去。 夠著媳婦的皓腕,拉過來,認認真真地帶上。 然后看也不看地直接放下。 路上雖然困頓,但回到家里卻困意全無的楊落雁,全程睫毛閃動,早就暴露了她裝睡的事實。 但你永遠叫不醒一個裝睡的人。 除非她自己醒來。 紫檀木手串一戴上,楊落雁立馬覺著一股涼意和沁人心脾的木香,從皮膚和鼻翼間,兵分兩路地直沖心房。 當下再也裝不下去了,睜開眼,抬起皓腕,左看右看道:“這東西帶著好舒服,怎么這么神奇?” 吳遠靠在床頭,好整以暇地道:“因為它濃縮了我對你滿滿的愛?!?/br> 楊落雁故作撇嘴,嘴角的笑意卻始終掩飾不住,弧度越拉越高。 直到吳遠撲上身來…… 這一夜,注定無眠。 吳遠都忘記自己交了多少的作業(yè)。 但有著大姨子對交作業(yè)不滿,且姐妹間相互交流的前車之鑒,他可不敢對交作業(yè)有絲毫的怠慢。 否則傳到大姨子楊沉魚的耳中,這以后隊伍還怎么帶? 所以直到天亮,倆口子才沉沉睡去。 這一睡,就睡到日上三竿。 直到倆孩子推門進來,倆口子不得不爭搶不大的薄毯,掩住自身。 這才堂而皇之地把倆孩子攆出去。 吳遠本想著,再拉上媳婦,補交一次作業(yè)的。 結(jié)果楊落雁突然想起來道:“糟了,我差點忘了,今兒咱們的外甥外甥女要過來。” 吳遠一想到十幾個外甥外甥女就頭大道:“誰允許他們來了?” 當然不可能全來,可只要來個鐘文雅和熊飛燕,家里的雞飛狗跳和緊張情緒,就會直接拉滿。 楊落雁邊穿衣服邊道:“他們不是每個暑假都會來么?再說了,電話打到我這個舅媽這里來,我也不能不讓孩子們來玩?!?/br> 狡猾的外甥外甥女們,都知道曲線救國了。 吳遠不得不就此起床,簡單套了個汗衫和大褲衩,就揉著眼出了門。 衣服看著樣式簡單,但絕不是那年冬天穿得那種四處破洞的工字背心了。 穿著貼身,感覺很不錯。 順帶著勾勒出吳遠那年輕而不多一絲贅rou的棱角和線條來。 劉慧留下的早餐綠豆粥,已經(jīng)涼了。 但是剛剛好入口。 再加上餡料豐富多汁的包子,這早餐吃得是格外香甜。 全然沒有平常人夏天的厭食感覺。 吃完早飯,吳遠跟倆孩子玩了一陣,趁手試了試,倆孩子都沉了不少,個頭也有小漲。 仔細打量下來,才發(fā)現(xiàn)五官也跟著張開不少。 正當他享受著親子時光時,熊剛一個電話從水利局打過來道:“回來了吧?晚上來喝酒?!?/br> 吳遠二話不說:“行,晚上夜市見?!?/br> 楊落雁聞聲道:“三姐夫那事,也不知道有譜了沒?” 吳遠笑道:“聽電話里這口氣,我估摸著八九不離十了?!?/br> 第634章 只要我看不見,我就不算認慫 早飯過后,楊落雁緊接著就開始準備中飯。 雖說倆人剛吃過沒多久,但劉慧跟倆孩子,那可是正常的作息和吃飯時間。 更何況,還有那些個說著要過來的外甥外甥女們。 天知道他們什么時候會到。 萬一中飯前就到了,那也是得上桌吃飯的。 就這樣,一邊準備中飯,一邊看著手腕上的紫檀木手串,心情格外地愉快。 吳遠陪著倆孩子玩了一會兒。 新鮮感一過,就被電視機里的動畫片橫刀奪了愛。 瞧著倆孩子瞪大眼睛,津津有味地看著動畫片,吳遠也不去討這個沒趣。 轉(zhuǎn)身出了小樓。 院子里的大黃、糯米和飯團仨狗,頂著烈日,沖他直搖尾巴,顯示出對他這個久違主人的熱忱歡迎。 只有至今無人要的小花,一瘸一拐著,掉頭回了窩里。 結(jié)果卻被吳遠一把手薅出來,仔細檢查了一下被小江咂折的后腿。 問題不大。 老丈人楊支書的綁扎挺專業(yè)的,現(xiàn)在摸著小花的后腿骨折處,小花已經(jīng)不隨便嚎叫了。 放掉小花,吳遠徑自出了院門。 結(jié)果小花卻一瘸一拐地湊上來了。 吳遠沒搭理它,目光被滿菜園子耷拉的綠色,吸引住了。 耷拉葉子的黃瓜秧子,耷拉著葉子的梅豆和豆角架子…… 倒不是被連綿雨季后的三伏天熾烈陽光曬的,而是先前已經(jīng)被淹得夠久了,如今差不多剛好要死掉了。 唯有菜園一角的草莓秧子,舒展著不大的葉子,迎著烈日,肆意招展。 不過淹死些菜苗,也不是多大的事。 等過段時間,補種上就是。 像是秋黃瓜、秋豆角,都能吃上一陣子,直到深秋時節(jié)的。 正自出神時,耳邊傳來壓抑的低聲竊笑。 緊跟著小花顧不上后腿的殘疾,渾身緊繃地示警起來。 小花這一叫,院子里的仨大狗立刻遙相呼應。 雖然不知道小花為什么會叫,但先跟著叫上一陣再說。 氣勢上不能輸。 吳遠快走幾步,來到院子西邊菜園邊的路上,勾頭一望。 果然就見著鐘文勇木訥地在路中心站著,任由鐘文強和鐘文雅把他往豆角架子后面拉,也兀自不動。 “行了,都出來吧!” 面對和老舅躲貓貓計劃的宣告失敗,鐘文雅一臉的垂頭喪氣。 氣鼓鼓地走在前頭,沖著吳遠而來。 鐘文強倒是不氣,一幅笑面佛似地,把拖在地上的尼龍袋子,往肩上一甩,推著鐘文勇直奔過來。 吳遠點點頭。 這仨孩子,倒是沒空著手來。 瞅著鐘文強尼龍袋子里那圓滾滾的樣子,一看就是大西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