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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穿成被迫和親的小可憐在線閱讀 - 第72章

第72章

    才滿十八歲還不到十九歲的少年,未經(jīng)人事,技術(shù)不好不說,還有一身的精力,到了現(xiàn)在才得以解脫,著實苦了燕行月。

    第二天燕行月醒過來的時候,渾身都和散了架一樣,一張嘴,一點兒聲音也發(fā)不出來。

    他看了看空蕩蕩的床邊,褚邪早不知道去哪兒了。

    燕行月身上雖然有些難受,可心里卻也高興,他甚至還細細回味著昨夜的事。

    那一雙琥珀蛇瞳看了他一整晚,深深地映入了他的腦海中。

    事后有些難受,但是昨夜的歡愉,燕行月還是很滿足的。

    就在燕行月回味著昨夜的旖旎時,褚邪端著一碗熱騰騰的蔬果粥進了寢殿。

    “月月醒了?”褚邪的聲音也有些沙啞,他的眼神里全是食髓知味的欲。望,聲音沉沉,讓燕行月又回想起了昨夜褚邪那一聲聲的呼喚,他打了一個哆嗦。

    褚邪坐在床邊,他吹了吹還冒著熱氣的蔬果粥,舀了一勺想要親自喂燕行月用餐,可燕行月早起沒有洗漱,沒有胃口吃飯,他輕輕搖了搖頭,臉上還泛著紅潤。

    “對不起……”褚邪很清楚自己的優(yōu)勢,他悶悶地放下碗,耷拉著腦袋,像個做錯事的大狼狗,可憐巴巴的看著燕行月, “昨晚……昨晚我……”

    “沒事……”燕行月最看不得褚邪作出這般可憐兮兮的樣子,他的心臟猛然一跳,趕緊強行開口,試圖安慰褚邪。

    燕行月身子骨不是很好,只是叫了兩嗓子,這喉嚨就和毀掉了一樣,發(fā)出來的聲音極其沙啞,若不是褚邪就坐在他旁邊,恐怕他這聲“沒事”也聽不到。

    褚邪發(fā)現(xiàn)了燕行月嗓子的一樣,他緊蹙起眉頭,也不裝了,伸手輕輕撫摸著燕行月的臉龐,俊朗的臉上滿滿盡是擔(dān)憂和后悔。

    “月月,你的嗓子……怎么成這樣了……對不起我……”

    話音未落,燕行月趕緊伸手捂住了褚邪的嘴,他臉上燒得guntang,一對小巧可愛的耳朵也染上了一層曖昧的酡紅。

    “我沒事……只是嗓子……不太舒服,給我煮點冰糖悉尼就好了?!毖嘈性掳l(fā)不出聲音,只能將就著說道。

    褚邪心中充滿了愧疚之意,他只能盡量在燕行月面前顯得乖巧一些,他點點頭,叫了下人吩咐小廚房給燕行月煮上冰糖悉尼潤潤喉。

    完事,褚邪還是有些不放心,他又叫了長英去去把才跟著他回了京,昨日才答應(yīng)放他幾天假的陳玨請了過來。

    陳玨一臉悶悶不樂的趕到了泰華宮,他臉上倦意未退,想來還沒睡醒的樣子。

    “又怎么了啊?”陳玨聲音悶悶的,他眨巴著還未睡醒而朦朧的眼睛,甚至還當著褚邪的面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 “您才說要給微臣放一個大長假,這一天還沒過去呢,微臣躺在家里難得的想睡個懶覺,沒成想就被長英連拉帶拽的叫了起來?!?/br>
    “今日不一樣?!瘪倚俺林曇艟従彽溃砂桶偷目人粤藥茁?,微微紅了紅臉, “昨夜……孤和行月……同房了……”

    此話一出,陳玨愣怔了一瞬,他強忍著笑意,一臉玩味的打量著褚邪。

    他們的太子殿下守身如玉多年,看他那眼神中,還有些回味昨晚發(fā)生的一切,這倒是讓褚邪覺得很有意思。

    褚邪覺得自己被陳玨這樣打量著,感到了一絲冒犯,一雙漆黑的眸子霎時間染上了黃金一般的琥珀色,瞳孔豎成一條直線,嚇得陳玨趕緊收起了笑容。

    但陳玨還是不死心,他瞧了褚邪一眼,又朝著寢殿的方向瞟了一眼,故作正經(jīng)的問道: “太子殿下,您……這是昨夜才和太子妃才第一次……呃……同房?”

    聞言,褚邪冷冷地看了陳玨一眼,輕哼一聲: “怎么?不可以?孤掛念太子妃身體不好,拖到現(xiàn)在才同房不行?”

    陳玨怎么看褚邪都不像是個會憐香惜玉的人,他是知道燕行月與褚邪夜夜都躺在一張床上,可沒想到兩個人竟然真的就只是躺在床上一起睡覺,其他的什么也不做。

    一時間,陳玨還真的有些佩服褚邪的耐力,換做是自己,一個這樣的大美人夜夜躺在自己身邊,他怕是早就破了功,與那美人夜夜笙歌了。

    陳玨也不再打趣褚邪,他在長英的帶領(lǐng)下進入寢殿,床上被簾子遮的嚴嚴實實,燕行月躺在床上一點聲音也發(fā)不出來,他不好意思見人,只把一只手伸出簾子,讓陳玨把脈。

    “嘶……”陳玨看著伸出窗簾的那只胳膊,上面青青紫紫十分曖昧的痕跡看著就讓人觸目驚心。

    陳玨壓低了聲音,警惕的看了一眼身后的褚邪,關(guān)切道: “行月,你們昨晚真的是歡愉恩愛了,不是太子殿下單方面虐待你吧?”

    話音剛落,陳玨便覺得背后傳來一道猶如匕首在背的目光,他嚇得一個激靈不敢再亂說話。

    陳玨在褚邪如狼似虎的目光下,頂著滿頭大汗替燕行月把了脈。

    “太子妃并無大礙,只是他身子骨自幼就孱弱不堪,太子殿下和太子妃昨夜才頭次行房,雖然太子妃不說,但微臣還是看得出來,太子殿下過于兇猛了,這美人如花,須得嬌養(yǎng),更何況是身子骨不好的太子妃呢?”

    陳覺這話已經(jīng)說的很委婉了,他把完脈還輕輕地把燕行月的手給放回了簾子里。

    陳玨起身,走到小桌邊開了張方子交給身邊的長英,道: “去太醫(yī)院按照這個方子抓七天份的藥,只需要晚上睡覺前喝一碗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