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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漢世祖在線閱讀 - 漢世祖 第904節(jié)

漢世祖 第904節(jié)

    “二十四臣今何在,向星民若去,朕將更加孤單了……”劉皇帝輕搖著頭,語氣中還是流露出少許復(fù)雜的意味。

    向訓(xùn)畢竟不同他人,這可是最早跟隨劉皇帝的就舊人了,與張彥威、郭榮、慕容延釗、馬全義、韓通、楊業(yè)是同一批人,早年更是帝黨的中堅將帥,資歷之深后,功勛之卓著,隨著一個個功臣元勛的故去,在當(dāng)朝已經(jīng)無人可比了。

    雖然在過去的二十年,向訓(xùn)也和大部分開國將帥一般卸職交權(quán),退居二線,但他也是勛貴及軍中的一桿大旗,只是不如趙匡胤那般讓人矚目,也令劉皇帝猜忌罷了。而論親近程度,不管是前中期,還是現(xiàn)在,在劉皇帝心目中,也只有楊業(yè)能與之相比了。

    只是,如今這一桿旗幟,也要降落了,以此時劉皇帝的心境,心中如何能沒有點感觸。

    不過,即便是向訓(xùn),也難以讓劉皇帝過于黯然神傷,很快便恢復(fù)了些平靜。

    或許是心思太深,念頭太雜,此時反而有些空蕩蕩的。大概是想要換換心情,劉皇帝注視著小心翼翼侍候著的喦脫,饒有興趣地問道:“喦脫,朕聽說你也收養(yǎng)了一個兒子?”

    喦脫聞言微驚,怎么一下子跳躍到此事上了,大腦瘋狂思索,猜測不斷,莫非官家對此事有意見?還是那孩子犯了什么過錯,被人舉報給官家了?如果是,會是誰,王繼恩那只老狗?還是其他大臣,御史言官?

    心思轉(zhuǎn)動間,喦脫面上盡量保持著平靜,應(yīng)道:“回官家,小的乃是無根之人,一心一意,只望伺候官家,別無所求。只是,前幾年,鄉(xiāng)里有族老來,給小的介紹了一個同宗晚輩,小的見其頗為伶俐,又甚投緣,耐不住族老勸說,不好拂老者之愿,因而收為養(yǎng)子……”

    “怎么如此啰嗦!”聽喦脫像匯報公務(wù)一般絮叨,劉皇帝老眉微蹙,道:“你那養(yǎng)子是什么情況,如今是作何營生?”

    聞言,喦脫更加小心了,心中也不免生出一些不好的想法,莫非真犯了什么事?

    “小的將之安排在安陽,給他置辦了一座宅院,幾畝薄田,讓他用心讀書……”喦脫道。

    “多少歲了?”

    “年十九?!?/br>
    “倒與劉晅是一般大的年紀(jì)!”劉皇帝嘀咕了一句,而后意味深長地問喦脫:“安陽,朕倒也忘記了,你也是安陽老家出身的人!既然就這么一個養(yǎng)子,為何不安排在京中,榻前盡孝?十九歲,也可以安插一個職位了,以你喦大官今時今日之地位,安排一個七品職事,想來也只是一句話的事情吧……”

    劉皇帝這話說得輕松,甚至有幾分調(diào)侃的意思,但喦脫聞之卻不由冷汗直下,不敢怠慢,慌忙表態(tài)道:“官家容稟,宦官收養(yǎng)義子,本就是惹人非議的事。小的行此事,也僅為全一點香火延續(xù)之私念,因而將之放在安陽,遠(yuǎn)離是非。

    小的得益于官家寵信,固然有些影響,但國家官職,那是公器,豈敢私相授受,有負(fù)官家隆恩。

    小的對養(yǎng)子,并無厚望,自然不需像皇城使那般,將四大義子都安排到位,引為羽翼臂助……”

    一番陳情到最后,喦脫還不忘在劉皇帝面前給皇城使王繼恩上上眼藥。

    不過,對于這兩大宦官之間的明爭暗斗,劉皇帝并不是很在意的樣子,他的注意力,仍在喦脫的那個養(yǎng)子身上。

    想了想,劉皇帝淡淡地問道:“上元之夜分封之議你也是在場的,朕有意把劉晅分封到南洋,你那養(yǎng)子與他年紀(jì)相仿,讓他與劉晅一起出海就國,不知你舍不舍得?”

    聞言,喦脫呆了一下,完全沒想到劉皇帝竟然存著這樣的想法,一時間不知如何是好。

    不過,在短暫的猶豫過后,還是躬身道:“小的一輩子只為伺候官家,小兒若有幸侍候十五皇子,那也是他的榮幸,傳將出去,也不失為一段佳話。官家若有諭旨,小的也無不舍之意……”

    聽喦脫如此表態(tài),劉皇帝呵呵笑出了聲:“觀你猶豫之態(tài),便可見言不由衷了!對養(yǎng)子尚且不舍,何況血脈至親?”

    言罷,劉皇帝便陷入自己的思索中了,不再多言,也不再對此事有進(jìn)一步的定論,讓深為關(guān)切此事的喦脫心懸著,頗為不安。

    ……

    夜下,溫國公府,門前燈火通明,幾道影子映照在地面。劉皇帝緩緩地走出府門,他已經(jīng)見完向訓(xùn)了,喦脫并沒有一點欺瞞,向訓(xùn)確實不行了,形容枯槁,氣息微弱,已至彌留??诓荒苎?,只是那雙老眼在看到劉皇帝親至之后,方才表現(xiàn)出一種激動之情。

    面對將去的老人,劉皇帝也是一個老人的表現(xiàn),忘卻了君臣的身份,握著向訓(xùn)的手,說著一些體己話,也再度回憶起與向訓(xùn)有關(guān)的崢嶸歲月、乾祐往事,心平氣和地給向訓(xùn)送著行,直到他入眠,這種待遇,就連符皇后當(dāng)年都沒能享受到……

    不過,今夜之后,劉皇帝恐怕再也擺脫不了“老臣?xì)⑹帧边@一個稱號了,當(dāng)然,值得他親自出宮登門慰問看望的人也是鳳毛麟角了。

    第372章 正常說話!

    府門前,向訓(xùn)的幾個子孫都在,不過人數(shù)并不多,子子孫孫加起來,也就五個,與那些枝繁葉茂的勛貴之家相比,向訓(xùn)一家算是血脈單薄了,并且都略顯平庸,除了長子向德明之外,再無什么出眾者了。

    向德明此時仍在安西任職,擔(dān)任安西軍的后勤大管家,因此劉皇帝將目光放在向訓(xùn)的次子向昱身上,問道:“你現(xiàn)在官居何職?”

    向昱也就二十多歲的年紀(jì),是向訓(xùn)老來得子,一向?qū)檺?,教養(yǎng)也還好,看起來比較溫和,文人氣質(zhì)濃厚。

    有些未經(jīng)世事磨煉的模樣,面對劉皇帝問話,有那么些局促,不過哀傷的情緒能夠掩蓋些許表現(xiàn)的不足,只見向昱紅著眼眶應(yīng)道:“得蒙家父蔭庇,陛下賜福,臣現(xiàn)居朝請郎!”

    朝請郎是文散官,正七品上,雖然是虛職,但級別不算低了,對于這些功臣勛貴子弟,看在他們父輩功勞的面子上,朝廷都會酌情給予一些恩典,但想要有更大的成就、更高的權(quán)勢地位,還得靠自身的素質(zhì)與本事,至少在當(dāng)下大漢的政治生態(tài)中是這樣的。

    向昱,顯然不如他的兄長。不過,此時的劉皇帝就表現(xiàn)得有些感情用事了,又或者為了表示對向訓(xùn)的尊重與惋惜,當(dāng)即說道:“低了!大好男兒,怎能滿足區(qū)區(qū)七品虛銜!明日去吏部報到,讓呂端給你安排一個實缺!”

    聞言,向昱愣愣地望著劉皇帝,待喦脫給他使了個眼色之后,方才反應(yīng)過來,趕忙謝恩。

    劉皇帝看著他,語氣嚴(yán)重地道:“朕聽說你是向星民最喜愛的兒子,好好干,不要墮了你爹英名!還有,好生照顧你爹!”

    “臣遵命!”聽劉皇帝這么說,向昱又不禁梗咽道,他不算精明,卻能感受到,劉皇帝這已經(jīng)在幫向訓(xùn)安排后事了……

    “二十四臣……”踩著腳凳登上鑾駕,劉皇帝再度念叨了一句,停在車轅上思索幾許,而后扭頭對喦脫吩咐道:“即刻派人去一趟江寧,面見壽國公,替朕帶一句話,就說,讓他好好保重身體,好好給朕活著,待朕六十大壽之時,還要與他把酒言歡!”

    “是!”喦脫立刻應(yīng)道。

    劉皇帝的話,有的時候是需要反著聽的,不過以喦脫多年對劉皇帝心思的揣摩經(jīng)驗,此時這番關(guān)懷壽國公李少游的話,定然是真切的,是發(fā)自肺腑的。

    畢竟,向訓(xùn)若一去,那曾經(jīng)朝野羨慕、舉國矚目的乾祐二十四臣,就剩壽國公李少游一根獨枝了。

    ……

    即便陽光明媚了,初春的晨風(fēng)依舊寒著,春日高起,雍王劉承勛進(jìn)宮覲見。垂拱殿前,被劉皇帝趕到殿外侍候著喦脫見了,殷勤地迎了上去,面帶焦色地拜道:“小的參見大王!”

    劉承勛向喦脫點頭示意了下,下意識地向大開著殿門內(nèi)望了眼,習(xí)慣性地問道:“陛下可在?”

    “在!”喦脫迅速地點點頭,然后道:“大王來得正好,還請好生勸勸官家,官家已經(jīng)一日夜不曾進(jìn)食了!”

    一聽這話,劉承勛的臉色立刻變了,嚴(yán)厲地斥責(zé)道:“你們是怎么伺候的!”

    “是小的們罪過,只是,官家這兩日心情不佳,實在勸不動啊……”喦脫道。

    聽喦脫這么說,劉承勛沒有再理會他,也不待通報,徑直往里去了。倒也不是逾越不守規(guī)矩,只是雍王劉承勛擁有不經(jīng)通報而面見劉皇帝的特權(quán),只是尋常時候他不用罷了,但眼下可不是平時,皇帝都那么久不進(jìn)食了,壞了身體怎么辦……

    至于劉皇帝為什么心情不佳,劉承勛心里自然是有數(shù)的,他又沒閉目塞聽,身處京中,對最近的分封風(fēng)波以及溫國公病重的事情,也有所耳聞。不過,在劉承勛看來,恐怕還是前者更讓劉皇帝心煩。

    殿內(nèi),劉皇帝正盤著雙腿,以一個瑟縮的姿態(tài)靠在御座內(nèi),手里翻閱著公文。與一般臣工上呈的奏章不同,劉皇帝手里的屬于密報,乃是皇城司以及武德司匯報給劉皇帝的西京朝野輿情觀測。

    相比于單純地依靠猜疑揣測,如今的劉皇帝也越發(fā)依賴于這兩大特務(wù)機構(gòu)的情報消息了,而結(jié)果,更加讓劉皇帝心頭郁結(jié)了。

    就匯報所呈現(xiàn)的結(jié)果來看,朝野之間對劉皇帝分封提議,看衰者多,看戲者眾,且隨著時間的發(fā)酵,趨勢越發(fā)明顯,只有少數(shù)人在贊嘆劉皇帝的開拓進(jìn)取之外,而這少數(shù)人中,也未必有多少人是真心擁護(hù)的,至少在劉皇帝看來,其中謀求幸進(jìn)的投機分子恐怕要占大多數(shù)……

    “陛下!”隔著十步遠(yuǎn),劉承勛鄭重地向劉皇帝一禮。

    抬眼看到自家兄弟,劉皇帝陰沉的表情釋然了些,露出笑容,沖劉承勛道:“你來了,坐!”

    劉承勛謝恩,不過并沒有入座,看著劉皇帝帶有菜色的面龐,關(guān)心道:“聽聞陛下已有一日夜未進(jìn)食了?”

    聞問,劉皇帝擺擺手,有些無所謂地道:“沒心情,沒胃口!”

    聞言,劉承勛搖搖頭,勸慰道:“這可不行,膳食還是要定時享用的!什么事,也不比您的身體更重要,還望陛下早些用膳,保重御體,朝廷可離不開您……”

    “呵呵!”劉皇帝笑了笑,淡淡道:“朕可沒有那么重要,朕也只是蕓蕓眾生中的一員,沒了朕,朝政就無法正常運轉(zhuǎn)了?百姓就無法生活了?

    何況,每個人都在勸朕保重身體,但難知機心如何!這宮里朝內(nèi),只怕盼著朕早死,好解開給他們的限制與約束者,恐怕不在少數(shù)吧……”

    劉皇帝淡淡然的一番話,讓劉承勛面色大變,幾乎本能地低下頭去,這話可不敢亂接,哪怕他是雍王,劉皇帝的親兄弟。

    不見劉成勛反饋,劉皇帝回過神來看向他,注意到他鵪鶉一般的姿態(tài),不由道:“你這是什么反應(yīng)?”

    劉承勛深吸了一口氣,埋頭作揖道:“陛下這番話,讓臣誠惶誠恐!”

    “你怕什么!”對此,劉皇帝有些不耐地說道:“朕說的又不是你!”

    大概是自覺反應(yīng)過激,有些嚴(yán)厲失態(tài)了,劉皇帝平復(fù)了下心情,以一種平緩的語氣道:“你是朕的親兄弟,是朕的體己人,和外人不一樣,也無話不可說!”

    對劉皇帝此言,劉承勛此時心中是半個字都不信,他這一生,可都是照耀于劉皇帝光芒之下,也籠罩于其陰影之中,如此幾十年了,到今時今日,他哪里還敢真把劉皇帝當(dāng)哥哥看待?連二哥都有好些年沒叫過了……

    “陛下信任與厚遇,臣萬分感激!”劉承勛只能這么表態(tài)。

    顯然,劉承勛在劉皇帝面前也是不可能再向少時那般放開了,劉皇帝心中稍微感慨了下,轉(zhuǎn)移話題問道:“你也多日未進(jìn)宮了,今日來見朕,所為何事?”

    “多日未見,前來看望一下陛下?!?/br>
    “不見得吧!朕如今在你們眼中,恐怕早已視為惡虎了吧,避之猶恐不及……”

    “陛下!”劉承勛實在有些難以承受劉皇帝如此尖刻的言辭以及談話方式,不由得大聲了些,格外鄭重地道:“不論陛下怎么想,不論管他人如何想,至少臣無愧于心,也無愧于陛下!”

    劉承勛這番表明心跡的話,說得是斬釘截鐵,甭管是否事實如此,至少氣勢做足了,而劉皇帝還真被震了下。

    看著一臉嚴(yán)肅的皇弟,劉皇帝輕舒了一口氣:“朕近來,心情一直不暢,說話有些沖,莫見怪!”

    “臣不敢!”見劉皇帝有正常說話的趨勢,劉承勛立刻伏低,態(tài)度再度恢復(fù)了平日的謙恭溫順。

    “你也是為分封之事,前來勸朕的吧!”劉皇帝悠悠道。

    劉承勛略作沉吟,應(yīng)道:“陛下英明!”

    看著劉承勛,劉皇帝也鄭重地說道:“朕不管是誰找了你,也不管你究竟是作何考慮,但是朕,不需要你們來勸,朕腦子清醒得很,還沒老糊涂!”

    第373章 被逼無奈

    面對愁眉苦展的劉承勛,劉皇帝也在舒了口氣后,緩緩道:“臣子們都不樂意,朕再倔強,豈不是強人所難。與朕一條心的,朕鼎力支持,至于其他,任其自由!不過,有舍有得,有得有失……”

    劉皇帝話里透著點禪機,同樣也帶著那么些微妥協(xié)的意味。劉承勛此來,本也只是感輿情之洶涌,出于一份關(guān)懷,想要開解一下劉皇帝,但打好的腹稿還沒說出口,劉皇帝已然一副徹悟釋然的模樣,這反倒讓劉承勛不知道說什么好了。

    劉承勛一時沒話說,劉皇帝則不然,看著這個弟弟,臉上閃過若有所思的表情,興致盎然地問道:“三郎,你與朕可是一條心?”

    這話問的,劉承勛能說不是嗎?腦中閃過諸多念頭,劉承勛垂首謙恭地道:“陛下若令,臣在所不辭!”

    “又是在所不辭!”嘴里念叨了一下這個幾乎聽出耳繭的詞,劉皇帝調(diào)整了一下姿勢,身體都前傾了,老眼格外有神地看著他:“你是、渡海出使,親眼見識過外洋風(fēng)光的人,你對海外分封,該是另外一番感觸,至少不會那般排斥吧!”

    劉皇帝這話的意思,已是昭然若揭,然而劉承勛真的很想回答劉皇帝,正是因為出去見識過,才對劉皇帝的分封議案不太認(rèn)可,才覺得劉皇帝的想法太不成熟。

    劉承勛當(dāng)然不會像那些沒見過真正世面的市井愚民一般,對宣慰司乃至那些出海歸來的商民宣揚的那一套信以為真。海外開拓墾殖,哪里是容易的,或許有良田沃土,黃金珍奇也確有其事,但那些都是需要用命去掙的。

    就劉承勛的了解,這二十多年,前前后后有大幾十萬人南下來了,但活下來,生存下來的,不足一半,死亡率大漢過去發(fā)動的任何一次戰(zhàn)爭都高。

    面對此時的劉皇帝,心里話自然不敢照實了說,但還是忍不住旁敲側(cè)擊一番:“海外確實別有一番天地,大可作為,但卻需要足夠的時間與耐心,難以一蹴而就,秦征百越,至前漢五帝三越方為中國固有之領(lǐng)土,何況遠(yuǎn)懸海外的那些島嶼、雨林。

    臣子們的擔(dān)憂也非杞人憂天,而是結(jié)合實際的考量,陛下高瞻遠(yuǎn)睹之余,或可聽取一些下情,畢竟兼聽則明嘛……”

    劉承勛這一番話,讓劉皇帝陷入了短暫的沉默,而后有些意興闌珊地道:“說來說去,連你也覺得外面那些臣子反對得有道理!我此前還在顧慮,上元之夜所議分封,只考慮到皇子,而忽略了你這個兄弟,怕你以及宗室子弟們覺得朕偏心,如今看來,卻是朕有些自作多情了!”

    劉皇帝這么說,劉承勛哪能繼續(xù)繃著,立刻變了臉色,趕忙道:“陛下言重了!”

    “那你回答朕,若給你一個封國,是否愿去?”劉皇帝不管其他,直勾勾地盯著劉承勛。

    劉承勛很想給這個難纏的皇帝哥哥一個干脆的答案,但當(dāng)真做不到,猶豫幾許,方才咬牙應(yīng)道:“但憑吩咐!”

    與劉承勛對視了一會兒,見其情緒逐漸平靜,目光逐漸坦然,劉皇帝終于別過頭,笑了笑:“罷了!朕說了,不強人所難,連那些不肖子都不苛求了,何況你這個唯一的兄弟?”

    大概是感受到了劉皇帝內(nèi)心的失望乃至不滿,而劉承勛顯然并不愿如此,在考慮幾許后,突然開口道:“若陛下需要一個為王前驅(qū)者,臣愿往!”

    “當(dāng)真?”劉皇帝有些驚疑,然后道:“你若是為了迎合朕,大可不必!這幾日的風(fēng)波,朕已經(jīng)想開了,去則去,留則留,如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