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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望樓站在床邊,看著面前這狼藉的一切,他拎著小狐貍的后頸皮,任憑身上的狐貍不斷掙扎也不曾放開,甚至還輕輕地捏了下小狐貍不斷抖動的尖耳朵。 “季湖黎,你倒是長進(jìn)了,偷吃不說,還偷偷跑來這個房間,怎么,敢偷吃還怕被發(fā)現(xiàn)?” 男人熟悉的聲音從上方傳來,還在掙扎的季湖黎動作一僵,隨后便像死了一般,乖巧地掛在男人手上一動不動,只是尾巴,悄然纏上了男人握住他后頸皮的手腕。 用靈力將渾身沾滿奶油的小白團(tuán)清潔干凈,江望樓輕瞥一眼從他出聲起就安靜如雞的季湖黎,這才大發(fā)慈悲,小心地將手上那只不聽話的小白團(tuán)放到掌心中掂了掂。 被人移動,季湖黎反射性地掙扎下,便又裝死般動彈都不動彈一下。 江望樓面色凝重地掂了掂手上小白團(tuán)的體重,在察覺到比起去拍攝前又重了許多后,臉色變得更加嚴(yán)肅。 他帶著乖巧窩在自己手上的小狐貍走出房間,直直奔向客廳。 似乎察覺到了男人想要對自己做什么,一直裝乖裝傻的季湖黎不安地動了動,正想從男人手中跳出,卻被他的一瞥給嚇得停止了動作。 來到大客廳,江望樓十分有目的性地走向客廳的一角,那里,有著在發(fā)現(xiàn)小狐貍暴飲暴食體重大大增加后專門為他設(shè)的一個體重秤,在節(jié)目錄制前,幾乎每隔兩天,季湖黎都要被抓著去量體重,并且不敢相信地聽著男人訴說關(guān)于自己體重又增加了的話。 在看到面前近在咫尺的體重秤時,季湖黎再也忍不住,在男人手上掙扎起來。 作者有話要說:特別粗長的第二更,可把我厲害壞了!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請讓我C位出道。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450974095瓶; 比一個應(yīng)該會有三更的心! 第47章 小狐貍沒有四十七條尾巴 然而,他的掙扎并沒有起到任何作用,男人的手掌熟練地壓著他比巴掌稍大的本體,將季湖黎,放在了近在咫尺的體重秤上。 為了防止季湖黎不合作,江望樓還十分熟練地用靈力壓制住準(zhǔn)備從體重秤跑開的小白團(tuán),使他安安分分地趴在體重秤上。 等體重秤的數(shù)字穩(wěn)定后,他抱起久違的小白團(tuán),攏在懷里輕輕順著毛:“31.2公斤,阿黎越來越厲害了呢。” 季湖黎:“……” 聽出了男人話語中的取笑意味,季湖黎抖抖自己的小尖耳朵,倔強(qiáng)地轉(zhuǎn)過頭不想理人。 江望樓失笑,擼著季湖黎的毛毛,將他抱到了陽臺上。 體重增長了不少,但季湖黎的體型,比起去錄制前,可能只大了那么一小圈。 光憑樣貌,是無論如何也看不出這只小白狐,竟然比6、7歲的小孩還重。 江望樓很輕松地抱著懷里的狐貍,在陽臺上的躺椅悠閑坐下。 此時的夕陽已經(jīng)深深墮入了云層之中,即使是濃厚的云層,也無法遮擋住太陽的光芒,被陽光染成了一片片漂亮的金色。 江望樓靠在躺椅上,一副老爺爺曬太陽的模樣,被自己體重打擊到的季湖黎又氣又惱地趴在男人胸上,試圖用自己31.2公斤的體重將男人壓垮。 作為一條本體龐大的龍,這點(diǎn)重量對于江望樓不過是撓癢癢一般,完全起不了半分作用,季湖黎的蹦蹦跳跳就宛如按摩一般,踩得江望樓昏昏欲睡。 去國外進(jìn)行錄制的十多天中,因?yàn)槟撤N原因,江望樓的睡眠嚴(yán)重不足,剛剛回到家,就跑到陽臺上補(bǔ)覺——陽臺是江望樓最喜歡,也最愜意的睡覺場所,伴隨著夕陽,總能讓他睡意大發(fā)。 季湖黎正被自己腦補(bǔ)的報復(fù)弄得開心無比,手腳上的動作也更加猛烈起來,等他好不容易氣喘吁吁地報復(fù)完,正準(zhǔn)備仔細(xì)觀賞男人看不慣他又干不掉他的快樂神情,卻只看到男人閉著個眼睛,雙手交握在小腹處一動不動。 他的臉上還帶著淡淡的微笑,那神情,十分悠閑平和。 季湖黎看著牙癢癢,可他無論怎么在男人身上動作,男人也一動不動。 瞪著雙湛藍(lán)色的眼眸,季湖黎在男人身上打了個滾,就泄憤一般想要將自己的尾巴塞進(jìn)男人鼻孔中,但尾巴剛剛靠近男人的臉,就無奈地放棄了。 他趴在男人胸膛上,心中突然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男人睡得這么熟,如果他偷偷溜出去,一定也會很簡單吧? 這樣想著,季湖黎以一種極為緩慢的速度從男人胸膛移到躺椅的扶手上,后腿一蹬,就從扶手跳到了陽臺上。 rou墊踩在軟乎乎的地毯上,幾乎沒有發(fā)出任何聲音,脫離男人以后,季湖黎的動作變得飛快,不過三秒,便走到了陽臺的門口。 就在他一只爪快要踏出陽臺門的時候,一道男聲傳來,嚇得季湖黎差點(diǎn)打了一個滾。 “阿黎,過來?!?/br> 穩(wěn)住身體的平衡后,季湖黎抬起自己毛茸茸的臉蛋,看著依舊靠在躺椅上的男人。 江望樓呼吸平緩,眼睛也依然閉著,但剛剛的聲音,很明顯不是一個錯覺。 過了一會兒,男人也沒有任何動作。 江望樓的沒有動作給了季湖黎溜出去的信息,但他依舊不能放松緊惕,湛藍(lán)色的眼眸緊緊盯著男人,他再度試探性地伸出一只前爪,朝陽臺門口探去。 “怎么老是不聽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