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dāng)鳴柱那些年[綜漫]_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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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無慘大人!小鳴女早就不見了!” 此時,一個眼睛綻放著瑪麗蘇光芒、把自己打扮得更個邪教教主的男人邊躲避著幾秒鐘前他自己發(fā)出的冰錐子,一面抽空朝著天女散花飛得到處都是的屑rou喊道。 只不過最后他依舊躲不過【攻擊反彈】這一技能的判定,被徹底扎成了冰刺猬。 “這家伙是童磨,上弦之貳,一個上二濫。”系統(tǒng)磕著瓜子和我解釋。 “鳴女那家伙,”被自己的拳打得略微有些鼻青臉腫的一個粉毛冷靜分析道,“或許也是血鬼術(shù)被反彈回來,把自己傳到別的地方去了。” “這位是猗窩座,上弦之叁,喜歡用拳。”系統(tǒng)再次發(fā)話,“至于那幾個死掉的下弦,我懶得介紹了,你隨便安一個名兒吧?!?/br> “你的聲音莫名聽起來很傷感的樣子啊……系統(tǒng)。”我擔(dān)憂地說。 “啥都甭說了,我只是有點心痛?!毕到y(tǒng)那邊繼續(xù)傳來顆瓜子的聲音,像是為了分散注意力他才選擇磕瓜子。 “我懂我懂?!?/br> 視線再度轉(zhuǎn)向戰(zhàn)局,被自己的劍型攔腰切成兩段的黑死牟剛剛將身體重新拼接恢復(fù),便陷入到了“無法幫到無慘大人我好沒用”的自我封閉狀態(tài)中,抱著膝蓋蹲在一旁六只眼睛里寫滿絕望。 可憐的上弦之一,就連我不免也有些同情他這副喪家小狗狗的落寞模樣,別說一哥吹的系統(tǒng)君了。 “別擔(dān)心,黑死牟閣下,無慘大人不會有事的。”吐著血的刺猬磨一瘸一拐地走來。 他的身體已迅速愈合,于是冰錐子徹底長在了rou里,看著都疼,但是他本人好像不太在意,甚至拍著肩膀反安慰起黑死牟來。 “哎呀哎呀,反正我們攻擊那個蓬松頭發(fā)、淡黃羽織的劍士也會反彈到我們身上,所以索性好好呆著,數(shù)一數(shù)無慘大人究竟被砍成了幾塊不是更有意思嗎?” 露出孩子般天真的笑容,卻是被黑死牟徹徹底底無視,晾在了一旁。 “說這種話,你是還想被腦袋分家嗎?” 從豬頭臉狀態(tài)下恢復(fù)過來的猗窩座雙手抱臂看著仍在追著屑rou揮劍斬?fù)?,像是要探究究竟要斬到何種地步才會使無慘的分裂能力徹底消失的善眠兄。 “雖然不知道這家伙用了什么方法突然出現(xiàn)在這里的?!?/br> “但我有一種感覺,他這種狀態(tài)維系不了多久。” 如同預(yù)言一般,對方的話音剛落,我的眼前猛地一黑,聲音也倏地消失干凈。 再次睜開眼時,又回到了與晴明兄一同所在的那家茶館的隔間中。 并且此時,我的原神已是歸于本體的狀態(tài),夢游解除,善眠兄暫時下線。 “這是怎么回事?那個瞬間移動的技能,還有時間限制?”我驚地坐起。 發(fā)現(xiàn)早就已經(jīng)不見了安倍晴明的影子。 “嗯……”系統(tǒng)解釋說,“按道理來說是沒有時間限制可以一直待在某個地方的。但是無限城因為是由鳴女的血鬼術(shù)制造出來的,施展技能的同時也意味著要抵抗鳴女的血鬼術(shù),所以也就維系不了多久?!?/br> 那一口氣都不喘的大段解釋,讓我嚴(yán)重懷疑他在照著搜索出來資料一個字一個字地讀給我聽的。 “好吧……”我扶了扶額頭,心說系統(tǒng)這時不時的不靠譜也不是一天兩天了。 不過他先前也和我說自己是第一次帶柱滅世界的人做任務(wù),也可以原諒。 “唉?!蔽覈@口氣,有些悵然,“沒想到就這么結(jié)束了?!?/br> 我還沒看善眠兄殺爽呢。 本來以為就算砍不死鬼王,再不濟(jì)也能將幾個上弦也一并拿下。結(jié)果竟是一下子就給傳送回來了。 也不知道下次再有這種機會是什么時候去了…… 畢竟作為“信物”的、無慘的貼身衣物不是想拿到就能拿得到的。 “善逸!善逸!” 正在我托腮沉思之時,一只黑溜溜的小家伙撞到了我的臉上。 是蘿笙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