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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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之后,尤利安就很慫地溜了——只是表面上是這樣。 季行的鞋尖似乎踢到了什么東西,他開始慶幸自己沒有走得太快,否則現(xiàn)在腳趾肯定會受到重創(chuàng)。 他蹲下.身,扒開地面上錯綜的藤蔓,看見了下面露出了的暗紅色痕跡。這些痕跡很規(guī)整,看起來應(yīng)該是有誰刻意畫上去的。 法陣? 季行推斷。這種形狀總給他一種熟悉感,應(yīng)該就是法陣。 但顯露出來的部分太少了,沒有看到整體,他也無法推斷出它們的用途。 其實更應(yīng)該慶幸的是,系統(tǒng)居然還給他們保留了休息時間,沒有為了推進劇情而不讓他們睡覺。不過今晚的睡眠時間注定是要被季行自己鴿掉了。 季行站在花園的中央,他在思考著該用火系法術(shù)還是普通的清理法術(shù),這里的雜物實在太多了。 “算了,放火燒山,牢底坐穿?!奔拘虚_始動手用清理術(shù),他否決了把這里一把火燒干凈的想法。 盡管他完全可以控制著火焰,不燒到其他地方,但還是不想讓人看見他大晚上不睡覺去縱火。 藤蔓、荊棘、雜草和泥土都被清理干凈,底下的東西終于顯露了出來。季行這才發(fā)現(xiàn),他腳下的地方并不是什么花園,而是一塊圓形的石臺。 “哪有正經(jīng)人會在自己家修這種祭臺似的東西啊?!?/br> 季行自言自語地吐槽,他不光看出來這是個祭臺,還認出來這是什么法陣了。 用于血祭,祈求某個存在的回應(yīng)的法陣。 一聽就是只有作死小能手才會整的東西。 只能說某些人,或是人在某些時候的愚蠢和殘忍是超乎想象的。雖然封建社會的貴族大概不把人當人,但會布置這種邪門東西的,肯定是把腦子和人性一塊丟了。 兩道像是刀光一樣的白芒掠過后,整座祭臺被切割成了碎塊,四分五裂,而且斷裂的邊緣處全都化作了齏粉。 這是季行最近在夢境中新學到的法術(shù),好像叫泰拉巨斧,這還是他第一次使用。 精確度,可以;傷害,很好;特效,還算酷炫。季行總結(jié)。 他雖然是第一次使用,也沒發(fā)現(xiàn)什么明顯的缺點,但潛意識里總覺得這個法術(shù)有點傻,也有可能是某個使用這個法術(shù)的人很傻,而且用多了會讓人變得暴躁易怒。但在夢境里,除了如何施放,根本沒有任何關(guān)于它的信息。 ……這都什么跟什么。 季行放棄了回憶。在沒有明確的證據(jù)之前,他不能進行這種無端的猜測,必須一視同仁的對待所有法術(shù)。 不過,在沒有實驗出結(jié)果,證明這個法術(shù)不會對人造成影響之前,他也不會再使用。 他也不想變成暴躁易怒的傻子。 破壞掉血祭法陣之后,結(jié)合他之前探查出的情況,季行已經(jīng)理解了一切—— 許多年以前,某個既沒良心又沒腦子的貴族聽信了走歪門邪道的術(shù)士的話,于是,兩個烏漆麻黑的人一拍即合,決定進行血祭,以人類的生命和痛苦取悅某個存在,并希望這個存在能達成自己的愿望。 但根據(jù)城堡墻壁上繪制得非常隱晦的惡靈轉(zhuǎn)化陣來看,術(shù)士和貴族并非是一條心,他欺騙了貴族。 術(shù)士所說的“獻祭”完全就是騙人的,他只是想煉制一批惡靈。 而如果想讓普通人的靈魂轉(zhuǎn)化為惡靈,惡靈誕生的條件,除了用大量的鮮血與死亡的氣息澆灌以外,還可以讓他們痛苦又充滿執(zhí)念地死去。 用鮮血與死亡澆灌對應(yīng)的便是編造出來的“血祭”,但這條路走得大概不是很成功,術(shù)士只能另尋他法。 所以,術(shù)士對貴族提出要求,讓他找辦法把城堡內(nèi)的人關(guān)起來,讓他們發(fā)生糾紛,互相殺戮。 這些殺戮過后,轉(zhuǎn)化為惡靈的人,便是他們這一群人對應(yīng)的身份——管家,侍女,廚子……除了尤利安的“魔法師”,這應(yīng)該是他自己造出來的身份。 后來,貴族估計也沒什么好下場,而術(shù)士應(yīng)該也離開了。 漫長的時間中,盡管不再有人重新利用這里,但這塊浸染鮮血和絕望的地方逐漸形成了異象。 而在他們這群人到來之前,這里的異象又吸引來無辜路人,害得他們不幸喪命。 到了現(xiàn)在,這個倒霉的地方又先后被尤利安和系統(tǒng)看上,成為尤利安的計劃和劇情副本的基礎(chǔ)。 季行:“……還真是多災(zāi)多難?!?/br> 再次檢查了一遍,確認這里的血祭陣法已經(jīng)被徹底破壞了,沒有再復原的可能,他準備離開了。 突然,他聽見身后似乎有鳥類拍擊翅膀的聲音。季行轉(zhuǎn)身,與那只白鴉對上了視線。 季行看著它,感覺這只奇怪的鳥似乎想朝他飛過來,于是他伸出了手。 “等等?!” 斜旁邊伸出來一只手,尤利安搶在他之前接住了白鴉。 “這位就是你所說的導師?” 尤利安正在觀察白鴉的神情,冷不丁聽見季行的聲音,差點被嚇得跳起來。 “怎么可能?別開玩笑了……停停停,對不起,不要啄我!”尤利安還想否認,不料白鴉對著他的手啄了起來。 “老師,您,您好?。俊庇壤差D時感覺自己的胳膊變得異常沉重,幾乎連白鴉的重量都撐不住。 “你們好?!卑坐f沒有再看他的學生,而是用好奇的目光打量著季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