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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年的修為用來護住這么根毫無用處的繩子,木長風(fēng)真是如他小時候一樣蠢得可怕。 木長風(fēng)看著我拿著這條紅繩在發(fā)呆,伸出手,冷聲道:“給我?!?/br> 我也冷哼一聲,道:“不稀罕!”其實我還想說上一句這紅繩還是我給你的,可是我還是將這句話咽了下去。 我將繩子放在木長風(fēng)手心。 木長風(fēng)低下頭,將那繩子咬在嘴上,試圖系在自己的左手腕上。 立小生眼眶突然一紅,啞著聲音道:“木師兄,我來幫你吧?!?/br> 木長風(fēng)卻是嘲諷一笑,“怎么,我失去了一條胳膊,你們就覺得我是個什么都做不了的廢物了嗎?不就是系上一條繩子,有什么難的?有什么難的?!?/br> 他咬著繩子,卻是狼狽至極,怎么都系不上去,最后繩子從他的嘴中脫落,掉落在地。 木長風(fēng)一怔,低下頭看著落在地上的紅色繩子,喃喃道:“真是可笑?!?/br> 立小生的眼淚流了下來,他扶著木長風(fēng)的肩膀,道:“師兄,你別這樣,手臂的事,我們回云亭找?guī)煾担麜委熀玫?,再說了,就算...就算真的再也沒法恢復(fù)了,你還可以練劍的....我們先療傷...” 木長風(fēng)卻是頹然地坐在地上,任憑鮮血流滿地。 我什么都沒說,只是將繩子撿了起來,握著木長風(fēng)的左手腕,將紅繩慢慢系在他的腕上。 只是,我的手在觸上那顆豆粒大的石子時,手指像是被什么灼燒到了,有些發(fā)燙。 只見那石子上面刻著一個小小的“蕪”字。 我馬上移開了目光,將繩子系好后,便站起了身子,道:“木長風(fēng)你現(xiàn)在這個樣子還真是有出息。” 木長風(fēng)看著自己的手腕,隨后將手腕貼在了臉上,抬眼看我,勾唇嘲諷笑道:“我有沒有出息,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嗎?” 我冷聲道:“你要婆婆mama到什么時候,你是要等到林辰晰醒過來與我們再次惡斗一番嗎?我告訴你,你若真想死,便直說了,別耽誤我們時間,我們馬上走,你別指望我還會帶著你的尸體回云亭!” 立小生在一旁連聲道:“大師兄,你別這樣說...” 木長風(fēng)不再說話,只是深深看了我一眼,然后閉上眼睛開始閉息打坐起來。 我對立小生道:“幫他敷藥吧?!北戕D(zhuǎn)過身子。 之后木長風(fēng)的傷口敷上藥后便不再繼續(xù)流血,立小生也用布料將其包扎好了。 我見著地上都是死人,又想起這些人中除了有宋純明這樣的先輩之外,還有其他門派的修士,只怕云亭會有很大麻煩,所以我們得立刻啟程回云亭,將這件事盡快告訴蒼閣長老。 我欲要去備船,立小生卻是拉住我道:“師兄,你可知我們現(xiàn)在所處之地離云亭如果要坐船車的話,需要半年?!?/br> 什么?怎么這么遠? 我在短暫的驚訝后,立刻明白了,林辰晰當(dāng)初所要帶我走得絕非是往云亭的方向。 這該死的林辰晰到底是要做什么? 立小生又道:“師兄,我們可以御劍去往云亭,不需要多久。” 御劍? 我有點不相信自己耳朵,問道:“你和木長風(fēng)已經(jīng)會御劍飛行了?” 立小生點點頭,道:“師兄不在云亭的期間,我和木師兄還有林師兄都能御劍飛行了。我想師兄你也應(yīng)該....” 立小生看著我,許是我的臉色過于陰沉難看,他將接下來的話止住,然后撓著頭,頗有些不知所措。 實在是想不到,我不在云亭期間,他們居然進步這么大,難怪我對上入魔的林辰晰簡直就是毫無招架之力,他們反而能對上幾招。 這樣想著,我心里愈發(fā)不痛快起來,不平之氣于我心中翻涌,只恨不得立刻甩袖離開,不愿再看他們。 “呵?!?/br> 已經(jīng)處理好傷口的木長風(fēng)嗤笑一聲。 我回過頭,見到木長風(fēng)慘白著臉,臉上卻是依舊掛著那嘲諷的笑容,道:“小生,你真不會說話,師兄此刻估計又在心里記上你一筆了?!?/br> 我看向木長風(fēng),正要爭鋒幾句,卻是再瞥見木長風(fēng)那殘缺的傷口后,終是什么話都沒說。 木長風(fēng)注意到我的眼神,不知為何,臉上浮現(xiàn)出怒氣,他冷著臉道:“小生,你背著辰晰,我?guī)е绞徲鶆︼w回云亭?!?/br> 立小生道:“木師兄,可是你的傷還沒...” 木長風(fēng)打斷他的話,卻是看向我道:“就算失去一條手臂,我也不是廢物,我不需要任何人同情!” 木長風(fēng)說完便祭出玄絕劍,躍身上了劍身,看著我道:“上來吧,師兄?!?/br> 現(xiàn)在我們必須得馬上回云亭,所以我暫且放下心中不甘,不再猶豫,我馬上跳上了劍。 立小生見到我們已經(jīng)踏上劍,便也將林辰晰背了起來,祭起飛劍,踏了上去。 木長風(fēng)道:“抓緊我?!?/br> 我還尚不及反應(yīng),便只覺“咻”得一聲,整個人差點往后仰了過去,心里一慌,立刻抱住木長風(fēng)的腰。 然后我聽到木長風(fēng)發(fā)出一陣輕笑。 我怒問道:“你在笑我?” 木長風(fēng)冷聲道:“沒有!別冤枉我!” 他說得這樣義正言辭,我現(xiàn)在還在他的劍上,他若是突然發(fā)癲起來,將我扔了下去,不會讓我摔死,也會讓我摔殘。 因此我便不再與他爭執(zh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