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占盡林小燕便宜，與母爭吵后妥協(xié)

    作者：你要跳舞嗎

    2021年9月20日

    字?jǐn)?shù)：10817字

    天色昏暗，隱隱透出月色，灰白的光落在老舊的木門上，平添一分陰森。

    面前是一座青瓦紅磚的古屋，周圍雜草叢生，地上灑落著些許瓦礫和碎石，許久沒人來過。

    大門也掉了漆，原本紅艷艷的表皮在風(fēng)雨的侵蝕下逐漸消失，露出大片的淡黃底色。

    門上并沒有鎖，房子早已被人廢棄，任人進(jìn)入。

    我站在門口，荒草草尖尖銳，隨風(fēng)而動，刮在我的腿上，帶著刺痛，有些滲人。

    猶豫了一會兒，我還是咬咬牙，解開門栓，推開大門。

    吱呀一聲，木門發(fā)出不堪重負(fù)的難聽聲音，應(yīng)聲而開。

    一股腐爛的氣息撲面而來，地面上的積灰也紛紛飄起，鉆入我的鼻腔，讓我呼吸不暢，捂住口鼻，打了個噴嚏。

    身旁的小姑娘面色緊張，雙手抓住我的手，手指冰涼柔軟，微微陷入到我的rou里，見我開門，她水靈靈的眸子顫動了一下，小腳往后挪動少許，灰塵飄來，也不管不顧，只是嬌柔地咳了咳，手上緊了緊，揚(yáng)起小臉，可憐兮兮地對我說：「明哥，要不我們走吧？天黑了，這里好暗，我害怕～」

    聽了這話，我心中升起不滿與慌張，伸手握住她的小手，作勢要拉開，板著臉說：「好啊，小燕子，你自己回去吧，你看我以后還跟不跟你玩了？」

    林小燕忙搖了搖頭，面色慌張，小腳點(diǎn)地，輕輕推開我的手，一雙光潔滑膩的玉臂緊緊摟住我的手臂，小小的還未發(fā)育完全的胸部擠著我，擠得衣服上都出了些褶皺，才哀求道：「不，不要，明哥，我不走了，你不要不跟我玩?！?/br>
    身旁全是女孩溫軟的觸感，我低頭看了看她，見她眼眸含水，小心翼翼的模樣，不由心軟，揉了揉她的頭，安慰道：「放心吧，我怎么舍得不跟你玩，剛剛只是嚇唬你而已，怕你走了。」

    小姑娘還是好哄的，這會兒嘴角勾起淺淺的笑意，輕輕地靠在我的肩膀上，烏黑鉛直的發(fā)絲撫弄著我的皮膚，撓得我心癢癢的，她軟軟地嗯了一聲，離我很近，鼻息平緩，氣息香甜。

    我摟著她纖細(xì)的小蠻腰，手感上佳，彈性十足，讓我心生陶醉。

    林小燕也沒有反抗，只是扭了扭身子，鼻間輕哼，調(diào)整位置，讓自己更加舒服。

    經(jīng)由這么一打岔，我心中的害怕倒是少了許多，抬頭打量房中環(huán)境。

    這里以前是個廚房，里頭修建著灶臺、石桌和放柴火的坑，光線暗淡，只能看到一點(diǎn)輪廓，想要窺得全貌，還得湊近了看。

    忽然，我注意到半空中懸著白色的物體，詭異地晃動起來，這讓我心里一驚，冷汗直流，不敢動作。

    反復(fù)確認(rèn)過后，才發(fā)現(xiàn)那只是個塑料袋，被外面的風(fēng)吹得動了起來，我只是虛驚一場。

    林小燕倒是沒有被嚇到，她低著頭，小臉微紅，腳尖輕碾地上的石子，不知道在想什么。

    放松之余，我暗自抱怨，都怪二狗，沒事非要推開那間房子的門，偏偏沒有鎖，真被推開了，眼尖的他還看到了橫梁上擺著的一副黑色的棺材，這也罷了，他還偏偏說了出來。

    弄得大家都慌了起來，找了各種理由，什么肚子疼，回家吃飯，鑰匙掉了等等，借口開熘。

    我一時半會兒想不出理由來，氣急敗壞，陰陽怪氣地嘲諷了句：不就是副棺材嗎？這么害怕，還擱這兒找理由逃跑呢！不敢去就不敢去！說完這話，那幫人就陰陰地笑著，把我推了過來，叫我探完這最后一座房子。

    我嘆了口氣，自顧自地想著，果然，我這人什么都好，就是太老實(shí)了！早知道就跟他們走了，也不用遭這個罪。

    現(xiàn)在想走也不能了，他們估摸著在哪兒等著我呢，等著抓住逃跑的我，使勁嘲笑我一番。

    想完，又看了眼身旁容貌清秀的女孩，滿足地笑了。

    還好有小燕子陪我，也不知道那群人怎么想的，這么軟的一個妹子不要，天天偷雞摸狗、你追我趕的，不像我，從小就認(rèn)識到了女孩的美妙，從小培養(yǎng)媳婦兒。

    我緩過神來，想了會兒，對著林小燕說道：「小燕子，我們分工合作，你去石桌那邊，我去灶臺那邊，這樣快點(diǎn)，可以早點(diǎn)收工?！?/br>
    小姑娘自然不愿意，櫻唇嘟起，跺了跺腳，小身子蹭著我，聲音柔膩地撒嬌道：「不嘛，明哥，人家想和你一起～」

    我理也不理，直接放開她，往灶臺那邊走去，放大了點(diǎn)聲音，嚇唬道：「你動作快點(diǎn)啊，我要是先弄完，就直接走了，不等你?！?/br>
    此言一出，她連忙邁著步子，留給我一個明麗的背影，跑向石桌，邊跑邊說：「不要，不要走，我會很快的?！?/br>
    語調(diào)微微顫抖，被我嚇得不輕。

    我蹲下身子，隨意撿起一根快要腐爛的樹枝，在地上翻了翻，果然，只有薄薄的一層泥土，還有些柴火的碎屑，并沒有想象中的寶物。

    我并不意外，本來就是找個由頭過來玩玩，沒有收獲實(shí)屬正常。

    想著，我又湊近了點(diǎn)，想仔細(xì)看看，有沒有什么可以帶走的東西，好像看到一片瓷器碎片了。

    正認(rèn)真

    找著，林小燕清脆的喊聲傳來：「明哥，快過來看看，我找到東西了！」

    大驚小怪的，我搖了搖頭，一點(diǎn)也不信，這么個破地方，能找到什么東西，估摸著是騙我過去呢。

    我還是自己找找吧。

    這么想著，我的身子卻不由自主地隨著她的話語聲動了起來，走了過去。

    這讓我心中錯愕，我沒想著要過去啊？不過覺著有可能是擔(dān)心小姑娘了，我又放下心來。

    也好，看看她是不是真的在騙我，如果是的話，一定要狠狠打她的小屁股！我站在女孩的身后，她今天穿的是一套粉色的運(yùn)動服，十分修身。

    小巧玲瓏的身材凹凸有致，比例完美，脖頸雪白，小腰狹窄，美腿修長。

    她正俯著身子，一手撐住石桌，另一只手伸進(jìn)墻壁里，努力夠著什么。

    她的臀部精致豐潤，發(fā)育得極好，這么趴著，把褲子撐出了個圓滿的弧度，臀溝中間微微凸起，景致誘人。

    我把美景收進(jìn)眼底，咽了咽口水，忍住了上前搓揉一番的沖動，這點(diǎn)知識，小姑娘還是懂得，太過心急不好，讓她認(rèn)識到自己的真面目了，到時候躲著我這只大灰狼，可就得不償失了，一不小心還容易把自己送進(jìn)去。

    胡思亂想著，她總算把那東西掏了出來，拿在手中，轉(zhuǎn)身面向我，高高舉起小手，擺在我面前，笑意盈盈，昂首看向我，用夸耀的眼神說著：「明哥，你看，我找到了寶貝！」

    她手指上沾了些灰塵，更顯皮膚白嫩，手心放著個圓乎乎的物體。

    我愣了一下，一把伸手抓過那東西，摩挲了會兒。

    好像是個玉佩，觸感冰涼，帶著玉石的清亮感，整體呈圓形，中間有些紋路，可能刻著些東西，另一面倒是光滑無比，手指劃過，一片光滑。

    意識到這點(diǎn)，我興奮起來，拉著小姑娘的手，就往外跑。

    一口氣跑到門外后，我借著淡淡的月光，觀察著手中的東西。

    果然是一枚圓形的玉佩，圓得很標(biāo)準(zhǔn)，通體黃黑色，中央出凋刻著一條黑龍，背面則是空無一物，不知是不是染了塵埃的原因，黑乎乎的，有點(diǎn)丑。

    終于有收獲了！我心情振奮，把玉佩揣進(jìn)褲兜，就朝小姑娘湊了過去，厚著臉皮說道：「小燕子真棒！來，么一個！」

    我常常這么調(diào)戲她，出于女孩的矜持，她并沒有主動親過我，只有我偶爾冷不丁地偷襲，才有幾率成功。

    這么說完，我等著看林小燕小臉通紅，伸手拍打我的手臂的嬌嫩模樣。

    卻不想，她真的掂起小腳，小臉在我眼中不住放大，櫻唇粉嫩，吻在我的臉上，觸感溫?zé)崛彳洠挥|即分。

    我愣在原地，好一會兒后才反應(yīng)過來。

    小姑娘今天挺大膽啊！想著，我也不甘示弱，抱著她，把她香軟的身子摟了過來，低頭掃視她精致的五官，抱住她的腦袋，就要親上去。

    沒想到，林小燕伸出小手，拼命推著我的胸膛，別過小臉，只露出一點(diǎn)胭脂般的唇瓣，含羞說道：「明哥，不要～」

    說著，身子后仰，在我懷中扭動，上衣在掙扎中微微撩起，顯出一片雪白的肌膚。

    她不情愿的樣子不似作偽，我再度驚訝，有些看不懂目前的情況。

    這是在搞什么呢？自己親了我，反而不讓我親回去？我不肯放棄，鍥而不舍地說道：「就親一下，小燕子！」

    說完這話，女孩停止了反抗，小手放在我的腰間，閉著眼睛，長長的睫毛如羽扇一般，初雪般的小臉在月色下泛著光，小嘴瑩潤粉嫩，等待我的臨幸。

    我自然是不客氣，狠狠地吻在了她的櫻唇上，雙手也不老實(shí)，在她光滑的腰背上撫動。

    「嗯……」

    小姑娘發(fā)出意義不明的哼聲，小腳在地面上磨動著，不時接觸到我的小腿，她面頰飛紅，平整的劉海此刻有些凌亂，明眸閃亮，當(dāng)中滿滿的都是我的身影。

    就這么親了好一會兒，我想要喘口氣，便稍稍放松了一下。

    沒想到她用了力，直接將我掙脫開來，口中喘著粗氣，原本粉粉的唇瓣此時通紅，一絲黑發(fā)黏在她的嘴角，背后的衣服也被我揉得不成樣子。

    林小燕害羞極了，小臉都快要冒氣，低著腦袋，嗔怪道：「你，你親就算了，還在我身上亂摸！」

    說完，她便在我手上掐了一下，以示怪罪。

    而后又心疼地牽起了我的手，細(xì)細(xì)看了看，見皮膚白皙，不見紅腫，才輕啐一口，繼續(xù)說道：「明哥，很晚了，我們趕緊回去吧，不然父母會擔(dān)心的！」

    我點(diǎn)了點(diǎn)頭，把小姑娘的體貼都看在眼里，記在心里，感動無比。

    做到這種程度就已經(jīng)足夠了，我也沒想著要更近一步，因而贊同地說道：「好！我陪你回去吧，小燕子，天色暗了，路上不安全?！?/br>
    她應(yīng)了下來。

    我們牽著手，穿過重重古屋，借著微弱皎白的月色，行走在鄉(xiāng)間小路上。

    竹影斑駁，風(fēng)吹過，沙沙響動。

    蟲鳴聲聲，伴著奏，悅耳動聽。

    身旁女孩明眸皓齒，笑容清淺，腳步輕快，在夜色中與我一同前行，這一刻，彷佛永遠(yuǎn)。

    送過了小姑娘，我也回了家。

    路上倒

    沒有碰到埋伏著的小伙伴們，也不知道是不是因?yàn)樘砹恕?/br>
    我心情愉悅，今晚還是很有收獲的！古屋尋寶活動有了成果，和小燕子的關(guān)系也有了很大的進(jìn)展。

    遠(yuǎn)遠(yuǎn)的，我便看到了我家，燈火通明，一道高挑的身影立在門前，我不由心下一驚，感覺不妙，不會是我媽回來了吧？平時都是我和奶奶在老家里，所以我玩得很晚回家也問題不大。

    但如果是我那嚴(yán)厲的mama的話，后果不堪設(shè)想。

    想著，我慢慢靠近，反復(fù)確認(rèn)。

    還真是！mama上身穿著白色襯衫，下身是黑色職業(yè)套裙，長腿上裹著黑色絲襪，小腳踩在紅色的拖鞋上，腳趾白凈整齊。

    她站得筆直，雙手抱住豐滿的胸部，眼神冒火，直勾勾地盯著我。

    燈光照落下來，把她的影子拉得長長的，莫名有種壓迫感。

    我苦著臉，一點(diǎn)一點(diǎn)往家門口挪去，步伐緩慢如烏龜。

    「過來！」

    mama紅唇微張，聲音清冷，圓潤的肩膀上披著烏黑的長發(fā)，俊俏的面容卻帶著冷冷的寒霜，就這么一動不動的，等著我過去。

    我加快了腳步，走到mama身前，仰頭望著足足有接近１０公分的她，先聲奪人：「mama，你回來了?。≡趺床辉琰c(diǎn)跟我說，害得我都好好在家迎接你。你今天好漂亮啊，mama，像仙女一樣！」

    mama嘴角微微上揚(yáng)，勾出一抹冷笑，不屑地瞥著我，看穿了我的把戲，俯下身子來，白凈的小手揪著我的耳朵，吐氣如蘭：「告訴你了，豈不是抓不到你的現(xiàn)行？長本事了啊，玩到這么晚才回來！我要是不來看看，以后是不是直接夜不歸宿了？」

    我耳朵被扯著，有些許的疼痛，mama高大的身子完全把我的視線遮住，胸前的豐乳也隨著她的動作而垂落，幾欲撐開衣扣，我知道今天逃不過去了，估計(jì)要被狠狠懲罰一頓，連忙呼痛道：「誒，好痛，mama，我錯了，下次不敢了！」

    「下次，你還想有下次？」

    聽了我這話，mama怒而生笑，硬生生扯著我，走到了廚房里。

    廚房一片黑暗，只有灶臺前有點(diǎn)點(diǎn)火光。

    她也沒開燈，而是指了指灶臺前面的空當(dāng)，說道：「看來我以前還是太心軟，沒怎么罰過你，你現(xiàn)在都敢這么晚回來了。給我跪在那里，兩個小時！我就在這兒看著你！」

    說到后面，她的聲音猛然提高，語氣嚴(yán)厲，讓我心里一寒。

    我頂著火辣辣的耳朵，看了看堅(jiān)硬的灶門前，上面還留著些柴火呢，跪著肯定不舒服，真跪上兩個小時，人都要麻了。

    這么想著，我小心翼翼地開口道：「mama，跪一個小時行不行？」

    啪的一聲，mama拍打了一下桌子，面色發(fā)寒，胸部劇烈起伏，直勾勾地盯著我，反問道：「你說行不行？王明遠(yuǎn)！」

    血脈上的壓制讓我低了頭，老老實(shí)實(shí)跪在灶門前，膝蓋上全是冷硬的感覺，極度不適。

    才跪了一會兒，我的身子就動了動，想要偷懶。

    可惜，mama真的站在門口，背對著光，眼眸幽深，就這么盯著我，也不說話。

    我看這副架勢，也不敢耍滑頭了，直直地跪著，心里背著學(xué)過的詩詞，分散注意力。

    不知過了多久，我反反復(fù)復(fù)背著那幾首詩，膝蓋上已經(jīng)沒了感覺，mama依舊直直地站在原地，監(jiān)視著我。

    她想來言出必行的，說看著我，就是看著我。

    她的身后出現(xiàn)了一道人影，是奶奶！奶奶在mama的身后，面容慈祥，心疼地看了我一眼，輕輕開口道：「小玉啊，都一個多小時了，差不多就行了，明兒知錯了，對吧？」

    我身體有熱流涌過，看到了希望，連連點(diǎn)頭，扮著可憐說：「mama，我真的知錯了，以后會改的！都跪了一個多小時了，我膝蓋都酸了。mama，你也累了吧！就算我受著罰，你也要休息的啊！」

    mama臉上帶著些無奈，聽了我這話，又笑了笑，小手撐桌，渾圓的臀部抬起，絲襪美腿微動，一副要坐上去的樣子，說道：「是嗎？那我就坐著看你了，王明遠(yuǎn)?！?/br>
    我嚇了一跳，正要對自己的嘴賤后悔不已時，mama轉(zhuǎn)過身子，漆黑的長發(fā)飛舞，邁開長腿，出了廚房，只拋下一句簡單的話語：「起來吧，來客廳吃飯?！?/br>
    我如獲大赦，對奶奶感激不已，趕緊爬起來，狗腿子似的跟在mama身后，詢問道：「mama，你今天回家干嘛啊？」

    我每次都會詢問這個問題，試圖從mama的來意中找到規(guī)律，好避免今天這樣的事情。

    mama拖鞋落在地上，嗒嗒作響，腳后跟隨著每次的抬腳而起落，能隱隱看到她絲襪下白里透粉的腳心。

    她對我很是了解，聽了我這個問題，只是淡淡地說：「怎么，想知道m(xù)ama什么時候回來，以后好進(jìn)行有預(yù)謀的犯罪？」

    我的小心思被看穿，尷尬地笑了笑，又沖進(jìn)客廳，殷勤地為mama拉開椅子，對她招了招手，熱情洋溢地說著：「mama，快坐啊，兒子給您盛飯！」

    真的是

    使盡渾身解數(shù)，來討好mama了。

    mama冷哼一聲，也沒有拒絕，在我的服侍之下用過了飯。

    我奔走了一天，還跪了一個多小時，也餓了，端起飯碗，夾上有些涼的菜肴，便扒拉著飯，狼吞虎咽起來。

    mama見我這餓死鬼的模樣，眼神柔軟，夾起我最喜歡的菜，輕柔地放在我的碗里，叮囑道：「慢點(diǎn)吃，嚼碎了再咽下去，沒人搶你的。」

    她放在桌下的小腳交迭著，腳尖勾著拖鞋，不住耷拉著，黑絲下的美足纖巧細(xì)膩，忙碌了許久，在無人看到的地方，肆意伸展放松著。

    吃過了飯，我正要去洗碗，mama喊了一聲：「先別洗，過來，mama有話要對你說。」

    說著，坐在長沙發(fā)上，豐滿的rou臀擠出一個令人心顫的弧度，拍了拍身邊，示意我過去。

    mama嚴(yán)肅的表情和有大事的態(tài)度讓我有些不安，但還是硬著頭皮挨著mama坐了下來。

    幽香浮動，mama黑絲下的小腳就隨意擱在粉色的拖鞋上，腳趾把絲襪撐開，露出粉嫩的趾縫，腳背在絲襪的襯托下，更顯光滑柔膩，微微彎曲，精致動人。

    我憨憨地?fù)狭藫项^，問道：「什么事啊？mama。」

    在mama面前，我就是硬氣不起來，甚至十分的害怕。

    mama畢竟是看著我長大的，對我的各種心思了如指掌，我那些抖機(jī)靈的小把戲也起不到作用。

    mama嘆了口氣，微蹙眉頭，盯著我，慢條斯理又不容拒絕地說著：「兒子啊，你都上初二了，現(xiàn)在還成天早出晚歸的，在農(nóng)村不知道野成什么樣了。這邊的學(xué)校也不是很好，mama想讓你跟我到城里去住，轉(zhuǎn)學(xué)去那邊的初中，到時候就在那邊中考，爭取考上個重點(diǎn)高中?！?/br>
    mama拉過了我的手，細(xì)軟的手指在我不小心留下的幾道傷口處摩擦著，說話時身體前傾，姿態(tài)懇切。

    「不行?！?/br>
    我毫不猶豫地拒絕了mama的要求，下意識看了奶奶一眼，她正坐在靠椅上，彷佛沒有聽到似的，定定地看著電視呢。

    又想到我的小伙伴們，可愛的林小燕妹子，想法頓時堅(jiān)定下來，收起了嬉皮笑臉，頗為正經(jīng)地說著：「mama，我真不想去城里讀書?！?/br>
    mama臉上升騰起一絲怒氣，小臉肅然，逼近我的眼前，強(qiáng)行壓下怒火，眸光逼人，瞪著我，一字一句地說道：「為什么不想去，給我一個理由。」

    她肩上的秀發(fā)披落下來，落在起伏極大的胸口處，彎彎曲曲的，盡顯柔軟。

    我并沒有正面回答這個問題，因?yàn)槲抑啦荒芨鷐ama講道理，從小到大跟她吵架我就沒有贏過，于是胡攪蠻纏地回答道：「不為什么，就是不想去，我還是喜歡待在農(nóng)村里上學(xué)，何況，我的成績也不差啊?！?/br>
    確實(shí)不差，在學(xué)校里總能擠進(jìn)全級前十，有時還能坐一坐第一的寶座。

    mama冷笑，雙手撐在我的身側(cè)，灼熱的鼻息吐在我的臉上，小嘴張開間能看到潔白的皓齒，把握十足地說著：「你是不想讓奶奶一個人住在家里吧，沒關(guān)系的，我們每逢周末就回來一趟。就算你是舍不得你那些朋友，也有的是時間讓你們一起玩耍啊。成績不差？你們的第一名在城里只能排到二十來名，這還叫不差？村里的中學(xué)已經(jīng)好多年沒有出過一個重點(diǎn)了，mama再讓你待在這里，就是要?dú)Я四?！?/br>
    mama這話讓我本能般地生出了厭惡與抵觸，目光也不再閃躲，而是倔強(qiáng)地與mama對視著，她冷艷逼人的面容也壓制不了我，我反抗道：「不，我就不去城里讀書，不管怎樣都不去。」

    mama脾氣本來就不好，剛剛能跟我說這么多，已經(jīng)是耐著性子，死死忍耐了，這會兒我的話語，讓她徹底爆發(fā)了，狠狠地拍打了一下沙發(fā)，聲音響徹整個客廳，大聲說道：「王明遠(yuǎn)，mama是為了你好，說出來，也只是告訴你，不是給你討價還價的，你必須要去，不然我以后就住在城里，當(dāng)沒有你這個兒子了！」

    她面色通紅，小腳蹬著地面，顯然是氣極了。

    我本來不愿惹火mama，但是十分討厭mama的這副姿態(tài)，每次說話時，也不容我選擇，彷佛說出來就要我去做到，不顧我的意愿，而在我拒絕之時，又會擺出為了我好的借口，我本身就性情倔強(qiáng)，有很強(qiáng)的自主性，自然不可能次次都順著mama來，經(jīng)常跟她吵架，只不過這一次是壓抑著的矛盾爆發(fā)了，我也寸步不讓，沒敢拍沙發(fā)，但聲音放大：「我說了不去，就是不去，你逼我去也沒用，還說什么為了我好，既然是這樣的話，那就不要強(qiáng)迫我去做這件事啊！」

    mama愛哭，這話一出，已經(jīng)讓mama眼眶含著淚水了，她突然無力地靠在沙發(fā)上，身體曲線蜿蜒，裙子在爭吵中不知不覺上翻了一點(diǎn)，露出豐腴光潔的大腿，她面容凄凄地說著：「兒子長大了，不聽mama的話了，唉，我本來就命苦，還有個不懂事的孩子?！?/br>
    話語中含著哭腔，泫然欲泣。

    我咬緊牙關(guān)，心里恨恨的，mama喜歡軟硬兼施，知道來硬的對我沒用，就會用軟的，裝可憐，她心里清楚這招對我十分有效，用出來之后我多半會妥協(xié)，但是每次吵架之前還是要把架子擺足，可能這就是母親的尊嚴(yán)吧。

    我僵在原地，見不得mama哭，心中反復(fù)掙扎，腦海中回想起mama的好，鐵著的心思也軟了下來，馬上就要答應(yīng)mama的要求了。

    這時，奶奶回過頭來，說了一句：「小玉啊，明兒不愿意，你就不要逼著他了?！?/br>
    她望著我的眼神中含著不舍，看向mama的目光中也帶著無奈，她也知道m(xù)ama的手段，明白再這樣下去我就要應(yīng)下來了，雖然她同意mama的說法，想讓我去城里讀書，有個好前途，但是也不能逼上梁山啊，強(qiáng)迫自己的孫子去不喜歡、自己還看不到的地方去讀書，她也不樂意。

    我松了一口氣，重新在心里豎起一道高墻，堅(jiān)持不松口。

    mama也沒有放棄，奶奶的表態(tài)讓她不能在言語上給我施加壓力，但是她眸子泛水，定定地盯著我看，小臉上全是軟弱與委屈，身材高大的女人，在我面前跟個小女孩似的。

    我撐不住了，落荒而逃，說道：「我出去靜靜。」

    便一個人跑到門外，坐上了二樓的樓梯，呆呆地望著夜景。

    晚風(fēng)吹過，月光顫動，斑駁的影子照落在地上，我臉色平靜如水，心中卻滿是迷茫與掙扎。

    就這么坐了許久，mama從客廳內(nèi)走出來，臉上還殘留著淚水，面色復(fù)雜地望著我，柔和地說了一句：「去洗澡吧，晚上來我房間里睡，mama有話要對你說。」

    她說完，便轉(zhuǎn)身進(jìn)了房間，高挑的身子扭動，步伐款款，衣裙擺動，也不容我拒絕。

    我摸了摸手臂，上頭腫起了一個包，是蚊子熱情光顧帶來的。

    看了眼對面，我和表哥從小種下的各種植物生長茂盛，在夜晚靜靜地站立著。

    我興致來了，沿著狹窄的小道，雙手平伸，走過高高的墻，而后來到了這塊小小的圣地。

    上面是很多用石頭圍成的泥土，泥土上種著各種各樣的花花草草，仙人掌、蘆薈、枇杷樹、太陽花等等，我往往心情不好，或者太過無聊的時候，就喜歡坐在這兒玩玩仙人掌，拔下它的幾根刺，或者給這些小東西們澆澆水。

    摸摸索索好半會兒，我的心情才恢復(fù)過來，洗過了澡，穿著簡單的短衣短褲和拖鞋，頭發(fā)也微微濕潤，進(jìn)了mama的房間。

    我其實(shí)是有自己的房間的，但是mama平時回來的時候，都會要求我跟她睡，偶爾還會要我給她按按摩，好好服侍一下她，我也很樂意，畢竟mama一個人在城里工作，撐起整個家庭，確實(shí)是辛苦了。

    mama正半躺在床上，手上拿著一本書翻看，是我買來的名著，我自己都沒有看完，mama卻看得津津有味。

    她雙目沉靜，穿著淡灰色的睡衣，身上蓋著一層薄薄的毯子，長長的美腿筆直伸著，幾乎抵在了床邊，小腳就這么直直地伸長著，絲襪褪去了，腳心粉嫩，腳趾如同珍珠，整齊排列，擺放在我面前。

    見我過來，她面露淺笑，把書本放在桌子旁，眼神示意我過去。

    我安安靜靜地爬上了床，因?yàn)樾枰枇Γ謸瘟酥鴐ama的小腿一下，入手彈軟溫暖，惹得mama輕哼一聲，不過我也沒有在意，反而是有些窘迫，剛和mama吵了一架，現(xiàn)在不知道該說什么。

    mama沒有這種情緒，只是意味深長地看了我一眼，說道：「還在生mama的氣呢？兒子。不要那么小氣嘛，mama不逼你了，來，給mama按按，使多大的勁都可以，mama把這身rou都交給你折騰了，就當(dāng)是給你消消氣?！?/br>
    她說完，便翻過身去，背對著我，雙手平放著迭在一起，腦袋枕在頭上，黑直的頭發(fā)遮住了她的臉，僅僅留出了一絲縫隙，看不清她的表情，只能看到她瑩潤雪白的肌膚。

    我心中反對，還用多大的勁都行，你根本就不會痛，越用力越享受好嗎。

    也不知道m(xù)ama是什么構(gòu)造，我怎么給她按摩她都不會喊疼，反而有時會舒服地睡著，甚至還會要求我給她踩背。

    我雖然不胖，但也有一百來斤，踩在她身上也是很重的，但她還是很享受。

    我有想過mama給我踩背的場景，但馬上打了個寒顫，畢竟mama這快一米八的個子，身材還這么好，整個人不知道有多重，踩在我的身上，還不得要了我的老命。

    我扯開毯子，騎坐在mama的腰上，雙手伸出，給mama按揉腰背，搓揉肩膀。

    mama的身子柔軟，胸前碩乳在床上壓得扁扁的，露出軟軟的睡衣包裹的乳rou。

    她的脖子隨著我的按動而升起淡淡的粉紅色，我按得好了，還會發(fā)出聲聲嬌柔的輕哼。

    我也沒起什么歪心思，自己的mama嘛。

    只是盡職盡責(zé)，好好地給mama按著。

    正當(dāng)我坐在mama圓滿的臀部上，雙手在mama腰間揉按時，mama開口了，聲音悶悶的，有些失落：「兒子，mama工作有些調(diào)動，做了公司的總經(jīng)理，平時可能不能經(jīng)?；貋砜茨懔?。」

    我心中一緊，暗自竊喜，這么說，我可以盡情在家野了？但還沒高興多久，mama繼續(xù)開口道：「你先別急著偷笑，mama可以答應(yīng)你，讓你在家里讀書，但是你周末必須要到城里來，就當(dāng)是陪陪mama了，好嗎？」

    我臉上笑容還沒有綻放呢，這話又把我的心情打落下來。

    不過，都說到這個程度了，我也不能不贊成，只能乖巧地說：「好的，mama，兒子最喜歡陪你了，你就算不想讓我去，我自己也要去?！?/br>
    這種結(jié)果我倒還能接受，起碼大多數(shù)時間能夠自由自在地待在村里了。

    mama笑了一聲，說道：「

    你要真有這么聽話，就好咯，mama也不用這么cao心了?！?/br>
    她話語之間也沒有不滿，好像對目前的處境也很滿意。

    這讓我疑惑不解，心里咯噔一下，不會又被mama套路了吧？她一開始就是想著讓我周末去陪她？知道我可能不同意，就先提了去城里上學(xué)的要求，來曲線救國？關(guān)鍵是，我居然連第一關(guān)都差點(diǎn)撐不住，要城池盡失了。

    想著，我感到挫敗，果然姜還是老的辣，我始終都斗不過mama。

    我氣不過，報復(fù)性地撩起mama的睡衣，說道：「mama，我?guī)湍惆岩路破饋?，隔著衣服不好按。?/br>
    我打著自己的小算盤，知道m(xù)ama肯定會拒絕的，這樣我就可以借口不按了，算得上是出了一口氣。

    結(jié)果我的想法再次落空，mama只是嗯了一聲，任由我把她的衣服掀到脖子處，露出光潔雪白的腰背。

    mama美麗的胴體在燈光下閃耀，快要閃瞎了我的眼，她沒有穿內(nèi)衣，柔軟的乳rou擠了出來，因?yàn)榘l(fā)育良好，在腋下圍成了一小圈，白白的，看得我面紅心跳。

    mama的肩窄腰細(xì)，背部平坦白嫩，皮膚沒有瑕疵，一眼望去，除了白還是白。

    手放在mama赤裸的背上撫摸、按捏著，能夠感受到mama肌膚的揉膩，如上好的絲綢一般，甚至可以一口氣從上滑到下面，肌膚比起我溫?zé)岬氖终?，有些冰涼?/br>
    我還沒這樣給mama按過摩，倒是玩得不亦樂乎，使出了渾身解數(shù)，要么輕輕地用手指若有若無地在mama背上撫摸，要么伸手揪起mama的一塊軟rou，從下推到上，要么把手伸到啊mama的腰腹處，使勁給mama按揉。

    mama也舒適得哼聲連連，長腿并攏起來，小腳敲打著床面，腳趾也愉悅地扭動。

    些許長長的黑發(fā)披在mama雪白的腰背上，更顯得mama皮膚白如初雪。

    我來了想法，抓起mama的一縷頭發(fā)，用它輕輕滑過mama的背嵴。

    果然，mama身上都起了些雞皮疙瘩，雙手抓緊床單，手指白嫩，出聲道：「啊，兒子，好舒服，繼續(xù)按?！?/br>
    我就這么給mama按著，過了好久，才在mama微微沙啞的叫停聲中停了下來，累得不行，按照mama的吩咐起身把燈關(guān)了，而后平躺在床上，望著天花板，一點(diǎn)都不想動。

    mama把衣服撩下去，遮住了被我按得有些紅潤的腰背，面向我側(cè)躺著，小手在我的臉上溫柔地摸了摸，身子貼近我，摟住了我的胳膊后，豐滿的rufang擠著我的手臂，才開口道：「兒子，轉(zhuǎn)過來，mama想抱著你睡?！?/br>
    我暗自冷笑，呵，想得美，還在這兒得寸進(jìn)尺呢。

    我從小就是被mama抱著睡大的，自然知道m(xù)ama的懷抱是有多溫暖，多沉重，常常抱得我滿身是汗，呼吸困難，早上起來之后，睡覺不安分的mama總是雙腿纏住我，整個人都要壓在我身上，我睡一覺起來，跟沒睡一樣，渾身酸痛。

    于是我冷漠地說了一聲：「不行，不可能。」

    mama瞇了瞇狹長的眼眸，柳眉微豎，強(qiáng)行扯著我的手臂，想把我拉過去。

    我自然是奮力抵抗，寧死不從，踢腿扭腰，想要掙脫。

    卻不想，膝蓋一不小心頂?shù)搅薽ama柔軟的小肚子。

    mama悶哼一聲，停下動作，雙手捂住肚子，看著我，像是強(qiáng)忍著疼痛地說：「兒子，你踢到mama的肚子了，好痛，火辣辣的。唉，我家兒子長大了，不學(xué)好了，都會打mama了?！?/br>
    我知道m(xù)ama是裝的，可是又不好揭穿她，還是敗下陣來，鉆進(jìn)mama的懷抱中，雙手抱住mama，說道：「睡吧，mama，兒子抱著你～」

    真的如同哄小孩一般，拍打著mama的背部。

    mama也不害臊，額頭對著我的額頭，長發(fā)落在我的臉上，與我互相交換著呼吸，寬廣的胸懷容納著我這個略顯矮小的兒子，雙眼微閉，長長的彎曲的睫毛顫動著，一條長腿下意識地抬起，夾住了我的身子，生怕我逃跑，而后道：「兒子乖，一起睡吧！」

    mama胸部嬌軟，頂在我的胸口處，隱隱地還能感受到小豆子的形狀，她的長腿搭在我的腰上，腿心熾熱，微微凸起。

    美麗的面容盡在我的眼前，在潔白的月色下沉靜婉約，溫柔如水，原本嚴(yán)肅冰冷的表情也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滿足與溫暖。

    我放棄了掙脫，心想，就這樣吧，mama也累了。

    而后疲倦涌來，讓我很快便進(jìn)入了夢鄉(xiāng)。

    與mama相互摟抱著，雙雙入睡了。

    我未能察覺的是，我洗過澡隨手揣進(jìn)褲兜里的玉佩，正散發(fā)著銀白色的光芒，其上紋著的玄龍雙眼睜開，似乎有靈，未知的變故正在發(fā)生，將會深刻影響我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