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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臉去和陳譯遠接吻,把自己身體的興奮和他分享,兩個彼此熱衷的身體全面結合,得到的歡愉久久不散。 啪啪聲終于停了,唇齒相依的畫面在頭頂絢爛煙花的綻放下變得十分溫馨。 陳年胳膊慢慢收緊,下身抬起來直起身子,只為和他更好的擁吻。 炙熱的甬道在熱源抽出去的瞬間涌進來一股冷氣,陳年有種想重新坐回去的沖動。 小叔就是小叔,最懂她心思,因為幾秒過后洞口抵上一個圓乎乎的rou冠,在尚且濕潤的外面劃拉幾下后又塞了進去,暖意回歸。 陳年忍著高潮后的緊繃感,輕輕扭了扭腰攪動roubang,然后坐回墊在屁股下的溫熱大手上,有他墊著不至于太頂,于是安心的和他吻起來。 雪掛滿了睫毛,一睜眼視線白茫茫的,她眨了眨眼想看清陳譯遠的臉。 陳譯遠用沾了陳年口水的嘴唇吻上她的眼睛,用體溫把雪花融化,一舉一動都是令陳年欲罷不能的柔情。 短暫的柔情蒙蔽了陳年的雙眼,讓她差點忘了自己這位小叔也是個狠角色,她依然記得第一次和他做的那晚他是怎么把自己按在綠沙發(fā)上干到渾身痙攣的,再溫柔疼惜也改變不了他愛大口吃rou的事實。 半小時后,陳年扶著露臺邊半人高的圍墻被插得哇哇亂叫,雙腿哆哆嗦嗦的打著顫,想互相蹭蹭取暖,還被陳譯遠一次又一次無情的搬離,分開到足夠開的距離以便他通暢的抽插。 陳年感覺自己露在外面的皮膚都紅了,屁股和臉都是被凍紅的,腿心都是戳紅的。 呻吟中帶了哭腔,陳年半真半假的哄他:“小叔嗯……想尿尿……” 她能看到樓下燈火通明的街道上有一波一波的人走出了家門,在街上嘰嘰喳喳的討論怎么放煙花,怕被注意到,陳年捂上嘴,身體失去平衡被cao得屢屢前傾,差點要探出矮墻,她慌張的退回來,喉嚨不受控制的發(fā)出嗯嗯啊啊的輕吟。 “嗯真的……啊……” 陳譯遠抽插的動作雖然粗魯,但只要和下面的事情不相干的,他一準變得十分理智,貼心的拉好陳年身上的毯子,趴到她身上用毯子把她包得嚴嚴實實的,就像她包裹自己的分身一樣,嚴絲合縫,一點風都進不去。 至于她的訴求—— “尿吧?!苯z毫沒有退出來讓她先解決大事的覺悟。 陳譯遠當她這是變相的求饒,于是沒理會,繼續(xù)往她身體里鉆,運動中交合的部位多了一絲流動的熱意,全部插入的時候隱隱感覺到濕熱感從根部流出來,他停了動作,手伸下去摸。 “真尿了?”他不確定的聲音在摸到下面的時候多了一絲笑意,似乎嘲笑她沒出息。 不僅沒就此罷手,還故意加快了速度,把熱流拍碎,噼里啪啦的在相貼的rou體上飛濺。 手更是捉弄似的捂上去堵住。 陳年嗚嗚的哼了兩聲,實在說不出話來,扶著墻熬到了高潮,再來指控他。 “你……”她呼哧呼哧的大喘著氣:“你還摸……好臟啊……”實在憋得難受,加上他不斷的摩擦擠壓這才忍不住尿了出來,說這話時自己都臊紅了臉。 居然在這個時候尿了…… 陳譯遠不僅摸了,還沾了滿手伸進她的上衣,抹到了她軟軟的肚子上。 非要逼她再洗一次澡。 在浴室里陳譯遠發(fā)神經,正互不干擾的洗著澡的,把人推到墻上抬起腿就又開始干,陳年懷疑他是不是自從自己回來后沒碰自己的那些天都記了賬,現(xiàn)在來要債了。 他還記得她說的過年,完事后抱她包成個粽子又帶去了樓頂,他點了煙,找出小孩玩的煙花棒,把用煙幫她點著讓她和街上的小孩一樣有煙花放。 陳年玩上癮了,可那東西燒得極快,沒一會陳譯遠家里的存貨就放完了,陳年攛掇他去樓下找小孩子要,自己跟在他后面看笑話。 一頓折騰,年夜轟轟烈烈的過去了。 樂隊小狼狗 S市年后的復工潮才剛拉開帷幕,地鐵里已經恢復到往日的洶涌。 冬暖夏涼,地鐵里的設備從不吝嗇開到最足,暖風陣陣,甚至有點暖過了頭。 拖著一身疲憊回家的乘客紛紛合著眼打起了盹。 看起來潮氣蓬勃的少年也不例外。 仰頭靠在車玻璃上,列車行進中輕微的動靜催眠曲一樣把人帶入了夢。 熱……軟…… 夢似乎是棉花做的,一進去便是舒服到極致的觸感,有點滑,緊、還濕濕的,隱約有女人細微的呼吸聲,帶了起伏的節(jié)奏,一聲聲撞進耳膜,還有不足為懼的反抗,有可疑的撞擊聲…… 少年猛吸了一口氣,夢里最后一個畫面讓他大喜過望,瞬間從夢里驚醒過來,發(fā)現(xiàn)是空歡喜一場后失落的咽了咽口水,靠著的頭低下掃了一眼褲襠,又鼓起來了。 夢里的感覺太逼真了,讓他舍不得回到現(xiàn)實,在腦海里回味了一遍最后的那張柔情似水的臉,嘆了口氣,已經好幾個月沒再遇上她了,出了夢之后面孔都模糊了。 剛想閉上眼再嘗試入夢,車內的廣播響了,又到站了。 再坐一站就該下去了,然后坐返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