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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腹中木馬在線閱讀 - 第198頁

第198頁

    可怎么辦呢,太子再蠢,也只能慣著,就看是上頭那一位先死,還是他先把自己作死了!

    然而眼下,看戲的群眾必須自發(fā)組織起來了,魏天賜要是放棄了‘繭房’,就等于綁著他們上火場?;疑a(chǎn)業(yè)鏈沒人說破的時候都悶聲發(fā)大財,可拿到臺面上來一看,才發(fā)現(xiàn)原來誰也不是君子。

    幾個手下原本是過來把魏天賜的東西以及繭房的賬目都收一收,首先要和這里斷了關(guān)系,不能給別人拿住把柄,即便之后有問題,那也是桂龍美食街的問題,魏天賜撇得干干凈凈,本來他就是有人替他擦屁股的,早早和桂龍美食街只有名分上的關(guān)系沒有財務(wù)上的糾紛,連掛名都沒有;再說這么多活靶子的“天使”也不可能一下子消失,要是中途處理不當被發(fā)現(xiàn)了,想辦法栽贓到商會頭上是最好的辦法。

    但商會現(xiàn)在不當冤大頭,人多勢眾,攔著不讓走,非得今天交割清楚了:“讓太子爺給我們一個交代!不然大家一起完蛋好了!”“太子爺留了這么多把柄,可不見得只有紙上的。到時候我們反咬一口,這么多張嘴,也不一定非要看什么證據(jù)!”

    也有人苦口婆心,軟著來勸:“現(xiàn)在只有太子爺有渠道,只要他拜托一下‘上面’……處理一些‘廢品’而已,我們也不要什么入股的損失了,就當?shù)姑勾叩谋还芬Я艘豢?,還不行嗎!”可這話一出就有幾個散戶反對:“那可不行,我們都小本生意的不像你們家大業(yè)大,這兩個月都等于空轉(zhuǎn)了!這樣,盈利浮水不要了,入股的本錢得還回來!”

    幾個貼身的手下都有苦難言,心想魏太子哪里還敢拜托‘上面’?上次事辦砸了,‘上面’現(xiàn)在看到他就想揍他!要是再辦岔了一件事,他魏天賜的臉面,在義父那里也肯定賒光了。

    但這些人也都跟著太子爺久了,太了解魏天賜那種狐假虎威欺軟怕硬的個性,沒事的時候他到處裝大尾巴狼耀武揚威什么話都敢講,有事了那層虎皮一扒顯出原形嚇得龜縮不出,現(xiàn)在躲在房間里瑟瑟發(fā)抖,再也不敢多講一句話,生怕再錯一個字,他義父那個人,可是真的吃人不動聲色也不吐骨頭更不念舊情的。

    旁人猜的一點也不錯,魏天賜現(xiàn)在真的在他豪華奢靡的房間里,穿著睡衣裹著被子不下床,裝生病玩憂郁,飯也不吃人也不見——當然,他其實是不敢見。手機電話或者其他各種通訊稍有動靜,他就像驚著了一樣從床上猛蹦起來,已經(jīng)形成了一種條件反射。后來,他把各類通訊工具全部調(diào)成靜音,只留著幾個特別重要的號碼的響鈴,把它們統(tǒng)統(tǒng)鎖進柜子里,又把鑰匙扔出臥房;可沒過幾分鐘,他就好像聽見鈴聲從柜子里傳來,即便堵住耳朵也能聽得見,又慌張地出去找鑰匙,可打開一看,根本沒有任何來電記錄!

    如此反復(fù)了幾次,弄得心力憔悴精神衰弱。他只得把通訊工具全都交給保姆,讓她有來電再通知自己;可是卻又坐不住,總是不住地瞄房間里的內(nèi)線,或者幻聽到敲門聲。有一次敲門聲實打?qū)嵉仨懥?,卻反而嚇得他大聲尖叫,心臟都要爆炸,結(jié)果只是女仆上來給他送飯。

    即便發(fā)現(xiàn)是一場烏龍后,理智明白是虛驚一場,那食物卻令他生理性反嘔,什么都吃不下去了。

    幾天下來,養(yǎng)尊處優(yōu)的太子爺瘦得形銷骨立,眼眶都往下凹陷,底下一片青黑,這輩子從來沒有這么狼狽過。他什么人也不敢見,那位老太爺說了,他要是還敢做錯一步,壞了大事,他就得‘永遠消失’了!他天不怕地不怕,只有那一位怕得要死,那一位一抬眼皮,他都能嚇得當場跪下。

    可是,他魏天賜畢竟也不是傻子,隱隱約約也感覺到,即使他不再做錯,這位老爺子似乎也不打算再給他任何幫助和好路走了,任憑他被那些小報記者質(zhì)問鄙夷,還要放任各級監(jiān)察機關(guān)啟動調(diào)查程序。他那桂龍美食街經(jīng)不起查的呀!全是一灘爛賬!就算去掉繭房鴿子籠的事,別的作jian犯科也一拉一大把!可要找人幫他,才發(fā)現(xiàn)他自己根本就沒經(jīng)營過自己的人際圈,也沒有養(yǎng)過自己靠得住的心腹,他才多大,出社會資歷太淺,毛都沒長齊呢,純粹扯著虎皮當大旗,這會兒連成叔也找個理由,不見他了。

    魏天賜才是真慌了。他把被子蒙著頭,喃喃地念叨:“怎么辦怎么辦?他們?nèi)チ硕嗑?,怎么還不回來?是不是出什么事了?我該打個電話……”可剛提到電話,又渾身一抽搐,他現(xiàn)在根本不能碰跟電話有關(guān)的任何東西,實實在在被突然涌入的成千上萬個質(zhì)問謾罵和諷刺的電話嚇怕了。知道他現(xiàn)在這個心病,所以派去的人也不敢在沒有大事或者定論之前隨便打給他。

    正輾轉(zhuǎn)反側(cè),身邊突然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你以為躲在被子里,就可以躲過去了嗎?”

    魏天賜背上汗毛倒豎,一下子掀開被子像彈簧似的蹦起來,看見面前無聲無息地站著一個人;急忙一轉(zhuǎn)頭,發(fā)現(xiàn)臥房門還鎖著,天知道他是怎么進來的?下意識伸手要去枕頭底下摸搶,卻摸了個空。

    樊澍把那把格洛克42在掌心里轉(zhuǎn)了個圈,看他張大了嘴能吞下雞蛋,下一秒不是大哭就是大叫,急忙把槍托往前一送,剛好塞進嘴里;牙齒登時磕在槍托上,疼得他沁出了眼淚。

    魏天賜被堵住了嘴,嗚嗚亂叫,差點倒在床上厥過去,七手八腳又嚇了半天自己把槍從嘴里扯出來,疼得直捂腮幫子,也沒力氣再叫了。更何況無論他叫的多大聲,都不會有人來看他,因為這段時間仆人們都聽慣了他神經(jīng)質(zhì)的突然發(fā)飆,也遵循他的指令沒有電話就千萬不要來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