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座隨身監(jiān)獄[綜]_分節(jié)閱讀_200
眾人檢查蛇的當(dāng)口,趙奇秋卻盯著這傀儡,內(nèi)心有一種詭異的感覺——只有他覺得這個傀儡如此眼熟嗎? 從穿著打扮,到發(fā)型身高,就連皮膚骨骼都似曾相識! 他強忍著不去看鮮明樓,內(nèi)心卻有十萬個問號奔騰而過。 今天初見面,他還覺得鮮明樓變化的他幾乎認不出來,外表自不用說,單從神態(tài)上,對方就沒有露出曾經(jīng)熟悉的嘲諷,反倒是面無表情的時候居多。但也只有一開始,那個鮮明樓有點過去的影子,之后,趙奇秋熟悉的種種就徹底消失了。 可現(xiàn)在立在眼前的這玩意兒是什么?鮮明樓迷惑行為欣賞?? 且在場的都像是對這傀儡十分熟悉的樣子,根本沒人提起這傀儡為什么和海京的“伍百年”那么相似? 不,還是有人了解的。 趙奇秋感覺到一道十分與眾不同的目光,抬眼望去,就見江清河坐在原地動都沒動,眼中只有那傀儡,臉上神色極為難看,有仇恨夾雜著說不出的復(fù)雜,最終惡狠狠的瞪了一眼鮮明樓的方向,一言不發(fā)收回視線。 看江清河的樣子,這傀儡他也見過不止一次。 這時季福道:“把妖丹掏出來,我們拿它做個誘餌。” 趙奇秋就見那白衣黑褲的男人兢兢業(yè)業(yè)翻開蛇身,兩根手指宛如兩把刀子,輕輕松松劃開蛇皮,將手伸進蛇腹中一通翻攪,最終帶著滿手血污,將一個東西遞給了季福。 季福在褲子上隨便擦了擦,將妖丹收了起來,又回去繼續(xù)開會。 想想也是同一雙手捏碎了蛇頭,趙奇秋忍不住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手:“……” 傀儡還站在原地,雖臉上并無五官,但其他無一處不逼真,甚至行走姿態(tài)和自己都有些相似。 這下趙奇秋真是無法自拔的陷入了沉思。 上輩子他怎么不知道鮮明樓喜歡用傀儡?而且這法術(shù)出奇的高深,當(dāng)初他給鮮明樓也只是提過一嘴,教了一些皮毛,果然是自己教的深入淺出淺顯易懂……好像不是重點吧? 旁邊鮮明樓淡淡的神色,仿佛那和伍百年幾乎是一模一樣的傀儡并不值得他多看一眼。 季福很快部署完畢,眾人也休息的差不多,準備再次出發(fā)。誰也沒料到,鮮明樓的傀儡卻突然動起來,原本沒什么重量的身體向下一蹬,踩裂了一截極為粗壯的樹根,發(fā)出砰的一聲,一躍而起。 傀儡筆直穿過樹梢,眨眼間與一團修長的白影纏斗在一起。 還是那白影先反應(yīng)過來,鳥雀般落在了地上,厲聲道:“誰的傀儡,叫他停下!” 傀儡也跟了下來,原本還要向白影撲過去,鮮明樓抬起目光,嘴唇微動,那傀儡抬起的手臂就緩緩放了下來。 這時那白影卻好像發(fā)現(xiàn)了新大陸一般上下打量傀儡,最終確認了什么,慢悠悠道:“這東西我怎么看著有點危險啊,我決定回去之后報給上頭,沒問題吧?” “你是哪位?”季福問道。 還是江清河認了出來,心情越發(fā)不好,最近他的霉運連連,睜眼閉眼都是有仇的:“金晴,你來干什么?” “大膽,”金晴笑瞇瞇:“你一介妖仆竟然這么跟我說話,小心我回去告訴你的主人,讓它召喚你過去提醒提醒你尊卑有別?!?/br> 其他人里有眼光好的已經(jīng)認出金晴是狐貍精,局里這些外聘人員地位特殊,定下一大堆規(guī)矩都是防止它們倒戈傷人,卻擋不了嘴里吐刀子的。江清河是妖仆這件事原本是公開的秘密,大家都知道,卻很少有人點破,今天卻被一個狐貍精輕描淡寫說出,那語氣中的高高在上更是讓人頭腦發(fā)脹,江清河一愣后大怒,咬牙道:“你再說一遍。” 金晴道:“我當(dāng)然是來工作的,難道是像你們開茶話會來的。” “什么工作?”季福一愣,竟然直接派外聘人員來找他們,難道出什么事了? “我找人?!苯鹎缈戳搜墼谧?,沒看到想看的人,有些失望,視線倒是在鮮明樓臉上停留了片刻,這才道:“我找我們海京市來的另外兩個人,一個叫董鶴, 一個叫蔣英英,他們從營地里消失了,應(yīng)該是跟著你們出來了?!?/br> 季福停頓片刻,等確認自己聽清了,登時臉色都變了:“糟了!” 趙奇秋也在懷疑自己的耳朵,很快季福想到的事情,他同樣想到了,甚至還同時猜了兩人消失的原因。 昨天他和朱源臨時回來,又是報告又是開會兵荒馬亂,并不知道蔣英英和董鶴一組是什么時候回營地的,今天天一亮趙奇秋就跟著隊伍出來,留下朱源成了傳話筒。 趙奇秋仔細想了想,忽然發(fā)覺,蔣英英不跑出來的幾率,才是太小了,那可是跟秦秉書差不多的大麻煩。 而季福的擔(dān)心溢于言表,他們不久前才被襲擊了一場,如果那兩個沒什么經(jīng)驗的毫無準備遇上這樣一遭,現(xiàn)在還不見人影,難說會發(fā)生什么。 等季福說完,金晴臉色也有些變了,他望著森林深處的不知名方向,想了片刻說道:“那里頭的蛇,雖然比不上你們市區(qū)里那位,但也不是好對付的角色,我先去看看?!?/br> 江清河站了起來,陰沉的道:“不用你去,人只要活著,我就能給他們帶回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