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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天才女友在線閱讀 - 第143節(jié)

第143節(jié)

    無需任何解釋,他永遠能理解她。

    *

    這天中午的午餐異常豐盛。

    餐桌的正中央擺著一座草莓奶油蛋糕,四周環(huán)繞著色香味俱全的葷菜和素菜。林知夏往餐桌邊上一站,感慨道:“我想起了我的十一歲生日?!?/br>
    江逾白拿出一只鑲嵌鉆石的盒子。

    他把盒子打開,里面裝著一顆粉玉雕成的草莓。這顆草莓玲瓏剔透,形狀圓潤完整,但雕工并不精細完美,不像是出自玉雕大師之手。

    江逾白解釋道:“我用電動鉆石刀,雕了一顆草莓,送給你當作十八歲生日禮物。”

    林知夏頓時來勁:“你親手做的嗎?”

    “是的,”江逾白說,“失敗好幾次,終于有了成品。”

    林知夏特別珍惜這顆草莓。她雙手接過那個盒子,反復觀賞,反復把玩,連午飯都沒顧上。她決定把江逾白親手雕琢的作品放在她的床頭,每天夜里陪伴她入睡。

    *

    愉快的周末時光十分短暫,轉眼又到了周一,林知夏起了個大早,背著書包去了辦公室。

    每逢周一、周三的早晨,他們組里都要開晨會。

    林知夏聽說,印度學姐作為第一作者剛剛發(fā)表了一篇nature論文。今天早晨,印度學姐將在組會上做一次簡單匯報。她有意與林知夏、溫旗合作。她出身數(shù)學專業(yè),需要一位物理功底扎實的合作對象。

    林知夏毛遂自薦。

    組會召開之前,她直接找到印度學姐,先把學姐夸了一頓,又說了自己的學術背景,表達了她的合作意向。

    學姐和林知夏擊了個掌。她把實驗數(shù)據(jù)傳到了林知夏的臺式電腦上。

    這是林知夏第一次主動要求與人合作。

    前不久,林知夏和韋若星曾經(jīng)在qq上聊過天。

    韋若星博士畢業(yè)后,拿到了上海某大學的教職。她是今年的“青千”學者之一。“青千”指的是“國家千人計劃青年人才”,申請者必須擁有“3年以上的海外科研工作經(jīng)歷”,還要有顯著的學術成果。

    韋若星過五關斬六將,成功拿到“青千”頭銜?,F(xiàn)在,她是上海一所985高校的副教授。

    林知夏通過qq請教韋若星,問她做了副教授以后,每天都在忙些什么。

    出乎林知夏的意料,教學并不是韋若星的主要任務。

    韋若星參與了“上海市高校優(yōu)秀青年教師科研項目”。她經(jīng)常與同事、企業(yè)高層、政府官員打交道。她還說,這都是不可避免的,社交是教授生活的一部分。

    聽完韋若星學姐的教誨,林知夏再次嘗試與人合作。

    同組的印度學姐,就是林知夏的試驗對象。

    印度學姐和林知夏的合作十分順利。不到一周,她們就有了新突破。此外,林知夏還在整理自己的論文材料——導師對她這篇論文的期待很高,她想盡快把文章寫出來。

    雖然林知夏和江逾白在同一所大學上學,但是,他們并不經(jīng)常見面。江逾白想邀請林知夏出席周五的一場晚宴,林知夏都拒絕了他。

    林知夏理由充分:“我最近很忙。還有,我養(yǎng)成了周五晚上冥想的習慣……我要梳理這一周的工作內容。”

    江逾白表示理解。

    周五晚上,江逾白獨自去了晚宴現(xiàn)場。

    系里的同學來了不少。孫大衛(wèi)望見他,遠遠向他招手。

    孫大衛(wèi)坐在一張長桌的邊上,他旁邊還有一位身穿黑色長裙的女生。這位女生妝容精致,頭戴月桂葉型的珍珠發(fā)飾,打扮得像是希臘女神。

    他們的面前,精致的器皿銀光閃耀,鑲嵌著橙色燈泡的仿制蠟燭散發(fā)著柔光,溫暖的光芒環(huán)繞著餐桌上的水晶花瓶,所有來賓都穿著西裝或者長裙,宴會的氛圍十分輕松、和諧、沒有壓力。

    第111章 風險投資

    今晚這場宴會的客人主要包括學生、老師與公司職員。

    職員們多半任職于金融、管理、咨詢、審計等公司。在場的學生可以和他們搭訕,向他們提問,獲取有價值的信息。

    對孫大衛(wèi)而言,這種宴會就是普普通通的wdinner(社交晚宴)。如果他想在大公司找一份工作,他會積極參加此類活動。但他并不需要工作。本科畢業(yè)后,他就要回國繼承家業(yè),挑起他老爹肩上的重擔。

    不過,江逾白是晚宴的幕后組織者之一??丛诮獍椎拿孀由希瑢O大衛(wèi)好好打扮了一番。

    孫大衛(wèi)在自己的鞋子里塞了三層增高墊,就像穿了一雙高跟鞋。他從座位上站起來,雙手牢牢地扶住桌沿,抬頭看向江逾白。

    江逾白漸行漸近。他西裝筆挺,氣質出眾,格外引人注意。

    孫大衛(wèi)與他搭話道:“江逾白,我給你介紹下,這姑娘是我女朋友,叫苗丹怡。她mama是緬甸人,她爸爸是馬來西亞人,她是混血女孩,中文講得老好了,你用中文跟她嘮嗑,順溜兒的?!?/br>
    今天晚上,苗丹怡身穿一條飄逸的黑色長裙,頭戴一片珍珠制成的月桂葉,腕間系著一條鉆石手鏈,沉默時自有一股富貴恬靜的氣度。她從小生長在東南亞,自幼學習中文,后來,她遇到了孫大衛(wèi),和他在校外同居,孫大衛(wèi)就成了她的中文老師。

    苗丹怡嫣然一笑,開口道:“大衛(wèi)跟我介紹過你,他說你不得了,聰明有能耐……”話中一頓,又問:“請問,我能認識你的女朋友嗎?”

    餐桌上的蠟燭光芒閃耀,苗丹怡推了推餐盤,湊到孫大衛(wèi)的耳邊問:“他女朋友是林知夏?他怎么沒啥反應呢?”

    孫大衛(wèi)搶先一步圓場道:“林知夏太忙,大研究組的博士生?!?/br>
    江逾白解釋了一句:“林知夏最近確實比較忙。”他似乎很講義氣,隨后就透露道:“你想找哪個組的博士生?剛才志愿者和我說,有幾個部門的博士生來了?!?/br>
    孫大衛(wèi)繞到了長桌的另一側。

    他站在江逾白的身邊,感慨道:“那么多博士啊,像個助教派對……”他定睛一望,指明道:“你瞧那一桌,你女朋友的同事來了?!?/br>
    孫大衛(wèi)說的“你女朋友的同事”,正是溫旗與尹秀恩。

    江逾白低聲問:“你認識他們?”

    孫大衛(wèi)微微頷首:“我在電腦上查過那個部門所有的博士學生?!?/br>
    江逾白故意誤解道:“你想讀博?”

    孫大衛(wèi)連忙否認:“不是,我這都是為了我女朋友。她上學期均分五十,parti(第一部 分)的課還沒整明白,就得上partii(第二部分)。上屆學長說‘量子計算’給分高,她下學期才要選‘量子計算’。我瞅著今年的‘量子計算’一共就五個助教,選課的人不多,小課老師最愛出難題怪題……”

    江逾白聽出孫大衛(wèi)的言外之意。

    繞來繞去,還是繞不開林知夏。

    江逾白和孫大衛(wèi)都很確定,林知夏會成為下學期的‘量子計算’助教——這基本上是一件板上釘釘?shù)氖虑椤?/br>
    林知夏的研究方向與量子計算相關,已發(fā)表論文的質量和引用量都挺不錯,剛好夠得上助教的位置。再加上她精通各國語言,對待學生既溫柔又有耐心,很符合助教一職的崗位要求。

    哪怕林知夏還很年輕,她已經(jīng)有了一定的資歷。

    江逾白沉默片刻,勸誡道:“你想提高女朋友的成績,不應該找助教。學校有學校的規(guī)定,苗丹怡和助教關系太近,容易被別人當成‘學術不端’,兩個人的學業(yè)都會受到影響,這是你想看到的么?”

    孫大衛(wèi)眉毛一皺。

    江逾白看著他的表情,嗓音更低:“你可以給女朋友找老師,在你家里一對一補習。”

    孫大衛(wèi)掂量了江逾白的話,反問道:“校外的老師?”

    江逾白笑說:“招聘老師,簽合同,在家上課……”

    孫大衛(wèi)拍了拍江逾白的后背。他本想拍一下江逾白的肩膀,無奈江逾白的肩膀有點高,還是后背離他更近一些。他點頭示意道:“我從小補課補到大,我都忘了這一出,謝謝啊,我回頭就發(fā)一則招聘公告?!?/br>
    江逾白與他碰杯。

    隨后,江逾白走到了大廳的中央?yún)^(qū)域。

    幾位同學正在和金融公司的職員討論職場問題,江逾白加入了他們。他就像一個初出茅廬的青年,不了解社會規(guī)則,不懂得投資風向,大部分理論都來源于書本。

    孫大衛(wèi)旁觀江逾白的一言一行,迷惑道:“嘶……”

    苗丹怡握住叉子:“?。俊?/br>
    “江逾白,”孫大衛(wèi)指了指旁邊,“他爸跟我爸是合作伙伴。他爸投資了歐洲的船塢、能源、電廠,控股幾家企業(yè),年回報率穩(wěn)定,他爺爺靠著電器業(yè)和造船業(yè)掙了第一桶金……”

    講到這里,孫大衛(wèi)忽然停住了。他自言自語道:“投資比賭博的風險還大。我要是看錯了投資的方向,比在拉斯維加斯迷上賭博更慘。迷上賭博了,大不了虧點小錢,投資搞壞了,分分鐘傾家蕩產(chǎn)?!?/br>
    苗丹怡從未研究過任何經(jīng)濟理論。

    她心不在焉,默默地低頭吃飯。

    孫大衛(wèi)又說:“富二代最容易被騙去做投資,人家的專業(yè)團隊,變著花樣兒搞方案,從你手里摳出現(xiàn)金流。這年頭做點生意真難,我姥姥說她見過人家小公司被銀行抽貸……”

    苗丹怡仰頭喝下一杯飲料,兩側腮幫子全部鼓起來。

    孫大衛(wèi)察覺她的不耐煩。

    他趕緊住口,又說:“哎,苗苗,你下學期想選什么課,就選什么課,咱們不跟助教套近乎。你和助教關系太近,萬一被學院委員會的老頭子瞧見,把你當成‘學術不端’怎么辦?是不是?從這學期開始,咱們給你每門課找一個老師,就住咱們家里,包吃包住,讓老師把你的成績慢慢地補上來。”

    聽完他的話,苗丹怡如遭雷擊。

    *

    今天晚上,江逾白打算品嘗一杯紅酒。

    他成年了,應該可以喝酒。

    秉持著這種心態(tài),江逾白端起一只高腳杯。他微微傾斜杯身,仔細觀察燈光下的紅酒質地。

    江逾白的兩位朋友都站在他的面前。那兩位朋友正在低聲交談,時不時地笑一下。他們對江逾白說:“今年我們打算去倫敦和巴黎過新年,你來不來?”

    這個時候,恰好有一位男生從江逾白身旁的路過,那人呼吸急促,腳步飛快,狠狠撞到了江逾白的肩膀,冰涼的酒水灑出來,濺到江逾白的手背上。

    江逾白出聲道:“同學?”

    那人猛地轉過身,與江逾白對視片刻。

    江逾白念出他的名字:“溫旗?!?/br>
    江逾白在林知夏的辦公室待過兩三天。溫旗來找林知夏商量組內課題的時候,林知夏就把溫旗介紹給了江逾白。因此,江逾白對溫旗印象挺深。

    溫旗當然也記得他。

    不同學院的學生穿梭在他們四周,熟人隨處可見。

    晚宴氣氛熱鬧,燈光稍顯黯淡,溫旗穿著一套面料高級、做工考究的昂貴西裝,但他眉頭緊蹙,臉色不佳,硬生生憋出一句:“對不起,我走路沒看路?!?/br>
    江逾白抽出一張餐巾紙,擦干凈手上的污漬,又問他:“你要去哪里?”

    他直言不諱:“洗手間。”

    江逾白正準備去洗手間洗個手。

    雖然他不想和溫旗同路,但是,他們還是走向了同一個方向。

    這一路上,江逾白一言不發(fā),溫旗也沉默不語。他們維持著尷尬而默契的局面,俗稱“你不理我我也不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