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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想必這人是比那張青榆清楚,到底是哪一種結(jié)果更舒坦。 “那張氏之女不是想要嫁入云家,成為讓世人稱羨的云王妃嗎?朕賞她一個更讓人羨慕的皇妃之位給她,讓她一輩子活在尊貴榮耀中,豈不更全了她的念想么?” 聽聞那張氏封妃入宮的緣由,云慟頓時瞠目結(jié)舌,原來那德妃竟是這般入的宮么?所以這人肅清后庭,卻偏偏留下了她?他是打算將她圈禁在這九重深宮一輩子嗎?無寵無愛,只有那虛無縹緲的所謂的尊貴和榮耀,然后讓她抱著這些尊貴和榮耀孤獨(dú)的在這深宮中老去? 第141章 初次露面 九月的天,本該是秋高氣爽,這兩日卻小雨連綿,雨停之后天色也是陰沉沉的,除了城,順著瀾滄河逆流而上,風(fēng)越發(fā)疾,天越發(fā)涼。 抵不過帝后的一路軟磨,皇帝陛下終于松口讓他下輿騎馬前行。 相比那些魁梧的武將,云慟雖身量挺拔修長卻略顯單薄,面若冠玉,英氣俊朗中還帶著些許少年人的稚嫩。加之那喧囂塵上的傳言,知曉內(nèi)情的眾人,皆以為他便是那位被皇帝陛下深藏太極殿的神秘女子,見他一身英姿颯爽的裝扮,下意識的以為他是女扮男裝,方便隨行。 傅凌天和秦正陽并列龍輿后側(cè)而行,兩人都知曉,那龍輿之上,除了皇帝陛下還有一人,至于是誰,想必此次隨行的諸人都心知肚明。 他們都在暗自猜測,皇帝陛下此次將這深藏多時的神秘女子帶出深宮前往南苑,只怕是不想藏了,他們都還在想,也不知什么時候能見到那能讓皇帝陛下心折的女子的廬山真面目,就見那從龍輿中鉆出的的英氣少年,兩人皆愣。 這……似乎跟他們想象中大不相同啊! 那一身男兒裝扮的少年,身姿修長挺拔,披著一襲長及腳踝的鑲白狐邊銀白披風(fēng),頭戴一頂白玉小冠,站在輿駕車轅上迎風(fēng)而立,大半張臉都掩在披風(fēng)蓬松的白狐領(lǐng)毛中,稱得他那精致的五官越發(fā)面若冠玉,通身掩都掩不住的貴氣,跟那傳言中魅惑帝王的狐媚女子簡直相差萬里! 因著那幾乎被坐實的小產(chǎn)傳言,眾人皆已先入為主,沒有任何一個人質(zhì)疑這個英氣勃發(fā)得如同男兒的‘少年’到底是男是女。 在任何人意識中,能孕育子嗣,那自然是女子無疑。 如果說這神秘的‘女子’讓他們驚訝,那皇帝陛下的舉動直接讓他們瞠目結(jié)舌了。 云慟一聽那人終于松口讓他騎馬,還不待皇帝陛下吩咐行進(jìn)的隊伍暫停,迫不及待的便鉆出了輿駕,玄湛前一刻手中還拽著他披風(fēng)的系帶,后一刻便不見了人,頓時無奈至極,忙扯住肩頭還尚未系上的披風(fēng),跟著鉆出輿駕,一邊追一邊叮囑。 “慢些!仔細(xì)被風(fēng)撲著……” 那絮絮叮矚的話語,直接震驚了一干人! 那性子冷清的皇帝陛下何時有過這般人間煙火氣息?! 綿延幾里的行進(jìn)隊伍都因突然出現(xiàn)在龍輿車轅上的皇帝陛下而暫停了前進(jìn)的步伐,那站在皇帝陛下身邊的人,瞬息成了萬眾矚目的焦點(diǎn),眾人都伸長了脖子來打量這傳言中被皇帝陛下深藏太極殿的神秘‘女子’,他卻似乎并不以為意,泰然自若的沖著一旁那躁動暴烈的高頭大馬招了招手。 見他這舉動,龍輿后跟著的眾大臣皆暗自皺眉,這女子怎這般張狂? 這狂躁的烈馬一路都躁動不安,幾次都欲掙脫侍從手中的韁繩,刨著蹄子幾欲狂奔,一看就是剛剛馴服的野馬,除了馴服之人,旁人難以近身,‘她’竟狂妄自大的想要騎嗎? 還邊方才暗嗤,那邊那躁動了一路的清云一見主人,撒著歡兒的在原地甩著后蹄跳了起來,收起暴烈的氣息,兩聲嘶鳴如同撒嬌的稚子,猛一偏頭,扯了侍從手中的韁繩,直接沖龍輿躥了過來。 “護(hù)駕——”“小心—”清云是百年難得一見的良駒,距離龍輿不過三丈,兩個跨步便近了跟前,不待那些驚懼的大臣話音落地,腦袋便遞到了云慟的掌心,親呢不已蹭著,不時打個響鼻,躍個后腿,像個頑皮的稚兒,哪里還有方才那簡直暴躁狂奔的野性? 方才驚懼大喊的眾人面面相覷,這是——“今兒風(fēng)急,不可縱性?!鼻屏饲朴L(fēng)獵獵作響的王旗,玄湛替他緊了緊披風(fēng),拉著躍躍欲試想要上馬奔馳的人兒,又是叮矚又是警告,“如若不聽話,到了南苑,便直接將你禁在帝帷中?!?/br> 本來還想著,上了馬便不由他說了,沒想到這人還有后招等著,到了南苑,若禁在帝帷中,等于這趟行獵是白來了,云慟無法,只得乖乖頷首應(yīng)承。 見他應(yīng)了,皇帝陛下才接過全安奉上的馬鞭交到他手中。 接過馬鞭,云慟直接抓著清云背上的馬鞍,從車轅上縱身一躍,輕巧翻身上馬,上了馬也不急著跑,他俯身拍拍清云修長的脖子,安撫一般的叮囑愛馬,“待到了南苑再讓你松泛筋骨”見他乖乖聽話,皇帝陛下甚為滿意的頷首,將肩頭上的披風(fēng)系緊,接過自己的馬鞭,翻身上了暗一牽過來的烏云騅,烏云騅與清云身量相等,腳程和耐力也相匹,兩馬并立,旗鼓相當(dāng),烏云騅的性子比野性難馴的清云溫順許多,清云撒野,它便退讓,平日里養(yǎng)在一起,到還算安寧。 云慟直起身,見身邊的一人一馬,無奈的輕嘆了一聲,他就知曉,這人定不會允他獨(dú)自騎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