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藺襲和易成梟看著少年擋在身前毫不后退的背影,在這一瞬間有些懵,雖然兩人自覺很熟,可現(xiàn)實中棲安對他們一直不是很熱情,易成梟只能說是說得上話,藺襲就更加了,幾乎沒什么交集,即使以他們對“西木”的了解,他也不是個會對別人很熱情,甚至有些冷血無情的人。 可這樣一個人,在生死關(guān)頭竟然將他們護在身后。 “你傻?。 币壮蓷n試圖將他拉到身后,棲安紋絲不動。 “放他們走,或者連我一起擊斃?!?/br> 柳宜謙陰沉一笑:“你真的以為我不敢嗎?” 話落槍聲響起,在場所有人心跟著一顫。 子彈擦著棲安的發(fā)絲打在了地板上,留下一個黑黝黝的洞口。 棲安看了眼彈痕,轉(zhuǎn)頭與他對視,他知道柳宜謙妥協(xié)了。 柳宜謙放下手中的槍:“你贏了?!?/br> “我不會殺他們,今天的一切,我可以當(dāng)作沒發(fā)生過,但我要他們安安靜靜坐在一旁當(dāng)賓客,看著我們完婚。” 事到如今,棲安也沒有別的辦法,只能同意。 這可氣壞了易成梟:“你做夢!” 連藺襲都差點沒沉住氣,當(dāng)即想要動手。 但現(xiàn)實情形逼得他們退無可退,在被棲安呵斥后,兩人不得不接受這個結(jié)果,被柳家的護衛(wèi)隊按在賓客席的座位上咬牙切齒。 婚禮見證人在一系列流程后,終于問出了最后一個問題。 “宋棲安先生,你愿意嫁給柳宜謙先生,自此辛勞與共,白首不離嗎?” 棲安垂著眼,纖長的睫毛眨動,撥動了現(xiàn)場無數(shù)人的心弦。 他自然是不愿的,沒人想要和不喜歡的人白首不離。 在這一刻他久違的感受到了曾經(jīng)的無力感。 他在柳宜謙期待的眼神中張口:“我……” 現(xiàn)場忽然刮起一陣大風(fēng),棲安的帽子被掀起,飄飄揚揚落在地上。 一個所有人都沒想到的人出現(xiàn)在了眼前。 “他不愿意。” 男人站在走廊盡頭,定定地看著他說:“他只能嫁給我?!?/br> 那雙手撿起飄落的帽子拍干凈上面的灰塵,在眾目睽睽之中走向棲安,輕輕戴在了他的頭上。 “易星昴?!睏材抗鈴?fù)雜,他沒想到易星昴會出現(xiàn),他們之間,明明已經(jīng)說的很清楚了。 “你不該來?!敝簧砬皝?,無異于送死,“而且我也不會嫁給你……” 易星昴撩開他額前的薄紗,沒有說話,眼神卻異常堅定。 作者有話要說:推薦基友的文《修無情道是不能談戀愛的[穿書]》 文案———— 明致修無情道多年,進度條縱享絲滑,沒有辜負(fù)他的努力。 眼見飛升在即,結(jié)果還沒來得及高興,就冒出來幾個逼特喵居然打他進度條的主意! 當(dāng)初明致苦尋無果,沒能抱上大腿本應(yīng)照著劇情黑化的男主,通過正道拜師途徑出現(xiàn)在他面前,一臉純良: “師尊,是弟子做得不夠好嗎?您怎么對弟子如此冷淡?” 當(dāng)初被明致錯當(dāng)成主角后養(yǎng)了一段時間的反派魔尊找上門來,用沾血的手擁他入懷,蹭蹭他的臉: “明仙師,當(dāng)初是我不該為獨占你而將你囚禁。我知錯了。你別不理我?!?/br> 意外結(jié)識的浮月宮仙主,不知為何,喜歡隔三差五地找明致出去九天攬月下海捉鱉: “道友,聽說風(fēng)花雪月乃一絕,可否與我一起賞景共談?” 對明致身子圖謀不軌,屢次幫助他并以此挾恩圖報的饕餮國師發(fā)來連環(huán)雙修call: “本座為你做了這么多事,你早該自己投懷送抱了。但本座念你所修無情道,不怪你。給你個將功贖罪的機會,上來,自己動?!?/br> 就在明致覺得狀況不能再亂的時候,一向視他為空氣的高冷師尊申請加入戰(zhàn)局,憋了老半天才出來一句: “今日天氣甚好,為師想吃你親手做的綠豆羹?!?/br> 最后,明致吃了主角做的飯,一掌拍開反派的臉,跟仙主去看了風(fēng)花雪月,屏蔽了國師的雙修請求,給師尊做了碗綠豆羹。 統(tǒng)一回復(fù):“謝邀,修無情道是不能談戀愛的?!?/br> 第41章 易星昴歸來,在場的賓客是最慌的。要說皇室讓他們忌憚的人,唯有易星昴,不夸張的說,這是改革派的頭號大敵。 民眾可能不太清楚,易星昴在軍部的影響力堪比元帥本人,有無數(shù)年輕戰(zhàn)士將他視作偶像,不是因為他太子的身份,更多是因為在一次次戰(zhàn)事中的卓越表現(xiàn),原本按照軍功他早就可以榮升上將,但因為人為干預(yù)始終沒有得到應(yīng)有的榮譽,這也是軍部很多人看不慣改革派的原因。 也是柳宜謙散播輿論詆毀易星昴的原因。 “沒想到你會來自投羅網(wǎng)?!?/br> 他看了眼棲安:“他早就不是你的未婚妻了,你親自退的。” 這顯然是在戳易星昴的痛處,可惜被他諷刺的人面不改色。 “少說廢話,讓你的人都出來?!?/br> 藺襲一驚,他不知道柳宜謙竟然還藏著幫手。 柳宜謙面有異色。 “不敢?” 棲安忍不住看了一眼易星昴,這人好像不太對勁…… 這話一下子讓柳宜謙放棄了顧慮:“呵,我為什么不敢?” 柳宜謙向后抬手示意,有一群人冒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