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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歸鳶在線閱讀 - 第3頁

第3頁

    寧珂承抬眼瞥了他一眼,將茶盞放下:“你過來?!?/br>
    這戲碼下人們早就見怪不怪,就連寧清的貼身小廝林榮,在大難面前也不得不做起“賣主求清凈”的勾當(dāng),笑道:“公子去吧,小人這就去為你準(zhǔn)備瓜果茶水,一會兒解渴用。”說罷,也不等他回答就自顧跑了。那平時吃了不少好東西,圓滾滾的身軀此刻倒是身輕如燕,一溜煙就不見人影了。

    “這狗東西?!睂幥逶谀X里思忖一會兒要用什么整治手段的功夫,他爹便不耐煩了:“你在那自言自語什么呢,還不快進(jìn)來?!?/br>
    “是。”寧清百般不樂意地進(jìn)了房,在一旁坐下,干干咽了咽口水。下人們都是人精,一般沒人這時候趕巧,連要口水喝都費(fèi)勁,早知道剛剛用飯時就多喝兩口湯了。

    寧珂承回府已有些時候,現(xiàn)下休息妥當(dāng),正好說說他:“又出門玩樂去了?”

    寧清一副專心聽教的樣子:“沒有,就是和幾個公子一起在聚客齋喝茶?!?/br>
    他爹一聽,沒給好臉色,哼了一聲便開始長篇大論:“你看看你,既已及冠,依舊功不成名不就,日日流連酒肆茶館,真是家門不幸祖上無光,生此逆子敗壞家風(fēng)……”

    寧清一聽這熟悉的開頭,趕忙求饒:“爹爹爹,我認(rèn)錯了。您就是說教也換套詞吧,這話都說百八十遍了,兒子這耳朵都要起繭子了?!?/br>
    寧珂承拍案大怒:“你起繭子怎么還不知悔改!就知道拿話糊弄我,回頭該如何還是如何,半點(diǎn)長進(jìn)沒有!”

    這事可怕就在于,他爹連震怒后的這些話也是大同小異,就沒舍得改改。

    寧清已經(jīng)是死豬不怕開水燙,心想這么些次他也練出來了,不管他爹說什么,他都先答應(yīng),最后總歸是左耳進(jìn)右耳出。他爹大概也是知道別的沒什么用處,就指著這個過程好好折磨他,能消停幾天,比什么說教都好使。

    可寧珂承今日不走尋常路,氣過后恢復(fù)平靜,又是從容儒雅的樣子:“今日陛下說了,皇后娘娘過幾日要辦賞花會,官家公子小姐都在應(yīng)邀之列,你正好和你meimei一起去,也多見見其他大人的公子,和人家學(xué)學(xué),離你那些狐朋狗友遠(yuǎn)一點(diǎn)?!?/br>
    寧清正奇怪他爹怎么這回出其不意了,一仔細(xì)聽便覺得不對。向來賞花會都是皇后嬪妃為皇子和親貴選親的表面形式,何時聽說過男子也參加?

    “爹,賞花會meimei去就是了,我跟著去做什么?”

    寧珂承也想不通這個,不過皇上只說世家公子間多接觸有益,別的并無透露,他也不好擅自揣度圣意。

    “同是賞花會,但各家小姐和后宮女眷在一處,世家公子和太子在一處,并不影響?!?/br>
    “太子也在?”

    “正是,剛回帝都的安國公也受邀在列。”

    這真是奇事一樁,要說尋常聚會倒也無不妥,只是太子和安國公赫然在列,這兩位身份如此尊貴,怎會和他們這些普通管家公子摻和,看來賞花會十有八|九是個幌子,只是不知道皇上這葫蘆里賣的是什么藥。

    “好,我同meimei一起,我先和她說一聲去?!闭f罷,寧清便行了禮,趕忙溜出門往廂房跑。

    寧珂承無奈搖頭道:“多大個人了,還如此頑劣,才坐片刻便耐不住了。”

    一妙齡女子此時正坐在桌前刺繡手帕,她頭上戴了把雕成芙蓉模樣的玉簪,除此之外并無過多繁飾,穿了身水黃色的衣裳,更襯得她膚白似雪。繡完最后一針,寧渙輕輕撫摸過手帕上的的蓮花圖樣,面露微笑,這一笑動人心魄,當(dāng)之無愧的傾國傾塵。

    寧渙的貼身婢女小桃忙道:“小姐的繡工越發(fā)好了?!?/br>
    她還來不及細(xì)細(xì)欣賞自己的繡作,便被打斷:“渙妹,天天刺繡有趣么?”

    寧渙抬頭,見到寧清正扒著門框沖著她笑,忙起身:“兄長,你回來啦。”

    寧清剛一進(jìn)房,寧渙便注意到寧清額頭上有一層薄汗,給他倒了杯茶水:“兄長怎么一身汗,又是惹了父親不快,趁機(jī)跑來我這的吧?”

    寧清接過茶杯一飲而盡,笑著摸了摸寧渙的頭:“正是,渙妹果然蘭心蕙質(zhì)。”

    寧渙掩嘴一笑:“父親也是為你好,兄長別辜負(fù)他的好心。”

    “知道了。”寧清步入正題,“皇后娘娘不日將舉辦賞花會,我也在應(yīng)邀之列,小桃,你到時候可要好好為你家小姐打扮,到時候我們一同入宮?!?/br>
    小桃正經(jīng)地拍著胸脯道:“放心吧公子,保證讓小姐光彩照人?!?/br>
    “倒不用那么夸張,合相府身份就好。”寧清剛說完便轉(zhuǎn)頭靠近寧渙說,“太子許久未見你,這次你們倆可要抓緊機(jī)會?!?/br>
    寧渙惱羞道:“兄長!”

    寧清哈哈一笑,便不再打趣她,又說了幾句話便走了。

    寧清哼著小曲進(jìn)了自己的臥房,不經(jīng)意抬頭時看見窗口書案上停著一只木鳶,霎時間,笑容淡去。

    木鳶,俗稱木鴿子,是一種機(jī)關(guān)鳥,在兩個固定地點(diǎn)間傳遞信件,體內(nèi)有一旋轉(zhuǎn)的木制開關(guān),根據(jù)兩地間的距離控制轉(zhuǎn)幅,已經(jīng)確定就不可更改。這東西產(chǎn)于北疆一帶,在帝都倒是個稀罕物。

    寧清收起了吊兒郎當(dāng)?shù)淖雠?,走到案前,取出信條,上面只寫了一個字“慎”。沒頭沒尾的一個字,如何解釋都可,但寧清卻想,從時機(jī)上看,大概與剛回帝都的那位大名鼎鼎的鎮(zhèn)北將軍有關(guā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