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學(xué)老祖穿成假孕炮灰后_1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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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歡玩傀儡是吧,那就讓你玩?zhèn)€夠。”祁禹秋冷笑著把一張符撕開,一半貼在黑色蟲子上,另一半則貼在了他從木雕店里拿出來的斷耳小兔子身上。 距離十字路口不遠處,藏在小巷子里的男人有些氣急敗壞的割開自己的手腕,將血滴在一只鈴鐺上,鈴鐺被血染紅,在遠處路燈照來的暗淡燈光下,似乎閃過妖異的光芒。 男人嘴角咧出一絲得意的笑,他有這只寶貝鈴鐺在手,想跟他斗,找死! 他胡亂的用布條裹住手腕,眼神炙熱且虔誠的看著鈴鐺,跪在地上對著它拜了拜,然后便要伸手把它拿起來。 然而他的手還沒碰到鈴鐺,便僵在了半空中。 怎么回事?男人悶哼一聲,想要挪動自己的手臂,卻發(fā)現(xiàn),他全身都無法動彈,就像突然變成了一只木偶。 然后,他發(fā)現(xiàn),自己的身體慢慢站起來,走出巷子,朝著十字路口的方向走去…… 祁禹秋坐在馬路牙子上,看著慢慢動起來的小兔子,笑了,那個家伙果然就躲在附近。 沒兩分鐘,他就看到一個身影漸漸從霧氣中走了過來。 那男人四肢僵硬,慢慢走到祁禹秋身前,他艱難的低頭看著地上的陣圖,和那只斷耳小兔子,表情變得猙獰:“是你壞了我的好事?!” 祁禹秋托著下巴仰頭看著他:“是我,怎么著吧?!?/br> 男人氣得臉色漲紅,瞪出來了,恨不得把祁禹秋大卸八塊吃了。 “你用邪術(shù)害別人性命,我想想,該怎么懲罰你好呢?”祁禹秋走到陣前,伸手把那只已經(jīng)漸漸萎靡的小蟲子拿起來,“不如……就把這只蟲子也喂給你吃好了?!?/br> 男人臉上憤恨的表情僵住,眼神慌亂的看了看那只蟲子。 “你也沒嘗試過,將兩只陰蠱同時放進一個人體內(nèi)會是什么樣子吧?我也沒見過呢?!逼钣砬飵е闷娴男?,將蠱蟲靠近了男人的額頭。 “不、不要,不行,殺人是犯法的!”男人的表情終于撐不住,驚恐的喊道。 祁禹秋嗤笑:“你知道殺人犯法啊,我以為你不知道呢?!?/br> “那些普通人怎么能和我比,我們身懷異術(shù),本來就比他們高人一等!他們在我眼里,就和用來做實驗的小白鼠一樣?!蹦腥舜蠼械溃盃奚粌芍恍“资?,換來一項新的技術(shù),難道不是很值得嗎?” 說著,男人表情變得瘋狂起來:“我用了好幾年,才改進了祖上傳下來的傀儡術(shù),你知道嗎,用相愛十年以上的戀人的生魂死魂結(jié)契,便能夠做出和活人幾乎一模一樣的傀儡。它們有感情有意識,但是完全受制于我。” “什么科技,什么人工智能,都比不上我的傀儡術(shù),這是多么偉大的進步啊!怎么樣,要不要與我合作,只要你愿意,我們今天便能將那對情侶的魂魄收走,半個月內(nèi)就能做出史無前例的人傀!” 祁禹秋臉色冷下來,原來,這個男人害死馮正和柳舒文,是為了做傀儡。 此人喪心病狂到如此地步,他不再猶豫,手指微動,將陰蠱彈入了男人的天靈蓋。 “?。?!”男人慘叫起來。 他為了控制馮正,體內(nèi)本就有一只陰蠱,祁禹秋養(yǎng)大的這只一進入他的體內(nèi),兩只蠱便瞬間發(fā)現(xiàn)了彼此的存在。 它們迅速奔往對方,掐的不死不休,而男人的三魂七魄作為它們的戰(zhàn)場,直接受到了重創(chuàng)。 “好好享受你的成果。”祁禹秋對他笑道。 男人額頭青筋直冒,眼珠突出,他死死盯著祁禹秋,卻抵不過來自靈魂深處的疼痛,最終躺在地上,縮成一團,嘶吼起來。 祁禹秋蹲下,把一顆玉髓雕成的墜子在他面前晃了晃,道:“你那鋪子位置選的很好,陰氣很足啊,我設(shè)了一個小小的陣法,借了點來用,這樣你體內(nèi)的兩只小家伙就會有源源不斷的陰氣作為力量,斗個十年八年不成問題,你放心,只要它們不死,你會一直好好活著的?!?/br> 男人已經(jīng)痛到以頭撞地,想要結(jié)束這種痛苦,聽到祁禹秋的話他終于怕了。 “求你,求你讓我死,我可以把祖?zhèn)鞯目苊匦g(shù)全給你,求你給我個痛快!” 祁禹秋搖搖頭:“殺人可是犯法的,我是奉公守法的好公民,可不能干這種違法的事情?!?/br> “你就好好的、慢慢的享受吧?!?/br> 祁禹秋嘴角露出一絲惡劣的笑容,精致的臉在男人眼里卻宛如惡鬼一般,他絕望的想要抓住祁禹秋的褲腳,卻抓了個空。 這個人,就是個惡魔,男人看著祁禹秋眼中毫不掩飾的笑意,手指扣著地,在地上畫出了五道血痕。 “你一定會遭報應(yīng)的,一定會的……”男人眼神惡毒的盯著祁禹秋,祁禹秋卻仍然一臉笑意。 “禹秋,你在這里做什么?” 忽然,低沉的聲音在祁禹秋身后響起,他臉上嘲諷的笑容一僵,迅速變成滿臉擔(dān)憂,然后轉(zhuǎn)身看著下車的男人。 這片區(qū)域被男人做了手腳,普通人很難闖進來看到他們,但是閔煜他不是普通人啊,祁禹秋頭皮有些發(fā)麻。他和家里說好了出來有正事要辦,沒料到竟然能在這里碰到閔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