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換兇途 完結(jié)+番外_38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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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危深吸一口氣,戴上帽子:“走吧?!?/br> ——— 程圳清沉浮在黑暗之中,渾渾噩噩,不知過去多久,周圍的聲音漸漸變得嘈雜,吵得他煩躁不堪,想睜開眼,但眼皮又異常沉重。 一盆水潑在頭頂,將他徹底淋醒。程圳清勉強(qiáng)睜開眼,透過不停滴落的水珠,瞧見幾個彪形大漢圍著自己,其中一個皮膚黝黑,臉上一道猙獰刀疤從眉骨劃至唇角,嘴里嘰里咕嚕說著緬語。 程圳清渾身一震,他對這個男人恨之入骨,臨死之前瞪著他,將他的樣貌深深刻在腦海里,心想下輩子做鬼也不放過他。 好了,這下不用下輩子了,他再次回到這間鮮血淋漓的倉庫里,還是電椅伺候,雙手被反剪在身后,不知道之前經(jīng)受了多少酷刑,全身都在叫囂著疼痛。 肋骨斷了兩根還是三根,呼吸黏重又困難,程圳清動了動手指,指骨還沒被敲碎,指甲也還在,身體的反應(yīng)看來也沒有被強(qiáng)制注射毒/品,看來他現(xiàn)在只是在酷刑的開始階段,正菜還沒上。 程圳清腦中一片混亂,何危呢?他去哪里了?他解開循環(huán)了嗎? 還有為什么他會再回來,還是回到這個可怕的時刻。相比再一次受折磨,他寧愿當(dāng)場消失,也不要在毒販的折磨下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供他們侮辱取樂。 忽然,另一個胸口紋著猛虎的男人卡住程圳清的脖子,強(qiáng)迫他抬頭,用別扭的中文問他:“尼滴銅火在納里?” 程圳清笑了笑,反過來用緬語問候他爹媽和祖宗十八代,還啐一口唾沫,精準(zhǔn)落在男人的右臉上。男人被激怒了,氣到發(fā)抖,肌rou虬結(jié)的手臂揮起,一拳打中程圳清的肚子。程圳清皺眉,巨大沖擊力之下整個胃幾乎快翻過來,喉頭冒著酸水,快吐出來。 男人用緬語叫著罵著,和刀疤臉手舞足蹈的比劃。程圳清聽見他們要給自己用高純度的□□,頓時雙手捏得死緊,內(nèi)心雖然早已視死如歸,卻還是抗拒不了生理上的恐懼,全身都在輕微的顫抖著。 刀疤臉翹著腿坐在椅子上,揮揮手,讓手下人去備“好貨”。不一會兒,一根針管拿來,程圳清睜大雙眼,瞳孔上演大地震,眼看著尖銳的針頭不斷靠近,指尖已經(jīng)扎破手心陷進(jìn)rou里。 忽然,外面變得混亂起來,槍聲、炮聲、喊叫聲聲聲齊鳴,有人推門進(jìn)來大喊大叫,程圳清聽見“警察”,心里忍不住困惑,當(dāng)時他被捕之后,緝毒小隊(duì)一直被困在山中,根本沒辦法叫救援,難道是緬甸的官方? 倉庫里兵荒馬亂,程圳清冷笑,看著這些人渣如喪家之犬般逃亡。他的笑容似乎激怒了先前的紋身男,紋身男抄起桌上的花瓶,沖著程圳清的后腦砸下去。 程圳清只感到頭腦“嗡”一聲,溫?zé)嵫喉樦竽X流到脖子里,他頭暈?zāi)垦#矍鞍l(fā)黑,最后變得灰蒙蒙的,什么也看不見。 刀疤臉已經(jīng)沒空料理他了,帶著手下逃命要緊,很快倉庫門外響起噼里啪啦的槍聲,數(shù)分鐘后,世界安靜了,“吱呀——”,倉庫的門又被推開。 “沒想到你也有這么狼狽的時候啊?!?/br> 一個身穿迷彩服、身材高挑的男人走來,他的肩頭扛著□□,走到程圳清身邊,蹲下來瞧著他:“喂,死沒死啊?再不說話我就匯報(bào)人質(zhì)死亡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