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漫]鏡像干部_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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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單方面見的這幾面,太宰治才有那么幾分理解白澤稚子為什么會把森鷗外當(dāng)作某種人生的信仰,從根本上來說、森鷗外和北川星極是一種人,他們都在遵循著自己的原則,比如森鷗外的最優(yōu)解觀念。 但又從根本上不一樣,太宰治和北川星極初次見面的時候,是某個案發(fā)現(xiàn)場,人群圍成一圈在旁觀,只有北川星極一個人蹲在尸體旁邊隔空觀察,其他人都被黃色的警戒帶阻攔。 然后是一個西裝小學(xué)生沖了進去,北川星極順勢抬頭看向人群,和太宰治對視。 太宰治熟悉那種眼神,那是一種棋手的眼神。 ……所以果然還是會直接沖進敵人大本營或者赤手空拳和軍隊作戰(zhàn)的武力派稚子更可愛呢~ 第五十二章 【 森鷗外走到白澤稚子身邊,把他扶起來,而后淡淡道:“我是一名首領(lǐng),稚子?!?/br> 初次見面的時候,這個危害性和不可穩(wěn)定性很大的小鬼還那么小,才幾歲的樣子,可是現(xiàn)在已經(jīng)這么大了……雖然單獨看起來還是一個稚嫩不成熟的孩子。 和太宰君截然不同的乖孩子。 相處了那么長時間,感情是相互的,森鷗外對白澤稚子絕對不可能只有欺騙和利用,還有感情和重視,所以,白澤稚子必須活下去,就像對于白澤稚子而言,森鷗外必須活下去一樣。 他轉(zhuǎn)了一下話鋒,盯著白澤稚子垂下去的眼睛道:“但是除了港口Mafia的首領(lǐng),我也是森醫(yī)生和森先生。” 這句話是用正常的語氣說的,依舊帶有安撫的意味,在現(xiàn)在的效果不怎么好,可是只要有一點效果就可以用一下。 白澤稚子抬眼和他對視,神色動了一下:“……首領(lǐng)?” 一直趴在椅子上晃腿的愛麗絲翻了翻桌子,扭開辦公桌的機關(guān),從里面抽出來一份文件,然后蹦蹦跳跳地走到他們身邊,遞給白澤稚子。 金發(fā)幼/女前傾身體、抬頭仔細看了看白澤稚子的神色,歪頭遺憾道:“白澤居然沒有哭鼻子,好可惜,明明哭起來眼睛也很好看的。” 認真來說,森鷗外的眼睛也是紅色的,只不過是偏紫了一點,所以按愛麗絲的期待,森鷗外哭起來的時候、眼睛也會很好看,啊,以森鷗外的惡趣味,說不定愛麗絲真的覺得假惺惺哭起來的時候,森鷗外的眼睛很好看。 白澤稚子沒有出聲,他沉默著接過文件,翻了一下。 這份資料很熟悉,白澤稚子以前看過,不過他對自己的資料不是很感興趣,所以匆匆翻過就不再看了,現(xiàn)在的這份資料是完整的資料,里面多了關(guān)于北川星極的部分。 橫濱有相應(yīng)的官方組織,不可能對跨國實驗室一無所知,所以在種田山頭火親眼目睹白澤稚子釋放異能力、并且憑借自己的異能力獲得相關(guān)信息后,森鷗外就和他簡單的見過幾次面,再次達成了某種無聊的共識,雙方交換了關(guān)于此事的所有情報。 ‘所有自己知道的情報’只是口頭說法,真假性很容易辨識出來,不過雙方都心知肚明。 北川星極的過去、在實驗室的部分日常和白澤稚子的來歷以及逃出來后的一些消息,都被雙方拼湊出來了大半,兩個幾歲的孩子那么輕松地逃出實驗室、并且成功復(fù)仇,實在是太過匪夷所思了,森鷗外最關(guān)注的是北川星極的異能力。 白澤稚子的異能力,如果運用得當(dāng),會釋放出難以預(yù)估的威力,畢竟人類的主觀性實在是一個很棘手的問題,按照常理,北川星極的異能力和白澤稚子的異能力應(yīng)該是對立的,那么北川星極就是人類的客觀性方面的異能力。 但是實驗室的文檔含糊不清、非常曖/昧,只能看出來記錄檔案的絕對是個神經(jīng)病,種田山頭火帶來的那份檔案上說明北川星極的異能力是血液方面的異能力,相比白澤稚子而言、這個異能力有些雞肋,森鷗外不相信。 不過不管相不相信交換過來的文件真實度,森鷗外都道:“稚子,不管你相不相信,我考慮過把這份完整的資料給你的?!?/br> 這份完整的資料,在某種程度上而已,的確是完整的。 [北川星極是武裝偵探社的外派成員,駐扎地點在東京。] 翻到這一條的時候,白澤稚子眨了一下眼睛,遲疑道:“武裝偵探社?” “是的,是福澤閣下的勢力,武裝偵探社?!鄙t外肯定了他的遲疑和不確定,“在最初發(fā)現(xiàn)北川君沒有死去的時候,我曾考慮過把這件事告訴你,只是……” 白澤稚子頓了許久,還是問:“什么時候?” 這個問句可不是對待首領(lǐng)的態(tài)度了,對待首領(lǐng)就要用尊稱,比如‘請問,您是什么時候知道這件事的?’,可是這樣的問句實在是太過生疏,白澤稚子問不出來。 森鷗外微笑起來:“稚子的身體一直在反復(fù)虛弱,我也很苦惱的,所以在那次虛弱事件過后,我查閱已知的資料,猜測身為本體的北川君沒有死,所以去找福澤閣下驗證了這一消息。” 虛弱事件?白澤稚子印象最深的虛弱事件就是MIMIC的那次事件,如果森鷗外是那個時候得知的,那難怪,當(dāng)時白澤稚子也處于特殊時期,根本不會發(fā)現(xiàn)森鷗外的異常。 “北川君的確活著,但是……”森鷗外露出微微苦惱的神色,但沒有太多、很淡,“但是我和福澤閣下商議過后,還是答應(yīng)了他的提議,即對你們雙方相互隱瞞彼此活著的這一條消息?!?/br> 談話是個技巧活,北川學(xué)到了,白澤稚子也符合森鷗外的預(yù)期,露出了明顯的動搖,他茫然地重復(fù):“答應(yīng)了隱瞞信息?” “是的,”森鷗外轉(zhuǎn)身,走到窗邊,淡淡地問白澤稚子,“稚子應(yīng)該也知道自己體虛的根本原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