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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很快了…… 赤司征十郎也沒有那個閑暇再去關(guān)注那兩個人到底是在干什么了,因為從剛才開始,他就感覺左眼在發(fā)熱,而現(xiàn)在這個溫度仿佛在逐漸的上升。 也不知道是不是受其影響,他覺得頭腦也仿佛在升溫,有種類似于發(fā)燒的感覺,變得昏昏沉沉的。 他心里清楚,若是自己就這么昏迷了過去,再次失去意識,可能就要迎來結(jié)局,再也醒不過來了。這種無能為力又無可奈何的感覺,讓他咬緊了牙。 情緒起伏間,左眼便又傳來火燒火燎般的痛感。 下一刻一陣爆炸聲猛的響起,劇烈的震顫讓赤司征十郎都清醒了些許。 ……是地震嗎? 他皺眉這么想到。 然后便聽見那女人驚叫出聲,帶著不可置信。 “你們,你們是什么人,是怎么進來的??” 他們對于這個陣法的隱秘程度十分有自信,就算是時鐘塔最頂級的魔術(shù)師過來,也不會有絲毫的察覺。 實際上也的確是這樣的,就連梅林這種級別的魔術(shù)師,先前也是什么都沒有發(fā)現(xiàn),若不是他們觸動了赤司征十郎身上的法術(shù)讓黑川歸實察覺到的話,可能還找不到。 說白了就是地面的法陣剛被激活,在黑川歸實趕到的時候,魔力波動還沒有消失,這才被發(fā)現(xiàn)了。 至于怎么進來的…… 黑川歸實傳承這個陣法的隱蔽性的確是很好沒有錯,可卻并不覺得這東西的防御力有多高,怎么進來的,當(dāng)然是直接暴力破進來的。 大概也沒有什么東西能夠承受得住迦爾納的魔力放出,那持續(xù)高輸出的火焰,能夠?qū)⒁磺袞|西摧毀。 “噢,這里是一個魔術(shù)工坊。” 梅林道,然后又看向了那一男一女。 “這么看來的話,啟動著這個陣法的就是你們了?” 黑川歸實也顧不上先去打量那兩名魔術(shù)師到底長啥樣了,直接就沖向了赤司征十郎所在的方向。 他并沒有注意到那椅子周圍的花紋,所以在伸手的時候明顯的被擋了一下,“嘶”的一聲將手抽了回來。 只見他原本白皙的手上出現(xiàn)了一道黑紅色的,稱得上是有些觸目驚心的傷口。 這么一受傷,梅林他們周身的氛圍就有些不對了。 “歸實,把手給我?!?/br> 梅林走過來,一把拉過了他,將手虛覆在了他的傷口上,口中輕聲卻快速的念起了什么,那是治愈類的魔術(shù),柔和的綠光之后,黑川歸實的傷口消失了。 “沒什么大事,不是很痛,比起這個……” 梅林知道他想要說什么,于是將視線落在了那椅子周圍的法陣上,紫眸微瞇,道:“嘛,倒也不是什么厲害的魔術(shù)。” 說完,他的將手中的法杖在地面上輕輕的敲了一下,椅子旁地面的花紋便跟被消融了一樣消失不見。 赤司征十郎也瞬間感覺自己像是能夠呼吸了一樣,緩過氣來。 左眼的痛感開始消減,可依舊灼熱,他將捂著眼睛的手放下,往黑川歸實的方向望去,本來是想說自己沒有什么事,卻又看見了,令他心神巨震的景象。 到底是為什么呢? 以前明明都沒有這種感覺的。 他如今看著黑川歸實,卻能夠清楚的意識到——愛乃紗就在自己的眼前。 第226章 那真是一種, 十分玄乎的感覺, 赤司征十郎甚至不知道該怎么去形容。 他十分清楚的認(rèn)識到,自己的認(rèn)知, 他現(xiàn)在對黑川歸實的認(rèn)知與之前不一樣。 可是黑川歸實并沒有什么改變,無論是外表還是著裝都與離開前一模一樣。 那么為什么會有這么個認(rèn)知的轉(zhuǎn)變,赤司征十郎實在是想不明白, 也解釋不了。 能夠做到這種事情的, 他能聯(lián)想到的就是催眠,還有就是……魔術(shù)? 當(dāng)然,赤司征十郎這里想到的魔術(shù),跟梅林他們的那些魔術(shù)不是一個概念的東西。 他想到的是他以前的隊友黑子哲也, 不過那也只是視線誘導(dǎo), 根本就沒有改變認(rèn)知這種東西, 或者說,既然是跟黑川歸實有關(guān)系的,那么用科學(xué)的解釋從根本上就是行不通的。 赤司征十郎感覺左眼還在發(fā)熱,也不知是否是錯覺,他總覺得自己……看到得東西好像比之前要多了不少。 這同樣是一種很難去描述的感覺,他這雙被人稱為“天帝之眼”的眼睛, 之前在球場上的話,能夠看穿對手一切的動作,無論是動作還是防守。 通過那包括呼吸、心跳跟肌rou收縮等細(xì)微的變化而產(chǎn)生對策, 立即作出判斷, 表現(xiàn)出來的, 就是類似于像是已經(jīng)預(yù)知了未來一樣的效果。 并且赤司征十郎大多數(shù)的時候也就只是在球場上時才會這么用,平時的話……也實在是沒有必要。 之前也說了,他認(rèn)為自己充其量只是個普通人,完全沒有任何的特異功能,更不會異想天開的想要說,憑借著自己這雙眼睛去跟真刀真槍對拼。 當(dāng)然,若是對付個地痞流氓小混混之類的,還是沒有問題的,他就算什么都不做只是站在那里,周身的氣勢都已經(jīng)足夠唬人了。 赤司征十郎在看見黑川歸實的時候便頓住了,黑川歸實還以為他是出了什么事,頓時有些焦急,道:“赤司,赤司你沒事吧?是眼睛痛嗎?”